第179章
着嘤咛。 沈暮言的舌头柔软又灵巧,将她整个花谷的蜜液尽数勾进自己嘴里。 唐宁觉仿佛被他温热的舌头融化了,从蜜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颚,甚至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沈暮言埋在她的花穴里,勾起舌尖,钻进她紧窄的小孔里,勾蹭刮磨。 唐宁在他的唇舌下浑身发软,两只腿打着架的颤抖着,几乎要跪到地上去。 身体变得极度空虚,想要被更大更硬的东西塞满,又舍不得他的唇舌从自己腿间离开。她挨着墙,扭过身子,手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不知道该把他推开还是压得更近。 “啊…啊…”在他对着蜜穴的一个狠嘬,唐宁抖着腿塌着腰,灵魂也从蜜穴里全被他吸走了。 她两眼迷离,小穴抽搐着喷出体内的蜜液,整个下体像是失了禁,身下滴答着一地的粘液。 沈暮言站起身,箍着她的腰免得她摔倒。一只手扶着肿胀不堪的阴茎,缩着窄臀,就着水液慢慢的插了进去。 “唔…”一声舒服的呻吟,终于如愿以偿。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褶皱被他粗硬的肉柱一层层破开,他硕大的铃口刮磨着她敏感的嫩肉。直到他抵着她的花心研磨,花穴外的两颗肉球紧贴着她的贝肉。 “啊…”唐宁半仰着头,在那强烈的饱胀感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的肉茎将蜜穴塞的满满的,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带给她快感。 突起的青筋不时能刮磨到她内壁的敏感点,酥麻酸胀,热切滚烫。唐宁掐着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随着他的起伏无助的呻吟,身下夹着他,淅淅沥沥的落着水。 沈暮言掐着她的腰,窄臀在她身后慢慢耸动。慢慢的拉出长长一截,又缓缓的插回去,一只手揉弄着她胸前的奶子,动作异常温柔。 “沈暮言…”唐宁的声音娇娇软软满是情欲,越发刺激着沈暮言失了神志。 他掰过她的脸低头覆上那张红唇,勾着香软的小舌头将自己嘴里的唾液喂她吃下。腰腹下的动作开始变急变中。 硕大的肉茎快速的抽出又狠戾的撞回去,精囊啪啪的拍打着她肥嘟嘟的阴唇,唐宁没挨几下就呜咽着泄了身。 “唔…唐宁…你好紧…”沈暮言停下动作,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紧贴着她喘气。肉茎在她颤缩的体内被夹的生疼,一大泡滚烫的液体从她花心喷出,快感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他喘了两声,抽出肉茎,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分开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腰上,扶着粘腻胀大的肉棒又塞了回去。 7'3、95、43、05'4〗 沈暮言掐着她往胯下抵,腰臀有力,肌肉偾张,快速的抽出又插进去,两颗肉球击打着她粘腻的花穴口,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汁水被捣出穴外,又被精囊拍打得粘稠,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在两人交合处拉扯出无数的丝线。多余的汁水星星点点落在两人腿间,连台面上都流满了粘腻的液体。 身上滑滑腻腻,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液。唐宁被他肏得几乎喘不过气,她紧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腰上的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蜜穴激动痉挛着,终是在他一个重顶下颤着身子攀上了高峰。 高潮的蜜穴里死命的吸吮着沈暮言的大阴茎,挂在他腰间的小腿紧紧的夹住他,蜜穴里喷出一股股汁液,当头兜下。 沈暮言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急喘了两声,紧紧抓住她颤抖的肉臀,挺腰狠狠肏干了百来下,阴茎剧烈颤动,马眼张合了几下终于将那积攒了一整天的精液全射给了她。 … 沈暮言替唐宁清理过一遍才将她抱到床上。 唐宁翻了个身,滚到枕头上,一只手压在脸上侧过身看他。 她也说不清自己刚才是什么情况,也许是情绪到了,也许是她最近思虑太多,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疏解。 沈暮言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头,往她湿淋淋的脑袋底下垫了条毛巾:“我去拿吹风机。” 唐宁看他进了浴室,眼睛落在他丢在旁边椅子的外套上。 刚才他走过去时擦了一下,那件衣服现在要掉不掉的搭在椅子边缘。 她滚了一圈,伸手过去勾住他的衣服,往上一扯。一声闷响,衣服里似有什么东西掉出来,落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莹润的翠绿色,在顶灯下透出的光,竟瞬间刺疼了她的眼睛… 他是许苏言 唐宁怔怔的趴在床沿,盯着那颗躺在灰色地毯上的玉佛看。 仿佛封闭的山谷豁然敞开,方才困扰她的那个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从她第一次见到沈暮言起,就从来没把他和许苏言割裂开来。 方才在浴室里,她根本把他当成了许苏言,那个记忆里的男孩,才会不由自主的回吻他。 不,他不是被她当成的许苏言。 他根本就是许苏言! 前方传来脚步声。 唐宁缓缓抬头,视线沿着他笔直的双腿往上,紧窄的腰身,宽阔的胸膛,立体而鲜明的五官,以及那双深邃又冷凝的眼睛。 沈暮言手里还拿着吹风机,视线略到地上的那块苍绿,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的神色。 他走到床边,当着唐宁的面,捡起那颗玉佛,又神色自若的放回了衣袋里。 唐宁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拨了拨她的头发,温声道:“就这么吹吗?” 见她只是看着他不答话,便插了电,自顾自的帮她吹起头发来。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仿佛唐宁现在混乱的思绪。 她不懂,不懂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装做不认识,装成另一个人? “刚才那个…” 唐宁盯着那空无一物的地毯,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刚刚帮你拿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嗯。”他的声音混在吹风机杂乱无章的轰鸣中,却也依旧显得平静淡然。 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被她发现,也不打算对此做任何解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微不足道。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唐宁抬起眼睛看他。 沈暮言眼睑半垂着,神色专注的拨弄着她的头发,仿佛在打造一件艺术品,仔细又谨慎。唯独对唐宁的话,仿佛不甚在意,不过掀起眼皮掠了她一眼:“你想听什么?” 她想听什么? 她想亲耳听到他亲口承认他就是许苏言,想知道他为什么变成沈暮言,想知道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想问他的现状,他的公司… 但最后唐宁也只是抿了下嘴,低头枕回自己的手臂上:“没什么…” 她其实并没有资格去要求他什么。 直到关灯睡觉两人都没再说话。 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中间多出了一道逾越不了的鸿沟。 窗外海浪拍打着礁石,连绵的涛声不停,海风透着窗沿缝隙无休无止的刮进来,呜呜的仿佛鬼嚎。 脑子里不断闪过那双晨雾中倔强又落寞的眼睛,那道带着露水离她远去的瘦削的背影,那张散落在地上盖着猩红印章的股权让渡书… 唐宁的心再次被许苏言当时的悲伤贯出一个洞,一直贯穿到心脏。窗外灌进来的海风穿过这条通道,仿佛有一只蚊萤在风里飞舞,忽明忽暗。 她背对着沈暮言躺在枕头上,盯着阳台上洒落的惨白月光,心思却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但她的身后一切都无声无息,连他的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更不知道他睡着了还是醒着。 她其实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好多事想问他。 但这世间,本就各人下雪,各有各的隐晦。他不想说,她也没有资格去问。 默了良久,所有的疑问与情绪也不过在黑暗里归结成这一句她最想跟他说的话: “许苏言…对不起…” … 唐宁一晚上没睡好,直到后半夜才小睡了片刻,第二天晨起的时候发现沈暮言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也许他还在记恨她之前的事。 也是,如果自己因为一个人而丢了辛苦创建的事业,她大概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人。 他先走了也好。 之前不知道他是许苏言还能心安理得的相处,现在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剩下几天就按照之前的计划,尽量跟陈思北组队,跟沈暮言少点接触就好了。 还在发呆,手机突然传来信息提示音。 拿起来看了眼节目组公布在群里的消息:今天开始将会有三位新嘉宾加入,至于嘉宾的名单,暂且保密。 要来新人了? 不过这跟她并没多大关系,她只要绑定陈思北,挨过这剩下的几天就行。 打定了注意,唐宁翻身下床,洗漱好下了楼,才发现沈暮言居然在楼下餐厅。 他居然没走? 唐宁在沈暮言的目光里脚步一顿,尴尬的笑了一声:“吃早餐呢?” “我做的,过来吃点。”他表情冷淡,邀请人也并不显得殷切。 唐宁扫了眼桌上的摄影机,心里了然,应了一声便是走了过去。 一顿饭唐宁吃得十分忐忑。 虽然沈暮言依旧是之前的态度,但唐宁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若无其事的面对他了,尤其是知道他对她还心存结缔之后。 她只是尽量不在镜头面前表现出来,但话比之前少了许多。 直到回到别墅,和大部队 集合在一起才稍微平复了些。 接下来本来是迎接新人的环节,但因为渡船晚点,大伙做完了准备,人却没到。一众人便坐在一起闲聊。 唐宁特意挑了个离沈暮言最远的位置,还觉得不够安全,看到陈思北走过来,忙冲他挥手:“陈思北,这里有位置。” 这是什么修罗场? 才说完余光掠见沈暮言转头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唐宁心里咯噔,勉强维持脸上的笑,直至陈思北走过来坐下,挡住了那刀子般的眼神,她才缓了一口气。 聊天的话题当然是围绕那三个新来的嘉宾。 丁澄的消息最为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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