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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身上哪里磕疼磕伤,爹娘就这么为他吹的。 银狛盯着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的雌兽,猿臂一展,将其揽在怀里,抬目,朝门银弈向微微挑眉。 银弈转身出去。 * 灶前,银弈看药热汤,半息后,默默掀开兽皮衣遮挡的肩膀。 左肩头还留着夜里新添的伤口,可惜被挡着,总不能当着雌兽的面故意掀开。 只?怕还没博取同情,就吓着对?方了。 - 24 - - 山洞阒然无声?。 三人围着火喝汤吃肉。 银狛银弈看上去互不搭理,却已相安无事。 琨瑜直觉有些古怪,具体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喝完汤,洞外风夹雪的动静愈发大了。 无人开口,他左侧是银狛,银弈占据右侧。 或许觉察他的探量,银弈声?色温和,凝着他的眉眼:“要不要多喝一碗?” 琨瑜捧碗,先?无措地瞅向银狛,似乎拿不定?主意,但他的确还有点饿。 银狛翻了个不耐烦的眼神,微微颔首,一锤定?音:“吃 。” 那意思很直接:你?把人弄成这样,就该好好伺候。 别说兽肉,就算想吃兽人肉,银弈都得心甘情愿地从?身上割块肉献出来。 闻言,银弈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重新打了碗热乎的汤送到琨瑜手边。 琨瑜嗫嚅:“……谢,谢谢啊。” 他缩着肩膀,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抬头看银弈的眼睛,更不敢看银狛。 银狛周身冷得能冻死人…… 琨瑜暗叹,像只?缩起来的小鹑鸟,实在内疚。 如?今兄弟的形势,也不知有没有和解。 若和解了,银狛怎么这副脸色?若无和解,照银狛的性子,为什么还留着银弈。 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该如?何应对?…… 若他们因自己兄弟阋墙,以后如?何面对?二兽人呢? 少年抱着膝头兀自苦恼,银狛与银弈对?视,交换了眼神。 此刻,先?让雌兽卸去防备,减轻心理负担才是最重要的。 银狛松开怀里的雌兽,朝外走,这次换银弈留在他身边守着。 琨瑜轻轻斜过眼神儿?,受惊一般,匿在发下的耳朵腾地烧了。 他支支吾吾:“你?、你?……” 哎,银狛怎么出去了呢? 银弈看着他,明?明?与银狛有着相似的眉目,笑起来却如?炎日清风,使?得琨瑜心内的压力缓解几分。 “昨日并非你?的错,之所以会将我认成银狛,是因为雪蚊咬了你?。身子弱的兽人,如?果被雪蚊叮咬,轻则头晕,严重时,就如?那日你?产生幻象,体内潮热涌动,急需宣/泄,因此会控制不住意志。” 琨瑜喃喃:“啊……” 银弈磁沉的嗓音再次强调:“若我想阻止,只?凭力气?十分简单。” 琨瑜话也不会说了。 对?方不想阻拦,而是顺水推舟…… 开口的兽人适可而止:“我想照顾你?,像阿兄那样。” 多了循循善诱之意:“阿瑜,你?可以多找个靠山,多个靠山多条路。” 听完,琨瑜脑门上的弦一根根跳,杏圆的眼睛睁大,呆茫茫,有些无辜的可爱。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听对?方说出来,就跟路边捡个大萝卜那样简单轻巧? 银弈笑容柔和,犹如?春日里落在身上的温暖阳光,若忽略那魁实强健的体魄,仅看脸,只?怕他不说二话,什么都应下了。 银弈并不强迫雌兽立刻答应:“你?先?休息,我去外头看看。” 兄弟两错开,银狛又进?来了。 琨瑜嗫嚅着,呆呆打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考虑要不要把刚才的话告诉对?方。 银狛看他吃饱,把他圈在怀里,捏捏他的脸和腰,锁着颈边的痕迹,神情晦暗。 “琨瑜,”暗暗咬牙,磨着声?念:“阿——瑜——?” 琨瑜受惊,银狛听到银弈对?他说的话了…… 银狛低哼,将他圈上腿抱着,手开始滑动。 琨瑜紧了紧身子。 银狛问:“还难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那手还没往里钻,就听银弈的声?音隔着山洞另一头响起。 “银狛,你?扛这么多木头回来干什么?” 琨瑜按着腰肢的那只?手,红着脸摇头,替他回了。 “做,做桌椅的……” 又无声?道:银弈在,别…… 天?色亮着,银弈不远不近,他脸皮只?丁点儿?,根本没法做那种事。 银狛眼睛微眯,在阿磐山,他的地盘,何须客气?? 说也说完了,冷道:“你?还不回去?” 银弈似感慨,叹道:“风雪太大,不好赶路。” 银狛毫无情面地揭穿:“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嫌风大雪大。” 风大雪大,琨瑜头也大。 银弈笑了笑:“银狛,阿瑜要的那些东西,我来试试。” 银狛抱起琨瑜,用兽皮裹着他,径直走去另一头。 石台底下一地冷白,还有斜方两座被银狛银狛互殴时薅空的山坡。 琨瑜眼皮抽了抽,心虚收回视线。 山都平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将这片地打理打理,拿来种菜种瓜,搭些棚子…… 银奕拎着石刀削磨,笑容和睦春风:“阿瑜,可否将桌椅的打制办法详细说说?” 琨瑜点点头,让银狛把他放下。 他走到灶边,挑了块木炭和石板。 阿爹每次打制防具,都会画出版式,自他能下地走路,就摇摇摆摆地跟在阿爹和大哥的脚后跟,慢慢学会画防具图。 所以,他很早就掌握了简单的画技。 桌椅不在话下,须臾就刻画出一目了然的雏形。 又单独画出转接处的榫卯构架,抱出去交给银狛。 银狛拿着石板,跃下石台跟银奕一起捣鼓木头去了。 两个做临时木工的兽人,打着光膀,丝毫不冷似的,有意无意问询琨瑜,譬如?这样做对?不对?,那样好不好。 琨瑜好声?好气?地与他们回话,抬眼,又匆匆抖落眼皮,不敢看他们魁健又充满力量的身躯。 银狛和银奕错开目光,只?有彼此才知彼此的意图。 割着木头,还未展示更具力量的背肌,头顶一暗,从?石台悠悠罩下两件无袖兽皮衣。 琨瑜搓搓胳膊,真心实意地劝:“天?冷,还是穿件吧。” 银奕捡起衣服穿起,披在身上:“阿瑜很好。” 琨瑜一愣,掩饰失态。 除了爹娘,他都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唤他。 银狛环臂,凉凉道:“阿瑜?” 这都唤了几次? 他这同胞阿弟脸上时常挂笑,却颇长心计,温和的表面不过是为了诱惑目标。 银狛道:“风大,进?去待着。” 实则是让雌兽避避,怕吓着他。 天?色也快到头了,阿磐山是他的地盘,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银弈不知还要赖几天?,银狛势必不让对?方晚上跟雌兽牵扯,若想有,只?能打败他。 琨瑜左右看看,银狛和银弈气?氛又不对?付了。 他抱起几块木头回洞打磨,没一会儿?,轰声?震动,连忙往外跑,嘴巴微微张圆。 无奈地想:得,一左一右,两边的山头都被薅平了。 风雪里缠斗的巨兽分开,银狛捡起落在地上的兽皮衣,拍了拍上面的雪,抖干净了围起来。 两雄相争,带着傲然跃回洞前石台,把凑热闹的琨瑜打横抱起。 琨瑜“呀”一声?,再看身后微恼的兽人,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银狛掂了掂他,哼笑:“他输了,晚上只?能在外头守着我跟你?。” 琨瑜:“……” “我、我自己也能休息。” 兄弟一致开口:“不行?。” 倒不是有心为难,琨瑜身子弱,寒冷的雪季,即便?有足够的兽皮,火柴,也很难抵御夜晚的冷气?, 他们当中,必须留一个陪着琨瑜。 ** 夜晚,琨瑜捧着碗坐在火旁慢慢喝水。 银狛往锅里添入切好的肉,他余光错开,往旁边一瞥,发现银弈正在换兽皮衣。 心口一跳,正要低头,却发现衣上沾着一块鲜红。 他脱口道:“你?受伤了?” 背身的银弈微微挑起嘴角,披着衣转回来。 “小伤。” 顿了顿,又道:“刚才在外头牵扯了伤口,渗些血,不碍事。” 银狛肉也不添了。 装可怜? 偏偏雌兽还挺吃这套。 琨瑜想起他们因为自己打架,叹气?:“还是抹点药。” 银弈带来的药都给他了,他走回床尾拿出一罐外伤药,交还给对?方。 银弈看着他:“谢谢。” 银狛:“吃饱了?” 再不开口,银弈只?怕让雌兽给他抹药,呵。 琨瑜点点头,不敢去看银弈带笑的眉目。 倏地,身子一轻,银狛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弯,一把抱起。 银狛捏捏他的腰:“吃饱就休息,” 说着,往薄薄软软的耳朵亲了一口:“老子伺候你?。” 话说完,挑眉迎向银弈。 一来一回,扯平。 第24章 第 24 章 银弈擦了擦琨瑜嘴角的津…… 琨瑜热醒了。 银狛将他整个人连带着?兽褥抱在怀里, 像个大火炉暖着?他。 此时没起大风,洞顶斜方的三个小孔偶尔飘入细细碎白,外头充斥着?大雪后的宁静。 琨瑜惬意地埋着?脸, 依偎暖源, 神色犯懒。 眉心一热,小红痣被银狛嘬了口。 银狛:“饿不饿。” 琨瑜点头又?摇头,天冷,骨头酥懒, 实在不想动弹。 而土著兽人, 除了必要的外出, 大多数都不会展开任何活动。 为了打?发?严寒季节, 他常与银狛闲聊。 打?听?过, 冬天很难获取食物, 兽人手里的兽皮又?有限。为了保持足够的体力度过蓝月雪季,他们能不活动就?尽量不动, 有的甚至能连续冬眠几天。 琨瑜唏嘘不已。 如若不是体质跟不上, 他也宁肯睡几天,但他无法支撑太久, 肚子饿了,就?得起来准备食物。 今天的食物并?非琨瑜准备。 * 灶台积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石锅热气腾腾, 过去清冷的巢穴,此时流动着?烟火气息。 银奕盛出一碗肉汤,旁边还有碗煮熟的黑豆。 “阿瑜。” 挤在木头柱子上的身躯那么大一块,竟然?看出几分贤惠的味道。 银奕笑着?:“过来吃点东西。” 琨瑜低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银狛跟自?己的兄弟毫不客气, 兀自?盛了一碗汤,混入黑豆搅拌,舀几块最嫩的肉,还有青叶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把琨瑜捞到腿上,大碗塞进两只手心。 “吃,”又?呵呵一笑:“别跟银弈客气。” 琨瑜很久没吃过绿色菜叶子了,银狛总是给他喂肉,嫌弃他挑着?绿叶子吃。 天一冷,就?说雪太大,很难找到生存绿叶子的地方。 但他如今已经连续吃上两天。 悄悄抬眸,欲言又?止。 银奕道:“阿箬山有些地方在冬天也能生长绿草,我看你喜欢吃,就?多带了些过来。” “谢谢……” 银弈定睛凝视,最终只笑了笑。 不知?为何,琨瑜从对方毫无破绽的笑容下看出一丝落寞。 银狛……银狛差点把锅里的绿叶子往银弈身上丢。 他这阿弟,惯会装的。 对付雌兽,就?跟对准猎物一样,只办法不同。 猎物可以随心所欲地扑杀,决定它们生死?。 雌兽,在他们眼里太脆弱了,打?不得,还得好好供着?养着?,穷尽讨好后,若雌兽仍然?无法接受,只能放弃,好让雌兽找更加合适的兽人生活。 琨瑜对昨日?的事还存着?芥蒂,但银弈明显不想放弃,找法子慢慢让他软下态度。 即使昨夜银狛有心让出,银弈也不会强硬地守在雌兽身边,更别说像银狛那样彻夜抱着?满怀温软。 当然?,银狛与他达成协议,不代表会挪出位置。 该争的时候还是要争的。 银狛幸灾乐祸,扯了条腿肉放进雌兽碗里:“慢慢吃,吃完我抱你继续睡觉。” 琨瑜快把脸埋碗里了:“……” 青天白日?当着?银弈的面说这些,想堵住雄兽那张口无遮拦的嘴…… 银狛没幸灾乐祸太久,暴雪之后,风雪安宁,周围却变得不太安静。 许多野兽下山觅食,也有些游散兽人不安分,伺机趁乱在地界布置陷阱。 游散兽人不受部族约束,行事随心所欲,惹人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兽族之间早已约定成俗,若未越过最后底线,决不能互相残杀致死?。 月神山这边的兽人只那么些,除却每年遭受野兽咬死?咬伤的,若再互相杀害,迟早断了兽族的血脉延续。 * 银狛占据阿磐山地界,不允许地盘出现除自?己以外布置的陷阱。 集结起来的游散兽人有点实力,但不多,而且烦,对他们,就?像对付小虫子一样,时而嗡嗡飞来,扰人清净。 银狛在石台扫了一圈,挠挠耳朵,扯了张兽皮裙往腰胯遮起来。 “我出去一趟,解决几只讨厌的小虫子。” 话?是对琨瑜交代的,同样是说给银弈听?的。 作为阿兄,他足够仁至义尽了,若换作别的兽人,休想有机会跟雌兽留在他的巢穴。 琨瑜托着?兽皮下摆,在雪地上踩出几个浅浅脚印,一直跟到洞口。 风将他散开的黑发?吹得缭乱,鼻尖很快通红,有些可怜又?可爱。 “虫子,什么虫子,危险吗?” 他第一次听银狛要对付兽人,而非野兽。 银狛浑然不在意:“只是些虫子。” 兽人之间虽然很少死斗,但有个默认的规矩。 在保留一条命的情况下,断断胳膊或者腿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看谁力量强大,就?听?谁的。 银狛抬头扫了一眼银弈,挑衅之于,带着?几分不甘。 低头照着?琨瑜软软微凉的唇嘬了一口,随即利落地跃下石台,背对他们摆摆手。 银狛并?没化出兽形,而是踩着?雪走过去的。 不紧不慢,腾出恰到好处的时间。 银弈接受了阿兄少有的好意,道:“外头冷,先进去坐会儿。” 琨瑜轻轻点头。 洞内,他没有钻回床里睡觉,挺着?腰杆端坐,神思汇聚,打?磨制作桌椅的木材。 银弈看他手指僵硬,索性把活儿接了。 二人磨制木材,气氛安静。 过许久,觉察琨瑜仍有些放不开,银弈道:“要不要出去透口新鲜空气,今日?停雪,附近的几个部落会有不少兽人出来觅食,以续食仓。” 琨瑜喜悦:“可以么?” 他都好多天没出去了,往往雪停,最多在石台活动。银狛看不得他闲着?,不说二话?抱他到床上,一折/腾就?到深夜。 反复几次,琨瑜想去哪都有心无力了。 银弈:“当然?可以 ,” 把我小心护你的话?咽回嘴边,先让雌兽慢慢适应。 琨瑜“噢”一声,嘴角也跳上了雀跃。 他把自?己裹得厚厚的,除一双眼睛露出,余下部位严严实实地包在白色毛绒绒里。 银弈忍俊不禁,分外轻柔地将他打?横抱起。 琨瑜惊呼,所幸皮毛掩饰半张脸,看不见失态。 他下意识环抱对方脖子。 很快,男人变成兽形,用鳞尾将他送至背上。 琨瑜还有些矜持,只抓着?它颈侧的皮毛,没像坐在银狛背上时那样握住巨兽的双角。 雪原高地,冰晶结成一大片荒林,陆陆续续走过几支集结的兽人队伍。 不管老的小的,只要体壮,都裹着?灰扑扑的皮毛出来觅食。 不久,琨瑜发?现规律。 几个雄兽护着?稍显瘦弱的雌兽,雪地难行,支撑不住,便换下一个雄兽带上。 实在太冷,雌兽就?与雄兽贴身紧抱,以维持体温,一个个轮着?来,习以为常。 银弈观察琨瑜神色,柔声开口:“雌兽珍贵,几个雄兽供养一个,无论在哪个部落都很平常。” 琨瑜默默看了许久,微微点头。 其实他并?非接受不了。 在大梁,出身显赫的哥儿,同样会纳几门?郎君。他长在乡野,就?算没亲眼见过,也略有耳闻。 未在雪地停留太久,银弈背着?他返回山洞,银狛已经回来了,挑着?眉,在石台把琨瑜接到怀里,打?横抱回去。 兄弟都没开口,却已形成默契。 黑夜,火光摇荡。 隔着?兽皮帘子,琨瑜吞声,推了推银狛。 “别……” 他越紧张就?越僵硬。 银狛手指没法动弹,皱眉。 琨瑜仍小小声,有些可怜地缩在宽阔的胸膛里:“不要。” 银狛哪里不明白? 低低一笑:“以那家?伙的耳力,只要有心,整个阿磐山的异动都能捕捉到,躲着?他,能躲到哪里?实在不愿意他听?到,不如我现在就?把他赶出阿磐山。” 赶出阿磐山……外面那么大的雪…… 琨瑜抬眼,可怜兮兮的。 银狛推着?挤着?,又?慢慢碾挑。 “别管不相关的。” 指腹揉了揉他的唇瓣:“叫点好听?的,我就?不会那么过分。” 真给银弈听?到琨瑜怎么出声,还得感?谢他这个阿兄呢。 琨瑜没忍住吞声,快要羞死?过去。 - —— 第26章 — —— 快过正午,风里传来丝丝异动。 银狛和银弈打?磨桌椅,分工明确。 不久后,交换眼神。 琨瑜撩开帘子慢腾腾挪步,靠在火前,扶着?腰睡醒,打?不起精神。 眼前撂着?一堆打?磨好的木质材料,瞥见银狛起身,他哑声追问:“要出去么?” 银狛颔首:“很快回来。” 又?道:“你要的材料已经弄好了。” 领地太大,维护起来并?不简单,实力不同,对照的地盘范围各有不同。 自?己的领地只能依靠自?己维护,若需借助别的兽人帮忙,迟早会被攻占。 所以这件事银狛不会要求银弈做点什么,包括银弈亦是如此。 若对方的领地出事,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银狛不会出手帮忙。 守不住,那就?是没本事。 银狛走前扫了眼银弈,屈着?身,低头啃上一口琨瑜微微张开的唇,连嘬两口,走了。 至于银弈,看着?恨不得把脸埋进领口的害羞雌兽,微微一笑,拿起几条打?磨得方方正正的木头开始镶嵌。 十几息后,询问:“阿瑜,这是不是你刻在在石板上的椅子?” 琨瑜抬起眼眸,上下打?量,满心惊讶。 “对,就?是这样的。” 他绕着?椅子走几圈,并?膝试坐,又?抻长两条腿,雀跃地翘了翘脚尖。 银弈始终浅笑,接着?拿起剩下的木板和木棍,仗着?力气大 ,咔咔几下,用不了多时,就?把另外几张椅子和桌子拼接起来。 琨瑜羡慕他力气大,愉乐之余,道:“你也坐下来试试。” 银弈在他身侧的椅子坐下。 怕吓着?雌兽,他总是放轻嗓子,柔和磁沉地开口:“月神山这边的部落,无论大大小小,我都见过,但这种坐起来很舒服的椅子头次见识。” 担心琨瑜不自?在,故而没问如何想到的法子,只一味感?慨,赞美,盛赞他是雪神最美的化身。 琨瑜听?得耳朵都红了,连忙摆手,使劲摇晃:“没、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 什么雪神的化身,这些乡下人都会做的呀。 但就?算他把这些话?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要么把他当怪物,要么信奉他得到兽神的传承。 说话?的功夫,想起父母,琨瑜眼底滑过失落,手心盖在并?起的膝头,轻轻叹息。 银弈克制着?将他拥入怀里哄哄的冲动,低声问:“为什么难过?” 琨瑜恍惚:“出来久了,有些想我爹娘……也就?是亲兽,我想他们了。我阿父阿姆,都叫我阿瑜。” 银弈:“等雪季过去,我可以带阿瑜去看看他们,若将他们接来,银狛不会拒绝。” 琨瑜:“找不到的、” 吸了吸鼻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琨瑜捂着?通红的鼻尖,笑呵呵地,眉眼犹挂一丝迷茫。 他环起胳膊:“好冷呀,想去睡会儿。” 银弈等他钻进兽褥,盛了碗热水跟来。 琨瑜喝了,又?钻回褥子,只留黑溜溜的眼眸眨巴眨巴,还有些思念亲人时的孤单。 银弈笑:“睡吧。” 又?道:“我就?在旁边守着?。” 有过独处,与银弈待在一块,琨瑜少了几分别扭。 倦意如潮水,他睡得半梦半醒,呓语不断,喊冷。 琨瑜习惯银狛暖着?他睡觉,少了个大号火炉,怎么捂都冷冰冰的。 反复辗转,一把磁沉的嗓音贴在他耳边,像条舔舐而上的蛇尾。 “阿瑜,冷吗?” 琨瑜迷迷蒙蒙,蹬了蹬冰凉的脚丫子,微微点头,口齿绵软:“冷。” “我上来暖暖你可好,这样你能睡得安稳些。” 琨瑜努力放大理智,瞳孔里映出银弈的面庞。 稍微迟疑,交叠着?放在腹前的手心袭来温暖。 大掌探入,握着?他,体温沿着?指尖淌向?四肢百骸。 他舒服翻了翻手心,银弈换了个角度,五指缠扣。 琨瑜像被吸住心智似的,一时迷糊,一时沉沦。 于是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把平日?里银狛躺下的位置让了出来。 银弈侧身而上,忍着?急骤的心跳,轻轻把雌兽拢入胸膛。 兽人的体温裹着?全身,琨瑜暖和了,藏在兽褥里的脸一点一点透露出来,眉眼秀气,小红痣灵动,许是闷慌了,唇微微开着?,仿佛诱惑。 银弈垂目,细致打?量,一时神摇魂荡,克制很久,才没有压着?雌兽媾/合。 他用唇轻轻触碰雌兽的眉心,小巧鼻尖,贴着?唇缝摩挲,在颈边落下几个轻吻。 颈子皮肉细白,左侧印着?银狛夜里留下的痕迹。 醋火燃烧,银弈没表面那么大度温柔。 笑容带着?危险,不甘示弱地吮上右侧,嘬出声响。 琨瑜梦中吃痛,痛呼一声,还没睁眼,银弈便松开含合的唇,满意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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