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十八岁(1v2) > 第8章

第8章

” 缠着他的尾巴蛇一样滑到石锅面前,将其一卷,温热的水流注入干果壳,送到雌兽唇畔。 琨瑜摸了摸又缠回小腿的冰凉鳞片,靠在毛绒厚密的胸腹上,捧过温水仰头饮尽。 ** 这场病让他连续几天都没什么精神,吃点东西就休息睡觉了。 大雪天,巨兽同样哪里都没去,每天把他盘在怀里捂着,陪他一起睡觉。 琨瑜身子骨还算结实,加上年轻,恢复的速度很快。 三天后,在一个暴雪天里,他从巨兽火热厚实的胸腹上爬起来,摸摸肚子,笑容软软地。 “饿了。” 连他自己都没觉察的是,经过巨兽几天寸步不离地守护和陪伴,他语气里对它多了些依赖和亲近,不像前段日子那样,做事说话总带上几分拘谨。 巨兽一看他揉肚子的动作,就知他想吃东西。 兽躯跃出山洞,从雪地里拖出一头不久前带回的猎物,接着化回人形。 冰天雪地下,男人只穿一身无袖及膝的兽皮衣,赤脚,拿着石刀,把牛兽上肉质最嫩的部分割下。 琨瑜不时从石台看一眼,眉眼始终弯弯,搓了搓手,呵出一口白雾。 他走回山洞,从床尾翻出几块兽皮,骨针,又拿起一捆已经处理干净的牛兽腿筋,一捆晒干的藤蔓,依次整齐摆放,将藤蔓撕开,准备先用来打个鞋底。 阴影罩进洞口,男人把割好的牛兽肉拎回来。 琨瑜盯着手上的骨针,指尖灵活抬起, 他做了个冲洗的姿势、 “&” 男人回应。 把雌兽带回巢穴的这些日子,他见过对方准备食物的办法。 起初嫌麻烦,可吃了那种法子做出来食物后,远比他过去吃的好太多了,肉的腥味少了许多,加上那些葛薯,叶子,一向不喜欢啃草的他每次都把剩下的整锅汤吞干净。 锅里的牛兽肉反复焯了几次水,血水和腥味没那么重后,合上木壳盖子,继续钝煮。 男人盯着他的手,在他面前蹲下。 琨瑜翘起足尖,晃了晃。 “上次就说给你做双鞋子,结果耽搁了好一阵。眼下外面冰天雪地,每天下那么大的雪,总光着脚不好。” 又道:“争取这几天就把鞋子做出来。” 男人微微点头,在他身侧坐下。 感受对方身上传递的热源,琨瑜手一顿,瞥见那说撑就撑起来的兽皮裙,连忙别开眉眼,专注纳鞋底。 雪夜,炖好的牛兽肉喷发着浓郁的气味,引人垂涎。 有了盐豆煮食,琨瑜胃口比之前好了不少。 晚上,男人依旧化成兽躯,将他严严实实地裹在胸腹前的绒毛里, 有了巨兽这个庞大的火炉暖着身子,连续数日的雪夜,琨瑜总算睡了一阵安稳觉。 * 大雪不止,山谷的出入口遭受冰封。 琨瑜每天活动的范围只这一方山洞,好在地方足够宽敞,容他四处活动筋骨。 无法外出,能打发时间的便剩下一些手工杂活。 琨瑜能吃苦,从小跟着父亲和兄长进出铺子干活,连打铁制甲的法子也学几手。 他娘细心,将整个家内内外外打理得整齐妥当,琨瑜同样有他娘亲的这份细致,无论粗活还是细活,接触一段日子都能上手。 所以他与男人虽然言语不通,独自呆在山洞,并不觉乏闷,每天都找点手工活做。 皮子被他做成了几身衣物,如果男人外出,也会穿上他做的新鞋子,奈何总穿不习惯,前几次化成原型,差点把鞋子和兽皮衣丢了。 也就五天前,它将鞋子和兽皮衣落在外头,琨瑜难得有些气恼,打算出去寻回来。 巨兽看着雌兽小小的身子险些被大雪淹没,尾巴一卷,把人缠起来带回山洞,随即转身往回来的路奔去,最后一处积雪之中把掉落的衣物和鞋子拿了回来。 为了不让男人丢失衣物,琨瑜用皮筋做成绳子,分别系在鞋子和衣物两侧。 男人有时外出还是人形,穿得有模有样,回来便是兽身的姿态,嘴里叼了两根皮筋,将衣服和鞋子完完整整地带回。 让琨瑜苦恼的是,男人不爱穿鞋子和衣袍,最多只能接受兽皮裙。 牛兽的腿筋具有良好的伸缩力,所以他用牛筋替代了腰带,给对方另外准备两身兽皮裙换洗。 这天,他抖开新缝制的兽皮裙,瞥见男人回来,示意对方过来试穿。 男人没动,他用兽皮裹了一大袋东西,鼓囊囊的,打开细看,竟是石头。 琨瑜好奇:“你去河谷那边了?” 同时疑惑,怎么忽然捡那么多石头回来,他上次翻出七八块燧石,若省着点用,完全足够可以心用到下个春季。 念头一闪,埋头翻了翻角落。 琨瑜神色诧异,因为原本放在角落的几块燧石不见了,还剩两块。 男人把一大包石头摊开:“@%……&” 琨瑜:“……” 他环膝蹲下,拿起两颗石头相互敲击,试探着问:“你让我选出里面能打火的石子?” 男人点头。 他没多问,将小山似的石头全部翻了一遍,把能用的燧石挑拣出。 男人试了试,没有火花。 他摇摇头,拿起碗里的水,往石块淋湿,又指了指他生火时用的那两块干燥燧石,轻声细气地解释:“石头都湿了,等晒干了再用。” 对方点头。 男人留下几块打湿的燧石,其他的重新又兽皮包起来,很快离开山洞,似乎要去别的地方。 * 深夜,趁男人没回来,琨瑜烧了两罐热水,打算用来洗漱。 他扯了块兽皮做成帘子,洗澡时拉上。尽管没人再说,但他仍动作轻缓,拘谨细微。 少年瘦削的肩膀挂着水珠,肌肤在火光下更显晶莹剔透。 须臾之间,僵在原地,企图把衣服穿好。 原因无他,隔着张兽皮帘,他能感受到几乎能把人烧穿的视线。 男人回来了。 琨瑜草草擦干身上的水珠,整块帘子被人抛开,连盛水的罐子都被踢倒了。 他压抑着尖叫,身子一轻,粗糙的掌心贴在他脊背搓弄,往最软的地方滑入。 琨瑜兔子似的哼哼,整个人被男人压在兽皮上。 少年垂眸,眼皮跳了跳。 那兽皮裙比他的眼皮跳得还厉害。 桎梏在身上的力气很重,琨瑜隐隐生出些要发生什么的预感。 他吞咽嗓子,象征性地推了几下。 第10章 第 10 章 雌兽的说话怎么好听…… 洞里的火堆炸出滋滋声响,男人的眼睛比起燃烧的火焰还要滚烫。 他鼻息炙热,屈长半身,小臂托高雌兽的腿弯,胸膛汗水起伏,径直覆盖而下。 琨瑜又惊又怕,脸和耳朵更是连出一片红。 往日里,男人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但大多时候都把他按在怀里一通揉。 从没像今晚这样,毫无准备的,眼神滴着滚热的欲/望,张着嘴,好像要把他拆吞入腹了。 从那双野蛮而充满侵略的眼睛里,他清楚意识到,今晚怕是再也无法躲过去…… 少年反复舔了舔唇,随即,遭到粗糙指腹的搓弄。 指腹分开他的唇瓣,抵在舌尖搅动搅动,直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沾得手指头湿/湿的。 男人撑着身,几乎把雌兽从头到脚地笼罩着,鼻子一抵,热烈的鼻息喷得那软软圆润的耳垂鲜红欲滴。 霸道的舌苔一卷,直接把那枚充血,又透着皮肉香气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好像怎么都啜不够似地。 “#@&…)” 少年抖着唇,这一刻,几时言语不通,他也能从对方的神情举动,还有反应来判断,男人话里表示着不能拒绝的意思。 这个人要他。 他偏过左耳,颈肉流下一片濡湿的水光,浑身虚软地扭了个角度,试图爬向床尾。 脚踝紧了紧,再次被对方往回拉着,拖入怀里。 热烈的舌头贴着少年每一寸滑腻的皮肉扫荡,充斥着力量,不容抗拒。 琨瑜手肘抵在脸颊,急促呼吸。 热烈的舌头吸得的他头发发紧,手脚酥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接触。 那兽皮裙膨胀得恐怖。 琨瑜咬了咬牙,溢出可怜晶莹的一丝泪珠。 “……我怕。” 男人急促喷气,看着他,粗声道:“&&。” 臂膀上的肌肉愤张起伏,从床尾摸出一个小石罐。 这是那天外出时,用兽皮换咸豆时顺便带过来的, 小石罐子打开,溢出油腻软滑的膏脂物。 骨节粗长的手指抠了一快,接触到体温,膏脂迅速化开。 “唔……” 琨瑜忍着羞耻,牙齿抖动,关不住嘴里的声音。 全身皮肉被抹得滑溜溜,粗糙的手掌反复擦抚,沾着油脂,牵出一缕缕粘贴油丝, 琨瑜脸颊红透,能掐出胭脂似的,濡湿的眼眸波水流荡。 他咬紧被搓得红通通的唇瓣,余光瞥向火光照亮的洞穴一角。 外头风雪凛然,无法掩盖洞穴里粗沉、急促的低吼。 左右也是躲不过,而且他也决定找男人做在这异世生存下去的靠山…… 杏圆的眼眸微微闭上,方才还竭力抵在身前阻拦的胳膊轻轻抬起,缓慢往前迎合。 软绵绵的胳膊环到男人压下来的脖颈,膏脂涂得发亮的腿也颤悠悠地跟着抬起来。 火光摇摆,照着洞壁上的摇摇摆摆的影子。 无力垂落的腿又被重新挂了回去,有时在臂弯,有时到了肩头。 男人健硕的肌肉起起伏伏,古铜色的宽背淌下一大片汗。 少年的哼声时重时轻,一会儿又哭着,抱着肚子好不可怜。 琨瑜就这么把自己给了出去。 * 天快亮时,雪停了, 荒林皑皑茫茫,越过重峦险峻的正方,从地底下隐隐传来一丝异常的气流。 男人神色餍/足,原本环抱着雌兽安稳睡觉,察到这丝异动后,尖耳微晃,拉起兽皮裹住雌兽,浓眉挑起锋利锐气的不悦。 他光着双脚走到洞口,巨兽原形顷刻间往林海跃去,没入险峻山峦,奔往雪域的方向。 已过正午,雪域荒谷的躁动平息,又下了一场雪。 浑身落满银白的巨兽从高处跃下,抖了抖背躯上的雪屑,发出兽吼,向另一方传递信号。 这边已经安全,另外那头…… 他懒得管,反正有另一个家伙负责。 一群野兽勉强跟上它,巨兽回头,冷硬高傲地瞥了它们一眼,速度离去。 才跟上来的野兽喘着气对视。 "嗷——" “啊嗷——” "呜嗷呜嗷————" …… 银狛大人嘴里叼的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看起来好像兽皮裙,还有奇怪的东西。 越来越冷了,真想立马回去抱抱我们的妠希,坐在火堆旁边暖和暖和。 酋长得到的火石,听说就是银狛大人给的,兽神又给了大人新的传承吗?! 背对着围在一起的野兽们趁着休息,嗷嗷呜呜地交流了一会儿。 它们清楚银狛大人总是独来独往的风格,简单闲聊片刻,很快收起好奇心,零零散散地结伴往别的方向离开。 阿磐山是银狛大人的地盘,没事它们不会轻易靠近的,省得惹了对方不高兴。 * 冒着大雪,巨兽回到巢穴。 兽皮衣裙全被雪水打湿了,男人把头发往额头后一捋,弹去雪花。 将衣物和鞋子架在火边,没找另外一身穿。他瞥了一眼雌兽露出的半张小脸,昨晚紧致的触感好像再次裹了上来。 低头打量,此刻再穿兽皮裙,穿着不舒服不说,估计也穿不上去,干脆不穿了。 等身体的寒气被火源驱散,男人径直往石床靠近。 雌兽还在沉睡,昨夜又哭又哼,天快亮的时候累得昏睡过去。 结实的手臂隔着兽皮褥把小小个的雌兽揽入怀里,嗅到皮肉的香气,忍不住往前蹭了几下, 怀里的雌兽轻轻哼了声,稠密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掀开,露出朦胧湿润的瞳仁。 琨瑜迷迷糊糊看着从背后拥着自己的那条铁臂,咧咧嘴:“疼……” 抵在颈子的鼻梁顿了顿,喷出的气一粗,打得他颈边热乎乎的。 男人眼底滑过诧异。 他竟听明白雌兽的话了,对方在喊疼…… 可紧跟着,思绪一晃,忍不住压低整张脸,嘴巴毫不客气地贴上软滑的皮肉。 雌兽说话和所有兽人都不同。 怎么那么好听? 光是听到雌兽哼一声疼,浑身紧绷,又胀得很。 第11章 第 11 章 要把人好好养起来,这样…… 琨瑜隐隐有些意识,他想睁开眼睛,奈何太累了,每一寸皮肉软绵绵的,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溢出些许轻哼,猫儿一般,使得坐在旁边的男人侧目,微尖的耳朵抖了抖。 琨瑜只觉唇边一湿,好像有人往他嘴里喂了些热汤。 体力早就被压干的少年长开嘴巴,唇张张合合,不管不顾地吞咽,直到大半碗肉汤下肚,脸蛋一歪,再次陷入昏沉的梦境里。 傍晚时分,夜色快要降临。 山洞内烧着木头,石床的范围流动着火焰的热温。 沉睡的少年幽幽打开眼睛,视野黑沉沉一片,流动着火光,不由恍惚,对着石壁出神。 甫一抬头,立刻牵动全身。 酸软和涨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他动弹不便,咬唇轻哼,某些夹着画面的记忆冲入脑袋,那份冲撞仿佛还裹挟着身子,羞耻得脚趾头紧紧蜷起。 ……全都想起来了。 他僵硬地撑起双肘,发丝微卷地贴着脸颊和脖颈,面红耳赤,哼了哼又躺了回去,将兽皮褥遮上脑门。 半晌,又缓缓揭开。 琨瑜惊措的眼神逐渐变得安静,彻底接受了那件事。 他字不识太多,可也不是思想迂腐,不知变通的性子。 别说在大梁,光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村镇里,无论女子、或者哥儿,都不会为谁特地守节。 大多数普通人,如果有缘,又看对眼,成家相守再好不过,就跟他爹娘那样。 若实在遇不到彼此喜欢的,找个合适的,和和气气的把日子过下去已是普通百姓的福气。 实在过不了的,就到县衙上,寻官家把彼此的婚契作废,从此互不相干,一方另娶,一方另嫁,不会因为此事寻死觅活。 何况他的境况还不到最遭的地步,只是跟男人言语不通而已。 男人对他也算照顾有加,数数这段时日男人猎回来的野兽,哪一头不是皮毛光亮,全是对方送给他的。 他在此地无依无靠,凭自己根本没办法对付各种野兽…… 琨瑜抬眸,神色一扫不久前的纠结和迟疑,轻轻松了口气。 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就跟爹娘要为他和许家说亲事那般,谈不上喜不喜欢,就这样能活着也好。 无非换了个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靠山,强大的靠山。 * 男人拎着一罐冰入洞,瞥见雌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过去把人接住,抱在腿上,顺手又揉了揉。 琨瑜按着那手,只觉屁/股一片火辣,忍下羞耻,摇摇头:“别……” 别总挑着一个地方揉啊…… “还……疼?” 稍显冷硬生涩的沉音。 琨瑜震动,嘴唇张了张,神色不可置信。 男人溢出一阵低吼,琨瑜连忙眨眼:“我、我为什么听得懂你说话了?” 男人沉沉“嗯”了声,大掌盖在他肚子上揉。 “这里。” 吸收了他的东西。 少年捧着肚子,想起昨夜里面都是满的,羞色爬上眉梢。 莫非是因为他与男人有了接触,又或者身体里留有对方的东西,才…… 他晃晃发热的脸,手贴在脸蛋轻轻拍打几下, 为了缓解窘迫,琨瑜话锋一转,可怜地道:“饿了。” 又指了指罐子里的冰块:“怎么带那么多冰块?” “水……没了。” 男人径直抱他走到储水的罐子,水已经用干净了。 外头冰雪天地,想用水,只能把冰块或者雪烧化了。 打量臂弯里的雌兽,男人将其掂了掂。 雌兽太瘦,经不起多撞几回,要养胖点才好。 琨瑜收起环在对方脖子上的胳膊:“……放我下来吧。” 石锅里温着肉汤,琨瑜喜欢吃素,他自己找出两条葛薯,切成薄片添入锅内,又多洒了一些咸豆进去。 片刻后,周围回响着木头燃烧的动静,谁都没开口。 琨瑜手脚摆不开似地,局促地靠着男人坐。 明明方才已经想通了,此时靠着对方,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 他捧起木壳碗,就着几块肉喝完,肚子里热乎了,流失消耗的元气一点一点补了回来。 腿下还残留些许稠黏的触感,便把冰块烧热,打算用水将身子擦拭干净。 一双眼睛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像要吃人。 琨瑜微微侧身,肩膀轻轻瑟缩:“你、你别总盯着我,可以么?” 男人走到石块上大开大合坐下,依旧看着。 琨瑜泄气,拿对方没辙。他小心落下兽皮帘,龇牙咧嘴的,就着热水将全身清洁擦拭。 许是男人给他抹的那种草汁有奇效,收拾干净后,身子似乎没那么酸疼了。 洞外一片冰雪,寸步难行。 琨瑜回到床上,他此时还未完全恢复,躺下片刻便昏昏欲睡。 洞内,虽然烧着火,身上身下都铺了厚厚的兽皮,依旧抵挡不住寒气。 倏地,身后一热,男人在外侧躺下来,伸手把他捞入怀里。 长而有力的腿夹紧他的双足,大掌包着肚子,稍适揉/弄,还要滑下,被琨瑜拦住。 少年背回身子,试探着讨好地靠了过去,又小心翼翼地商量:“睡觉,只抱我睡觉可以吗。” 又期期艾艾地道:“我累,还好冷的……” “……嗯。” 硬挺的鼻梁贴在他脖子的皮肉嗅了几口,只揉几回过手瘾,没再深入。 琨瑜松了口气。 * 再次睡得迷迷瞪瞪,他贴在结实胸膛上的手忽然往上一滑,胳膊钻到男人脖子后搂着,抱了过去,算是示好和安抚。 想起一件事,少年抬眸:“我叫琨瑜,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人琢磨着他的名字,低声应道:“银狛。” 琨瑜默念,心想: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他打着呵欠,依偎着唯一的热源。 有这么个温暖的人在雪夜里捂着自己,委实让他安心。 滑嫩的脸蛋不由自主地贴上富有弹性又温暖厚实的大/胸/肌。 “银狛……你先前为什么不变化成人的模样,在这里,还有其他像你这样的人么……” 心里存着太多疑问了,琨瑜好奇,但此刻实在疲乏,轻飘飘地说几句话,眼角很快泛起泪花。 银狛沉道:“红月,无法控制,蓝月,可以变。” “蓝月……” 琨瑜呢喃,想起入冬不久后,浅红的满月变成了幽蓝的弦月,再次感慨这个世界的奇特。 “下次红色的满月,你又会变成那样么?” “嗯。” 等待片刻,不见雌兽开口。 少年唇瓣微启,气息绵长, 银狛看着雌兽,嗅了嗅洁白又温软的身子,喉咙紧了紧,把人往兽皮裙按压,喷了口气。 雌兽哪里都好,就是太瘦,为了以后,要把人好好养起来,这样才不至于坏了。 第12章 第 12 章 要跟着他,得长强壮点才…… 又一日,大雪,漫山遍野的沉寂和白色。 雪花瓢泼,石台上的积雪压得深厚,足有小腿高。 琨瑜连石台都没法待了,若想透口新鲜空气,只能站在兽皮帘后,透过缝隙观望深白的荒野。 这天一早看着,刚揉上眼睛,就被银狛往回抱。 他被兽皮包得严实,结实的手臂压着他的屁/股,腿脚不太利索地蹬了蹬,神色无措,轻声道:“就几步路……可以自己走。” 又不禁感慨:“外面雪真大,这辈子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 话音刚落,打了个喷嚏。 他被银狛安置在腿上,眼睛灵动地转了转,捧起石台上的木碗喝热水。 银狛还是不太习惯开口说话,一贯的简短冷硬。 “看太久,眼瞎。” 琨瑜“啊”一声,想揉眼睛,手被银狛的大掌按住,握紧。 银狛肤色深,手又大,轻易就裹着琨瑜的手,指节粗,也不敢用力,琨瑜的手很软,又白又细,怕稍微用力就夹坏了。 银狛盯着那只手,目光放回他脸上,指腹贴上去,捏了一下,将披散的黑色发丝拨至颈后。 少年缩紧脖子,兔子一样,耳根浮热。 琨瑜默默从银狛腿上直起身,假装转移注意力,沿着四周活动手脚,整理洞内的物品。 过程,偶尔回头,见银狛仍看自己,索性将脸埋得更低。 银狛嗤笑,盯得越紧。 琨瑜脑袋都快埋到地上了,突然想起什么,开口打破这份微妙的安静。 他拿起打火用的燧石,道:“上次你让我挑了好些石头出来,拿出去做什么了呢?” 银狛看他懵懂的模样,若有所思,道:“火,很重要。” 不是所有部落都有燧石,大多数兽人,靠炎热时天降流火储存火种,又或者雷神降下神威,被神力击中的树木会自发燃烧,兽人借此机会取火。 过于贫瘠,没有物资交换火种的部落,每隔一段日子都会祈求神灵降火,如果有足够的兽皮和食物,就能跟其他部落换取储存的火种。 琨瑜暗暗吃惊。 银狛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你是哪个部落的雌兽,怎么知道河谷附近的石头能生火。” “雌兽?”琨瑜头发又贴了脸,银狛目光微闪,手指一伸,帮他重新挽回耳朵。 少年被触碰的耳根烫了一下,眸光闪烁:“谢、谢谢……” 继而轻声解释:“在我生活的家乡,大家都用火折子点火,又或者这种燧石,也叫做火石。” 气氛陷入安静,琨瑜咬唇,忽然大着胆子反问。 “我被你救回来的那些日子,每到夜晚都会响起兽吼的叫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那些究竟是什么……” 他心思细腻,最近冷静下来认真想想,发现兽吼似乎是有规律的。 就像满月红月的时候,男人不受控制化出野兽的原型,到了弦月蓝月,就可以变化成人形。 夜里那阵令他害怕的兽吼,同样出现在满月期间,最近忽然消失了。 "兽潮。

相关推荐: 高门美人   删除她gl   作恶(1V2)   靴奴天堂   我可爱妻子的编年史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主角周铮宫檀穿越成太子的小说无错版   地狱边境(H)   在爱里的人   穿越之八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