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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楼,那里摆了几桌宴席,人手不够用,他去跑堂了,有人盯着他呢。” 沈桃:“田青,给他拱把火。” 田青点头,“嗯,这就去办。” 鸿宾楼里的宴席到了尾声,喝醉的客人们互相搀扶着说话。 二楼雅间里要壶酒,掌柜让钱魁去送。 钱魁拎着酒壶一路小跑,迎面来了一个喝醉的男人。 他眼神迷离,走路两条腿都快缠在一起了。 钱魁从他身边路过,他却一把揪住钱魁的衣领,“茅房在哪儿?带爷去茅房!” 钱魁告饶:“爷,我把这壶酒送去,再给您带路,您稍等片刻。” “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让老子等?”醉汉一巴掌打在钱魁脸上,“你是不是在瞪爷?” 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大鼻兜。 钱魁被打倒在地,手里的酒壶也摔了,酒水洒了一地。 醉汉踩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走了。 第319章 心路历程 醉汉自然是大理寺盯梢捕快扮演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钱魁加把火。 两人争执声音不小,掌柜的提着衣摆爬上楼,看到洒了一地的酒水,还有打烂的酒壶,面色不悦。 他冷眼看钱魁爬起来,“都是醉客,也不知道避让着点! 酒我就不算你钱,壶到底是你护不住给打烂的。 你今天收拾收拾回家去吧,今日的工钱就顶这个壶钱了!” 钱魁在外面就像个软包子,谁来都能捏一把。 他没有辩解一句,不仅白干一天活,临走掌柜还让他把地上的碎陶片给清理了。 钱魁离开酒楼,迎着晚风往家走去。 他的拳头捏得死紧。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人的都欺负他! 八岁以前,他生活在娘身边,孩子们都奚落他,说他是没爹的孩子。 说他是个杂种。 只有娘心疼他,护着他,晚上替他清理伤口,搂着他睡觉,还给他讲故事。 八岁那年,娘走了,临走之前把他托付给他爹。 从那天开始,他有爹了,却再也没了娘。 钱大河早年打架被人给踢废了,不仅被人叫太监,人也变得格外敏感。 每每有人骂钱魁是太监的孩子,把他按在地上打,扔他一身泥巴,他回家后都不敢告诉钱大河。 因为钱大河不会像他娘一样安慰他,反而说话阴阳怪气,还会打他,说他不会还手的废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被打到流血之后,他不但不会害怕,还会很兴奋。 就算疼,也会把血舔舐干净。 几个月前,他和钱大河一起打短工回家,路上遇到卖猪大骨的地方。 猪大骨上粘连着血肉,红鲜鲜的,就好像他梦里将那些人剔骨抽筋的样子。 他第一次拉住钱大河,向他提出条件。 他说,他想吃大骨头。 钱魁也忘了钱大河是怎么与人争吵起来,又动手的。 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好可恶,一张嘴张张合合,吐出污蔑他娘的话。 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微风徐徐,落日余晖将天边渲染成红色。 后来有个官老爷路过,他的护卫将钱大河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拉开了。 钱魁就藏在人后面,他一双眼仔细描摹着蔡氏的脸,把她的样貌镌刻进心里。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这女人哭着求饶,让她后悔说出侮辱他娘的话。 让她的血蔓延,就好像那落日余晖。 往后一段时日,他经常来这条街闲逛,只为偶遇那个女人。 时隔半年,他终于又见到了,还偷偷跟到了她家。 他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冲进大脑。 当天晚上,他趁着夜色潜入她家,将他们五口都捅死了。一个个睡得像死猪,连叫喊都来不及。 这是他第一次用刀杀人,耳中充满喧嚣,那些咒骂他,殴打他的面庞在眼前一一划过。 他兴奋到手都是颤抖的。 杀人后,他火速翻墙逃离,一路走阴暗的小路回了家。 他躲过了所有的人,却没有躲过钱大河。 他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杯冷掉了,却也没动一口的茶。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脸上,他一半脸泛着幽光,另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中,冷冷地问:“这么晚不回,你干嘛去了?” 钱魁支支吾吾地答不上。 他衣服上沾染的血腥味道,逐渐蔓延开。 本以为钱大河会狠狠地揍他一顿,扭着他去报官。但是钱大河没有,他只是问了他事情的前因后果,先杀的谁,动了几刀。 逼着他回忆了一番。 从那日起,钱大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照常去打短工。只是钱大河时常会望着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钱魁有时在想,要不连他也一起杀掉算了,真麻烦。可他很快按下这个念头,毕竟钱大河死了,他最容易被怀疑上。 波澜不惊得过了一个月,大理寺的人找上门。 钱魁本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想到钱大河跟着他们走了。这一走,再也没回来,还传出了他认罪伏法的消息。 钱魁内心有愧疚,但是不多。只是他不懂,他与钱大河并不亲厚,他何苦要替自己顶罪? 追根究底得出一个结论,他是钱大河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他若是死了,钱大河就断子绝孙了吧。 这几天,他又遇到一个作死的女人。她脖子纤细白皙,很容易割断似的。一张嘴吐出的话也遭人厌烦,是个很好的下手对象。 可钱大河刚被抓,此时再传出杀人案,想必官府会联系到一起,会对他不利。 钱魁想着再忍忍,再忍忍—— 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啊。 上次的杀戮他夜夜回味,起初还能觉得激动,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他的心就像死掉一样,急于新鲜血液唤醒。 世上的人都欺他,都厌恶他,都把他当洪水猛兽。他好想让他们全都消失,把他们全都杀死! 少年发狠似的在路上拔腿狂奔,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床上直挺挺地躺下,闭眼。 他脑海中一遍遍地演练着下手的过程。这一次不能让她死得那样快,要慢慢折磨才够日后回味。 钱魁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一般。若是有人靠近他细看,就会发现他根本没睡,嘴角还挂着怪异的笑。 夜色越来越沉。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人僵尸般弹起,他收拢一个包裹,里面带了绳索、匕首、榔头,换洗的干净衣服,准备可谓周全。 钱魁把包袱系在背上,人从后窗翻了出去。 深夜的小巷静悄悄,钱魁贴着阴影一路疾行,很快到了沈桃租住的院落附近。 隐在树冠里放哨的大理寺捕快发现了他的踪迹。 他们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鸟叫声,几个藏在暗处昏昏欲睡的人听到声音,立时清醒过来。 别看钱魁瘦小,他后退几步助力,奔跑时向上一蹿,就翻上了围墙。 倒有一副好身手。 他轻轻落地,掏出匕首插进门缝,轻轻地挑起门闩。 沈桃根本就没睡,听到细微的响动,心道,来了,来了! 钱魁挑开门闩后,脚步轻快地钻进屋子,快速掩上门。他左右环视一圈,直奔沈桃住的闺房。 他轻手轻脚,握着匕首蹲在床边。他像极有耐心的猫,蹲守半天,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倏地站起。 月光顺着窗子照进来,照出他的轮廓。一道黑影笼罩在沈桃头顶。 两人此刻的内心都是兴奋的,真比较起来,也不知道谁更变态。 第320章 人赃并获 钱魁迅猛地伸出右手去捂沈桃的口鼻,与此同时,他整个人如矫健的豹子,顺势跳上床,双膝压住被子,控制住沈桃,让她无力挣扎。 沈桃睁眼,正对上钱魁阴冷的眸子。 沈桃假意挣扎,他启唇轻笑,似情人般低喃:“抓到你了~” 他得意地去扯身后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条脏帕子塞进沈桃的嘴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桃挣扎,自己则空出双手去拿绳索。 就在他洋洋自得之际,沈桃身体用力一顶,翻身骑到钱魁身上,拳头蓄力照他身上打去。 钱魁挥手去打沈桃,沈桃握住他的手腕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就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竟是被扭断了。 这还没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钱魁身上。 沈桃这边正在打,田青带着一众捕快踢门而入。 田青手里拿着刀,急吼吼道:“沈姑娘,你没事吧?钱魁呢!” 沈桃挥起的拳头在田青面前落下,而后才道:“哦!他要杀我,我浅浅反抗了一下。” 捕快拖出钱魁,手也断了,脸也青了,还不停地往出呕血。 田青:……这就叫浅浅反抗了一下? 要是多反抗几下,他岂不是变成一张肉饼了? ** 大理寺狱。 沈桃换上制服。 她面前的桌子后面有一张椅子。 钱魁的身体被绑在椅背上,但是手脚尚能活动。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钱魁幽幽转醒。 他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好似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圈套,可一句也不辩驳,低垂眉眼,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 气的齐正在原地转圈圈。 “沈姑娘,照我说,就该直接给他上刑,还要让钱大海来旁观。” 田青把齐正拉到一边,“你少说两句吧,沈姑娘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反正我相信她!” 钱魁身上带着刀具绳索闯入沈桃的家,意图杀人。人赃并获,直接定罪都行,也没啥好问的。 只是沈桃想知道,在一家五口灭门案前后,钱魁有没有对其他人动过手。 “钱魁,这是你第几次杀人?”沈桃问。 钱魁拒不回答,连头都不抬,更别提看他表情了。 “钱魁,一家五口灭门案是你做的吧?” 钱魁和钱大河不愧是父子,坐到沈桃对面都和锯嘴的葫芦似的。看来不给一剂猛药,他是不会张口的。 沈桃拿着大理寺调出来的卷宗,翻开道:“你娘刘氏,死在七年前吧。 当年她被休回家,回去不久就被诊出有孕,被家族视为耻辱,赶了出去。 她死后,既没有埋在自家坟地,也没有埋在你们老钱家的祖坟。 不过,好歹尸身还有地方躺。” 提及刘氏,钱魁终于抬头,他死死盯着沈桃,“提我娘干什么? 我娘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人死为大,不要随便牵扯她。” 沈桃耸肩笑了。面前这个少年说他可怜可悲吧,可他动手杀人时一点都不含糊。 沈桃也不想当个刻薄的人,刺激他的伤心事。可要是不用这样的手段,他是一句都不开口啊。 “钱魁,你说我明天就出去张扬,说一家五口灭门案是你做的,你还杀过不少人。 你说那些愤怒的村民会不会恨你娘生出这么个阴狠之人,会不会把她尸骨刨出来挫骨扬灰?” 钱魁疯狂挣扎,捆在他身上的绳子嵌入血肉,他狰狞道:“你敢?” 他可能从未在人前露出过獠牙,一旦展示,他也不打算装了,整个人看起来阴恻恻的。 他平静些许:“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我就不妨告诉你。不止灭门案和杀你,其实我八岁时,手上就有人命。只不过我不愿意承认,手段太差,我视为耻辱。” 沈桃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她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还要佯装镇定。 “说说你八岁那条命案吧,杀的是谁?为何杀他?” 不止沈桃觉得钱魁疯癫,就连齐正和田青也用手摸胳膊,可能是想把立起来的汗毛按倒。 钱魁嗤笑:“七年前,我八岁。我娘病得很重,没钱请郎中。我去找我舅舅和舅娘,想借钱给我娘瞧病。 我舅不在家,我舅娘不但不借钱,还阴阳怪气,说我娘活该,不该生下我这个小畜生,让老刘家蒙羞。 我当时一推,她没站稳就掉到井里了。我那么小,我好怕的,就跑了。 后来她的尸体从井里打捞上来,舅娘的娘家人打上门,把我舅舅扭送到衙门。 周围邻里作证,我舅舅经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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