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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果还在学校就一定会去领奖,抱歉我得先走了。” 高览起身让司机准备好车,羌橘道谢之后便往丹尼尔家的方向出发了。 白色别墅外留着灯,向日葵微微垂着脑袋,羌橘走进大门后一楼的门打开了,次厅里阿姨和其他人匆匆忙忙整理着礼物,羌橘觉得更加奇怪了,他不认为丹尼尔会因为无聊的宴会放弃颁奖,阿姨瞥了羌橘一眼。 “回来了?” “回来了。” 阿姨把一个精巧的银色包装的礼物放在羌橘手里,“去楼上顺便把这个放在先生卧室的客厅里,手脚轻一点。” “先生是在休息吗?” 阿姨又用她惯用的,那种冷冷的带着责备的审视看着羌橘,“送上去吧。” 羌橘一怔他以为阿姨会对他说一些什么,可阿姨居然没有苛责他,他上了楼,到楼上之后羌橘才意识到,如果丹尼尔在休息自己怎么进去呢?可就在这时丹尼尔卧室的门却忽然开了,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卧室的门是关上的,羌橘轻手轻脚放下了东西,看向了卧室,到底是什么让丹尼尔回来了?礼物的银色外包装映着鎏金的字,借以微弱的灯光羌橘看到“余”这个字。 “进来。” 丹尼尔的声音响起,羌橘顿了顿推开门,一盏床头灯照着黑暗里的一角,羌橘看到丹尼尔闭着眼略带疲惫地躺在床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过来。” 羌橘走到床边跪坐在地毯上看着丹尼尔,忽然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盒药剂。 “……你生病了吗?” 丹尼尔闭着眼睛,“嗯。” 羌橘乖巧地趴在床边,那个在对抗中会对丹尼尔怒吼的他消失不见了,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很傻的想法,他以为丹尼尔永远不会生病,永远都不会有疲惫脆弱的一面,永远都是无懈可击的,永远都是强大的,他从未见过丹尼尔穿着绸缎的睡衣倦怠地躺着的姿态,这个姿态让羌橘觉得有些慌张,手足无措,他像失去了依靠一样,慌乱又难过。 “我也会生病。”丹尼尔似乎看破了羌橘忽然道。 羌橘闻言却觉得更加难过了。 “你为什么生病?” “最近太累了。” 一句话让羌橘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抓了一把拧在了一起,他想起大家对丹尼尔要参加个人对抗赛的诧异,接连不断高强度的序列对抗之后没有任何休息,可大家虽然诧异却都认为丹尼尔太强了,都认为丹尼尔完全可以抗住这样的比赛高压,羌橘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丹尼尔睁开眼微微侧脸,就看到羌橘跪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床边,像做错事情的小孩,丹尼尔侧过身伸出自己的手,拨弄着羌橘的头发,羌橘能感觉到丹尼尔身上微热的温度,和丹尼尔以往手指的温度不一样,他明白丹尼尔发烧了,羌橘把脸死死埋住了。 丹尼尔一言不发,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羌橘的黑发,终于羌橘颤了颤抬起头眼睛都是红的,他抓住了丹尼尔的手,“对不起。” 丹尼尔伸手捧住了羌橘的脸,“你没有做错。” 低低冷淡的语调,羌橘猛地低下头,看着床边不敢看丹尼尔,丹尼尔却忽然往边上靠了过来,从下方凝视着羌橘的眼睛,太近了,羌橘猝不及防觉得自己要撞进这双眼睛里,他甚至能感觉到丹尼尔的呼吸,他惊慌着想要后退,丹尼尔却扣住了羌橘的头,安抚地顺着羌橘的头发。 “你好像长大了。” 羌橘一怔。 “无论长到什么地步都是小孩。” 羌橘闻言又低落了。 “你今天很优秀,你的反应,你对火力的构想和测算……已经成长得那么快了。”丹尼尔低低地叹息。 “不能用对待小孩子的做法对待你,却又想要这样对待你,干扰你的痛感是怕你疼,摘下你的头盔是想要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生气……我很抱歉羌橘,但这不是看低了你。” 或许是因为丹尼尔生病,发烧让丹尼尔不止体温变了,整个人也变得有温度,这因为生病流出的一点儿虚弱让丹尼尔变得柔软,他对羌橘继续说着,“我想表扬你,赶在其他人表扬你之前……你果然立刻就走了,”丹尼尔的眼里有些无奈,手指点了点羌橘的额头,“现在表扬你也为时不晚。” “羌橘听着。” 羌橘抬头,那双蓝眼睛此刻只凝视着他一个人。 “你是宝藏。” 血液颤栗。 “你让我自豪。” 第62章 羌橘拉开窗帘向外面看去,山坡迷朦,天是微微亮的,山坡那边会看到江萍吗? 他打开房门向下走,丹尼尔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裤在楼下喝茶,和往常一样,面容已经看不出任何疲惫了。 丹尼尔把茶杯放下,看向楼梯上的羌橘,“早安。” 简短的两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虽然丹尼尔那略微严肃的语调和温馨毫不沾边。羌橘有些腼腆却又轻快,“早安,尼尔,身体好了吗?” 丹尼尔点点头,修长的手指招了招,羌橘走到丹尼尔的跟前,丹尼尔调整着羌橘肩上略松的背带裤扣子,然后扫了羌橘一眼,米白的衬衫配着条纹背带裤,还有黑色的袜子棕色的皮鞋,羌橘乌发下的眼睛来回打量着他们两个人的着装,然后微微抿起嘴唇,不甘不愿的。 “被当小孩子了。”丹尼尔淡淡开口。 羌橘微恼,新来的男佣给羌橘准备了小孩子穿的衣服,丹尼尔伸手顺了顺羌橘的头发。 “先生,昨晚放您客厅的礼物需要回礼吗?”女佣轻声道。 “什么礼物。” “余小姐的那份。” “看着办吧。” 羌橘看着盘子里的沙拉拨弄了一下,那个礼物让羌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不高兴,羌橘快速吃完之后就往外跑,生怕丹尼尔察觉到他的别扭,身后一个男佣喊着,“去哪啊?” “爬山。”羌橘头也不回。 丹尼尔抬头透过玻璃看向穿梭在向日葵地的羌橘然后垂下眼,“给小先生送顶帽子。” “要跟着他吗?” “不用。” 于是羌橘跑着跑着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男佣穿着笔挺的西服把一顶圆草帽戴在羌橘头上,“先生让您戴好。” 羌橘呆愣着乖乖扶好帽子,顺着风吹过草的方向,向远处的房子看去。 丹尼尔只要一回来,这个白色的房子就是家了。 就像羌橘所预感的那样,山坡的另一边站着江萍,他穿着深蓝的衬衫抱着画板向他看来,羌橘扶着帽子向他跑去,江萍温柔地笑着融入晨风之中。 “你觉得我今天会来是吗?” 江萍的眼神更温柔了,点了点头。 江萍拉着羌橘向远处走着,在山坡的背面羌橘看到了一丛重瓣的花,在没过脚面的绿草之中格外烂漫,淡粉奶黄与浅紫,和谐地出现在同一朵花上。 “那是什么?” 莫奈月季。江萍在羌橘的手心写着。 羌橘看着层层叠叠的花,“确实像画家笔下生长出来的花。” 江萍伸出手,慈爱地帮蹲在花面前观察的羌橘压了压帽子。 “我好想把它送给丹尼尔。” 江萍的手顿住了,眼神变了。 “可是它不属于我,它也不想离开这里吧……丹尼尔生病了,收到好多慰问礼物,可我什么也没有,我没有任何东西能给他。” 江萍静静地看着羌橘,然后坐在了花的身侧,支起了画板,画笔递给了羌橘。 把它画下来送给他吧。江萍写道。 “可我不会用这些东西。” 江萍笑着拧开油彩,调好颜色,握着羌橘的手借着笔上浅浅的水痕开始勾勒重瓣,有什么深刻的记忆在羌橘身体里复苏了,江萍放开了羌橘的手,羌橘近乎肌肉记忆一样画了起来,就好像很多年之前也有人握着他的手教他画画一样。 他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他的手跟随记忆画着,耳边只有风声和江萍浅浅的呼吸声,童话一般柔和绚丽的莫奈花落在了他面前的画板上,这一刻太熟悉了,他像复刻了他记忆里看不清的过去。 “你认识我吗?”羌橘的声音很轻,目光透过画板似乎看向更远的远方。 “江萍,你认识我吗?” 他没有回头,他知道江萍只是一如既往那样波澜不惊地笑着。 羌橘回头,他希望从江萍的脸上找到些什么,对方只是那样笑着在他手心里写着一个区域的名字,羌橘感觉到了一种从头到脚瓢泼而下的失望,那个地方距离伊什塔尔区太远了,他的皮肉勉强地笑了笑,“那真的太可惜了。” 他重新看向画板,然后脱口而出:“……因为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太熟悉了。” 江萍的睫毛一颤,他像压抑着爆发一样忽然拿走羌橘手里的笔,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崭新的画纸摁在了地上,风吹卷了江萍手里的画纸,他的衬衫在风里臌胀着,借着红色颜料,画纸上出现了一个拿着弓箭的单马尾女生,女生前面是许多靶子,江萍寥寥几笔勾勒出女生身上那种骄傲的感觉。 这是!羌橘伸手想要去拿那副画! 江萍起身抓住了羌橘的手。 “你!”你也能看到卢阐的梦境! 羌橘惊慌地仰着头。 江萍笑着回答了羌橘没有说出的话,他蹲在羌橘的面前捧住了羌橘的脸。 “你是哨兵吗?” 江萍点点头,他凑近羌橘,一眼望进了羌橘的眼底,羌橘的脑子里被强行植入了一段白色的画面,他的精神被瞬间入侵了。 周名裸露着肩膀趴在床上吸着烟,眼神黯淡,烟灰落在手指上也没有反应,羌橘的视角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肩膀,周名的眼神在这一刻发了狠。 “你怎么不去余诺那!” “周名,你大可不必。”卢阐的声音冷冷响起。 周名灭了烟,颓败地埋进被子里,卢阐伸出手想要碰一下周名的头发被对方打开了。 “我让最爱我的人失望了……我确实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一直做得很好周名。”卢阐冷静地说着。 “不是你!”周名眼睛发红怒吼着回头,“不是你!” “你并不爱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并不爱我!卢阐你以为你在人际上游刃有余在人心上也能吗?!你并不!毁了!全部毁了!”周名崩溃着大叫! “全部没了!我二十几年人生里唯一的温情全部没了!昨天就在那间实验室,她对白教授说‘周名永远都不会骗她’!全部没了!” “冷静点,她并不知道你撒谎!”卢阐失去了耐心。 周名一怔感觉到了莫大的荒唐,冷冷地注视着卢阐,想要用他的眼睛研究卢阐的皮肉之下是什么,蓦地嘲讽似的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去辜负一个深爱我的人?”周名喃喃发问眼泪纵横。 “卢阐,你是畜生。” 羌橘从这段回忆里挣了出来,帽子下的头发上粘着冷汗,他张着嘴惊愕地看着微笑的江萍。 “你知道一些什么吗?”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吗?” “你知道这是精神体的能力吗?” “你是谁?!” “你一定知道什么对吗?!” 江萍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温柔又深邃,他凝视着羌橘焦急惊慌的样子错开了脸,他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修长的手指唰唰唰把那张纸撕得彻底地粉碎,在羌橘的眼前一扬,纸片随风而去。 江萍转身就要离去,羌橘大喊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吗?!说吧江萍你知道什么吗?!”他迫切希望知道这一切!迫切希望顺着任何蛛丝马迹知道他是谁!迫切希望知道他父母是谁! “求求你!” 羌橘歇斯底里! 江萍忽然回头跪了下来,紧紧拥抱住羌橘,江萍至始至终的微笑让羌橘感觉到了诡异,他原以为那是一个极度温和的人才会一直有的表情,现在看来仿佛江萍从未有过表情。 这张微笑长在了江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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