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H)_第188章_漫漫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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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没有。” 陈启和孙艺瑶走了过来。 “警察同志，我是这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有名女子失踪了，她和姚女士是朋友，所以我们来了解下。” 民警只能说这么多，曾艳晗涉嫌卖淫，但案件还没有公开，警察不能随便透露信息，尤其卖淫案件涉及个人隐私。民警是在曾艳晗的社交账号上发现，她和姚玉洁互通密切。姚玉洁的信息很好查，抖音、小红书的主页都写了天启传媒，民警就找上了门。 “她最近有跟你说去哪里吗？” “上周四12号，她说要跟朋友去黄山玩，之后就没聊过了。” “我打个电话给她。” 姚玉洁打了手机号，打了两遍都没人接。陈启瞥了眼民警手里的平板，一眼还不够，他又瞥了眼。倒不是这个曾艳晗长的多漂亮，而是这人陈启好像见过。 “哎，这不是那个搭子吗？” “哥哥，什么搭子啊？” 民警也问道，“你也认识？” “不认识，就见过一面，我和朋友去玩密室，在那边见过她。”陈启道。陈启和苏甜玩密室逃脱，他等苏甜上厕所的时候，曾艳晗来搭讪过他，问他要需不需要密室搭子。曾艳晗当时穿着热裤，大半个屁股蛋露在外面，腿很长、屁股大，颜值就差了点。刚开始陈启以为是正经组队玩游戏的。后来看到曾艳晗和一个男生一起，那男生还肆无忌惮的摸她屁股。陈启就明白，这搭子不是正经搭子。警察又问了几句，让姚玉洁有消息的话，就联系他们。姚玉洁有些意外，陈启居然也认识曾艳晗。陈启道，“玉洁，你这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前几年在羊城和她认识的，都是东海人，所以很快就熟了。” “之后我们一起回了东海，她干了段时间足浴技师，又跑去干线下陪玩了。” “她干的可不是绿色陪玩。”陈启道。 “我知道，我有劝过她。” 姚玉洁早就知道曾艳晗在搞情色交易，曾艳晗还试图让姚玉洁加入，这来钱的方式比在足浴店按脚快多了。姚玉洁现在当主播有了起色，前不久，她们聊天。她又劝曾艳晗别干了，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干直播。曾艳晗觉得直播也挺累，每天播那么久，还要应付那么多恶心的网友，就拒绝了姚玉洁的好意。 “等下，这个曾艳晗不会是陆宇抓的那批人吧。” 昨晚，陈启在高铁站碰到陆宇，两人就聊了下。虽然没有透露案件细节，陈启只知道是卖淫案件。结合姚玉洁的话，以及民警突然到访，陈启猜测曾艳晗是那个团伙的一员，但现在失联了。第五百八十四章寻求合作陈启把曾艳晗的照片发给了陆宇，询问他这人是不是被抓的卖淫团伙一员。按规定，未结案之前，陆宇是不能和外人随便透露案件细节的。不过陈启帮过他，他还是给陈启做出了回复。陈启放下手机说道，“曾艳晗的团伙被抓了，她人失联，警察也在找她。” “她可能是知道同伙被抓了，躲起来了。” 姚玉洁心里很担心这个小姐妹，虽然她误入歧途，但两人以前在羊城打工互相帮助了好几年，感情还是在的。此时的曾艳晗，昏睡在粤省的某辆大巴车上，她的旁边还有几名同样昏睡的女生。曾艳晗本来接了个旅游搭子的行程，对方开价很大方，吃住行全包，2天给6000块。这价格相当可以了，如果有机会，还能再敲一笔。然而，约她出去的是白马会的人。她想捞嫖客一笔，嫖客却想要她的命。白马会有贩卖人口的业务，陈启听马强说过，不过做的很隐蔽，马强知道的也不多。李玉梅道，“这批货质量还行。” “上次那些，老板们都看不上。” 陈启带着三人去了龙凤楼吃午饭，饭桌上罗凯洋说道。 “陈少，淑文说你公司的主播分成有三七分呢。” 孙艺瑶道，“我和文文说过呢，她打算合同到期了来我们这。” 罗凯洋点头赞同，“跟着大佬混，才能赚钱嘛。” 郑淑文粉丝量300多万，虽然老家是羊城，但常年住在东海，她加入天启传媒很方便。陈启道，“淑文在直播圈时间比较久，认识的人也多，让她多介绍些人来。” “我给她打个电话，下午出来聊聊。”罗凯洋道。今天还在上班的不止孙艺瑶，开店的徐露、执勤的姜语妮、还有培训班的韩琳琳。天启教育要在全市开11家分校区，这任务很重。韩琳琳一个刚毕业3个月的女生扛起了这个大任，压力是肯定是有的，对于她来说就是从零学起。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奋斗，蒋主任以及有经验的老员工们都全力的协助她。而且，这是她男朋友的公司，她工作起来干劲满满，像是为自己干一样。天启教育有学科类和兴趣类的培训班。学科类根据国家政策，节假日不开课，兴趣类的绘画、围棋、乐高、手工课等等还是照常开课的。并且家长也放假了，很多家长陪着孩子来上课，培训班也增加了一些亲子互动的环节。林媛刚忙完回到办公室，她舒了口气。 “人家的节假日，咱们的辛苦日。” “学校的老师，这会儿正享受着假期的快乐吧。” 要是之前的韩琳琳，她肯定跟着一起吐槽了，但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她不仅是林媛她们的闺蜜，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娘。韩琳琳说道，“那工作性质不一样了嘛。” “在这是不是工资翻倍，而且节假日上班三倍工资，这几天忙好了，也有排班休假。” 林媛道，“是是是，我的老板娘。” “杨白劳一定好好工作。” “你呀，又拿我开玩笑，行了，晚上吃大巴蜀，你随便点。” 陈启给韩琳琳在大巴蜀火锅店充的10万块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花完。刚开始韩琳琳带姐妹们隔两天就去一次，连着去了5次后，她们也有点吃怕了，现在有20多天没去吃了。 “可以带家属嘛？” “你有男朋友了？”韩琳琳好奇道。 “鬼个男朋友，我爸妈啦。” “当然可以啊。” 韩琳琳让云云和小雪也带爸妈一起来吃，反正充值卡里的钱多的用不完。这时，韩琳琳接到一个电话。 “你好，是韩老师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菁菁教育的东海区负责人。” 龙凤楼那边，四人吃完了饭，罗凯洋叫了郑淑文去天启传媒打算聊聊。陈启收到了韩琳琳打来的微信电话，他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哥哥，在忙吗？” “还好呢，等会要和朋友谈点事，培训班忙吗？” “嗯，人挺多的，不过还好，井然有序。” “刚菁菁教育的东海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们谈合作。” “菁菁教育谈合作？” 韩琳琳大致和陈启说了下对方的想法。 “哥哥，晚上你有空吗？卢校长想请你吃个饭。” 菁菁教育在东海挺有名的有6家校区，新东方才7家，学而思5家，看起来菁菁教育也挺强。但它只在江浙沪区域经营，市值只有30亿，新东方、学而思都是全国性的市值超千亿。让新东方来和现在啥也不是的天启教育合作，想想也不可能。不过菁菁教育和目前的天启教育合作倒是刚刚好，它有点名气，但名气大的还不至于瞧不上天启教育。对方主动发出邀请，陈启听着觉得也有点搞头，于是便回道。 “晚上有空，那叫见面聊聊吧。” “嗯嗯，我和他说。” “这段时间分校区的事，忙的怎么样了？” “开始有点头大，后来招了人帮忙一起弄，进度快多了，已经找好9家地址了。” “我还没怎么去看过呢，哥哥有没有时间，要不一起去看看？” “行，让我看看你的选址眼光。” 陈启挂了电话，对孙艺瑶和罗凯洋说道。 “我培训公司那边还有点事，瑶瑶下午你陪着罗少、淑文聊聊。” 陈启开着法拉利去了天启教育，韩琳琳有2个星期没见陈启了。她一看到陈启便笑靥如花的扑了上去。 “哥哥，想你。” “具体怎么个想？”陈启道。韩琳琳踮起脚，抬头朝着陈启的唇上亲了三下。 “这样想。” “才三下，那好像不是很想嘛。” “哎呀，在外面呢。”韩琳琳瞥了眼周围的路人。陈启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他和韩琳琳上了埃尔法。现在每个女神都坐埃尔法，韩琳琳的仰望U8也给她爸开了。韩爸现在一出门就开心，7月底的时候，陈启给韩爸韩妈买过两台30万左右的蔚来。那车已经开的很舒服了，现在韩爸又多了一辆车开。韩琳琳打开平板，点开ppt “哥哥，我们先去看哪家？” “前面两家是我选址的，后面的我也没去看过。” 陈启拿着平板划了划，他看到一个选址发出了疑惑。 “这地方也适合开培训托管班吗？” 这个选址，恰好是在陈启之前租房的那个小区附近。第五百八十五章校区选址有个岗位叫做选址专员，开连锁店、加盟店的公司都设有这个岗位。选址专员需要根据公司的需求、标准、预算，寻找合适的地址。陈启没做过选址专员，但大致还是了解一些的。开店不就是地理位置、店铺面积、租金、交通情况、周边同行竞争情况、客户流量。这小区他附近，陈启住了好几年，附近没有学校，也没看到有开培训班的。干培训托管，就算是个外行也知道，最好的位置要在学校附近，居民区不是优选。 “这位置怎么了吗？”韩琳琳问道。 “先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了老小区附近的商业街。选商铺是没问题的，民宅的租金虽然便宜，但居民想举报的话一举报一个准。两人下了车走到的商铺面前。韩琳琳看了眼ppt，上面写的价格比商铺门前贴的租金还稍微低点，选址专员是有和房东谈过价的。 “哥哥，我看这位置还行啊，租金也便宜。周边都是居民区，小孩子应该挺多的。” “边上也都是商铺，客流也不错。” ppt上有附近几个小区的大致居住人数、入住率，有孩家庭的占比，甚至高收入家庭的占比都有标注。现在干什么都需要数据分析，店铺选址配上这些数据也没问题，不过陈启对数据的真实性存疑。 “琳琳，那附近都是老小区，本地老年人居多。” “平时来看的话，不管是周末还是工作日的晚上，这街上的孩子都不多的。” “啊，我们员工来调研，给的数据看起来还行啊。”韩琳琳道。 “我以前住这附近的。”陈启道。 “再看看其他的吧。” 陈启和韩琳琳接下来四个小时，去了南浦区、东湾区，还跑到陈启老家嘉宁县看了一家。 “这三家选址还凑合。”陈启道。 “南浦区这家之前是我自己找的，过了几天房东又说一年加2万的房租，我还在看，要不要换地方。” 对于商铺来说一年多2万房租，也还好，不算多，陈启听着这个数字是没什么感觉的。但韩琳琳可没有系统，没有花不完的钱。她的思维和正常生意人一样，要降本增效，控制成本，利润空间才大。 “东湾区那家边上有2家小学、1家初中，4家正规托管，还有些私人托管，2家兴趣班。” “那边生源是稳定的，不过竞争也大。”韩琳琳道。 “竞争大不怕，我们可以在课程上做出竞争力，价格也控制下。”陈启道。 “嗯嗯，我再让人去谈谈房租。” “地方再多找几个，数据要准确，给你看之前，先让蒋主任复核一遍。”陈启道。韩琳琳前段时间招了个选址专员，帮她去考察商铺。新员工的简历倒是没什么毛病，做选址专员这个岗位有10年的经验。之前在周黑鸭和老婆大人做过，帮助加盟商选址，给意见。不过是员工都会想摸鱼，陈启之前也是底层员工。这ppt做的不怎么样，陈启怀疑选址专员是为了省事，有些数据没有实地调查，自己瞎编写上去的。他之前遇到一些做销售的或是跑外勤的，出了公司门，就找个咖啡店、网吧坐着。到点了就回公司，然后耍点小手段把任务上交。他现在当了老板，员工的那些心思，他还是了解的。韩琳琳看陈启好像不是很满意，认为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让他失望了。 “哥哥，我是不是很笨？” 陈启双手捧着韩琳琳的小脸蛋。 “小笨瓜。” “你才刚毕业，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干中学嘛，一边做一边学，经验丰富了，思路和眼界就不一样了。” “走，吃饭去，菁菁教育的负责人约的是什么地方来着？” “君豪酒店。”韩琳琳道。六点半，两人到了约好的包间。菁菁教育来了2个中年男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五十多。两人看到韩琳琳，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只知道天启教育的韩老师是个美女，教培行业女生居多，出美女的概率大。但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美女，像是大学生，他们还以为会是那种三四十岁比较干练的职场美女。 “韩老师、陈校长吗？”卢建成起身迎接。 “我是菁菁教育东海负责人，我姓卢，这位是鲍校长。” 韩琳琳道，“你好，卢校长。” “这位是我们天启教育的陈校长。” 旁边那个年纪大一些的鲍时越也过来和陈启两人握手。 “第一次见陈校长、韩老师，没想到两位这么年轻，俊男靓女。”卢建成道。 “卢校长气质儒雅，一看就是教育行业有威望的前辈。”陈启也吹了两句。包间里的服务生问道，“您好，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卢建成还特意问了陈启一句，“陈校长，上菜吗？” “上菜吧。”陈启点了点头。这两人不论是年龄还是在教培行业的身份，都是陈启两人的前辈。但对陈启两人的态度没有一点架子，毕竟他们是来寻求合作的。要是来找合作，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陈启可不会搭理他们。鲍时越还给两人亲自倒茶，搞得韩琳琳这个小年轻都不好意思了。两人差了三十多岁，要是在一般的饭局上，只有韩琳琳给他倒茶的份。 “谢谢鲍校长。”韩琳琳连忙道谢。菁菁教育在东海6家分校区，鲍时越是海中北路分校区的校长。卢建成是负责整个东海6家校区的区域经理，不过大家也叫他校长。对了，现在应该是5家了，前不久韩琳琳就和陈启说过。菁菁教育西郊区的分校要撤了，他们打算接手那地方，做天启教育的分校区。 “韩老师喝酒吗？”卢建成礼貌的询问了下女士。 “喝一点吧。” 卢建成打开茅台，还给两人的分酒器倒上了酒，又把酒倒满了酒杯。这两老小子，看似热情招待，其实没憋什么好屁。尤其是鲍时越，于公于私，他都不会对陈启两人客气。小酌了一丢丢，陈启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劝酒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现在的身份，一般和他一起吃饭的，没人敢对他劝酒。 “卢校长，你说的那个合作项目，具体是怎么样的？”陈启问道。第五百八十六章努力的琳琳 “陈校长，你也知道，现在教培行业压力很大。” “我们西郊区分校也打算撤了。”卢建成道。西郊区那边本来勉强还能开下去，但附近的高中要搬新校区了，少了一大批生源，这就难顶了。 “听说陈总最近在大力扩张开新校区，我想我们可以取长补短，合作双赢。” “那个校区我们是主做学科类的，陈校长你们主做兴趣类的。” “我们可以把客户群体瞄准低龄儿童，做个改革。” 天启教育也有做学科类培训，但侧重点是兴趣类和幼儿托管。 “陈校长打算开新校区，我们菁菁教育在包邮区还有点名气。” “我们的想法是，陈校长出资，我们出品牌合作经营。” 陈启道，“这种合作模式啊，倒是有点搞头。” 小机构出资，大机构出名，这种合作不是什么新奇模式。大机构已经有了品牌力，更容易吸引客户，就像那些开店的要去开加盟店一样。自己单干从零开始会很辛苦，借着大品牌的名气起步会稍微轻松点。 “名字呢？用你们的还是联名？”陈启问道。 “那肯定是联名，至于哪家的名字在前面，我们可以再商量。” 陈启心想，联名的话，还能搞，不过天启教育的名字必须在前面。四人聊了两个多小时，韩琳琳对合作模式挺看好的。天启教育出场地的钱，师资力量两家各承担一半，菁菁教育还可以提供成熟的管理模式。韩琳琳觉得大机构的很多东西是值得学习的。 “卢校长，这事你能拍板决定吗？”陈启问道。 “我负责东海区域，公司给的权力还是很大的。” “这个合作，只要陈校长觉得没问题，我就能拍板。” “我回去考虑考虑。” “陈校长，我们临安总部还有隔壁紫阳市，下个月底要开5家校区。” “我们的这次合作，我希望能赶上公司那边的进程，到时候10家一起开，宣传力度也大些。”卢建成道。 “校区的位置，我们已经考察好了，陈校长可以派人去看看。” 陈启道，“这就是和大机构合作的好处啊，体系成熟，一步到位。” 陈启嘴上是这么说，但总觉得有点太顺了，像是挖好了坑等他跳进去。卢建成给陈启发了一份资料，是他们那边选的5个地址。饭局结束后，陈启两人去酒店前面的公园逛了逛。卢建成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局中局，他必中。” 鲍时越点了点头，“我们现在都这么难做了，他还开十几家分校区。” “真是一点活路也不给我们。” “你外甥女那事，也算出了口气。”卢建成道。鲍时越，海中北路分校校长，他也是李丽琴的三舅。李丽琴是谁？8月初被陈启送进局子拘留了15天的恶毒女。期初，韩琳琳的同学在菁菁教育实习，李丽琴是行政经理，对那女生进行了职场霸凌。陈启帮那女生把李丽琴整离职了，骗她来天启教育给她开高薪。结果李丽琴从菁菁教育离职来天启教育的时候，陈启装糊涂没让她入职。李丽琴因为鲍时越的关系，虽然又重新回到了菁菁教育，但之前的工龄都清零了，福利也变成了新员工待遇。她怀恨在心，于是和表弟李明达设计诬陷天启教育虐待儿童，被陈启拆穿后进了局子。这次的局中局，主要是为了掐灭天启教育这个竞争对手，其次顺带帮李丽琴出口气。韩琳琳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机里的资料。 “哥哥，他们这5个选址，和我们选的9个里，有4个是相同的地方哎。” “看来大家的眼光都差不多。”韩琳琳道。到目前，陈启还没意识到这是个局，毕竟出租的商铺也就那些，被同时看中的概率很大。等节后，他得找第三方机构去调研一下菁菁教育提供的5个地址。陈启看和韩琳琳认真看资料的样子，捋了捋她被晚风吹乱的头发。那可爱的小嘴唇，宛如诱人的布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陈启搞偷袭，嗖的一下亲了上去。 “嗯~” 韩琳琳措不及防，发出轻哼声。半个月没有和陈启亲亲，突然被这么来一下，韩琳琳也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被男色冲昏头脑的她，只想抱着陈启感受着舌尖上的美味，和多巴胺带来的愉悦。 11点，司机把两人送回了家。韩琳琳洗了个澡，就去了书房。快12点的时候，韩爸起夜尿尿，看到书房灯还亮着，敲门走了进去。 “干嘛呢？这么迟还不睡？在备课？” “我现在也不教课了，备什么课，我在看分校选址的资料。” “我说陈启也是心大，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就不怕搞砸了。”韩爸道。 “所以我压力很大呀，我啥经验也没有，什么都是从头学。” “生意场上的套路，要是拿来套我的话，一套一个准。” 韩爸道，“你也别大有压力，陈启也知道你刚毕业什么都不会。” “他既然敢放心把项目交给你，一定是有心理准备的，可能就是想让你锻炼锻炼。” “实践出真知，这个项目做完，你就有别人三四年的工作经验了。” “不早了，去睡吧。” “我在看一会儿。”韩琳琳道。翌日。 9月17日，星期二，晴，中秋节。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不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