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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学堂,使用实践加理论的方式,由朝廷牵头培养下一批新的匠艺人才。 恰好,也给工部的某个正在打杂跑腿的人提供了机会。 不过这是后话了,具体的造化还要看个人。 苏南初听着耳边的话,扯开了唇。 这沟渠开始修建之时,恰好也是当年先帝帝位未稳之时,先帝靠着修建沟渠之事,巨大的利润油水,换取了工部支持,自然也没精力去严查死守此事。 所有的漏洞都必有缘由,这世间有因必有果,这一场轰动整个玥国,成为人口口相传的大案,背后的曲折,肯定也不止官员谋利这一点。 不过当年工部的那些领头人都被沈璟之即位时杀干净了,所以想要追溯源头难上加难,这里边的曲折,也就只剩下了上千人的鲜血,拉下最后一丝尾幕。 但是这些话,苏南初也就只敢在心底想想,半个字不敢多吐露。 沈璟之忙的很久没过来,她们住进了郡守府,他这家里边空无一人。 郡守那老头整天没日没夜的陪着圣驾,他那些妻女又被他担心不会说话得罪人,全都扔到了乡下。 两个人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也怪无聊的。 刘贵还活着,不知道是不是沈璟之顾及那老伯,只把人下了狱,死是死不了,但是活也活得不痛快。 其实,苏南初觉得,那刘贵怕是成为了沈璟之手上的人质。 虽然那刘老伯看模样还挺为国为民的,但谁能保证他以后有钱了不会变。 手里握着一个刘贵就不一样了,一旦发现任何不对,那老伯做什么事之前都得掂量两下。 ......... 某天夜里。 沈璟之又爬床了。 苏南初听见动静,翻个身没理会。 男人那脾气上来了,知道她醒了,直接过去搅和。 气的苏南初差点没憋住劲:“皇上,您手头的事这是忙完了?” 沈璟之盖上被子,钻她被窝,那熟门熟路的劲,不知道还是他的床呢。 “天地拜了,朕的洞房花烛夜呢。” 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苏南初耳朵听出来点毛病。 啥玩意?洞房花烛夜?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了? 苏南初坐起来,阴着脸:“皇上,拜天地那是一场戏,可是儿子嫔妾可是实打实给您生了。” 他找她要洞房花烛夜,这合适? 沈璟之只低着头不作声,那鬼迷日眼的模样,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苏南初看着看着,又撅着屁股凑过去了,歪头看了看对方脸色,烛光有些昏暗,模糊可以看清男人的五官:“皇上这是怎么了。” 在外边受气了?怎么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也不对,谁敢给他气受啊,尤其上官堇还跟着,窦翊也跟着。 窦翊也是轴玩意,这货是真适合混官场,该说的话一句不落,不该说的话一句不说,连眼珠子都能管住。 而且誓死维护皇权,谁不喜欢这东西啊,怪不得人家能跟宸太妃沾亲带故还活着呢。 总之,有这俩东西跟着,沈璟之就算把这地方杀穿,他也能竖着走出去,用不了担心一点。 被窝折腾的松松散散。 沈璟之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伸过去的手把女人摁回来:“大半夜,扑腾什么?” 苏南初:“……” 谁先扑腾的?这个点,她都快睡着了好吧? 苏南初从里边拱出来脑袋,巴拉巴拉脸上的头发,刚趴稳就听见男人又道:“知道为什么朕留了刘贵一命吗?” 苏南初小眼珠转悠着抬头:“帝王制衡之术,拿捏那老伯。” 这还用问吗,沈璟之这老逼登,一向爱干这种事。 沈璟之没作声,看模样是没猜对。 苏南初想了想,又道:“那是用宽容收买,换取那老伯忠心。” 打感情牌,也是他沈璟之的特长。 沈璟之还是不吭声,脸色还越来越沉。 “那…”苏南初又琢磨:“那总不能是因为皇上宅心仁厚,宽容大度,慈悲为怀,和蔼可亲…” 就听吧,这几个词,哪个跟他沾边儿。 沈璟之还是没动静,苏南初猜不出来,索性不猜了。 静静等着沈璟之公布答案。 但是那货卖起来关子,死活不肯说。 两个人打打闹闹,撒娇耍赖,最后又顺理成章做起来运动。 完事后,沈璟之看着躲老远的女人,又看了看床的正上方。 想起来了一段间隔许久的对话。 “我想问问,在小娘子日后婚配之事上,兄长可有什么要求。”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会尽百倍千倍的努力去做到。” “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你也该提出来吧,万一,万一我可以呢?” “她想做皇后,你也可以吗?” “你能做到的,朕可以做到,你做不到的,朕亦可以做到,你拿什么跟朕抢。” 所以,他留着他,在等什么? 第280章 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河渠重建,非一日之功。 京都调来了兵马,沿着沟渠两岸又多加了一道防洪堤坝,日夜坚守两侧。 静待熬过雨季,水位下沉之时,再开始炸开重新动工。 苏南初见到了那些硝石。 孟德彰当年搜刮来的,最后都落到了沈璟之手上。 蒙着黑布的木板车一车一车的拉过去。 工部尚书孙礼从京都赶了过来,畏头畏尾的跟在沈璟之身后请示:“皇上,这是重新修订过的图纸,已经经过再三核查,这次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他把册子递过去,即便刚刚下完雨,天气并不是十分酷热,满头冷汗亦止不住。 短短几天,京都风云大变,血雨腥风,每天大早醒过来听见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谁谁家又被抄了,谁谁又被下大狱,谁谁又被砍了,死几个人跟闹着玩一样,你说谁不怕吧? 前一天还在一起虚以委蛇的老伙计,第二天就只能看见对方坟头,啊不,坟头也没,都是乱葬岗。 沈璟之只睨过去一眼,没什么心思细看,估计他也看不懂,瞧着那边正在兴建的工事道:“把开支详录提奏上来,交由御史台勘核。” 御史台有苏禀谦,不是倔吗,现在轮到他倔的时候了。 “是。”孙礼忙低下头恭敬应下,他擦了擦冷汗,将手收回来。 随之想起来什么又道:“还有一事…” “这前几日提到的,兴办学堂之事,是要挂在工部名下,还是吏部名下?还望皇上明示。” 两者界限并不是很清晰,若说挂在工部吧,官员任调需要经过吏部,可若是要说属于吏部吧,这学堂里培育的,又全部是他们工部的人。 这让他们如何着手准备。 周围人来人往正忙来忙去搬运着土袋,偶尔会路过他们行个礼,更多时候都在埋头忙着自己手上的活,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沈璟之并未急着回答,直到快要踏出此地时,才留下一句:“不急,回朝再议。” 孙礼立马明白,这是要在朝堂上公开提出来商讨,毕竟平白多出来这么一个司职,还是要和各部协商两下意思意思的。 他咽下剩余的话,忙上前跟上引路。 .......... 不得不说,九族的威慑力是真猛,自从沈璟之来了这里,关东里连个耗子路过都得立正敬个礼。 一个个干起来活跟打了鸡血一样。 仅仅不到半个月,整个关东的气象已然截然不同。 跟着来的绣娘工匠被安排进了“锦坊”,专门招收那些在家闲来无业的男女老少进行授业,达到出师标准后,便可入行内做工,凭借完成绣品数量领取工钱。 若是手脚粗苯者,也可以选择入官署工坊,染布作坊做杂工,都是一些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做的手工活,又或者力气活,累点苦点,但是最起码官署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除此之外,还有木匠,工匠,又或者各种杂工… 一排又一排修建起来的高门大院,像是雄狮一般坐落在这个死气沉沉的都城里,将一条又一条生命又重新拉回这个世界,给一个又一个的人带来生的希望。 苏南初跟澹北赤黛也在,上官堇也跟着,他们走在这里的街道上,都在看着这个焕然一新,又重新恢复生机的城池。 其实,沈璟之弄的官署,还有锦坊工钱很低,低到什么程度呢,也就勉强能吃饱饭。 可是好像所有人都干的很起劲,边干还边笑容洋溢。 其实百姓们要的不多,天灾人祸,他们避无可避,亦没有什么选择避开的权力。 他们要的。 只是在他们残败颓萎,不见阳光,只能静待天命时,还有人没有放弃他们。 还有人想要他们活着,好好活着。 这就够了。 只要有人看出来他们的脆弱,给他们开一个微乎其微的缝隙,他们会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开出最艳丽的花朵, 这就是生命力最最顽强的“老百姓”。 ........... 走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到了晌午。 几人上了饭桌,这是苏南初来了这里这么多天,第一次出来转,说实话,沈璟之是有点做帝王的天赋的。 只是,她看着满桌子已经端上来的大鱼大肉,又想起来了刚才看见的“锦坊”工人的工钱。 她圆滚滚的眼珠子盯着,叹气:“按现在的物价,绣坊里的工人需要做一个月的工,都不一定可以吃得上这么一桌。” 可不嘛,就那醍醐、麆沆、野驼蹄、鹿唇、驼乳麋、天鹅炙、紫玉浆、玄玉浆,又有多少人能吃得上其中一样。 上官堇不知道是不是还惦记她穿那正红嫁衣的事,这两天对她说话总阴阳怪气的,这不放个屁也关他的事,呲开那大牙开始道:“这么聪明,看不出来这是为何?” 苏南初不耐烦地瞪过去:“我感叹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又非爷的决策有错。” 这种利民政策,怎么可能让人有盈利的空间。 要知道,如果一个东西可以挣钱,那这个东西永远落不到平头百姓手中。 中间会有无数个看不见的人截胡与民逐利。 所以,把工钱放到最低是对的。 这是最低保障,不是让人钻国家空子,给自己谋利的工具,也只有这样,这样的保障才能轮到真正有需要的人手里。 苏南初搬着椅子往沈璟之身边挪了挪,她还是离沈璟之近点吧,最起码这孩子话少。 上官堇看见她那动作,又无奈摇头笑了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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