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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起吗。 “你轻点,你放手…”苏南初掰着。 要不是指甲还没长出来,她指定抠死他。 “我没有,是你自己没管好你的女人,她整天看见我就晃她那爪子,每天就堵我来回走的路上,你怎么不去管管她。” 这么多人都在后宫里闹腾,他就知道欺负她一个。 他手攥这么紧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力气多大吗? “疼…”沈璟之又把她扯近,挺进男人怀里。 苏南初下意识寻求支撑的攥紧他的胸口。 男人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窜入鼻翼,两个人贴的很近,她皱眉推搡着男人胸口,恼怒:“你别再用力了,我胳膊要断了。” “你整天日理万机,嫔妾只是后宫妃嫔,难不成就因为下一个月的绿头牌,嫔妾就要闹到皇上面前非得争个输赢吗?” “之前皇上不也对嫔妾说过,后宫姐妹雨露均沾,不妒是嫔妾应有之德,嫔妾哪里还敢因为这种事叨扰皇上。” “你放开!”妈的,他真用力啊。 胳膊就一条,攥断了他赔吗? 她都伺候他多久了,歇一个月怎么了? 跟犯了什么天条一样。 “吼什么?”沈璟之又低声呵斥,沉闷的声音带着凌厉。 苏南初简直要气炸了,她吼?他不用力捏她,她能吼? 这狗东西真他妈不要脸,恶人先告状不是。 “你又生气。”她又忍着开了一句口,看着男人那凶巴巴的模样,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都说了…” “你是皇上,我是妃嫔。” 他们地位什么时候平等过,她不知道他整天都在闹些什么。 “你召不召我侍寝,那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我哪有权力做你的主?” “是,我是找你告过状,那我求过你必须帮我吗?你心里装着整个天下,我受些委屈对你来说重要吗?” 如果重要,许幻云为什么还不死? 那个女人几次置她于死地,不是她命大活过来了,就能抹杀她对她做过的一切。 苏南初情绪又有些不稳,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但是情绪上头,就是有些容易口不择言。 她把自己胳膊抢了回来,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沉闷起伏,又道。 “我是有时候越界,有时候耍小性子,那这些因为什么,你沈璟之心里没数吗?” 苏南初指着殿外那门额,目光锁在男人身上:“那都是因为你沈璟之还把永和宫当个玩意。” “哪天这里成了冷宫,又或者你有了新欢,有了下一个永和宫,我算什么?算下一个明婉清,还是算下一个孟雪映…” “等着你带着新欢把剑刺入嫔妾的怀里。”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总之苏南初很委屈。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有时候她也在想,她喜欢沈璟之吗?就像明婉清的那种喜欢… 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她不敢。 真的不敢,所以这也是她每次撞见男人生气,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生气的频道的原因。 因为她不敢相信帝王会有真心,更不会想到他会因为她找不找他告状这样的小事,兴师动众过来这一趟。 “又来欺负我。”眼泪滑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抬头四十五度往边上扬着眸子。 “又来欺负我…” “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会害怕?你是君啊!你一言落下,伏尸百万,你就这么闯进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我又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总是怀疑嫔妾的心,那皇上呢,皇上的心在嫔妾身上吗?后宫这么多姐妹,皇上的心还有多少位置留给嫔妾。” “你一句话,我就得去掖庭,去诏狱…”苏南初扯了扯唇,眼泪湿漉了脸颊。 “皇上觉得嫔妾不够在乎,不如问问嫔妾,嫔妾敢不敢在乎,又或者,嫔妾可以在乎,嫔妾可以由着自己的心吗,嫔妾不想要同别人分享皇上,嫔妾不愿意看见皇上宠幸其他妃嫔,嫔妾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给的起吗?” 苏南初像是发泄一样,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情绪喷泄而出,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 其实沈璟之… 他这种人让人爱上真的很简单,天花板的身份,数不尽的权力富贵,皇家出品的样貌,不输任何人的才智,单出一条就已经是绝杀,而他全都占上了。 这样的男人,天生就能引来数不尽的女人为他折腰。 可是同样,面对天下女人尽收囊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国之君,他又怎么可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没有真心,只是一个光彩夺目的壳子,人会爱上,但是不会买回家。 况且她本身就没什么“钱”,怎么会去选择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漂亮又贵,还没什么用的东西,从来都是属于富人的消遣品。 苏南初擦着眼泪,呼吸带着抽涕的声音,即便一直隐忍着,胸口还是控制不住的迸裂欲出。 殿内只剩下她一人的沉重的鼻音,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又冒犯了。 但是她真的很努力再忍了,他想让她争宠,可是有没有想过,既然争宠,她就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宠幸别的女人。 他会听吗?他只会说,不妒是你应有之德。 那她还说什么?说出来自取其辱吗? 气到极致真的会笑的,苏南初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很想笑,她低头扯了扯唇,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得了一钱想千钱,得了一恩,想万恩,皇上是君,给不了嫔妾独一无二的宠爱,又何苦在逼着嫔妾去做一个整日怨天尤人的怨妇。” “嫔妾知足也算有错吗?” 第228章 以前,那不是还不认识你吗。 每次都这样,莫名其妙就生气,莫名其妙就生气。 爱不是束缚,占有欲才是。 他一国之君,坐拥天下,都会怕她心有异心,那她呢? 她就不会惶恐度日。 她就不会每日担忧着自己恩宠什么时候到头。 担忧着自己的命什么时候就不属于自己,担忧着哪天一觉睡醒,她又要去啃冷馒头。 担忧着自己又要去大牢,又冷又饿。 自杀不敢,死…也怕,活着…又很难。 哦对了,还不止,他想要什么哪怕对方不给,他也可以直接抢。 哪怕对方心不在他这里,他也能强迫把人留在身边。 而她。 只能去谨小慎微,看人脸色,一步步走的担惊受怕,孤立无援。 情种只生于大富大贵之家。 命都悬在刀下边岌岌可危的人,还有什么精力去考虑儿女情长,还有什么心思去想爱不爱这种笑话? 眼泪模糊着视线,凝结在眼眶里。 她哭的很委屈,情绪也很波动,沈璟之盯了许久,身上像蒙上了一层层迷雾。 他动了动单薄的嘴唇,泛着几分干。 他不是没有安抚过自己,也无数次告诉自己,她只是年龄小,她只是被后宫这些尔虞我诈吓到了,不敢去争,她只是性子内敛… 所以她只能被动的等着他去找她,等着他去教她… 但是他等了很久… 她从御前伺候时候就改不了告状的德行,后来更是装都不装直接找他明目张胆的求做主。 半点亏不吃的性子,唯独在被撤了绿头牌的事上,她比谁都悠闲自在。 从事出到现在,她一次未曾找过他,还有功夫在这晒太阳… 除了她根本不在乎他,他根本想不到其他答案。 几年的隐忍谋权,他早就不是意气用事的年纪,可是偏偏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迫切的想要寻个答案,迫切的想问个真相。 却从来没有想过… 她也会跟自己一样,也在担忧恐惧着对方的心意。 他怕她不肯动心。 她也怕他只一时兴起。 殿内沉寂了不知道多久,苏南初的呼吸沉重,沈璟之的胸口也在起伏。 在他终于垂下眸,动着手指准备去给女人擦下眼泪的时候。 手腕才刚刚抬起,女人就已经下意识躲了一瞬,然后跪了下去。 沈璟之落空的手僵在半空。 眉心随之紧紧蹙在一起。 女人就这么静静跪着,低垂着头动作惊乱麻利,强撑冷静的脸色,藏不住那骨子里的恐惧。 她又擦了一把眼泪,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即便一直在隐忍,胸口的跳动也掩饰不住她的惊慌。 她怕他… 从头到尾,从未变过。 悬着的手微微蜷了几分拳,心绪沉重不知道想些什么,凝了片刻之后,把手指探向女人跪着的脸上。 背着光的位置,阳光只高悬在匾额之上。 微弱的五彩光线若隐若现的晃过窗户缝隙,打过去一道飘着细小灰尘的光束。 苏南初垂着眸,淡粉色的衣摆堆在地上,身上不知道是什么花纹绣着淡淡金线,借着依稀的光线,似有微光流转,温婉华贵之色尽显。 男人手指划过肤脂如玉的脸颊,将女人淌下来的泪珠抹干净。 腰间束带紧系,墨色龙纹玉佩垂落,玄色龙袍幽潭藏龙,隐现金丝磷光。 一个垂眸赌气无声落泪。 一个在无人注意之处,目光深处的心疼和爱意肆意翻涌。 画面似乎在此处定格,无一人敢出声打破这幅和谐的僵局。 襄嫔吓破了胆子,此时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头也不敢抬,冷汗还时不时冒出来几滴。 “回宫禁足,没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头顶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嘶…襄嫔抬了抬头,看见男人目光还是落在他手指碰着的人影身上,但是话… 应该是对她说的吧? 她连忙叩首:“是,嫔妾这就回去。” 说罢,连忙起身,但是跪久了腿脚不听使唤,一时失力差点又跌回去。 好在身旁的侍女及时搀扶住,两个人这才紧赶慢赶往外走。 李德有眼力劲的招呼乳母,乳母立马懂事,行了个礼,带着怀里的孩子退了下去。 走出门时,还不忘将门带上。 小眼神又最后看了一眼里边的人,才低下头把门关死。 殿内这下才真正只剩下了两个人。 等一切都沉落下来,沈璟之手指抹完女人微温的眼泪,才把手伸向女人面前:“先起来吧。” 声音还是不辩喜怒,平稳无波。 苏南初眼泪又往下落,她拿袖子又摸一把,微微偏了偏头,眉心紧蹙,没有理会。 沈璟之弯下腰,去拉她胳膊,女人还是没有动,任由他用力。 他动作顿了顿,而后攥紧,单手将人托起,低头随着浊气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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