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日,H25出土了一只彩绘陶鸟,残长26厘米,残高12厘米,黑体磨光,双翼伏背,饰以朱砂,目刻两侧,炯炯如凤。 “它缺损的是足部,大部分情况站立的足部因为比身体其他部分更细更突出,并且要承重,更容易损坏,所以推测这应该是只站立的鸟,和良渚玉璧上的立鸟祭坛神器有些相似,这就是东方的文化元素了。”历中行趴在温泉池边,放松地眯着眼睛,枕着一侧脑袋看姚江。 对方面向他侧身坐在水下不规则的圆滑石凳上,以手支颐,搭着他的后腰,时不时用掌底按一按,闭着眼睛点点头,“为什么是东方元素?” 雾气蒸腾,夜色水潭中,姚江横陈如一握透着绯红的羊脂玉。 “东方部族多数信奉鸟图腾。《史记》里记载过一段‘东夷代夏’,传说启晚年生活腐化,儿子太康继位后也一样,结果被东夷的部族首领后羿夺权,这就是太康失国。这只鸟势必要给现在‘夏启之居’的猜测添砖加瓦……喂,”历中行沉膝撑起自己,忙伸手下去捉姚江的手,“干什么,不许腐化我……” 姚江笑一下,搭在腰后的那只手游进了裤子,滑溜溜的,灵活如鱼,抚摸着体型可观的鸟儿。历中行抓不住它,也没有意志力去认真抓。 “不行……我,腰还没好。”他覆在他手背上,靠着姚江的脑袋低声吐气,潮红从露出水面的肩膀漫上脖颈和脸。 “真不要?”姚江吮着他的耳垂悄声问。舌头在耳窝里画圈,呼吸短促而沉灼地扑打进去,仿佛带了回响,一声声像勾子,勾着水下的鸟儿越蹦越高,硬邦邦从虎口钻出头来。 历中行咬紧后槽牙,伸下去的手甚至为虎作伥地带他加速撸了自己两把,恶狠狠叼住姚江的唇,“上去,进房。” 几步进入室内,历中行都不好意思看下身把浴巾顶成了什么样。等他把浴巾抛开,湿哒哒的裤子踩下来,姚江已经分开双腿坐在床头。 他的手指没入臀间,腕部发力,将润滑液带进更深处,手背上青筋突起。深红色的性器半硬着垂在腿间。 他抿着唇,眉心深攒,表情有些吃力,有些辛苦,还有显而易见的疼痛。 “姚江!”历中行吃了一惊,扑过去擒住他的手腕,手足无措地急道,“我来好不好?你慢点……我还是惹你生气了对不对?对不起……姚哥,我不是只顾着工作不在乎你,我……你总是让我很放心,我知道章呈之肯定拿你没办法。” “嘘——”姚江轻轻向人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拨开他沾湿的额发,勾唇说,“慌什么?一点小事。” “跟你有关的没有小事。”历中行摇着头搂住他,吻皱起的眉心。 不适感过去了,手腕再次活动起来,姚江声线温柔但不容置疑:“中行,今晚不许用手碰我。” 历中行有点意外,想到他是嫌自己抓了章呈之手臂,于是无奈地听话松手,撑在床头。又被下面捣出的黏腻声响吸引了目光,低头一望,就硬得杵到姚江腹肌上。 “下去吃。”姚江挑眉看他一眼,动了动胯。 历中行红着脸退后了些,向白皙健壮的双腿中央俯身垂颈,还没来得及下嘴,那凶兽忽地抬了头。 姚江自己忍不住笑了,手指在后穴里搅动起来,“那次你舔了我一下,我赶你走,知道是为什么?” 历中行含着硕大的龟头,回忆起自己干的傻事,脸上加倍发烫,勉强思考了一下,眼睛忽地一亮:“你……” 姚江喘了一声,无可救药地在他嘴里蓬勃跳动:“我硬了,中行。” 历中行就是他的春药。 春药在吃他。 115 冬日暗涌 115 章呈之在两人面前接连碰壁,一时有些熄火,甚至没跟历中行提起那天单独和姚江在办公室内的情形,即便如此,他对待发掘还是敬业的,并且运气不错。彩绘陶鸟一现世就成了行业新闻,受到不少关注,河梁文物局原本要安排《河梁日报》来做采写,这时,历中行请示了一下是否对公众做保密工作,此事便不了了之。接下来出土的一系列玉饰、红铜,不乏高规格遗物,都没有遭遇安保问题,队里情绪振奋且轻松,十分认可老板的先见之明。 就现有的材料,历中行和章呈之以及他带来的研究员开了几次讨论会,基本认为这一期发掘结束就可以确认新梁遗址的都邑性质。但关于到时章呈之向文保部门如何交代,历中行仍然强调,新梁和“夏”的关系,一只小小的鸟儿还不足以证明。 考古学中最准确的碳十四测年,误差范围也是百年;而历史学中,王朝以年为单位盛衰发展——这就是二者刻度的错位。 二里头时代形成的广域王权国家,比文献中的“夏朝”时间跨度更短,由于考古学长期从属于历史学的地位,一直以来,众多念念不忘“证经补史”的学者对此大为发愁。 于是,新梁遗址的出现,无法不令他们兴奋。 新梁比二里头更早,只要能将新梁遗址归入夏文化,就能拉长“考古学文化”中的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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