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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车在她面前停下,阿楷降下车窗,醉醺醺说:“濛濛,上车。” 时雨对司机说:“不用送我,把阿楷带回去醒酒。” 闫佳楷趴在窗沿,盯着她:“为什么又选他?” 时雨楞了一下说:“因为他走过来了,所有人看着,不好让他下不来台。” 闫佳楷苦笑着:“如果他不走向你,其实你想选的人是我,不是林琛。” 他没说完,脑袋晕乎乎的,被时雨轻轻一推就倒回座椅上。司机知趣地升起车窗,带自家少爷往家里赶。 随后又有几个人来问要不要送时雨回家,时雨一一拒绝,表示要在刚才办宴会的酒店下榻,她在顶楼有套间。 四面安静下来后,时雨后知后觉地感到疲倦。她脱下高跟鞋,借长裙的遮掩,光着脚走回房。 这一路柔软地毯铺满,她走得很慢。侍者帮她开电梯,她微微颔首说“多谢”,抬头看见陈启一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时小姐,又见面了。” 侍者退下,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两片颀长的身影。陈启上下打量一番时雨,“啧”了一声。 “又不穿鞋?” 时雨对高跟鞋可谓深恶痛绝。十七岁那年,她陆陆续续收到很多高跟鞋,作为成年礼的预告。所有人都默认这一情怀:给十八岁的男孩送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给女孩送一双CL的高跟鞋。 起初,时雨兴致勃勃,扶着陈启说:“等着,我势必学会穿高跟鞋步履如飞。” 结果第一次练习就把脚给崴了,坐在陈启腿上眼泪掉不停。 陈启揉着她脚腕:“以后能不穿就不穿,没谁规定晚礼服非得配高跟,你个子那么高,再蹬一双高跟鞋让男伴怎么活?” 时雨抹着眼泪说:“我的男伴一米九啊。” 陈启幸福得要晕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高那么有用。随即转念一想,其实也没必要长那么高让时雨受累。 后来时雨学会穿高跟鞋走路,姿态优雅像白天鹅。这时她反而不再热衷于此,越来越觉得这份优雅是种骗局。 上大学时,陈启陪她出席过几次酒会,她穿着细高跟从容自如地行走。每当营业结束,她会脱下高跟鞋,穿上陈启备在车里的拖鞋。 现在没有陈启帮她备拖鞋,她还是习惯脱掉高跟,没有束缚地走在地上。 “鞋跟太高了,”她勉强笑着,“光脚走更舒服。” 说完,她走进电梯,陈启立刻跟了上来。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双腿被人挎在手臂上,离开了地面。 陈启打横抱起她,她的双手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勾住陈启的脖子。 …… 前任的坏处又加一条:对肢体接触太熟悉,对方一靠近就知道闭眼接吻,一抬手就知道要跳上去配合公主抱。 “时小姐怎么又轻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是你跳上来让我抱的?” “是你把我抱起来的,我怕摔。” 时雨耳后根烧热,挣扎着要下地。 陈启用力收紧怀抱,语气生硬:“别动。” 时雨不敢置信:“你命令我?” 陈启看着逐步跳动的楼层数字,面无表情说:“哪敢,我请求时小姐,别动。” 电梯到顶楼,侍者早早等在那里为时雨开房门。陈启目不斜视,把人抱回房,轻手放在客厅沙发上。 “下次不想穿高跟鞋就别穿了。”他挽着衬衫衣袖,说完这句话就要走。 时雨说:“世上哪有那么多不想做就不做的事。” 比如联姻,比如这场荒唐的舞会。 陈启表情平静,仿佛没深思时雨那句话的意思。 “非要穿,那就提前备好平底鞋,可以换。” 时雨心湖上荡起某种希望,等陈启走到门口,她不由自主开口:“陈启。” 陈启顿住脚步。 一时间客厅内落针可闻,时雨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声,脑海里全是费城一夜。 陈启等她说话,等她挽留,可最终只听到她说:“谢谢。” 还不如不说,短短几分钟让人飞上云端又狠狠坠落。 陈启眼眶发热,心底发凉,一句“不用谢”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今晚陈二少相当没礼貌,给时雨的每个字都是施舍。 第5章 爱她 少爷的柜子里有秘密 从时雨那里出来,陈启接到好友周展宇的电话,转场去工体。 路上,乔远华给儿子发微信:“既然看中了就好好谈。” 陈启:? 乔远华:就时家那姑娘。 陈启:谁说我喜欢? 乔远华:之前相那么多女孩,你连人家微信都不主动要,原来早就有看中的了。刚才晚宴结束,我跟时家长辈聊过,就这样定了,她家还有兴趣给IvyTech投钱。 陈启:?! 不愧是冒险主义企业家,两小时就把儿子的终身大事敲定了,顺便讨到一笔投资。 过了一会儿,陈启问:“什么叫就这么定了,就算我同意,时雨她同意吗?” 乔远华发来一条语音:“说不准,但八九不离十吧。你最好祈祷她同意,搏个两情相悦的美名,不然就你舞会上没规矩那样,回家等你妈家法伺候。” 陈启无言以对,回了一个下跪磕头的表情包。 后半夜在酒吧里,陈启又在反反复复输入那行字母。 周展宇探头过来看,问他:“你干嘛要打乱码?” 陈启说:“不是乱码,我觉得是一句话的缩写。” 周展宇乐了:“哥们儿,你别告诉我这是时雨给你发的。” 被说中的陈启愣了下,嘴硬道:“不是。我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怎么发。” “那是哪来的?我看着就是乱码啊!” “闭嘴吧你。” 周展宇倚着沙发靠背,似笑非笑问:“听说你在时雨的接风宴上大出风头,怎么,回心转意了,要跟时家联姻?” 陈启思考一秒钟,斩钉截铁回:“不可能。” 周展宇看透他:“有什么好矜持的,你既然还喜欢时雨,和她结婚不好吗?” 陈启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我被同一个人甩了两次,你想让我尝试第三次?真是我亲哥们儿啊你。” 周展宇:“没事,这回再分就得办离婚了。民法典草案去年新增一个离婚冷静期,被甩也没那么容易。” 陈启:“……” 有点道理。 但她是时雨。她要是下定决心离开,即使结婚证还在,对陈启来说也没有意义。 陈启很有骨气:“这次要是再不成,先提离婚的人一定是我,你等着看。” 周展宇很不屑:“我等着,我还真不信。” 他好像比陈启还苦恼,酒喝空了又倒。陈启来抢他酒瓶,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对着喝,一直喝到酩酊大醉,分不清东西南北。 分别时,周展宇指着他说:“狗东西少在我这里感春伤秋,我很羡慕你你知不知道?” 陈启也是醉麻了,开始口不择言:“羡慕什么?哦,你喜欢你哥的联姻对象。” 周展宇就一个字:“滚。” 陈启立马滚了,满身酒气回到家,隐约看见主客厅外的露台有个人影。 “哥?” 陈卓面前摆着茶具,见弟弟回来了,随手递给他一杯茶。 “熏死了,醒醒酒。” 陈启毫无征兆地流下两行眼泪。陈卓不用问就知道,他犯贱去前任的相亲会,多半没接到绣球。 “哭什么哭,又不是第一次被甩。不就是开场舞没选你么,你也别选她就行。” 陈卓刚回家不久,还没听到父母敲定弟媳的消息。 陈启拿着茶杯,哭了一会儿才说:“选了。” 陈卓微愣:“什么?” 陈启说:“是我,第一支舞。” 陈卓:“那你哭什么。” 陈启:“是我选的她。我让她没得选,只能是我。” 陈卓:“……你好有本事啊。” 陈启脸色一变,趴到小水池旁呕吐,把酒水全都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老管家穆姨急匆匆走进露台,“启哥儿喝了这么多酒呢!” 陈卓用茶杯挡酒气,皱眉说:“把他带走,麻烦精。” 两名侍者上前,一左一右架着陈启回房间洗漱。穆姨亲自煮醒酒汤端进去,见小厅里满地狼藉。 新来的男孩手足无措,站在门口说:“穆姨,少爷不让我们收拾。” 穆姨说:“没事了,候着吧。” 摔裂的相框装着一张高中生的照片,平时收在柜子里,除了穆姨给他收拾房间见过,外人谁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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