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节制,所谓的四次估计是按二十四小时算的, 前夜两次, 隔日白天两次。 顺着时雨的话, 陈启问:“你觉得什么频率合适?” 时雨想了想说:“隔天一次。” 陈启得逞地笑:“宝宝, 你是不是忘了, 这个月我很忙,几乎没回过家。也就是说,你欠我至少七次。” “怎么能这样算?”时雨缩进被窝里躲着, “会要人命的。” 陈启把她抱回来,额头抵着额头:“我给你打个折, 小半就够。” 时雨拒绝:“够呛。今天是我生日,你得听我的。” 反驳不了的理由, 陈启颇为可惜,只能答应。 他的眼睛又被遮住,时雨对剥夺他的视力有执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雨可以为所欲为。 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工具,时雨玩得开心, 不会考虑他舒不舒服。 然而他听见时雨的声音,肆无忌惮,甜腻而勾人,他即使什么都做不了也得到满足。 还没到零点,换位置后时雨瘫软在床。陈启特别凶,像急着完成什么任务,把时雨弄得直哭。 零点前五分钟,雨歇云收,陈启平静地抱着时雨。 “时雨,生日快乐。”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陈启突然抬手,把眼罩摘下,视野里是时雨微微泛红的脸。 他重复:“祝时雨二十三岁生日快乐。今天你所在的城市最低温33华氏度,出门记得穿风衣。” 时雨略微不解。 他拂开时雨的长发,声音听着很轻,隐含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 “波士顿下雪了,祝你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一年又一年,他们分分合合,错过了不止三年。此刻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陈启身体在圆满,灵魂仍干渴似沙漠,要时雨吻他千千万万遍,浸润他心田。 时雨如他所愿,他以一声绵长的喟叹,结束这个含糊的吻。 “北京晴,我的时雨二十五岁了。” 胸口上分明只堆着绒被,时雨却感觉有谁抓住了她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地捏紧。 她开口欲言,唇与舌落入陈启的圈套,不受自己控制。 说不出话,但她觉得足够了。 — 冬夜漫长,和爱人在一起尚嫌太短,眼睛闭起再睁开,天亮了。 时雨请一天假,窝在陈启怀里不肯起床。 “今天给你做小蛋糕吃,”陈启说着居家约会的计划,“要是过敏了,就再请两天假。” 时雨问:“不是说等周末再做吗?” 陈启食指点她的鼻尖:“周末再做,那我们会白白浪费两天时间在医院,今天做可以少上两天班。” 时雨安静几秒,假装生气:“好啊小陈总,你这么不上进。” “都怪某人太粘人,”陈启抱她起床,“从此君王不早朝。” 洗漱间建长而宽的大理石台,站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偏偏陈启要圈着时雨,自动牙刷虽静音,还是有小声的嗡鸣响在她耳畔。 洗漱结束,早餐刚好送到。厨师助理沉默进屋,摆盘完毕后匆忙离开。 陈启坐在餐桌旁,等时雨接电话。 对面男声说:“Ivy,祝你生日快乐!” 时雨说:“北京时间已经是十六号早上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安德烈惊呼:“天呐,真抱歉,我忘了这件事。” 时雨跟他闲扯了几句,他说:“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被华森研究所解雇了,好消息是他们没有起诉我,且B大医药学院愿意聘用我。” 时雨:“不知该对你说抱歉还是祝贺。” 安德烈:“祝贺我吧,我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 说到共同的母校,安德烈有很多话想聊。而时雨这边,陈启把她扯到怀里,垫着自己的膝上坐。 “咖啡要凉了,”陈启轻咬她耳朵,“挂电话吧。” 安德烈喋喋不休,时雨心不在焉地回了几句。陈启越发过分,轻易让她声线带喘,急忙挂了电话。 “干嘛呀,”时雨从陈启怀里离开,“朋友祝我生日快乐,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回复吧。” 陈启目光沉沉,倏而换做柔情蜜意:“没说不让接啊,只不过提醒你咖啡凉了。” 咖啡杯上空飘浮热烟,摸上去还烫手。时雨喝了一口,重又坐回陈启腿上,把咖啡渡给他。 “凉了?” “热的。” 陈启笑着咽下这一口,眉梢微微上扬,明示他有多喜欢时雨的哄。 “别走了,”陈启还抱着时雨,切下一小块培根递到她嘴边,“就这样吃。” 一顿腻歪早饭吃完,陈启也不嫌累,开始鼓捣烘焙用具。 厨房是开放式,时雨坐在岛台高椅上,捏一块面团玩。岛台之内,陈启把栗子碾成泥,加入奶茶和黄油。 时雨说:“我想尝一口。” 栗子泥蒸熟,可以直接吃。陈启用小勺舀了一小口,递给时雨尝。时雨却不接那勺,就着陈启的手,舔了一下他沾上栗子泥的手指。 陈启失声,时雨上目线凝望他:“好甜,我很久没吃到奶味。” 虎口卡到时雨的下巴,陈启呼吸粗重:“乖乖的,别钓我。” 说完转身,专心看烘焙教程。 偶尔,他递一盆淡奶油过来,让时雨帮忙搅拌,掺入栗子酱。 蛋糕胚被送进烤箱,设定好时间。 陈启回头看,时雨正用手指抹奶油盆边缘,然后送进嘴里尝。 她对入口的食物有洁癖,以前吃薯片都用筷子,从来不舔手指头。今天这一出又一出,不是冲奶油来的,是冲陈启。 陈启几步上前,攥住她手腕,眸底流露出危险气息。 “我昨晚还不够努力么,”他俯身靠近,摩挲她湿漉漉的指端,“这么一大早的,勾引我?” 时雨正襟危坐:“陈先生,你想多了。” 陈启说:“我想多了。行,那你去洗个手。” 时雨装纯他也装纯,洗手的时候掐的那把腰就当是错觉。 等蛋糕烤好,吃过奶油的时雨还没起过敏反应。陈启和她一起把奶油装进裱花袋,歪歪扭扭地在蛋糕胚上挤出丑丑的形状。 刮平奶油面后,时雨用融化黑巧写了五个字母:SYACQ。 陈启接过裱花袋,在这行字下面接着写:CQASY。 写到最后一笔,他左脸颊突然一凉,时雨眼含促狭,把多余的奶油抹了上去。他不敢回手,担心时雨皮肤也过敏。 “我可以亲你吗?”时雨问。 陈启用手沾了一抹奶油,递到她唇边,看她伸出舌尖舔尝。 “脱敏要慢慢来,”陈启收回湿润的手,“试这么多够了,蛋糕放冰箱,明儿再吃。” 时雨踮脚亲他,把刚才抹上脸的奶油都吃掉。 空气在升温,局面渐渐失控。 陈启神魂颠倒地和时雨接吻,好不容易回过神,她已经把自己变成小蛋糕。 锁骨往下,都是栗子奶油。 陈启一一吻过去,鼻尖也沾上奶油。待全部清理干净,蛋糕早就凉透,可以放进冰箱。 时雨从浴室走出来,虚软地跌倒在沙发。素了半个月,她算是吃饱了,也领教过什么叫做“凶”。 陈启打扫完脏兮兮的厨房,叮嘱时雨先别吃蛋糕,又问:“过敏了没?” 皮肤发着烫,不知是过敏前兆还是情欲余韵。 时雨朝他勾手,他走过来坐在沙发,时雨爬上去拿腿当枕头。 “不知道,我歇一会儿。” 这一歇就睡着了,时雨隐约听见陈启说她又菜又爱玩儿,她想说我不菜,可是眼皮好重,睁不开。 陈启视角,时雨迷迷糊糊地在咕哝一些话,听不清说什么。 “时雨,我厉不厉害?” “嗯。” “厉害啊,那你叫我老公。” “唔……” “叫老公。” “……” 彻底没声了。陈启扯来羊绒毯给她盖上,沉迷地看了半小时她的睡颜,手机屏幕亮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挪开目光。 周展宇:出来玩儿? 陈启:不去。 周展宇:啧,我还没说去哪儿呢,这么着急拒绝。 陈启:去哪儿都不如温柔乡。 周展宇:我一猜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沉迷美色呢。别扯太多,让时雨回我微信,你不想来,我找时雨来。 陈启拿起时雨的手机,用自己指纹解锁,回复周展宇:“我陪我老公,才不要去。” 京城另一面,周展宇见了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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