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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秀恩爱死得快啊,砸!” 第二个雪球即将降落,时雨扑在陈启身上,用后背帮他挡了。陈启在原地定住两秒,抱着时雨转身说:“别逞能,躲着去。” 雪球接二连三地砸向他们,大部分被陈启用手臂拦住。时雨抓着陈启腰侧的衣服,躲在他背后。 陈启顿了片刻,偏头问:“拿我当挡箭牌?” 时雨说:“是你让我躲着,况且手套都还你了,我不想碰雪。” 陈启把手套塞给时雨:“我用不着。” 说完徒手捏了两个雪球,猛地砸向闫佳楷。一时间,白雪在空中飞扬,笑骂声不停。 时雨叫不住陈启,等他喘着粗气停下来时,那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我认输,”陈启揽着时雨说,“我认输行了吧,别打时雨。” 有位男同学笑着说:“谁打班长了?你别拿人当挡箭牌。” 时雨以前是班长,好些同学到现在都不改口。 陈启也笑,勾着时雨的脖子往屋里走:“那怎么办呢,班长乐意给我当挡箭牌。” 闫佳楷脸色全阴了,呸道:“不要脸。”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回室内,厨房已经备好暖身的甜汤,装在花纹精致的瓷碗里呈上桌。 时雨握住陈启冰凉的双手,不大高兴:“这么冷。” 陈启说:“还好。” 时雨拽着他去洗手间,放水冲他的手,一开始水温不敢过高,慢慢地从常温调到暖热。 水流把受冻很久的手裹住,带来格外舒服的触感。然而,陈启把注意力放在被时雨握住的手腕上,细细地感受。 喜欢被她触碰,哪怕只是捏一下手腕都好舒服,不枉刚才故意冻了自己那么久。 “哗哗”水声响一阵,突然停了。陈启被迫回神,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从时雨身上移开。 时雨扯来干燥的毛巾,让陈启自己擦手。等陈启擦干手,又递给他一管护手霜。 “涂完了拿去客厅,问其他人有没有需要的。” 陈启刚想接过护手霜,闻言停了一下说:“你自己不能问?” 时雨说:“能啊,怕有些人不高兴。” “不会,”陈启手背朝上,示意时雨帮他涂,“没有这么小气的人。” 时雨拧开护手霜盖子,挤一点在手心,揉开抹到陈启手背。 “有的。”她说。 陈启手背渐渐变热,这热度顺着手臂攀延,直冲胸腔。到后来他心口也热,下腹也热,整个人都不对劲。 时雨收回手,迎上陈启直勾勾的眼神,妥协说:“不去也可以。” 陈启反应不过来:“嗯?” 时雨说:“不想分享护手霜也可以。对不起,你跟我说过,对外人不需要事事周到,我忘了。” 陈启略一回忆,想起自己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时雨把护手霜塞回自己口袋,往外走着。陈启嘴唇微动,三个字说得又轻又慢,时雨没听见。 “没关系。” 第13章 失衡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客厅播着电影《马戏之王》,茶几上还剩下两碗甜汤。 时雨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接了余筱珊递过来的毛毡,盖着自己膝盖和小腿。 甜汤入喉,温暖清甜,把刚才打雪仗积攒的寒气冲淡。时雨舀了一口又一口,直至看见碗底。 陈启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两条长腿垂下,几乎把她圈住。没人对这种亲密有异议,因为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此时,高中同学在嘀咕“暗度陈仓,早有预兆”。而先前和他们不相熟的人在默默诧异,原以为是强行拧在一起的合约夫妻,却怎么这样熟稔默契。 陈启把时雨手里的碗拿走,递上自己还没怎么动过的那碗。 “我不爱喝。” 时雨接过来全喝掉,空碗还给陈启,陈启极为顺手地帮她搁好空碗,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像同居很久的爱侣,预判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侍者端酒上桌,调的每一杯都不一样。时雨昨晚没怎么喝,随手拿起一杯,却被陈启伸手夺了过去。 陈启问:“有没有含牛奶的?” 侍者回答:“抱歉,我不太清楚,先生稍等,我去问一下调酒师。” 陈启道谢:“麻烦了。” 有同学揶揄:“启哥,这么贴心啊,班长不能喝牛奶吗?” 另一人说:“我记得班长是能喝牛奶的啊,那会儿学委天天给她带牛奶。就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有一家鲜奶班长特别爱喝,学委雷打不动每天带一瓶。” 角落里,跟闫佳楷挨着坐的是个斯文清秀的男人,听完这话脸色变了变,稳声说:“助人为乐而已,时雨又不是没给钱。” “什么,原来你只是跑腿的?嗐,我还以为你喜欢班长呢。” “别胡说,人对象在那呢。” 他们班学委叫薛今夏,高一时短暂做过时雨的同桌。后来陈启挤占同桌位,在时雨的桌洞里发现过薛今夏写的情书。 时雨确实给他牛奶钱了,只不过是强行给的,他都不想要。 想到这,陈启又浑身不得劲。时雨的桌子上总有情书,多数被陈启收了,还有少数没来得及收,被时雨带回家放着。 陈启自己也是情书大户,塞在桌洞里就没管过。时雨劝他,即使不喜欢对方,也要妥善保管每一份喜欢。 他说:“我的保险箱装着你的每一张草稿纸,别的装不下了。” 时雨当时说:“懒得管你。” 懒得管我,陈启突然很落寞。凭什么他每天为着这些虎视眈眈的男生吃醋,时雨却可以做到一点都不在乎? 纷乱记忆涌入脑海,青春碎片成了玻璃渣子。 高三那年,新高一来了个很漂亮的舞蹈生,漂亮到一入学就闻名全校,常有人假装路过教室,就为了看她一眼。 开学一个半月是校庆,陈启被拉去凑节目,表演钢琴独奏。他琴技娴熟,压根没想着去琴房练。以至于到彩排前两天才知道,原来安排的就不是独奏,而是给芭蕾独舞伴奏。 那位芭蕾舞者,自然是新高一的漂亮学妹。 陈启要辞演,负责节目统筹的老师说表演名单已经报上去,来不及换人了。 彼时陈启和时雨正在热恋期,分不出一点时间给别人。时雨见老师实在为难,劝陈启顺手帮个忙。 陈启让步说:“晚会当天我会上台,彩排不去了。” 彩排都不去,更不用说彩排前的练习。 校庆晚会当晚,陈启和那学妹第一次见面,凭着各自精湛的专长完成一场完美表演。 掌声雷动间,金童玉女的传说就这样散播出去,有人认定他俩是一对。 一周后,学妹捏着一封信来班里找陈启,那模样谁看了都知道是要表白。 陈启趴在桌上装睡,时雨却把他叫醒,让他去回应学妹。他老大不乐意地起来,垮着脸问:“你不介意?” 时雨软声说:“外边那些人看猴一样看她,很可怜啊。你就出去一下,把她带去天台或者连廊,避开人群拒绝表白。” “为什么?”陈启不耐烦,“有必要这么体贴么,时雨你是不是还没搞明白,她是来挖你墙角的。” 时雨在书桌下牵陈启的手,权当安抚,反问:“能挖动吗?” 陈启不假思索:“不能。” 时雨笑了:“那我担心什么呢?” 陈启被噎住。话是这样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陈启还是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把学妹给拒了。念着时雨的善意叮嘱,他说话不经大脑:“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让我请你喝杯咖啡,或许,交个朋友?” 本意是想让拒绝变得那么不冷漠,可这么一说,就好像他背后的女生在示威。 学妹红着眼睛说:“不,不用了,谢谢学姐。” 趴在窗边看热闹的同学疯狂憋笑,学姐长学姐短地喊了陈启大半学期。 都知道“学姐”指的是陈启喜欢的人,但同学问是谁,他又不肯说,到头来“学姐”成了陈启自己的外号。 陈启很气,某天放学把时雨拐去天台,堵在墙角。 “时雨学姐,我们真的要避嫌到毕业吗?” 时雨讨好地踮脚亲他,说出来的话却很气人。 “陈启学姐,拜托了。” …… 时隔多年,陈启现在想起来还是生气,气时雨的有恃无恐,气他们之间的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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