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稿本聊天记录尤其多,那是自习课不能发出声音,但想聊天的产物。 时雨:跳舞好累啊,明天又有体育课。 陈启:别累,多练练。 时雨:你可以去跟他们打球吗,跳舞半节课,你打球半节课。 陈启:我不。 陈启:宝宝,对不起,我不该扔掉学长给你的情书。 时雨:我还没想好怎么拒绝人家,你扔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 陈启:你就说你有对象了,对象在国外。 时雨:好吧。 陈启:你不会真有一个秘密对象在国外吧? 时雨:今年没有。 陈启:? 时雨:明年九月份就该有了,不出意外的话,是物理系的。 陈启:什么时候写完卷子,理理我。 陈启:下自习可以去天台吗,我想亲你了。 陈启:理我。 陈启:理我。 陈启:理我。 …… 在诗集里夹的留言也全被陈启偷走了,包括时雨画的简笔画。 上大学后,留存的多是便利贴。 比如,时雨提醒陈启:“电饭锅里有芋泥包,记得吃,我去上课了。你吃完回纽约去,下午有课。” 这话陈启不爱听,但他还是揭下来,贴在本子里。 时雨转头看陈启:“这你舍得送给我?” 陈启说:“不舍得。但现在你的就是我的,留在家里,我想起来也能看。” 礼物拆完,陈启帮忙分门别类,塞到衣帽间或者储物间。不记得谁送了一盒大红袍,陈启拎出来放进橱柜,顺便拦住要往外走的时雨。 他语气里情绪明显:“何廷恩喜欢喝什么茶,你怎么也知道?” 时雨矮身穿过他的手臂,头也不回说:“我记性好,听过一次就知道。” 陈启箭步上前,从背后抱住时雨:“你是公主哎。” “那又怎么了?” “公主不需要对每个人都好。” “也不是每个人,廷恩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朋友好多,”陈启收紧手臂,“我忍不住嫉妒,对不起。” 时雨双手搭上他的手背:“朋友再多我也只有一个爱人。” 陈启又被哄好了,亲一口时雨的后脖子,松手放她去做自己的事。 晚上许哲文攒局,给陈启打电话问他来不来。他坐书房里,正跟时雨面对面读书,想也不想就回绝。 时雨抬腿蹭他的腿:“阿启,你朋友也好多。” 陈启说:“都男的,没有一个女生朋友。” 时雨收回腿,盘在沙发椅上:“黎梦不算吗?” “那是发小的妹妹。” “噢。” 陈启强势地把她的腿拉回来,放在自己腿上:“噢什么?” “没什么,”时雨伸脚踩他,“你小时候有妹妹,我小时候有廷恩,我们扯平了呀。” 足底碰到的地方太危险了,陈启不动声色地后仰,让出整片空当。 “你是小猫吗?在我身上踩奶。” “我可以是,你那儿能踩出来?” “试试。” 时雨像下雨天扔了伞跑出去淋雨的小疯子,陈启是她的玩具,也是她跳着华尔兹要踩的水坑。 在此之前,陈启翻开一页诗,脑子里浆糊一样。诗篇狂乱地飞舞,钻进他的脑海,在眼前放映。 爱应该永远冲上云霄。 虽然无罪,但我是她的奴隶。 释放时,他们中间没有隔膜,时雨足心微凉,黏腻而又湿滑。 陈启用原来盖在腿上的羊毛毯给时雨擦脚,时雨说痒。 “刚怎么不说?” “忍着呢。” 陈启蓦然心动,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向上抚,俯身轻吻她额头。 “以后,不舒服的事情不要忍,也不要做。” 第45章 月光 曾经照在我身上 生日黏黏糊糊地过完, 周二两人都得上班。 陈启有个三方会谈,一早起来洗漱换衣,着装比平时郑重, 头发也全梳上去了。 时雨从床上坐起, 眼睛还没全睁开, 忽地被人扣住后脑勺深吻。她掀起眼帘,陈启的脸被放大,长睫扫下一片阴影, 从眉峰到鼻梁没有一处不好看。 “小猫,早安。”陈启说。 时雨拽着他领带往后倒,他双手撑在床上, 不肯压着时雨。 “衬衫要皱了, ”他眼里噙着引人犯罪的笑, “让不让我去上班?” “不让, 我养你好了。”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时雨抱着他的脖子, 埋进颈窝里吸了一口,然后放手说:“去吧。” 半小时后,车库里开出两辆同款不同色的车, 同行大半路程,在最后一个路口分开。 求婚戒指太高调, 时雨本不想戴去上班。陈启蹲沙发角落里半天不说话,时雨没办法, 说我明儿就戴一天,往后我们再定一对素戒一起戴。 这天上班,钻戒果然吸引眼球。 组里同事旁敲侧击,无非是问什么钻,多少克拉。时雨一概说不知道, 反正不是她买的,陈启送什么她都喜欢。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些话,时雨关上办公室的门,坐下开电脑工作。 快到午餐时间,陈启打来电话:“中午我跟他们吃商务餐。” 时雨说:“这种小事留言就好,小陈总还打电话,多影响工作效率啊。” 陈启:“就想听听你声音,听不见没动力上班。” 时雨:“听完了?可以挂了。” 陈启:“你好冷漠好无情。” 说着抱怨或控诉的话,他脸上笑意却不减。 肖然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情形,见怪不怪,默默退了出去。身后的同事一脸八卦的渴望,肖然说:“老大今天心情好,一会儿请下午茶。” 同事:“哥你怎么知道?” 肖然:“看不就知道了,老大跟时小姐打电话呢。往常也这样,一高兴就请下午茶。” 商务餐吃完,继续洽谈,陈启果然请整层楼喝下午茶。 快下班时,时雨退出工作系统,微信图标闪个不停。点开看,是陈启发的下午茶照片,附言问:“还过敏吗?” 时雨带了一盒昨天做的蛋糕,扔办公室冰箱里,还没来得及吃。陈启这一提醒,她才去把蛋糕取出来,打算吃完再走。 时雨:正在吃。 陈启:量太大了,你吃少些,情况不对给我打电话。 时雨:好的。 才吃下一口,内线电话响了,前台说有一位何先生来找时小姐。 时雨后知后觉想起,她约了何廷恩吃晚餐。外地友人来京,昨天陈启呛人一顿饺子,她不好不正式请一次。 过了两分钟,何廷恩敲门。 “Ivy?” “请进。” 何廷恩眉心蹙起:“牛奶过敏还吃奶油,不怕进医院。” 时雨说:“在做脱敏训练。” 何廷恩哑言,不客气地在时雨对面跷腿坐下。 时雨问他怎么到这么早,他说:“还是林琛的事,我把你的邮箱地址给律师了,他们接下来可能会联系你。” 时雨点头,他又问:“阿英下个月底手术,会撞你的婚期吗?” 时陈两家商量婚期,要考虑的因素太多,时雨和陈启作为新人甚至没有决定权。他们乐得自在,交给家中长辈决定,定了哪天办婚宴就哪天去做吉祥物。 至于给自己准备的小型婚礼,时雨想安排在明年情人节。 “不会,”时雨看着日历说,“如果手术顺利,还能赶上北京的婚宴。” 何廷恩绷紧的肩膀忽而松了些,脸上也有了笑容:“你还好吗,过敏还去吃饭可不好,不如我们改天?” 时雨摇头:“不吃蛋糕了,我们走吧。” 蛋糕受了点皮外伤,重新放进冰箱冷藏。时小姐罕见地早退,开车带何廷恩去吃饭。 路上何廷恩话不多,车开出去十分钟了,时雨听见他幽声说:“Ivy,我没想到你会回头。” 年初,时雨归港,和孟英、何廷恩在他们的秘密基地看海。那时聊起未来,时雨一句没提到陈启。 何廷恩说:“还记得么,我们计划这个冬天去北欧,现在你要结婚了。” “我总要结婚的,”时雨顿了下,“而且,自从遇到陈启,我没考虑过跟另一个人结婚。” 何廷恩垂眸看向时雨的左手:“他对你好,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对你好,我不知他有什么特别。” 非要问陈启有什么特别,时雨也说不出具体的来。但要是问世上有谁和陈启相似,时雨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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