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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可以在你这里住一晚吗?” 天可怜见,这是哪年哪月的陈启? 时雨惊讶过后,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唇,理所当然说:“请进,你可以睡我的床。” 陈启脸上出现雀跃神采:“那我可以睡你身上吗?” 好吧,不管哪年哪月,陈启都是得寸进尺的。 梦境斑驳陆离,画面切来换去。 一晃眼,时雨来到暴风雨前的海岸,正一步一步向海里。她想停住脚步,但身体不受控制,海浪如死神般把她往下拽。 她被海水淹没,失去意识前后腰忽然被人搂住,可海水咸涩,她睁不开眼睛。恍惚间,似乎有人叫她的名字,摇晃她的身体。 “时雨,”陈启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做噩梦了?” 时雨颤动的眼睫倏地掀起,伴随一阵急促喘息,她渐渐醒来。 陈启靠得很近,时雨一把搂了上去,心跳扑通扑通的,声响巨大。 “我梦见,”她近乎哽咽,“梦见一年级的时候,你来找我,不敢进家门。” 陈启心想这应该是我的噩梦才对,但还是顺着她脊背轻拍,安抚说:“没事儿昂,我哪次不敢进家门了,期末火烧眉毛了我都照样敢去见你。” 时雨不轻不重地打他一下,继续说:“我还梦见我去跳海。” 闻言,陈启愣了愣,偏脸去亲时雨的侧颈。 “跳什么海,”他故作轻松,“来跳进我的爱河。” “你会接住我吗?” “我永远会接住你,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 时雨胸腔里的窒息感慢慢疏解,变为充盈而现实的幸福。她歪了下脑袋,嘴唇轻轻地和陈启的碰上,又很快离开。 “真好,做噩梦醒来能看见你。” 陈启默然,过一会儿才垂了眼睫说:“不好,你和我在一起,竟然还会做噩梦。” 时雨想到丽贝湾主卧床头的捕梦网,问:“你之前经常做噩梦吗?” “不经常,怎么?” “不做噩梦,为什么床头挂着捕梦网。” “我哥放的,非说我睡不好,我觉得挺好的。你这么一提,我去把捕梦网找回来,挂我俩床头吧。” 时雨揪着陈启的睡衣襟,抬眸看向他说谎时无波无澜的眼睛。久了,眼眶干涩疼痛,氤氲一层雾气。 陈启啄吻她脸颊和鼻梁,温声说:“做噩梦也没关系,假的毕竟是假的。我在这里,是真的。” 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她把脸藏进陈启怀里。 陈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宝宝,我怎么感觉,你比以前爱哭多了。” 以为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陈启稍一使力,把时雨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他坐沙发,时雨坐他。 擦去泪水后,时雨卸下全身力气,趴在陈启肩头。声量很轻,像还没决定把话说出来,语气带着犹豫。 “以前也哭,是偷偷哭的。” 第51章 失魂 随时,随地,不做人 陈启认为, 至少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时雨完全不会哭。她沉浸于自由世界,即使没拉黑陈启, 也跟拉黑了差不多。 同一时期, 陈启在纽约街头买醉, 时雨平静地生活着。繁忙期末结束,她去登山看海,赴一场又一场盛大的聚会。 连闫佳楷都信了, 时雨对陈启的喜欢已经被耗尽。她不留恋,也不伤心,分手阵痛只有陈启在经历。 直到某天, 陈启交了新女友的消息传到时雨这里。闫佳楷眼睁睁看着她开始生理性发抖, 眼泪一颗颗落下, 半天缓不过劲。 就像安德烈说的那样, 她能接受暂时分开, 但不能接受陈启有新恋情。 占有欲不等于爱,但爱恋总是具有排他性。 那个消息当然是谣言,彼时的时雨却不知道。她夜不能寐, 想从陈启的社交平台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陈启不爱在大号发,小号又设置私密, 她看不到。 黎明时分,她发出一张意义不明的侧影照片。陈启刷到了, 无端生出去酒吧“偶遇”前女友的勇气。 说不清这次复合是谁先动的心思,陈启以为是他,时雨却也觉得自己在等他。 等待的十天里,时雨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在餐厅吃着饭,喉间突然梗塞, 泪意止不住上涌。在球馆打着球,她拍子一扔,站在原地泪如雨下,对面还以为自己把她打哭了。 一想到陈启有新女友,会和她牵手接吻,做更亲密的事,她的心上就像有刀子在磨。 第十一天,她去酒吧,拍下一张手握酒杯的侧面照片。来搭讪的男人问她愿不愿意去家里喝一杯,她好像醉了,回答:“我有男友。” 第十二天,还是在这个酒吧,仿佛陷入时间循环,又有人请她喝酒。她眉眼慵懒,纤长手指朝酒杯伸去,尚未触及冰冷杯壁,一双骨节分明的,属于男人的手拦截了她。 “抱歉,”陈启眸色阴翳,唇角却挂着笑容,“这位女士是我的女伴。” 搭讪者遗憾退场,时雨双眼迷离起来,一分失神演成十二分的醉意。 她双目红肿,像酒喝多了渗生理性眼泪。 陈启本想转身就走,可她在他背后摔倒,完完全全是一个不能自理的醉鬼。 “你就是这样生活的吗?”陈启愤怒转身,“让我好好读书,结果你在这里喝大酒,勾搭男人?” 时雨喃喃说:“阿启,我膝盖疼。” 陈启用力攥起她的手腕:“别以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带你回家。” “我没要你带我回家,”时雨摇摇晃晃站起来,“就是,膝盖疼,想让你扶我走出去,会有人来接我。” 陈启问:“谁?” 时雨略微迟疑:“司机。” 陈启冷笑:“不是闫佳楷吗?” “阿楷不在这里,”时雨实事求是地说,“他在芝加哥上学。” “你的意思是,如果闫佳楷在这座城市,今晚一定是他来接你。” “我没这样说。” 陈启瞬间失去理智,拖着时雨的手往外走,任由时雨挣扎。 到停车的地方,他把时雨塞进副驾驶,迅速系好安全带,而后锁门上车,一脚油门开出去。 那晚他们没回家,陈启开了房。 从进门开始,时雨被压在门板上亲吻,温唇印在颈子和锁骨,留下一片粗野红痕。 陈启抱起她扔到床上,一点也不温柔。她后背蓦地疼痛,双手被狠力按住。 “如果我没来,你要和谁走?” “刚才那个请你喝酒的男人,还是你在学校认识的男同学?” “我知道,你随便一个电话,有一排超跑愿意来接你。”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伴随衣料撕裂声落下,陈启扯开时雨的衬衫,滚烫呼吸立即逼近。 时雨言行不一,双手触碰到对方的高热区,嘴上却说:“陈启,你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陈启史无前例地爆粗:“是你喝了酒,不是我,我他妈又不是失忆。” 时雨迟钝地想起,噢,她这会儿应该继续装醉来着。 “你别说话了,”陈启扯来酒店提供的热帕子,塞时雨嘴里,“这张嘴一开腔尽是我不爱听的。” 如果说刚才只是装委屈,当身体两处同时被外物堵住,她一下就泪流满面,委屈到没边。 陈启一点没安抚,野蛮从一而终。 时雨侧身躺在床上,看见打开的皮夹。套是从这里抽出来的,陈启随身带着,也就是说,他随时准备用。 可是,他们都分手一年半了。 陈启在浴室待了十分钟,最后生着闷气走出来,箍住时雨双腿,粗鲁地解决自己的难堪。 事后他把时雨翻过来,帕子早就扔一边去了,时雨却还是咬牙不出声。 陈启不悦:“哑巴了?” 枕头上有一滩水渍,被时雨的长发盖住,看不见了。 陈启只看到时雨眼圈绯红,嘴唇被咬得可怜,一掀一合间,气死人的话又说了出来。 “许久不见,你的道德水平怎么降低这么多。” 陈启自认道德水平挺高的,唯独对上时雨的时候,满脑子捆绑拘禁金屋藏娇要不就这样一辈子烂在一起得了。 也就敢想想。 反思一下自己,刚才好像骂过一句脏话,不顾妇女意愿那什么了。 陈启讽笑:“跟前女友睡个觉就道德水平低下?不至于吧。” 时雨捂着被子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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