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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 我顿了几秒,开口问他:“你花钱托关系了吗……” “没有,周年,我没那么做。”傅梁辰身边有些嘈杂,但他的声音又沉又稳地传过来,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每一句话。 “我刚从法庭出来,现在要回看守所办手续,周年,我一会儿打给你,你等我好不好?” 我抬头看了看西边挂在半天上油彩一样的晚霞,胸腔里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悬着,我“嗯”了一声,低头挂了电话。 回到小店的时候正好是晚饭的点儿,陈叔忙得不可开交,我进里间换了个衣服就出来干活了,手机放在床上,没拿。 尘埃落定了。 几个月的时间这么快,再多几个月,我与傅梁辰认识就已经一年。 那好像也不算什么认识…… 我干着活儿,眉头又不自觉皱了起来。 他又搞定了。 我以为没有他在身边我可以一个人好好想清楚,可我还没来得及习惯没有他在身边,他那边就已经搞定了。 他总是这样,原来什么都没脱离过他的主导,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在他可控之内,我都怀疑他抱着我说的那些爱是不是也只是其中一个步骤。 缓刑两年,不知道他对这个结果作何感想,对他以后的生活会有影响吗?但至少总比实刑好,至于为什么要好,我搞不懂自己,不懂为什么要替他庆幸。 快半夜,小店里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桌下了晚班过来吃宵夜的食客,我把店里收拾完出门扔垃圾,一抬眼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对面。 傅梁辰靠着车门在抽烟,他看见我,站直身子,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抬脚用漆黑的系带皮鞋碾灭,朝我走了过来。 我穿着一身沾满油渍的衣服,袖口挽着,手里拎着两个大垃圾袋子,满身都是油腻腻的味儿,站在原地怔怔看着他。 他一直走到离我呼吸都能交错的距离,伸手将我狠狠抱进怀里。 “周年,”他沙哑地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拽着俩大袋子还没松手,鼻子嘴巴都被他按在肩口,只剩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路面,怔了一会儿,我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说。 傅梁辰按着我的肩胛骨,把我往他怀里用力地按,双臂用力地勒着,“怎么没有,你不想问问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吗?你不想我吗……” 我不吭声。 他低声问:“是不是觉得我判得太轻了?” 我摇摇头:“……不是。” 他亲我耳尖:“那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想你。” 我说:“你不该再来找我,傅梁辰……你应该好好配合改造,以后做你该做的事,我们不应该再见面了……” “什么该做的事?” 我抓着垃圾袋子,像抓住氧气管子,手指捏紧又放松,呼吸不畅。 “就是……回到正轨,该结婚结婚,该干嘛干嘛……” 我说着自己都难以启齿的谎话:“我们都应该回到正常生活了,傅梁辰……我现在挺好的,有工作,有……有……” “没有我,你也觉得可以吗?”傅梁辰退开一点距离,一手抓着我的肩,一手捏起我的下巴,正正看着我。 我扭开脸去看远处昏黄的路灯。 “周年,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会崩溃,会把自己弄伤?” 我不吭声。 他叹了口气:“你还让我去结婚?” 我突然就觉得有些绷不住了,手里的袋子变得千斤重。 我转身走到路边树下的大垃圾桶,把袋子扔进去,手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 傅梁辰走过来,我红着眼睛扭开脸不想看他。 “我知道错了,周年。”我低着头望着地面,他黑色哑光的皮鞋进入我眼底。 “这个案底算我留给你的悔过书,好不好?是我向你认罪的凭据。” 我抬头看他,红着眼睛:“你的案底是你自己做坏事得来的,你侵害我,你,你罪有应得!” “是,我罪有应得。”傅梁辰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扯进怀里,低下头就吻了下来。 44、 ============== 清醒来得突如其然,我条件反射般推开了他。 傅梁辰看着我,对我的肢体有这样的下意识反应而吃惊。 “周年……”他看着我。 我攥紧手指,后退了两步。 “傅梁辰,”我喘了口气,硬让自己语气平静,“我还、我还没想好。” “想好什么?”他微微皱眉。 “我什么都没想好,我不知道,跟、跟你之间到底算什么……”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你希望是什么?”他看着我。 傅梁辰是个魔鬼。 他在牢里待了几个月,爬出来之后还是个魔鬼,我被他这一句反问硬生生逼出眼泪,我看着他,牙关都在打颤。 “我不知道,就因为我不知道,我看不懂你,所以我要想,我要离你远一点,这样我才能冷静,才能看清楚……” “周年,”傅梁辰踏近一步,“我做的一切还不够让你看清楚吗?如果不为了跟你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去看守所里待这几个月,我何必付这种身败名裂的代价来表明我对你的心?” 强词夺理,我从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人。 “你,”我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生气,话都说不太利索了:“你的代价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你理应受惩罚,你应该去坐牢,应该……应该……” “应该什么?”傅梁辰逼近一步:“你觉得我还应该怎么样?判十年?或者关在里头永远别放出来,还是说你恨不得我死?” 我张嘴结舌:“不是……” 我没那么想。 我没恨他到那种地步,我甚至在他被羁押期间很想他。 可我解释不清,我被逼得一步步后退,一步步错乱。 傅梁辰很无奈,他忍着烦躁,走上来抓住我:“别害怕,周年,别这么怕我。” 他以前最喜欢我怕他,我要是不怕就没好果子吃。 他现在却希望我别怕。 我也确实不怎么怕了,就是情绪有些不受控制,手臂在他的手掌心颤抖。 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我的后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耐着性子轻声说:“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不……” 我皱着眉,结结巴巴,却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我说了我还没想好。” “回家慢慢想,”他也皱起眉:“你一个人在外边我不放心。” 我站直了些,说:“我一个人很好……我现在过得很充实。” 他打量着我,眼里是不置可否。 的确,我现在的条件与跟他在一起时没有可比性,那时候精神上虽不好说,但物质上,傅梁辰给了我最好的,我每天吃的用的都经过他的精心安排,而现在这种生活状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之前相比。 傅梁辰没说话,我在他的注视下局促地站着。 “你需要想多久?” 他终究还是让了一步,说:“给我个期限。” “没有期限,我没有义务对你做出保证,”我说:“傅梁辰,我们不是情侣。” 他曾经说给我的话,我原样奉还给他。 “我们的关系是病态的,是错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我需要你回到我身边,周年,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以前答应过会一直陪着我,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可那时候我没想过还有选择,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跟他回去算什么?践行他的驯化成果吗?如果是那样,我当初不如不反抗,他结婚也好,把我当小鸟也好,把那个房间变成我一辈子的牢笼也好,我不如就按他的预设不死不活地过下去。 可我为什么过不下去了呢…… 我抬头看着傅梁辰。 我看着这个曾让我痛到想死却又因为一句喜欢就让我错乱的人。或许我也搞不清我和他谁更错乱一些,他曾毫无怜悯地伤害过我,但后来,不遗余力不惜代价表达喜欢我的也是他。我们两个,到底谁清醒,谁糊涂? 我很想明明白白对他说:傅梁辰,你说你喜欢我,我很开心,因为我也喜欢你,我很想你,但我不确定这一切都是不是真的,我害怕这一切都是假象,是一种病态的驯化使然,我得想清楚,我要自己清清楚楚知道这到底是一份感情,还是你种植在我身上的那种可怕的习惯…… 我心里这么说了,可我嘴上没说,我没办法说出内心有多煎熬,这太难受了,我低下头,忍着憋出的眼泪,较着劲不许它掉下来。 “周年,”傅梁辰拉过我的胳膊,很小心地把我拽进怀里。 我没再挣扎,还趁机闭上眼,将湿透的眼睛抵在他肩膀上。 虽然我现在绝对不会主动触碰他,我不可能抱他,但如果他抱我,我心里是安慰的,说实话我想要他抱我,很想要,我真的太想念与他贴近的感觉了。 傅梁辰双臂把我箍紧,他深长的呼吸像在叹气,“你知不知道你一天不肯回到我身边,对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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