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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沉默。 他不说话,我就紧张,他留在我的身体里的本能反射依然强烈,比如他一旦不高兴,我就会下意识去害怕那个后果。 他安静得让我感觉他耐心已告罄,只是在压抑而已,我结结巴巴先发制人:“你、你要是逼我,我就……” “你就什么?” 我心脏砰砰直跳,硬撑着嘴硬说:“我就走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以后天涯路远,再也不见。” 傅梁辰在那头顿了顿,忽然压着轻笑说了一句:“你长本事了,周年。” 我捏着电话不吭声。 许久,他叹了口气:“你做得到吗?周年,你连最愤怒最崩溃的时候,抓起碎玻璃划的都是自己的脖子,我离你那么近,你都没想过该死的是我,你就不想想是为什么吗?” 我怔忪着,忘了呼吸。 “你只想逃离我,周年,你只知道你应该这么做,你只想着与我之间这种关系是多么不堪、不齿、不应该,但你从没想过你有多爱我,你从来不敢去想。” “你总是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心,也不肯看看你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呼吸变得滞重,眼睛又开始发烫,这个傅梁辰,他总是这么笃定、强势,咄咄逼人,他怎么这么烦人啊。 他低声问:“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我最坏的一面你已经见过了,我以后都不可能再对你更坏,我喜欢你,想你,我想要你,我错了吗周年?” 我说不出话来,我找不到一句话用来反驳,他语气那么温柔,哪怕我知道这温柔背后是压迫,是他在循循善诱徐徐图之,我都能想象得到,可我所有情绪、所有话压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问:“你跟我生气那次,不就是因为以为我要和别人结婚吗?你为此伤心愤怒,绝望到不想活了,你都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周年?为什么还不愿意承认你爱我?你明明对我早就有了感情,并且这感情深到你不敢想象,你已经把所有的依赖和眷恋都放在了我身上,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我想让他别说了,我脑子心跳和呼吸都乱了,我讨厌这么难受,讨厌想掩盖的一切都被撕开的感觉。 他却还在继续,“我知道你对我们那样的开始不能释怀,周年,我知道错了,所以我去伏法认罪,去付出代价,只要能清除掉那些让你对这份感情不信任、不安的部分,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为什么你反而离我越来越远了,周年,为什么我以前那么容易就得到你,现在这么处心积虑小心翼翼,却反而越来越抓不住你了?” 我躲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再也忍不住眼泪,我咬着指骨哽咽着说:“我不是……没走吗?我都听你的留下来了,我本来想走……但是,但是我……” 但是我没能走得了。 因为我是一只小鸟。 我是你傅梁辰的、那只养熟的小鸟。 他听见我在哭,沉默了好久。 “周年,”他声音很轻:“以前我那么对你,你都能说服自己好好待在我身边,现在是怎么了?爱我让你这么难过吗?” 我闭着眼睛,用了很大的力气忍住哽咽,我一字一句对他说:“我不是不爱你,傅梁辰,我只是想证明我回到你身边是因为爱你,而不是别的……” 49、 ============== 傅梁辰真的不再来了,但每晚都会在我忙完之后打电话过来,问问我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我自然不能让他知道我有多期待着他的电话,更不能让他听出我每次接起电话时内心的小雀跃,我很能忍,所以经常都是他在那头慢慢说,我在这头偶尔“嗯”一声,他叮嘱什么我都说“知道了……” 这种感觉也挺好的,虽然他隔三差五就问我期限到了没、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嘴上还是说不行,但心里却会泛起一股丝丝缕缕的甜。 因为我知道他为了我在忍,在克制自己。 傅梁辰在为我做出改变,改变他惯有的行为方式。 我不知道别人对这种事怎么看,但在我而言这很不一般,这是在双方关系中一种巨大的付出。 其实时间长了他也会抱怨,说:“周年,坐牢都可以定期探视呢,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我捂着听筒小声说:“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得,还谈什么恋爱……” 他一顿,声音里倏然就带上了笑意:“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谈恋爱,是吗?” 我忙说:“也,也没有……” 他笑:“是像异地恋那种吗?只能打电话,见不到面,是不是?” 我没吭声。 他语气明显愉悦起来:“周年,这算是你对我的考验吗?考验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是不是还那么喜欢你,考验我这份喜欢能坚持多久,是不是?” 我抠着枕头边,说:“就是……就是想拉开距离,这样能让很多事能想得更清楚些……” “好。”傅梁辰这次没有直接说“我不用想”,他说:“我明白,周年,我听你的。” 我慢吞吞“嗯”了一声。 他说:“相信我。” 我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扯起嘴角说:“知道了……” 傅梁辰不说什么异地恋我也想不到那上头去,他这么一提,我还真感觉挺像那么回事的。 小店每天关门打烊都差不多的时间,傅梁辰每天掐着点打过来,基本都是在我洗漱完松一口气躺到床上的时候,正好可以安安静静听听他的声音。 我从来不知道傅梁辰有那么多话说,只要我在听,他就可以慢慢地一直说下去,我俩把在一起那大半年没聊过的天都聊了,我没想过和他之间,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就在这样一个又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躺在狭小破旧的小屋里,与他隔着电话,慢慢敞开心扉…… 有些东西不知不觉间变化着,等回想起来却已经那么地动山摇,当我发觉傅梁辰低沉的嗓音在那么多个夜晚给我陪伴,给我无尽的安慰和安全感的时候,怎么能想到曾经一听见他说话,就像听见魔鬼的低吟…… 我难以想象那个曾令我头皮发麻痛不欲生的人,会轻声细语一遍又一遍对我说:“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周年。” 我也难以想象,我真的相信他。 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为我在把控着这段关系的步调,我们不见面,只聊聊天,说说各自每天都干了什么,想了什么,我以为这样的距离很适合彼此现状,而傅梁辰也很听我的话,一直停在一个让我舒适的距离,没再逼上前。 直到那天晚上我上菜时端的砂锅被人撞翻。 滚烫的汤汁泼了我一手,又掉在地上摔了一地,食客吓坏了,一个劲道歉,陈叔听见响声从后厨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咬着牙没等回话,店外冲进来一个人。 他二话不说抓起我的小臂把我拽进后厨,拉到水龙头前冲水,我手背手腕的皮肤已经迅速发灰,表层剥离,我顾不得火烧火燎的疼,怔怔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傅梁辰铁青着脸看着我的手:“冲几分钟,然后马上去医院处理。” “傅梁辰……” 他说:“我一直在路对面车里看着你。” “今晚吗?这么巧……” “每一晚。” 50、 ============== 我嗓子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手很疼,但是胸腔里某个地方似乎被攥住,那种无法言说的酸胀更鲜明强烈,把手上的疼都盖住了。 我顾不得跟着急的陈叔和阿姨解释,就愣怔着被傅梁辰拽出店门,他大步跨过马路,我被他扯得踉跄,随即被他拉开车门小心塞进车里。 一路上,他扭过头看了我的手无数次,我手捧在胸前,跟他说:“……不疼。” 他皱着眉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 好在急诊人不多,没用排队,医生给我处理时我才开始感受到那种炸裂的疼,疼到脸都白了,傅梁辰的反应也没比我好多少,他捏着我肩膀的手都有点不稳,我感觉到了。 啊……我真不知道烫伤这么疼,我红着眼睛眼巴巴回过头去看傅梁辰,他正在一脸严肃地和医生沟通,我在旁边稀里糊涂听了下,好像属于浅二度烫伤,大概两三周左右能痊愈,护理得当应该不至于留疤。 出来时傅梁辰手里提着一大袋子药,扶着我坐进车里,他盯着我缠满纱布的手看了半晌,扭开脸看着车窗外沉默。 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他,我自己都疼得不想说话。 “跟我回去住吧,行吗?”他忽然说。 我就知道他会提起这个,一时也想不出该拒绝还是答应。 “周年,”他没看我,低声说:“你这个情况需要人照顾,得每天换药,吃饭穿衣洗澡都需要人帮忙……” “你每晚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其实都在店外面吗?”我忽然问。 他怔了一下,过了几秒,说:“嗯。” 我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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