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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叔叔……” 可是那些娇软的称呼让他无所适从,她太狡猾了,又或者是他太笨拙了,早就被人一眼识破那些肮脏不堪的欲念了。阿蝉睁着眼睛看他,借由着依稀可辨的天光她看见那个男人眼中转瞬即逝的脆弱,她便小心翼翼的再将自己的口唇凑上去,印上他的,好似曾经偷偷做过的那样似的—— ——那是她的秘密。 阿蝉心想。 即便在马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同那家闺阁小女儿之间交换心事时,也是她必须死守闭口不谈的秘密。 有人摇着扇子烦恼这家李郎或者那家王氏公子二者选一是有多么困难,可是阿蝉却想,为何不能二者都要? 她们怯怯凑过来轻声同她说,“那你呢,那些青年才俊,又有谁能入了你的眼?” 阿蝉不动声色,反正那些女眷们都知道她是个不爱多言的,自然而然也就把她当成个榆木疙瘩,不再追问。 可是她知道,那些事情是埋藏在她的秘密之中的。 是谁在没有蝉鸣的午后亲了谁的嘴唇,又是谁在她要离开前的那一晚,站在她的闺阁外守了一夜。她当然也就听过他们两人之间的争吵,她在阴影处看见张文远夺门而出,看见吕奉先将那长刀扔在院中,独自一人站在月下一整宿。 再然后她听见军营里的汉子们说将军们的那些花前月下,说他们和他们又是如何将那些随营的军妓操弄得下不来床。她很想问问为什么不能自己不可以,又为什么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是谁规定的?可是这种问题是她张不了口,只能在幼小的心里暗自琢磨。 临行前的那一夜她偷偷潜进张辽的院子,看见那男人在床上同别人大开大合,却又在酒醉离场之后,荒唐得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不懂的。 既然想她,为什么还要决定送走她? 她便蹑手蹑脚的,借由着月光坐在他的榻旁。 她伸手碰了碰他,用手去摸他的头发,好似曾经小时候,他每次哄她睡觉时那样。 荒唐的酒气冲进她的鼻子里,臭。她心想,却不知怎的,被那男人搂住身子的时候,心中竟是无所畏惧了似的。 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用高挺的鼻子蹭着她身上的嫩肉,又用手轻轻抚着她胸前薄薄的一层软肉。 阿蝉轻声叫了下,“疼……” 随即便听见男人咕哝着说了些什么,却附上身子,将那层薄肉上粉红的蕊子含了去。 她“唔”了一声,身子变得好古怪,小腹那块儿痒痒的。 微微泛出的胡青扎得她的皮肤有些疼,可是更疼的是乳头好似要被咬开了似的疼。 她眼中微微泛了泪,那是她所陌生的,和平日练武不一样,连同神志都要被夺了去似的—— 而后是嘴唇,男人一手拦着她的头,咬住了她的,她还来不及熟悉那种奇怪的行为,便被舌头顶开了牙齿——唇上的胭脂被吃花了,那是她今天心血来潮才涂上的。可是很快就沾到了叔叔的脸上,阿蝉心想,脏呢……便伸手用拇指去蹭掉那些沾染的痕迹。 被抓住了手,张口狠狠咬了。 月光落在榻上二人的身上,那是她所不熟悉的男人的身子。 她自然而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物在顶着自己,那让她心生胆怯,方才文远叔叔便是用那玩意儿让那两个女子哭哭啼啼的,好似战场上的厮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她不想死,她怕了,便连忙挣扎着去拢自己的衫子。 终究是落荒而逃,羞耻得连上了马车都不肯看他一眼。 马家的车夫跟她说将军跟了一路,看得出来是真疼爱你。 可是她却抱着自己坐在车里,悄悄拉开身上的衫子,胸口上还留着男人落下的红痕。 ——这应该算是得偿所愿么? 阿蝉茫然的想。 可是她太笨了,她不懂,只是吻又应该如何将对方引领到那之后的种种。 她只会揽着张辽的头往自己身上带,她长大了,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年芳豆蔻的小孩子了,她见识过马家女眷们的傲人身材是如何让人着迷,自然而然也就知道自己也不算差—— 她急得快哭了,张辽好似为难一般不肯就范,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求他,好似小时候在集市上要买一颗糖时那样。 她怯生生的用手探进他的胸口,声音急促又怯怯,“叔叔……叔叔……” 张辽几年未碰女人,他哪里受得住这样撩拨。只是他不肯信这种种,心中多少有些哀伤,难道是因为她终于知道、吕奉先被人指了婚,才是如此么? 咬了牙。 发了狠。 还未干透的衣衫被从领口处扯开了,女孩子小巧的肚兜暴露在面前,那是少女独有的香甜,扑面而来。他又有些恨恨的想,要惩罚她,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吓坏了才好,吓坏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赶紧滚回马家去。 可是女孩子并未因此而胆怯似的,雨下得天都白了,借由着天光,他看见她白皙却明丽的面容上满是羞赧,却无悔意。 他扒着她的肩,匆匆抓着她的衣袍扯到手腕之处,另一手扯掉肚兜,那一双肉乳便如此暴露在面前。 潮乎乎的乳房在他手中变了形,他低头含住一只吸着吮着,女孩子便轻轻哼着,好似忍着疼似的。 张辽有些奇怪的想,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又或者是因为曾经那是他的梦——他无暇顾及如此,松了口,却见女孩子有些内陷的乳头因他的种种而傲然挺立了。 “文远叔叔……” 女孩子不得不轻声唤他,好似求饶,又好似邀他更多。 他觉得胯下那玩意儿涨的发痛,小腹处好似要烧着了似的。 便在间隙时拉着女孩子的手往自己那话儿凑,他依然还抱着幻想若是能吓走那女孩就好了,可是女孩子却依由他的带领伸手探进他的裤子,修长又冰凉的手碰到了他的粗物时,他情不自禁吸了口气。 “……蝉……”他慌不择路的喊她。 她便“嗯”了一声,那姑娘鲜少笑的,却在此时此刻,在他耳边轻声哼笑起来。她伸口在他耳边甜滋滋的叫他叔叔,又或者踌躇半天,才开了口,轻轻喊了声,“文远……” 那让他多年的种种瞬间破防。 好似时间织成的茧,被人用刀轻轻一划、便消失殆尽了一般。 他年轻那会儿没什么耐心,连同操姑娘都是如此,提着枪就进去,但是射了之后,也就不再流连。 可是此时此刻却不一样,他跪在那女孩的身子前,竟无从下手,抓耳挠腮得好似个愣头小子。 女孩用手微微盖着自己的双乳,双腿耸起,却因他的强势进入,只能尴尬的敞开一道缝隙,不清不楚的撑在他的身子两侧。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她便红着脸说“没什么好看的呀……” 张辽不知如何去反驳她的话,反驳是要有的,可是平日伶牙俐齿擅于算计的他此时此刻却羞耻于开了口,生怕自己无论如何言语,都无法表述心中的半分所想了。 怎么能没什么好看的。 他懊恼的恨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嘴笨。 唯有肉体是实在的,胯下那粗长的玩意儿此时此刻凶巴巴的昂着,抵在她柔嫩的小腹处。 滚烫滚烫的。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不知过了多久,小声开了口,“叔叔……要进来吗?” 张辽莞尔,轻声问她,“从哪里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手指沿着双腿之间的缝隙摸了过去,湿漉漉的,却还不够。 阿蝉被他问得捂住了脸,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又怎么能告诉他,我看见过,就在曾经的那个夜晚——? 却被吻住了嘴,和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此时此刻却汹涌如同潮水。 阿蝉惊讶的睁大眼睛,看见男人垂下的额发盖住自己的脸,巨大的黑影落了下来,就算洞外的雨铺天盖地还没有停下的趋势,她都不怕了似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 像别人以为的那样,父亲?叔叔?或者别的什么? 又好似都不一样,幕天席地,不过男人女人。 舌头再度撬开了牙齿,可是她却并未像曾经那样被动承受,而是勇敢的回应了去。 却撞到了对方的牙齿,阿蝉心中一吓,却看见张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啊……” 她钻进男人的怀里,双臂拥着对方的脖子,不动声色的将腿缠在那中年男人瘦削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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