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或者,当那女孩褪了衫子,有些羞赧的躺在床上向他们无声邀约时,那景象太过震撼,张辽和吕布两人面面相觑、又多少带了些嫌弃的瞥过眼。 却无法拒绝。 她怯怯伸出手,便被那二人接了,鼻青脸肿的模样可真不是什么好的调情对象应该有的样子,尤其在接吻的时候,阿蝉莞尔,看见张辽疼得嘴角抽搐,便小声冲他说,“叔叔,小心伤口都裂开了……” 却被另外一人揽回了头,吕布惶惶然的想,没事,那个人没办法同她接吻,自己可以呢……于是口唇相交、轻而易举撬开了那女孩的唇。 阿蝉多少还是拘束,又或者,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如此这般到也好,无言胜一切,唯有用动作代替才是真的。 他伸手去抚那女孩光裸的背,手指缠了肚兜的带子,轻轻挑开,于是那翠色肚兜翩然落地。一手攀上她的胸口,却不想女孩的身子不自觉的下坠靠在他的怀里,他用目光瞥了一眼,原来是那张文远,用手托着阿蝉的腰,抚了起来。 胯上挂着的裙被解开,女孩子多少还是羞涩呢,连忙伸手去遮掩那暴露在天光下的身子。 微微红了脸,纵然她是熟悉和张辽做那事儿的,可是……睫毛微颤,那人的吻好似没有尽头似的,那才是她羞涩的本源。 张辽立起身子,伸手解开自己的袍子,身上的青肿看起来过于可怖,他埋怨似的瞪了吕布一眼,却低头分开阿蝉的腿,埋头去吃她腿缝中间那话儿。 自己做是一码事,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同别的男人做又是另外一码事。 那女孩在张辽的口中眉头微蹙、身上泛了瑰丽的红,傲立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充血,格外诱人。 他只觉得下腹发紧,不自觉的裤裆之间已经支起了帐篷。 他一个平日来我行我素习惯冲锋陷阵的,此时竟不知所措了起来。 反倒是阿蝉先伸手邀约,嗫嚅开口,“吻我……” 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胸膛,沿着衣襟掩映的缝隙探了进去。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女孩吃掉了似的,她青涩、孩子气,却又在认定的事上意外的大胆。 是谁点化她如此妩媚,吕布心里懊恼的想,却见张辽换了个姿势,他示意阿蝉跪起身子,那女孩便格外默契的做了,他反而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女孩双手撑在他的身子两侧,居高临下看他。 忽而皱眉,回头小声说到,“叔叔……轻点……” 吕布随着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张辽用手揉起了阿蝉的小穴,而另一手撩开袍子,露出已经昂扬的粗长,上下不住套弄着。 那景象太过骇人,清亮的淫液沿着女孩光裸的腿流了下来,直接滴到床铺上。 吕布忽而好似发了狂似的,伸手抱住女孩的头,让她干脆跌进自己的胸膛。 他同她唇齿纠缠,不肯再将主动权拱手相让。他是床上主动的那一方才对。 他执着阿蝉的手,让她见识自己的欲望,裤子被掀开,那鸡巴粗硬得丝毫不逊色于张辽的。 他压低声音在阿蝉耳边恶狠狠的说,“舔它。” 阿蝉便应了,她张口,一股子男人特有的腥臊气迎面而来,她却照单全收,用小口吃力的裹着那玩意儿。 但是那玩意儿太粗了,头部还微微弯着,好似钩子。刚裹了没多久她便有些口酸,身后又有人鼓捣她的身子,一不小心,鸡巴从她的小口中滑了出来。 “再吃。” 吕布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那是何等欲仙欲死,那小孩卖力的舔着裹着,他不动声色扶着女孩的头,将粗长的鸡巴一寸一寸顶进她喉咙更深的地方。一不小心顶得深了,阿蝉干呕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呜呜”哼鸣着,高挺的鼻子不住吸气呼气,口已经被完全占有了,那一整根硬物被她裹得湿漉漉的。 吕布忽而一顶,女孩下意识尖叫呜咽一声,情不自禁抿紧了口,喉头的软肉抽搐,差点直接将吕布带走。 而身后张辽也没闲着,两指在小穴里流连忘返,那女孩的身子近日来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只是轻轻掏弄几下,便淫水四溢了。 他气不过吕布靠在床头被阿蝉吃着鸡巴,干脆提枪就要了阿蝉身后的小穴。 女孩被他撞得天花乱坠,头脑发昏,口中吚吚呜呜的,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抬眼向自己的爹爹求救,张口闭口好似小猫一般,“爹爹……蝉儿要死了……救救蝉儿……” 那轻巧的话语好似催情的春药,身后张辽好似得了冲锋令一般,掰着女孩的臀瓣几乎要将她顶起来。 “叔叔……救命……叔叔……吃不下……” “嗯?怎么吃不下?”张辽发狠说,扬手在阿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却不想那小穴夹得更紧,颤抖的回应着张辽的长驱直入。 “爹爹……”阿蝉缠上了吕布,泪眼朦胧,已经化成那绕指柔一般,却见那武将嘴唇紧抿。 身后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得女孩臀瓣上已有红痕,可是男人们敏感的发现那女孩好似更加敏感一般,连同眼神都迷离起来。 她手里握着吕布的硬物上下不住套弄,口被占有了,那被称作爹爹的男人吻得入迷。灵巧的舌头好似能抚平所有时间带来的痛与寂寞一般,可是很快,又增添新的情仇。吕布争强好胜,哪里肯让张辽独自侵占女孩的身子,他抬头瞪了眼张辽,那家伙叹了口气,大约是心想吕布也不容易,就不情不愿的抽了身子。 阿蝉起了身,小手却未放过吕布的粗长。她歪着头看向吕布,“爹爹的鸡巴也给蝉儿吃吗……”无辜的质问最为致命,吕布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胀到爆炸了,便羞耻的点点头。 “那好。”阿蝉莞尔,却背对着他跨坐了下来。 张辽眼睁睁看见阿蝉的小穴将那粗硬的玩意儿吞了进去,小腹处好似被顶得鼓了起来似的,女孩也察觉到了似的,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眼神茫然看向张辽,“文远叔叔,我要怎么办?” 张辽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谁要教她如何取悦别的男人? 他拉过阿蝉的手,“帮叔叔弄出来,叔叔就告诉你。” 阿蝉轻声应了句“好”,便捋过垂下的长发,将张辽的肉棒含进嘴里。 她偶尔抬眼看向张辽,那男人游刃有余似的,是了,这都是他教会她的事,可是阿蝉不服气,忽然松了口,将那一整根握在手里,抬着眼睛不动声色。 “怎么不吃了?”张文远问。 下一刻却见女孩伸出舌,细细磨起龟头前端的缝隙。 他抽气,心想这谁教她的,却忘记阿蝉何等聪慧,他同她亲密无间,自然而然她也就明白他的软肋。 拇指指腹按住了那细缝,微微抵着马眼往里探,女孩的动作泼辣又大胆,“叔叔,舒服么,嗯?” 反倒是将他一军,张辽莞尔,可真是他从小养大的好孩子。 吕布哪里受得住他们二人这样公然调情,身下的动作猛了,双手掰开阿蝉的腿,一手揉弄起那红肿的肉珠子。 阿蝉连忙回头,“爹爹……轻些……”她好似央求,身子被男人顶得好似秋叶一般飘摇。 “轻些?不。”吕布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些个体内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他原本就是战场上最习惯戏谑猎物的猛将。 粗大的鸡巴在女孩充满褶皱的甬道之中肆意妄为,大抵是姿态的缘故,每次顶撞,都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一般。 阿蝉被操到快要晕过去,那一前一后两员猛将同时如此待她,她哪里应付得了。到头来,却成了男人怀中的一滩软肉。 那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肉身菩萨——哪怕精尽人亡都难割难舍的命。 花穴湿漉漉的,女孩呜咽着往外撒着清液,淋到吕布的龟头上,他忽而低头咬住阿蝉圆润的肩头,动作狠了,牙痕都快出了血。 阿蝉便吚吚呜呜的伸手向张辽,她邀他吃自己的奶子,双手托着往对方口中送。 男人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前,嘬得她的乳头都疼了,另一手却用指腹揉捏挑逗着乳头,阿蝉无力扶着张辽的肩膀,“……奶头要被吸掉了……” 张辽听闻莞尔,“来吸叔叔的。” 他松了口,扶着阿蝉引导她攀上自己的胸口。 女孩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吕布,只觉得那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愈发重了起来。 可是张辽揽了她的后脑,轻轻柔柔的抚着,她顺势张了口,用小巧的舌舔过男人的乳头,也效仿着他的种种又吸又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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