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唔……”她几乎要被穿透,“怪怪的……”情不自禁泪盈于睫,眼睛湿漉漉的,脸颊蹭到男人的胡青,“叔叔…………”嘴唇划过对方的,却被俘获住。 她干脆勾着对方的脖子,手指插进发中,激烈而火热。 她也想效仿张辽那样抚摸他,可是她做不好,她的爱抚太孩子气了。 了然的笑意自男人喉头中响起,他在她耳边轻语,“我很喜欢。” 阿蝉正因此而心神荡漾,身下却再度被猛地一刺,那一来一往让她情不自禁,“要、撑坏了……撑坏了……” 方才射进的精液还意犹未尽,此时此刻子宫涨得满满的。那鸡巴粗长得直顶着子宫口,磨得她心猿意马。 “什么撑坏了,嗯?”那男人意犹未尽,却又好似发现了新的乐子似的,到是不刺了,却用鸡巴开始在她身子里来回磨蹭,自然而然卡了她甬道内的软肉,她被磨得无法自已。 “还是那么会吃鸡巴……”张辽只觉颤栗,她身子愈发娇软,记忆闪回,仿佛他们曾经的日日夜夜。 “叔叔——”阿蝉声音已经异样,勾住张辽腰肢的双腿发了麻,脚趾猛地勾起,樱口微张,“啊……啊……叔叔……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张辽连忙放了那女孩的身子,鸡巴刚拔出她的身子,只见一股热潮汹涌而出。 她吚吚呜呜的,喉咙沙哑,树林子里没有人,用就不用捂着嘴去讶异那淫叫声。 于是那些个甜美而又清丽的声音自她口中欢愉而出,张辽伸手摸了把那女孩的肉穴,只觉得那穴口不自觉一开一合往外淌着水,看来终究是被操得痉挛了。 他弯下身子,用手轻轻抚着女孩的头发。 “怎么了。” 女孩子低声啜泣,到后来泣不成声。 反倒是张辽挺着那尚未解放的硬物,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了啊……”他干脆盘腿坐起,伸手把阿蝉拉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身子,“怎么哭成这样?” 阿蝉面皮薄,不是那能张口埋怨张辽的脾性。 “莫不是……”张辽莞尔,“被操得太爽了,爽哭了?” 被戳中心事,阿蝉伸手去捶他,却被那男人哈哈大笑着揽倒,“你这傻孩子,傻孩子——” 却听见阿蝉委委屈屈的,“可是叔叔怎么办?” 温软在怀,他哪里舍得再欺负她。 “没事,我自己弄出来……”他抱着她。另一手却握住自己的硬物,上下套弄起来。 阿蝉不好意思,暗自苦恼自己方才的失态。可是女人同男人又不一样,那些快感依然绵延未散,只是张辽揽着她揉弄她的双乳,都让她情不自禁吟哦起来。 “怎么那么骚……” 男人声音沙哑性感,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女孩羞愧难当,可是又按捺不住。 “可真让人喜欢……” 大手延续而下,在她小腹处轻轻揉捏,时而轻轻拍了她的皮肉,噼噼啪啪。 她不自觉便分开双腿,撑着自己的身子,任由男人的手,揉捏着那粒儿已经涨得红肿的肉粒儿。 “啊……”她轻轻抽着气。 “别忍着,叫出声来。”张辽又说。另一手却加快了速度,这怀里的女孩平日清清冷冷,却在此时此刻媚态百出。 “叔叔……文远叔叔…………”阿蝉轻声呓语,“那里不可以……叔叔……求你……” “求我什么?嗯?”他被那女孩搅和得心潮荡漾,脑后一片混混沌沌。 “好痒……想要叔叔……”女孩颤颤巍巍的,讲出那些让她羞愧难当的话。 “说,想要什么。”揉捏阴蒂的手指忽而停了,掐着女孩的下巴,轻声问。 张辽自然而然就看见阿蝉眼中的意乱情迷,看见她在月下的身子妖娆多姿,看见她咬着唇,满脸羞红,却不肯开口,羞愧的快要死去似的。 跪起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分开双腿,那中间的小穴淌着汁液跃跃欲试。 “不说的话,就不许坐下来。” 张辽一把托住她的臀瓣,阻止她的下坠。 “叔叔!”女孩几乎要被磨疯了,而那男人却趁机又揉捏上她的阴蒂。 “说。”他抬头看她,看见她濒临破碎的自尊。“说想要什么。” 女孩的羞耻心已经达到临界值,而身下的手指,已经在她的穴口开始微微打起转。 她情不自禁,扭着臀瓣。 “真是个小淫物,怎么,连手指都吃得这么香么?”张辽莞尔,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说。说出来就给你这个。” “想要叔叔的鸡巴……”她终于开了口。 “哦,谁想要?”张辽见她欲言又止,便拉过她的臀瓣,用硬得发烫的龟头,浅浅在她的穴口上磨着。 “阿蝉想要……”干脆放弃了那些个无畏的挣扎。 她完全落败。 “阿蝉想要叔叔的鸡巴……” 被完全贯穿。 “啊……操坏阿蝉了……” 她好似摇曳生姿的花儿,在他身上舞着。 张辽笑到,却一口咬住女孩的口,“以后只许对叔叔说这种话,知道么?” 被吃得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孩“唔唔”应着,身下大开大合摇着咬着张辽的鸡巴。她学得很快,身子好似无师自通。 香汗淋漓,被风吹了却又是一阵温柔的暖。噼噼啪啪的吃着咬着,却听见张辽忽然几声低吼,双手狠狠抓住她摇曳的腰肢。 “文远叔叔……?” 龟头强势卡进了宫口似的,阿蝉不自在,双腿颤到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浓精却丝毫不管不顾的喷进她的子宫,她情不自禁叫着—— “太涨了……叔叔……肚子涨涨的……” 张辽抽出了身子,喘息着,感受到那穴中流出的液体挂在他的腿上,他胡乱摸了把,又重重叠在阿蝉身上。 “傻丫头……” 他莞尔,随即将那姑娘一把揽在怀里。 “跟我回家,好不好?”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11章11 对峙((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11. 广陵王用手抚着膝头,不动声色看那坐在客座上的男人。 张辽那事传得广,这两三天了还没见阿蝉的身影,却来了那么个青袍男子,主动寻来的。 “中郎将。”广陵王莞尔。 吕奉先扬眉看她,仔细端详一阵,“我以为她这些年会去哪里,原来如此。”轻哼一声反而笑了,“曾经多有得罪,看在殿下照顾阿蝉的份儿上,先谢了。” 广陵王眉头轻皱,“你同阿蝉又是什么关系?” 那吕奉先却未多言,起身双手抱拳行礼,转身竟就如此告辞。 “慢着!”广陵王反到来了脾气,“中郎将真是有趣,当我这绣衣楼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 更何况,那几名西凉兵卒,此时此刻还锁在牢中。 “那是张文远欠你的,与我何干。”吕布回首,口气不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同你不是一伙儿的?”广陵王闻言笑出声来,“谁不知道那北地将军的货经过董卓地盘,从来都是畅通无阻——中郎将扯谎也要看看对象是谁,我这里是绣衣楼。” 那人却连理会都没理会,径自往外走着。 “阿蝉是我的近身女官,光天化日之下被你们西凉的人掳走,好歹给我个像样的说法。”广陵王起身,踱到吕布一旁。 “掳走?”吕布闻言、咬牙切齿。“你说张文远光天化日之下掳走她?” “正是。那地牢里还锁着他的亲兵,如何,中郎将,你敢说那不是西凉的手笔么?”广陵王越说越觉得态势不对,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吕奉先脸上阴晴不定究竟是为了什么。 到是一旁傅融开了口,“中郎将同那北地将军……与阿蝉是否旧识?” 吕奉先的表情到是柔和些许,“是否旧识,同你又有何干。” “你这人到是真心不讲道理,”广陵王叉腰,气不打一处来,“她现在是我的女官,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你同她又是什么关系?” 却听闻那吕奉先慢悠悠的开了口,表情戏谑。 “她曾经叫我一声爹爹——不知如此这般答案,殿下满意么?” 花厅中人走茶凉,片刻后广陵王扭头问傅融,“他什么意思?他是阿蝉的爹?” 傅融抱怀,“还没看明白么?” “她叫他爹爹?”广陵王一脸茫然,“那吕奉先十几岁就有闺女了?可是情报里不是说他尚未婚配?” 傅融扶额,“其实,殿下……我们到也真没必要搞明白他们三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广陵王回头问他,“阿蝉可是我最得力的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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