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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陈妈是被周牧恐吓住了,但与我多年主仆情深,她根本做不到瞒着宋之吟,独自处理我的尸体。 所以她又重新把酒库的门关上了,并且没有把制冷关掉。 她不想我的尸体,融化在一滩滩冰水里腐烂发臭。 陈妈就等着有一天,宋之吟想起我后,来到酒库看见一切的真相。 毕竟她看见这一幕,都哭得不能自已,更何况是宋之吟。 她爱我,所以.... 所以她现在更是痛彻心扉。 宋之吟不可置信的,浑身颤抖着走进酒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充满了绝望,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碰我冰冷的脸庞,那瞬间她脑子里的弦断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8 宋之吟怒吼着,像一头彻底炸毛的狮子,凶厉而残忍。 “小姐,是周牧干的!是他故意把之前故意把制冷器打开的,是他害死了先生!” “前天早上我敲门就是想告诉您这件事的,但周牧威胁我让我处理了先生的尸体,我无能为力啊,只能把先生留在这里了。” “不过好在您终于想起先生了!小姐,周牧就是杀人杀人凶手!你一定要为先生报仇啊!” 陈妈突然出现,一边哭诉,一边跪爬到宋之吟脚边,双手紧紧拽住她的裤腿。 宋之吟面如寒霜,双眼赤红,死死抱住我僵硬的尸体。 她像是被抽离了魂魄,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 “阿濯...你怎么能这样离开我...” 她的声音哽咽,紧紧抱着我,仿佛这样就能让我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冰雕,再也无法回应她的爱。 宋之吟呢喃着,仿佛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陈妈的哭诉,怀里的我,还有周牧之前种种异常的表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真相。 她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和恨意。 “周牧,你竟然敢!” 她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周牧的阴谋。 他利用她的爱和信任,害死了我,还企图用孩子来绑住她。 宋之吟在我身边坐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神从绝望渐渐变得冰冷而愤怒。 她走出酒库,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仿佛要踏碎一切的谎言和阴谋。 重回医院,周牧看到她,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笑容。 “之吟,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那么急?” “收尸。” 宋之吟冷冷地看着周牧,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 周牧的神色一瞬灰白,惊得瞳孔都在颤抖,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意识到说错了话,他又找补道: “什么收尸啊?你在说什么啊?” 宋之吟扯出一抹冷笑:“给阿濯收尸啊,你不是把他冻死了吗?” “你满意了吗?” 周牧脸色一变,他想要解释,但宋之吟已经不想再看他装了。 “你害死了阿濯,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宋之吟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猛地关上。 周牧惊恐地看着宋之吟一步步逼近,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试图求饶,但宋之吟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愤怒。 他对着刚生产完的周牧又踹又打,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和痛苦都发泄在他身上。 周牧惨叫着挣扎着,但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肮脏的污秽从他破败的下身逐渐涌出,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在病房里。 但宋之吟没有让他死的容易。 痛打一顿后,她不顾周围医生护士的阻拦,强制让保镖把周牧拖到了太平间。 直接把他塞进了冰冷的存尸柜里。 狭小的空间,密闭的冰冷窒息感,堵住了周牧身体的每个孔洞,让他几近濒死。 但宋之吟总会在关进时刻,让他重新出来,等他缓过劲后,又把他再次塞回去。 折磨着周牧的每根神经,让他也体验我被冻死时的感受。 “我错了!宋总,求求你放过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你把我送监狱吧,我听用我的后半生向谢濯忏悔,行吗,求你,别折磨我了!” 宋之吟痛哭哀嚎,不住的撕挠裹尸袋,但宋之吟此刻就像地狱的魔鬼,向他索命。 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周牧的精神和身体都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太平间时,宋之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周牧,冷冷地说: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害死了阿濯,就要付出代价。” 最终,周牧的存尸柜再也没被打开,他死了。 而宋之吟瘫倒在地,像个破碎的人偶,大声的哭喊,一遍遍叫嚷我的名字。 “阿濯!阿濯!” “别丢下我.....” 我看着面前一夜白头的女人,只有无尽的叹息。 灵魂蹲在宋之吟的面前,我轻轻叹了句: “宋之吟,我恨你...” “下辈子,求你别再困住我了。” 而她眼神空洞看着我:“你回来好不好,我给你报仇了,我们回到从前....” 但我知道她只是看着空气。 “我们会不到从前了....” 这话我对宋之吟说过很多遍,有愤怒,失望,憎恨的。 但这一刻,我释然了。 释然的同时,我的灵魂一松,我知道我该走了。 告别宋之吟,告别曾经的爱恨情仇,重新的。 该进入新生了。 第1章 顾迟云第五次看悬挂在墙上的表,指针走向十二点。 他看着满桌菜肴,无力的笑了声,就知道她不会记得今夜,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起身准备倒掉桌子上的已经冷掉的饭菜,就听门口传来按密码的声音,顾迟云身子一顿。 裹挟着冷风进来的云晚晚一脸困倦,还拎着一个袋子。 进门后她仰头看了顾迟云一眼,将袋子放在玄关,“生日快乐,加班回来晚了,试试看合身吗。” 说完,还没等顾迟云走到身边,径直低头进了卧室。 顾迟云在门口站了许久,有些认命的走到门口,一看衣服的牌子心底就忍不住冷笑,法国高端定制品牌,在国内仅有一个门店。 但凭这一点来看,云晚晚对他的生日称得上用心。 可他从不穿这个牌子,甚至他都不用拿出来,光看颜色就知道这衣服原本的主人应该是谁。 在门口静默许久,他低着头说了句谢谢,袋子依旧放在原地。 云晚晚并没看到桌子上已经冷掉的饭菜,甚至没问他吃没吃饭,自顾自的进了浴室,在那之前,响起的手机铃声让顾迟云心累。 “贺铭?我到家了,怎么了?” 顾迟云周身所有力气在那一刻都被卸下,他疲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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