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一提到这个,阿春的情绪就很激动。 “我也没有办法啊!如果不杀人,村子那么小,每年就死那么几个人,我的寿衣店什么时候才能开张?!” “寿衣店已经开店很久了,可因为你的店太有名了,大家一直都是在你的店里买寿衣,我不管怎么宣传都没有用。” “于是我想到,你的寿衣因为制作方法复杂,每年都只有那么几件。” “那我多杀点人不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买不到寿衣,自然会打听到我这里来的!” “天助我也,没想到我计划刚实施不久,他们就觉得你的寿衣店卖得太贵了。” “我想着能败坏你的口碑也好,这样我就能接到更多生意了。” “却没想到,翻车了……” 阿春说完这番话后,我的心里震惊不已。 虽然我之前能猜到,死的这些人也许跟阿春有关,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为了钱,去杀人! 我想劝她自首,可现在我人还在她手上。 我不断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说道:“所以你抓我过来,是为了让我替你顶罪吗?” 阿春冷哼一声:“我们俩是闺蜜,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让你顶罪最合适。” “就算顶罪不成,我也多一个人质,那个秦部长看起来好像很需要你。” 我摇头:“你错了,秦部长跟我认识不过半个月而已,可你害死了这么多人,他怎么能让你跑掉?” 阿春脸色一慌,随即又面露凶狠,掏出了一把刀,逼近我。 “那就算你当不了人质,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灿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愿意陪我一起去死的,对吧?” 就在她走到我面前的下一秒,“砰”的一声,工厂的门被推开,我立刻松了绳子,冲向警察的方向。 自从我知道她跟案子的事情有关之后,我便一直提防着她。 再加上上次胡勇有入室的例子在先,我的睡衣内侧便放了一把小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晚上喝了那杯味道有些怪异的水后,我立即给秦铮发了消息。 然后将计就计,到了这里,我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和她聊天,一边用小刀割断绳子。 顺便观察一下四周,看有没有人埋伏。 秦铮虽然知道我会有危险,但不知道我具体被转移到了哪个地点,阿春办事还是很隐蔽的,毕竟杀过那么多人。 所以,如果秦铮刚才还没来,我自己也是能跑掉的。 大门被推开后,失去了人质的阿春被空洞的枪口对准,露出了惨白的笑容。 而这个案子解决后,我也将搬离这个村子,开启我新的人生。 6 一年后。 又是一年清明。 我已经搬到了别的城市,以前的事在我的印象里渐渐淡去,依稀记得,阿春最后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胡勇因为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即将出狱。 不过他似乎被改造成功了,托人一直给我道歉,出狱后应该也不会来骚扰我。 我开了一家寿衣店,日子清闲而快乐。 今早,我哼着小曲,踮起脚尖将一件绣着淡雅菊花的藏青色寿衣挂在展示架上,又退后两步歪头打量。 “嗯,这个位置刚好,一进门就能看到。”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整理柜台上的订单本。 店门上的风铃清脆地响了起来。 “欢迎光临暖阳寿衣。”我放下手中的活,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抬头望去。 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眼睛红肿,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她犹豫地站在门口,似乎还没下定决心是否要进来。 我的笑容柔和了几分,声音放轻:“需要帮忙吗?” 女孩咬了咬下唇,终于迈进店内:"我……我想给我爸爸选一套衣服。" “好的,请跟我来。” 我引导女孩走向展示区,“能告诉我您父亲的身高体型吗?还有,他平时喜欢什么颜色或风格?” 女孩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他……昨天突发心梗……我从来没想过……他才五十二岁……” 我静静地递上一包纸巾,等女孩稍微平静后才开口:“我理解这很难。我奶奶离开时,我也像您一样手足无措。” 我轻轻抚摸着一件深灰色中山装式样的寿衣,“这件怎么样?稳重又不失儒雅,很多长辈都喜欢这种款式。” 女孩擦了擦眼泪,认真看着那件衣服:“爸爸是中学老师……这件确实很适合他……”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耐心地陪着女孩挑选了全套的衣物、鞋袜,甚至细心地建议了配套的被褥颜色。 当所有选择都完成后,女孩的神情明显轻松了一些。 “谢谢您……我本来很害怕来这种地方……”女孩临走时小声说道。 我微笑着摇头:“这是我的荣幸。您父亲会体面安详地离开,这是您能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送走女孩后,已经晚上六点。 原本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提早关了店门,买了一束鲜花。 付完钱转身时,秦铮的身影就在街口等着我。 “又去看许奶奶?”他掐了手中的烟,问我:“一起?” “好啊。” 我们一同来到墓地,走到奶奶的墓前,我将雏菊放在了面前。 “奶奶,您在那里过得好吗?”我轻声问她,“我将寿衣店经营得很好,还收了一批徒弟,相信大家马上就能学会寿衣正确的制作方式了,这也符合您的初心。”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而我,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部分变得不那么冰冷可怕。 我和奶奶都知道。 无论生死,爱和温暖永远都在。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是爱两个人…… ----------------- 那一定要藏住了。 比如520的今天。 你的女朋友之一——姜鹤月,正抱着一束白玫瑰和一束红玫瑰,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卿卿,你是说,我又是你的白月光,又是你的朱砂痣,是吗?” 你倒吸一口凉气。 ——要死,另一束花填错地址了! 随即,很快强颜欢笑。 “怎么会呢,宝宝?” 姜鹤月但笑,不语,放下其中一束,就要去翻看里面写有祝福语的贺卡。 你眼疾手快地按住她。 同时,脑子也转得飞快。 “宝宝,别看了吧,这应该是别人送给她对象的花,我们就这么看了,不礼貌吧?” “是吗?”姜鹤月顺势停手。 “对啊对啊。”你点头如捣蒜。 求放过啊。 因为要是她真看了的话,大概会比确认你劈腿更生气,毕竟那花是送给—— “可是不看,我们怎么知道要给谁呢?”顿了顿,假笑着,她掰开你的手,又去拿卡片。 “不——” 扑上去,你差点破音。 姜鹤月没避,也没说话,只朝你挑了一下细长好看的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无疑在警告你说,她最后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你笑不出来。 欲哭,也无泪。 最后,只能继续死死抱着,苦着一张清纯漂亮、任谁看都很无辜的小脸,卑微道。 “求你了,再看就不礼貌了。” 这话,无异于变相承认。 姜鹤月却忽然眯眼道:“你以为我还会像往常一样轻易原谅你吗,卿卿?” 你不由得尴尬一咳。 好吧,被看破了。 见状,姜鹤月眸色越发沉。 她不愿再与你争辩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只冷声一字一顿道,仿若为囚徒宣判最终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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