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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整天怀疑这怀疑那!” “你就不配别人对你好!” 于辰轩指着她怒骂,却丝毫没有关心她手上的伤。 鲜血顺着郑舒峨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疼。 只是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于辰轩,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冷漠。 于辰轩这才注意到郑舒峨手上的伤,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查看。 “活该!谁让你发疯!” 他厌恶地撇开视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泼妇!” 郑舒峨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这句话郑舒峨真的听多,听厌了。 上辈子,她为了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卑微地祈求他的爱。 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 他把她所有的付出都当作理所当然,他把她所有的爱都踩在脚下。 他明明用着她,趴在她身上吸血又嫌弃她。 有些人的心,是永远都捂不热的。 “于辰轩,”郑舒峨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你真让我恶心。” 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于辰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给我站住!”他怒吼道,“你把话说清楚!” 郑舒慧眼见于辰轩的目光还停留在郑舒峨的背影上,心中不甘。 眼泪说来就来,她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都怪我” “姐姐因为不喜欢我才这样和你吵架的。我是罪人......” 于辰轩的目光果然被拉了回来。 心疼地搂住郑舒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好了好了,不怪你,是她自己小心眼,钻牛角尖。别哭了。” 4 郑舒峨踉跄着跑出家属房,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却不及她心里的冷。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哎呦,舒峨,你这手是怎么了?!” 郑舒峨茫然地抬头,看到路过的王嫂子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掌。 王嫂子不由分说地拽住她:“快,去卫生所,这得赶紧处理!”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医生处理伤口时,郑舒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包扎好后,郑舒峨才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冷汗涔涔。 王嫂子看着她身子在发抖,连忙解下自己的围巾裹在她身上: “孩子,受苦了吧?你说要是于连长看到你这样,得多心疼啊!” 在军区大院里,郑舒峨和于辰轩的订婚人尽皆知,大家都默认他们好事将近。 郑舒峨心里一阵酸涩,想说他才不会心疼。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已经叫我家小虎去找于连长了,他很快就过来了。” 时间过去很久,郑舒峨的手已经被包扎好,却依然没有看到于辰轩的身影。 王嫂子的小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身后空无一人。 “娘,于连长说他不来。” 小虎童言无忌,“他说那点伤怕啥了,俺看着他抱着姨姨哄,忙得咧!” 小虎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小小的卫生室里炸开。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脸色各异。 抱着的姨姨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看来于连长和自己小姨子的不清不楚传闻,是真的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郑舒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拢了拢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遮住通红的眼睛,问医生: “医生,这儿还有床位吗?我想睡一晚,行吗?” 医生愣了一下,同情的看了一眼郑舒峨苍白的脸色, “有,我去给你安排。” 郑舒峨蜷缩在狭窄的病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却依然觉得冷。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温暖。 前世,也是在这个卫生所,她因为怀孕反应强烈,在这里输液。 于辰轩却陪着郑舒慧去镇上逛街。 直到她输液结束,他才姗姗来迟,手里还提着零食。 她强忍着不适,笑着接过零食,问他怎么知道她饿了。 男人却皱着眉头躲开她的手。 “你别碰,慧慧想吃这个,我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 她当时是什么感觉? 心痛?委屈? 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却又一次次地被他伤害。 郑舒峨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重活一世,她发誓,再也不会为了这个男人,浪费一滴眼泪。 天刚蒙蒙亮,于辰轩就醒了。 郑舒峨一夜未归,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郑舒峨那冰冷的眼神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郑舒峨的房间门口,犹豫片刻,轻轻推开了门。 房间里干净得不像话,几乎没什么私人物品。 桌子上摆着一本日历,其中一个日期被红笔重重地圈了起来。 21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呢,随军也不是这个日子。 难道她有什么事要在那天做? 环顾四周,和郑舒慧房间里琳琅满目的摆设相比。 这里显得冷清得有些过分。 于辰轩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愧疚。 他和郑舒峨订婚两年,却几乎没怎么关心过她。 他总是觉得郑舒峨太独立太要强,不像郑舒慧那样温柔体贴,需要人保护。 现在想来,他是不是对她太不好了? 正出神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郑舒峨脸色苍白如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进我屋干什么?” 于辰轩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她总是这样,说话带刺,哪有郑舒慧一半温柔? 也难怪自己喜欢不上她。 他指了指日历说:“你21号有什么事吗?” 郑舒峨心里一紧,脱口而出:“和你没关系!” 他语气不善,“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好歹我们现在也算夫妻。” 郑舒峨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虚弱地扶着床沿坐下。 失血过多走回来,她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怎么了?”于辰轩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郑舒峨冷笑一声:“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 于辰轩想起昨晚她流血的手,有些烦躁。 “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至于吗?” “慧慧胆子小,要不是你吓唬她,我怎么会推你。” “你一会记得和她道歉,你昨天实在做得太过了。” 郑舒峨对他的责备置若罔闻,只觉得身心俱疲。 头晕目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胃里翻江倒海,让她几乎要吐出来。 于辰轩看着她这副虚弱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又消失了。 他觉得郑舒峨是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 “你哑巴了?说话啊。” 他语气不耐烦,“别以为你装病我就会心疼你。” 郑舒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浪费一丝精力。 “出去。” 于辰轩气结,他指着郑舒峨,手指颤抖,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愤然转身,摔门而去。 5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 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 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 今天,又浪费了。 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 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 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 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 “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 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 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 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 “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 她说着,作势就要把鸡汤往郑舒峨这边推。 “不用了,”于辰轩温柔地拦住郑舒慧,“就一碗而已,你身体弱,需要补补。”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郑舒慧夹菜。 经历过前世种种,郑舒峨对这两人早已麻木。 她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对他们的表演无动于衷。 于辰轩见郑舒峨肯主动吃饭,以为她消气了,便开口: “我看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想和慧慧道歉,但是你昨天确实做错了。” “这碗汤是王嫂子送给你的,我做主给慧慧了,就当是你的赔礼。” “啪!” 郑舒峨猛地将碗摔在桌上。 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郑舒慧惊呼一声,躲进了于辰轩怀里。 于辰轩心疼地搂着她,皱眉看着郑舒峨: “一碗鸡汤而已,你又闹什么?” 郑舒峨眼神冰冷,“吃饱了。” 她转身离开,留下满桌狼藉和两张惊愕的脸。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争执是没用的。 无论东西是谁送的,或是她自己挣来的, 只要是好东西,最终都会落到郑舒慧手里。 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几天,郑舒峨都在为去深市做准备。 买车票、换粮票、买日用品...... 日历上红色的叉号越来越多。 当第五个叉号画上时,郑舒峨终于收拾妥当。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却看到于辰轩端着一碗的面条,语气温和: “我看你一回来就躲房间里,我给你煮了一碗面。” 郑舒峨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辈子,于辰轩总是对她是冷若冰霜,恶语相向。 像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郑舒峨语气冷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于辰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你一向不是舍不得花钱的吗?” 他的话刺痛了郑舒峨。 以前,她的确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打零工赚的钱都花在了他身上。 如今,她要去上大学了。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郑舒峨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记得前几天,我给你50块钱让你买结婚用品,” “你好像也没买,你还给我吧。” 他动作一怔,随即尴尬地解释: “那钱......我给舒慧买小皮鞋了。” 郑舒峨忍不住撇嘴。 真没意思,又是这样。 “那没什么事,我就关门睡觉了。” “我明天就把钱给你!” 于辰轩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我们是夫妻,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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