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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还。” 沈鹊白羞恼地闭眼。 * 半夜,听鸳将包好佐料的鸡放入锅中,用开水冲泡,盖锅,大火熬煮。水很快沸腾起来,咕噜噜的声音从锅盖下冒出来,沸水泡扑腾着撞着锅。听鸳改为小火,继续慢炖半个时辰有余,天刚破晓之时,浓郁的鸡汤香从锅口扑出。 听鸳熄火,揭开盖子,鸡汤鲜美浓郁,鸡腹的佐料被熬化渗透,鸡身匀净入味,鸡肉滑嫩软烂。 听鸳抹了把口水,端盆盛汤。 雁潮闻着味儿蹿到他院里,凑到锅边盯着鸡,“你大晚上不睡觉,吃独食啊?” “这是我牺牲睡觉时间才换来得欢愉。”听鸳虔诚地搓开筷子,夹了块肉放入口中,一抿即化,香味四溢,他一脸餍足地“啊”道,“这肉真他娘好吃!” * 书房的门打开,祝鹤行抱着沈鹊白走出,沈鹊白裹着他的长袍,将脸埋在他颈窝。进了主屋,沈鹊白被放在床上,半昏半睡间他轻声呓语,说得是昨夜被逼迫着喊到声音嘶哑的“阿行”。 祝鹤行垂眸,沈鹊白下唇血口醒目,眼周绯红一片,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可怜得不像话,漂亮得不像话。他俯下身,怜惜地在沈鹊白眉心吻了吻,哑声说:“小可怜,好好睡吧。” 他起身要走,沈鹊白却好似梦到了什么,伸手攥住了他的袖口。 祝鹤行顿了顿,安抚道:“我马上回来,阿九乖。” 沈鹊白当真乖乖松手,看得祝鹤行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转身走了。祝鹤行去药房取了瓶药膏,回房后拉下帐子,给沈鹊白身上那些红的、青的的痕迹一一涂抹。 一炷香后,一罐药膏见了底,祝鹤行拿着它出去,净了手才回来,钻进了被窝。 走鸿运以前从来不敢擅自进入主屋,但自从它和沈鹊白搞好了关系,恃宠生娇,有时也敢在祝鹤行心情不错的时候进屋撒一圈欢,比如现在。窗户开着一角,走鸿运灵敏地跳进去,熟门熟路地蹿到床榻边,踩着脚蹬钻进帐子,踩到祝鹤行身上。 祝鹤行伸手按住它,挠了几下,轻声说:“敢闹出动静,晚上烤了你。” 走鸿运很没有骨气地蹭他的手,然后轻轻蹿到沈鹊白身后,趴在他的脑袋旁边,眯眼打盹儿。 沈鹊白没有察觉,他又梦到和祝鹤行初见的那一日,小少年端坐马背,锦绣袍,珍玉面,端的是富贵谪仙人的样子。那时沈鹊白就在想,什么样的府邸能养出这样好看的小哥哥。 那时沈鹊白没有告诉嬷嬷和先生,后来他也没有告诉祝鹤行,初见后的那段日子,自己时常梦见他。嬷嬷死后,他在书院几度昏厥醒来,会下意识地去摸先生放在他枕边的白玉鹰眼匕首,祝鹤行送给他的刀,他幻想祝鹤行再次出现,救他于危难。 可如今一看,当年当时,祝鹤行自己也身陷梦魇。 沈鹊白蹙眉,呓语着转过身,而后一只手放在他后心,轻轻地拍了两下。 他似要醒来,又困乏得难以睁眼,半梦半醒间,有人握着他的指尖,将一串冰凉的东西戴上他的手腕。 *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选择 沈鹊白醒来时, 身旁没了人,只剩一只猫瘫在枕头边。他伸手摸了走鸿运两把,说:“你主人呢?” 走鸿运不知道,钻进他被窝里, 学着主人那样将脸搁在沈鹊白颈窝。沈鹊白捏它的颈, 等它赖了会儿才推推屁股, “好了, 我饿死了,出去帮我叫点吃的。” 走鸿运平时得了沈鹊白那么多好处,到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它蹿出帐子,瞬间就没了影。很快, 听鸳在外敲门,说:“公子, 我送洗漱的东西进来。” 沈鹊白掀开被子, 坐起身, 一瞬间恨不得再躺回去, 永远不起来。听鸳将绞过热水的帕子递给他, 等沈鹊白擦了脸之后又递过牙刷子, 说:“大概一炷香前,朝中几位大人前来府中拜访, 主子这会儿正在前厅与他们谈事。” 沈鹊白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漱了口, 正要下地, 被听鸳阻止, “主子说公子身上有伤, 乱动容易碰着伤口, 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吧?” 真是体贴啊。沈鹊白龇牙,若无其事地说:“也好。” “公子稍候。”听鸳端着盥洗用具出去,不一会儿端了张小桌放在床边,叫人将早膳端上来,布置好,粥、菜、雪团子,都是清淡的食物。他将粥碗放到沈鹊白面前,“这是主子特意吩咐厨房熬的药膳,公子放心,味道比较淡,不会苦。” 沈鹊白不喜欢喝药膳,不苦的还好。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浅尝后还算满意,低头吃起来。 “对了公子,这是主子今早特意让我去装裱好的画。”听鸳去了又回,将细绳解开,摊开画卷,展示给沈鹊白给。 不好的预感逼近,十分强烈,沈鹊白抬头一看,那画正是昨夜祝鹤行在书房写的半篇佛经,只不过后面跟着一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墨色线条,山是抖震的山,树是要倒塌的树,花是颤巍巍的花,上空飞过的白鹊更是连翅膀都折了。 这都是昨夜沈鹊白趴在书桌上,随着猛烈撞击强行下笔画出的成果,仔细看还能看见汗水和眼泪滴落在画纸、晾干后的痕迹。 听鸳听祝鹤行说过,沈鹊白擅丹青,一手的好画,可是眼前这幅画…………他着实看不懂,诚心请教道:“公子,这线条颤抖,墨团模糊不匀,莫非是近来流行的新画风?” “不错。”沈鹊白耳朵发烫,面上却一派高手风范,“这叫‘发疯’,是让下笔者可以随心所欲地抒发内心的不满、痛恨和一切消极情绪,评价这类画作,看的不是功底,而是其中的情绪和感情色彩。” “难怪。”听鸳大彻大悟,“难怪我看到这画的第一眼,就觉得一股极为强烈的怨恨之意跃于纸上,扑面而来。” 沈鹊白微微一笑,看着听鸳奉他主子之命,将这幅神秘画作大剌剌地挂在窗边的书桌后。沈鹊白捏紧勺子,将剩下的粥想象成祝鹤行,狠狠地吞咽下肚。 用过早膳后,沈鹊白靠在床头休息,听鸳给他找了本新书,是近来民间流行的话本,写得是家长里短。主人公第一话和父亲吵架,第二话和母亲冷战,第三话把兄长打了,第四话被姐姐揍了……如此轮回十几话,主人公终于娶妻,去祸害妻子了。 “……什么玩意儿。”沈鹊白觉得写这话本字的人真不是东西,他能把它看完,也他娘不是个东西。 祝鹤行绕过屏风,一眼就看见沈鹊白正和手里的书干瞪眼,他走过去,捏着沈鹊白的脸说:“怎么了,什么破书把我们阿九气得头发都炸了?” “你才炸了。”沈鹊白将书合上,往他脸上扔,“别来烦我。” 祝鹤行接住书,让脸免于灾难,说:“哟,下床就不认人了?” 沈鹊白说:“我还没下床呢,再说了,不认人怎么了?我就不认。” “行。”祝鹤行转身,“那我出去问问。” 沈鹊白警觉,“问什么?” “问问院里的花花草草,昨夜有没有听见你的声音。”祝鹤行清了清嗓子,学着沈鹊白的声音和腔调,又哭又喊,“阿行……阿行……啊……阿行!” “祝鹤行你脑子有粪啊!”沈鹊白气得掀开被子蹦起来,张牙舞抓地扑到祝鹤行身上,掐着他的嘴,红着脸说,“我哪有这样!” 祝鹤行无所谓,口齿不清地说,“有无有,睨记几心睨有数。” 沈鹊白虽然昨夜最后昏睡了过去,但他没失忆,还真有数。无力反驳,无从狡辩,他恼羞成怒,张嘴就往祝鹤行脸上咬。 小狗子撒泼还真不容小觑,祝鹤行被闹得一脸的牙印,他又笑又气,威胁道:“再咬我要弄你了啊。” 沈鹊白浑身一僵,瞬间偃旗息鼓,将下巴枕在他肩上,眼皮垂着,蔫儿了。这模样怪惹人疼的,祝鹤行掂了掂他,“要哭鼻子了?” “想得美!”沈鹊白冷哼。 “不美,毕竟你昨儿夜里哭得我胸口都湿了。”祝鹤行有些懊恼,“失策了,下次该给你画下来,好让你自个儿也欣赏欣赏。” 沈鹊白骂他有病,祝鹤行照单全收,背着他去外面晒太阳。王府种的海棠四季都开花,而且开得好,祝鹤行路过一丛时故意将沈鹊白的脑袋往花里送,被打了脑袋才收手,继续向前走。 “方才六部的人来找我议事,关于遗诏。”祝鹤行说。 “不止吧。”沈鹊白用脑袋蹭他的头发,蹭乱了,“他们是不是还想试探你所站的阵营?” 祝鹤行奉承他,“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我们阿九。” “哼。”沈鹊白还在拱他的脑袋,“那殿下站谁的阵营?” 祝鹤行笑着说:“谁最漂亮,我就站谁。” 话音落地,沈鹊白的脸一下就蹿到他脸边了,那眼睛跟镶了金子似的,盯着人的时候特别亮,“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在朝天城相见,如今你还会站我吗?”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祝鹤行思索,“不过若是小殿下愿意陪我睡一觉,我或许还是会答应的。” 沈鹊白骂他没正形。 祝鹤行笑了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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