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了想,说:“殿下哪里我没脸面,不过刑部兰大人那里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要不我去问问?” “那敢情好啊。”沈鹊白一抚掌,期待地说,“兰大人生得那般好看,有他做上官,干起活来也爽快。” “有了我还想着兰大人,这才成婚多久,鹊白就要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 沈鹊白转头看见祝鹤行倚在廊柱边,不知来了多久了,不禁眼皮一跳。 院中众人纷纷起身上前行礼,祝鹤行这会儿倒是亲和得很,让众人起身,自个儿走到沈清澜身边,说:“我知道鹊白最听哥哥的话了,今儿哥哥也在,可得为我做主。” * 作者有话要说: 沈某:随便叫哥哥,不是好人。(拔刀) 第41章 闲聊 一声“哥哥, ”叫得沈清澜向来波澜不惊的神色崩了,“殿下,你……” “我爹娘走得早,陛下远在宫中, 府里向来冷清, 鹊白能来, 我是求之不得, 珍之又珍,力求能把最好的给他,可是……”祝鹤行看了沈鹊白一眼,唇齿一张,又隐忍地闭紧, 最后只道出一声欲语还休的叹息,结合神情间的无奈, 活脱脱一个惨遭背叛、厌弃的悲情男子。 沈鹊白说:“等等——” “算了, 这些话本不该说。”祝鹤行又后悔了, 言辞万分恳切, “毕竟是自家的事情, 关起门来怎么商谈都好, 实在不该让哥哥烦心。” “我……”沈清澜还没有遇见过类似的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偏头看向沈鹊白的方向, 浑身上下都写着“你来搞定”四个大字。 沈鹊白临危受命, 伸手扶住祝鹤行的胳膊, 在广袖的遮掩下找准一块皮肉, 狠狠一拧。祝鹤行眉心一跳, 挣脱不得, 被拽去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别给我惹事。”沈鹊白压低声音,“不许跟我哥哥说话。” “哦……”祝鹤行尾音拖得老长,很是不解地瞧着他,“给我个理由。” 沈鹊白抱臂,冷酷道:“我哥不想跟你打交道,你少去烦他,还有,你休想在我哥面前编排我。” 祝鹤行的目光掠过沈鹊白,落在被闻榭扶回桌边的沈清澜身上,意味不明地说:“你哥哥聪明着呢,跟我打交道又不会怎么样,何况我也不会吃了他,鹊白何必如此防备我呢?” “毕竟殿下的心思变得比老天爷还快,都没个征兆的。”沈鹊白迈开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仰头说,“我就在这里,殿下在看谁呢?” 祝鹤行挑眉,立刻听话地收回视线,“是我错了。”他目光专注而温柔,“我就看你,只看你。” 这么久了,沈鹊白仍旧没有练就在祝鹤行的注视下波澜不惊的本领,但他至少学会了“面色如常”。沈鹊白说:“殿下不在办事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侯府可没有什么喜事让你赶哦。” “能见到你,不就是天大的好事。”祝鹤行得了沈鹊白的一个白眼,笑了笑,说,“霜信已经入宫了,我趁隙躲个懒而已。” “殿下为何不入宫?”沈鹊白问,“既然陛下的病治不好,我以为殿下至少会多入宫几次。” 这话说得很是大胆,但祝鹤行说话向来没什么顾忌,他也不喜欢沈鹊白故意收敛。“多去几次又如何?说的话都是以前说过很多次的,没什么新鲜花样,不好玩。” 沈鹊白说:“以殿下的脾性,若当真不想听,陛下应当也不会说第二次吧。我知道殿下敬重陛下,陛下也疼爱殿下,何不趁着现在多多相处?” 沈鹊白语气如常,听不出任何劝告或者说教的意味,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最多是多了几分认真罢了。祝鹤行看着他,目光好奇,“你想见陛下么?” 沈鹊白看着他,平静地答道:“没什么好见的。” “你不见陛下,陛下如何知道,你是好,还是不好?”祝鹤行伸手替他捋平耳边的碎发,嘲讽道,“那两位皇子,可是恨不得日日都入宫面圣呢。” 沈鹊白说:“两位皇子不论是为着前途还是父子情分,此举都在情理之中。” “说得对,可这些心思也没什么用处嘛。”祝鹤行没有收回手,好心情地同他闲聊,“在我看来,不触碰陛下的大忌比千百个花花肠子更有用。” 沈鹊白闻言思索了片刻,说:“这么一想,殿下虽说不懂规矩,肆意顽劣得很,但应该没有犯延与伸过陛下的忌讳,至少陛下没有明面上罚过殿下。” “你觉得陛下的忌讳是什么?”祝鹤行问。 沈鹊白忍受着耳廓边的痒意,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殿下如此问,便是想告诉我,你曾经犯过陛下的忌讳。” “不错,而且不止一次,但陛下从未罚我,”祝鹤行稍稍俯身,用目光催促沈鹊白思考,“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鹊白想说不知道,但祝鹤行已经看穿他的心思,蹭着他的脸颊撒娇,“说嘛说嘛。” 一身鸡皮掉下来能砸死人! 沈鹊白浑身绷直,沉声道:“殿下,大庭广众,注意姿态。” 祝鹤行忽略了来自不远处的各种视线,只看着沈鹊白的眼睛,“你不习惯我靠你太近吗?为什么?因为不喜欢,还是因为……受不了呀?” 沈鹊白微微眯眼,抬手抵住祝鹤行的唇,奉劝道:“殿下,不要考验我。” “哦。”祝鹤行我尾音上扬,得意洋洋,“你受不了了。” 沈鹊白指腹发麻,没有回答。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握手 祝鹤行的催促没有作用, 反而捣乱。 沈鹊白忍住想要后退的下意识反应,稍一抿唇,说:“因为陛下不罚殿下,却让殿下更加难过;陛下罚殿下, 也会让殿下更加难过。陛下太了解殿下了, 就好比陛下知道殿下不是贪图权利之辈, 所以他放心大胆地给你王位和实权, 哪怕朝野之间流言四传,心中仍旧毫无芥蒂。”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景安帝一直信奉此道。 “不仅是我,还有兰钦。兰钦不是世家子弟, 也不是寒门贵子,他的身份很是神秘, 在他刚刚崭露头角的那段时日引来过许多窥视。”祝鹤行指腹下一片柔软, 他一分心, 试探般地捏了捏沈鹊白的脸。沈鹊白蹙眉, 却没有反抗, 他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兰钦是罪臣遗孤, 他的生父在世时是瑛王的门客,给陛下下过不少绊子。当年兰氏因罪覆灭, 陛下留下了年仅三岁的兰钦, 是因为兰家太老爷曾在宫中为皇子们教授礼仪, 他是难得对皇子们一视同仁的官员。” 沈鹊白挑眉, “所以培养兰大人的正是陛下?” “不错。”祝鹤行说, “兰钦身世敏感, 知道内情的人极少。” “那殿下为何要告诉我?”沈鹊白赖账, “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你不是对霜信感兴趣吗?我这是帮你啊。”祝鹤行说,“还不好好感谢我?” 沈鹊白笑了笑,“殿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对兰大人只有欣赏之意,没有冒犯之心。比起兰大人,我最感兴趣的还是殿下你啊。” 祝鹤行说:“我对鹊白是绝对的坦诚,何况那我日夜相对,我还有什么是鹊白了解不到的呢?” “人心隔肚皮嘛。”沈鹊白伸手抚上祝鹤行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若有若无的摩擦过他手背上的青筋,最后轻轻握住了,说,“不过殿下说的是,你我夜夜共枕,我想要知道什么,扒开殿下的心瞧一瞧就好了。” 说罢,他握着祝鹤行的手一起放下,说:“这天眼看着要下雨了,天下晚上还有事,不如先去吧。” “下雨也不怕,有鹊白给我打伞,倒是你回来一趟,就为了吃顿饭?” 察觉到沈鹊白想要抽手,祝鹤行立刻返手握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那几根手指头。沈鹊白顿了顿,任由他握着,侧首看了眼不远处的侯府众人,说,“本是做了打算的,可来的路上我又冷静地想了想,觉得此事也不用非急着在今日解决,毕竟该来的也要来了。” 祝鹤行夸赞道:“鹊白果真耳聪目明。” “今日在刑部办事院待了那么久,总归该想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沈鹊白收回目光,“说起来还得多谢殿下。” “我没这么多心思,就是怕你在府中待在无聊,让你换个地方走走。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彼时那孟家小崽子已经到了我的地盘。”祝鹤行抬起沈鹊白的手,说,“府内有花坞,府外有哥哥和别人,我家鹊白,不缺人陪嘛。” 沈鹊白偏头,看了他好半晌,奇道:“吃味了。” “酸着呢,鹊白……”祝鹤行低头,握着沈鹊白的手靠近鼻尖,嗅了两下,说,“要不要闻闻?” 温热的气息扑到手背,从指尖蔓延到说不明的地方,比夏雨降临前的天还有闷热。沈鹊白指尖微蜷,却是下意识地回握住了祝鹤行的手。 两人同时一顿,四目相对,沈鹊白踮脚凑近,果真闻了一下,调笑道:“嗯,百年的老醋了。” “我才活了二十几年,最多是二十年的老醋,除非,”祝鹤行说,“我与鹊白上一世也是夫妻。” 沈鹊白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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