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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出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像团雾一样。祝鹤行睫毛颤动,索性枕在他腿上,在打湿他外袍时说:“是啊,就看你敢不敢要。” “我敢啊。”沈鹊白直起腰身,“殿下还没给花坞赏钱,之前我忘记问殿下讨要了。” 祝鹤行说:“给,库房有几套上好的料子,让人拿去打了给她做首饰。” “殿下好大方。”沈鹊白说,“那我就替花坞谢过殿下了。” 祝鹤行说:“就要这个?” “人的贪心大多都是助长而来,得到了这个便想要下一个,所以殿下,别急,”沈鹊白眨了眨眼,“我胃口很大的。” “无妨。”祝鹤行抬指触碰他胸前的头发,学着他那样用指尖缠绕出一缕,轻轻往下扯,让沈鹊白再次俯下身来。 他们差一点就要贴面,祝鹤行很有分寸地停下力道,说:“我喂得饱你。” 第29章 事发 “出事了。” 翌日, 沈鹊白刚梳洗结束,便听到了一则新消息。 膳房的人将早膳布好,沉默地退了下去。花坞站在桌旁,继续道:“昨夜, 天武卫巡逻宣都, 在途经兰府时逮到一个人, 本以为是贼人, 不想此人另有身份,原是永州州府的一名书吏。他来宣都,是想求见刑部尚书兰钦兰大人,目的是告发永州知州上下勾连,侵吞赈银。随后兰大人也被惊醒, 出府见了这位书吏。” 此前,永州春旱, 朝廷拨款五十万两白银赈灾, 这笔钱发下去是当地百姓的救命钱, 但是经过层层剥削, 最后真正到达百姓手中的钱还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盘剥赈银历来有之, 但心照不宣是一码事, 闹到了青天白日之下又是另一码事。 “要死人了。”沈鹊白用筷尖夹起一块蟹黄包放入口中,待细嚼慢咽地下了肚, 才说, “难怪殿下不在。” “殿下去早朝了。”花坞抱臂在侧, 说, “昨夜天武卫逮到那书吏时, 他浑身布满了伤口, 显然从永州到宣都这一路并不好走。” “既然如此, 他为何还能留着半条命到达宣都呢?”沈鹊白筷尖微抬,若有所思地看向花坞,“一介文弱书吏,想杀他可是十分简单的事呢。” 花坞一怔,“这意思是……有人出手相救,故意暗中护送他到达宣都?” 沈鹊白放下筷子,喝了几口清粥,花坞便递上巾帕。他拭嘴,起身说:“今晚便是夏节夜,我要先出去为那位即将见面的朋友准备一份礼物。” “我觉得还是不要去见比较好。”花坞跟上他,操心地说,“万一见到了真人,幻灭怎么办?” 沈鹊白说:“幻灭与否,得见了才知道。” “那你准备送什么?” 沈鹊白神秘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 下朝后,祝鹤行与兰钦并肩往宫门而去。 “你是夜里只要一躺下,哪怕天塌下来都不会动一动的性子。这一点,旁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祝鹤行说。 兰钦笑了笑,说:“天武卫在我家门口闹出了声儿,我哪怕不愿,也要出去看看。” “别说这些虚话。”祝鹤行偏头凑近兰钦的脸,轻声道,“我可听说,你昨儿见了沈世子。” 兰钦抬手挡开他的头,说:“若让你家王妃知晓你在暗中盯着秋章,他会不高兴的。” “误会。”祝鹤行无辜地说,“我只是担心沈世子的安危。何况他这般为鹊白着想,我高兴还来不及。” 听他这语气,兰钦微微挑眉,说:“你有一点不寻常。” 祝鹤行今早起得早,在朝上发了半天呆,这会儿还是有些困倦,他打了声呵欠,懒声道:“胡说,明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嘛。” “秋章是兄长,为小弟筹谋是情理之中。”兰钦说,“何况借机拔除几只国之蠹虫,是好事。” “他若是一心为国,便不会龟缩在府院之中,如今这么做,更多的是想替弟弟扫平阻碍,为此不惜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祝鹤行饶有趣味地说,“你说若是让侵吞赈银的真正主谋知道,是他坏了事,会作何反应呢?” 兰钦说:“秋章平日不爱出门,只要他待在侯府,旁人也难以动他。” “这可不一定啊。”祝鹤行意有所指,“哪怕都姓沈,心也不一定放在一处,何况侯府里也不是人人都姓沈哦。” 兰钦眼波一动,沉默了一瞬才道:“的确,不过闻榭护了他十二年,我想这一次也不例外。” “啪!” 茶杯碎裂,端茶的丫鬟在一瞬间被闻榭扣住肩膀,押在地面上。闻榭转眼,看见被茶水打湿的地衣正滋滋作响。 “谁指使你的?”他沉声道,“不说,杀了你。” 丫鬟早已面色苍白,簌簌发抖,闻言嘴唇颤动,磕巴着说不出完整字句。见状,沈清澜说:“阿榭,放开她吧,她并不知情。” 闻榭听话松手,起身站在一侧,黝黑的瞳孔宛如兽眸,沉默而凶狠,紧紧地控制住丫鬟,使得她不敢乱动。 沈清澜似乎能看到闻榭的目光和表情,他自顾自地笑了一声,随即说:“你是秋月吧,过来。” 秋月闻言一怔,慌忙应声,膝行到茶几旁,不敢抬头看沈清澜,只低着头掉眼泪。 府中人人皆知,世子是个温和的脾性,从来不主动为难苛责谁,他们这些在世子院里伺候的人是最轻松好过的,也是打心底里敬重世子,如今却是她亲手送上带毒的茶,若是方才世子真的喝下,那…… 秋月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哭音更明显了。 沈清澜说:“我知道你没有害我的心思,你且仔细回想这一路都见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不要隐瞒,通通据实以告便可。” “是。”秋月颤抖着回答,“可婢子是像往常那般,从茶房里端的茶,这一路上并无他人接手。” 沈清澜说:“茶还是严嬷嬷煮的么?” 秋月点头。 “茶室可还有别人在?” 秋月说:“婢子到时,金姨娘院里的芳笙姐姐也在。四少爷最近拿了新茶回来,可金姨娘院里的丫头茶艺不好,所以她才派了芳笙姐姐到严嬷嬷那里学。” “这样啊,我知道了。”沈清澜侧首,向秋月的方向说,“你下去吧,今日的事情不要对其他人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秋月连忙磕了三下响头,道:“婢子叩谢世子宽恕之恩!婢子往后定然更加小心,绝不会再犯今日的过错。” 沈清澜颔首,道:“好,去吧。” “是,婢子告退。”秋月起身退后,擦了把脸才离开了书房。 “我去把芳笙抓回来。”闻榭说。 沈清澜颔首,说:“不要闹大了,在暗地里做吧。另外,”他抬手指了指一旁那扇破碎的窗,“下次别破窗而入了,看你这力气,这下又要换新的。” 闻榭耳朵一烫,面无表情地说:“是。” “我知道你是怕我真的喝下那杯茶,所以,”沈清澜笑了笑,“这钱我来出。” “我去了。”闻榭跳窗走了。 沈清澜侧脸向着窗,静默了片刻才轻声道:“金姨娘啊……” “我记得十二年前,派人来朝天城打探我的就是她吧。”沈鹊白用笔头蹭了蹭眉心,心不在焉地说,“她儿子,如今在天武卫?” “不错。”花坞坐在一旁的小圆凳上看话本,分神道,“昨夜在兰府外逮到永州知州府书吏的那队天武卫就是由他带队。” 沈鹊白换笔,蘸了紫草色的墨水,一边给扇面勾画一边说:“我这位四哥,这是立功了。” 花坞正想答话,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回应了沈鹊白: “是啊,不像我们鹊白,整天无所事事,如此下去,前程都要给糟蹋没了。” 沈鹊白头也不抬地说:“我不急啊,如今我呢,是麻雀攀上了梧桐枝儿,就靠着殿下过活。只要殿下一日还在,我就不担心自己吃不饱饭。” 祝鹤行没有进去,靠在门边,就那么隔着一层屏风薄纱看着沈鹊白,说:“鹊白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为了支撑偌大的王府,我可是很辛苦的。” 沈鹊白换笔写下两行小字,这才搁笔,抬头看向祝鹤行,乖觉地问:“那我该如何为殿下分忧呢?” 祝鹤行对上他被屏风遮挡而朦胧不清的眸光,命令道:“下楼,给我买好吃的。” 第30章 乌梅 “老板, 一包翠玉豆糕,一杯乌梅凉水,钱放在这儿了。”沈鹊白掏钱付账,转身看向身后的祝鹤行, “爷, 还想吃什么?” 祝鹤行扫了眼菜单, 说:“暂且就来这两样, 待会儿去隔壁的张记买一碟蜂蜜花生。” 沈鹊白毕恭毕敬地道:“好哦。” 站在柜台后的老板此时根本不敢直视两人。 在宣都地界,容貌近妖者,非明瑄殿下莫属,因此哪怕他此前没有见过祝鹤行,方才两人进门那第一眼, 他已然笃定这位跟在后面要吃要喝的男子便是那位传说中的明瑄殿下。 那这位掏钱付账、极尽宠溺的小郎君应当就是那位奉召回宣都的沈五郎了。 等候片刻,小丫头端着托盘盛上包好的糕点和冰饮竹筒, 近前去向两人福身, 颤声道:“客、客官, 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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