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脑子?” 听鸳微笑,“现在发现也不晚,您——” 话音未落,王府上空突然划过一丝鸟叫,娇娇振翅而起,追了过去,很快就带回一只手帕。手帕落在祝鹤行脸上,从鼻尖滑落,散开玫瑰香。 祝鹤行接住手帕,说:“是阿九的巾帕。” 听鸳上前一步,“都用上密令了,公子这是出事了?可他跟孟小侯爷在一处鬼混,能出什么大事?” 祝鹤行捏着帕子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两下,哑声道:“这是请我英雄救美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羽 烟纱 第49章 捡走 铃楼的另一间小院里, 沈鹊白被平放在榻上。 谢寻枝站在榻侧,看着这张脸,心中突然感慨万千,“长大了啊。”他喃喃道。 祝晗没听清楚, 他也在看沈鹊白, 这个人尤其可恶, 尤其漂亮, 若不是挂着祝鹤行的名,早八百年就被那些纨绔惦记上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沈鹊白今晚在这里踩了阴沟,必定会被祝鹤行弃如敝履,届时还不是任人作践? 思及此, 祝晗说:“谢公子,您慢慢享用, 我去外边。” “等会儿。”谢寻枝收回目光, 转身同他说, “我先出去准备些东西, 你在此处帮我守着他, 等我回来。” 五皇子都对谢寻枝礼遇有加, 祝晗自然不好明面上显露不满,闻言立马应道:“好, 只是谢公子还要注意时间, 若是晚了, 我怕节外生枝。” 谢寻枝颔首, 扫了沈鹊白一眼, 转身朝外走, 推开门时,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祝晗扯了扯唇角,说:“我没那个意思,谢公子放心去吧。” 谢寻枝瞥了他一眼,那目光让祝晗莫名浑身一凛,但它太短暂,容不得他仔细辨别其中的深意。谢寻枝已经掩门而去,祝晗转过身,盯着沈鹊白看了片刻,恶声道:“沈五,你也有今天。” 沈鹊白眉心轻蹙,额间湿了一片,这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还有当初千金台打赌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祝晗就是个色/胚,他管不住自己的遐想,待反应过来时已经上前两步,伸手摸向沈鹊白的脸—— 门外陡然响起脚步声,祝晗手一僵,慌忙收回手,与此同时,房门被一脚踹开。祝晗转身道:“谢——” 他瞳孔骤然涨大,慌乱变作惊恐,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柄软剑压住了颈侧。听鸳往榻上扫了一眼,转头看向房门外。 祝鹤行跨过门槛,大步走到榻边,几乎一瞬就感觉到沈鹊白的呼吸不似平常。他微微蹙眉,伸手探沈鹊白的脉,说:“解药。” 颈侧软剑下压,祝晗反应过来,道:“没……没有解药。” 在祝鹤行的指腹触碰上来的那一瞬间,沈鹊白指尖蜷缩,被凉了一下。他喉间溢出呓语,在唤祝鹤行,又在说一些祝鹤行听不懂的“鸟”语。 祝鹤行将他拉了起来,揽入怀中,碰了碰额头,问:“难受得紧?” “还……还好。”沈鹊白将脸埋在他颈窝,把祝鹤行的衣襟都汗湿了。 祝鹤行将他抱起,看也不看祝晗,只说:“听闻以血入药,能有奇效。” 祝晗喉咙惊颤,听见听鸳平静地应了一声。沈鹊白的袍摆从祝鹤行的怀中跌落,从眼前滑过,祝鹤行声色冷寂,“别把人弄死了,我不好向瑾王府交代。” 祝晗膝盖一软,“殿——唔!” 听鸳猛地掐住他的脖颈,沉声道:“世子爷若还想留条命,就少言语吧。” 祝鹤行拐入长廊,怀中的重量丝毫没有减慢他的脚步,好似毫无负担。沈鹊白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一只手缩在肚腹周围,轻声道:“就知道殿下靠谱。” “若非我闲来无事,谁愿意来找你?”祝鹤行说,“作死,春/药好吃吗?” 沈鹊白闷闷地笑,说:“以前没吃过,挺新鲜的,殿下若是想知道滋味如何,不如自个儿尝尝?” “我没你这么独特的癖好。”祝鹤行说,“和祝晗好玩吗?” “不好玩。”沈鹊白叹了口气,“我以为他能想出什么乐子呢?原来是这种招数,白期待了。” “这么无聊的乐子,除了我,还有你的小师弟陪你演,你也该知足了。”祝鹤行掂了掂他,“小师弟真是喜爱师哥呢,明面上应了五皇子的邀请,背地里还要帮你算计人家。” 沈鹊白说:“这哪能怪我啊?只能是因为五皇子太不讨人喜欢了。” 祝鹤行不置可否,说:“咱们去前院逛一圈,跟你的狐朋狗友们道个别,好不好?” “……”沈鹊白强撑着往上凑了凑,这下两只手都往祝鹤行的脖颈搂,“别啊,殿下,我还是要脸的。” 祝鹤行懒得看他,说:“在我面前就不要脸?”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我同殿下客气什么呀。”沈鹊白稍稍抬头,呵着热气,“得了吧,殿下,您人都来了,还跟我装什么冷酷无情呢。我知道你最好了,带我回去吧。” 祝鹤行说:“这么远的路,我哪抱得动?” “啊……也是,殿下金尊玉贵的,哪能一路抱着我呢?”沈鹊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可我如今实在没有力气了,花坞又不在跟前,看来只能求助谢寻枝了,殿下,你放我——” 话没说完,祝鹤行在美人椅边站定,毫不留情地将沈鹊白丢了下去。沈鹊白屁股摔得闷疼,闹道:“喂!” 祝鹤行睨他,“喂什么喂?就在这里等你的小师弟吧。” 沈鹊白没力气,浑身难受得紧,往椅背上靠了靠,半眯着眼说:“吃味啊?” 祝鹤行呵呵笑,“吃你的骨灰差不多。” “殿下的口味真独特。”沈鹊白拊掌,没发出什么声。 祝鹤行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突然脚踝一紧,被沈鹊白用脚勾住了。他低头,顺着那只长靴往上看,沈鹊白浑身都浸在汗湿里,那张脸尤其。 “好嘛。”沈鹊白不和他闹了,“我错了,殿下,带我回去吧。” 祝鹤行觑着他,说:“求我。” 沈鹊白闻言笑了一声,猛地往前一倒,下巴栽在祝鹤行腿上。他仰着头,一双眼雾蒙蒙的。祝鹤行知道,这是情/欲的色泽。 “殿下,”沈鹊白小声说,“求求你,把我捡走吧。” “……”祝鹤行觉得自己嚣张了半辈子,老天都看不过去,终于降下大劫,以至于他在此刻变成了一尊仁慈善良的活佛!他伸手将人捞起来,抱紧,说:“就当捡了条狗。” 沈鹊白缩在他怀里,嘴巴一张,“汪汪汪。” 祝鹤行:“……” 快步出了小院,祝鹤行将人抱上楼前的马车,吹了声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驾车往王府去。 车厢内,沈鹊白拿祝鹤行当人肉坐垫,说:“唔,比椅子舒服。” “区区椅子能和我比吗?”祝鹤行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嗯,不能。”沈鹊白说。过了会儿,他蹭了蹭祝鹤行的颈窝,被捏住了脖颈。 手上都是汗水,祝鹤行蹙眉,说:“这破药怎么解?” 沈鹊白摇头。 “那你还吃?”祝鹤行捏他的嘴,“这么贪吃,回去再喂你一大缸。” 沈鹊白“唔”道:“你是要烧死我啊。” 祝鹤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催促道:“快点。” “是!”暗卫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铃楼门前,秋戈现身,走到谢寻枝跟前,说:“主子,方才就是机会,您怎么不带沈公子走?” “他想要留在这里,谁也带不走他。”谢寻枝看着马车离远的方向,“他想要和谁走,谁才能带走他。” 秋戈闻言侧眸,看见谢寻枝神色怔忪,他难得在主子脸上看见这种神情,一时无言。沉默半晌,谢寻枝收回目光,哑声道:“真没意思。” 秋戈说:“那我们就回去,宣都本就是滩浑水。” 谢寻枝没有说话,秋戈想了想,说:“您若是担忧沈公子的安危,属下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沈公子身边有人,他自个儿也不是软柿子,何况如今瞧着明瑄殿下待他的态度……总之那位想要动他,也没多大把握。” “她们自然是动不了他,我怕的是祝鹤行。”谢寻枝说,“那是个疯子,要吃人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个美甲,开心~码字让我失去了做长甲的快乐。?.? 第50章 烛光 丁老大夫被拎着脖子扔出浴池, 祝鹤行评价他是庸医。 “这种药本来就没得解,好吧!臭小子不记好,以后别来求老子——” 两个暗卫蹿出来,分工合作, 一个捂嘴, 一个抱腰, 将人拖出院子。四周安静了下来, 沈鹊白褪去外袍,说:“殿下先去就寝吧。” 祝鹤行倚着柱,说:“我一个人,孤枕难眠。” “小的待会儿就去给您侍寝。”沈鹊白这会儿懒得同他争辩,说, “出门的时候烦劳帮我要几桶冷水过来。” 祝鹤行挑眉,“小心受凉。” “大夏天的, 不至于。”沈鹊白撑住浴桶沿, 梨木在眼前变作一团混乱的黄, 他摇了摇头, 才说, “我有武艺傍身, 尚可压制这股药效。” 祝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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