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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觉瞬间归了位,耳畔呼啸着自己和杨戬两个人略显气促的呼吸。 狂躁的心跳里,一些熟悉的浮光掠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待她企图抓住那些蛛丝马迹时,它们却又从脑海中溜走。 “是你吗……”敖寸心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当我无数次从娑婆谷口望向远方时,虚无缥缈地期盼着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你想起来了?”他的目光有那么一刻冲破恍惚露出清明,“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 …… “我们也算同生共死过了,日后还望二郎真君多多罩着。” “既是生死之交,姑娘也太客气了。” “那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兄弟!” …… 影影绰绰的回忆一触即碎,被鲜活的现实掩盖得荡然无存。敖寸心摇了摇头,“你……你是我兄弟。” 意识还在艰难地拉扯,自己冲口而出的一声“兄弟”终于将她的魂魄召了回来,敖寸心吃了一惊,用力推开几乎与自己贴在一起的杨戬,狼狈地起身往外迈。 杨戬矫捷地翻身而起扯住她的腕子,嗓音都沙了:“你往哪儿去?” 她仿佛被腕上的手烫了一下,腿上发软,竟没能再往前一步。脑子里又开始混沌难明,她几乎想要顺着杨戬那只手一路摸索上去,循着这点来之不易的温暖将自己早已干涸的心灵一路解封。 是啊,往去哪儿去,有哪儿可去呢? 她贪恋地回眸,触上杨戬乾坤浩瀚的星眸,心间便如羽毛轻轻拂过,腾地烧起一把邪火。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在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背已经撞上了门板,被他钢铁似的双臂圈在角落,根本撼动不了。 午夜的爆竹声穿过灯火通明的街市错落传来,隐约有少年的嬉闹,描摹出一幅平凡欢喜。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是谁吗?”他微微俯下身子与她平视,低沉的声音宛如夜半雪落:“你是……我在无人之巅步步回望的人间烟火。” 不知是不是拜体内寒毒所赐,直到此时此刻,敖寸心还能抢救回一丝近乎正常的理智,“你怎么了?” 杨戬的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克制某种看不见的残暴,从牙缝里挤出滚烫的几个字来:“……久思成狂。” “你的凡心不该用在我身上。”敖寸心模模糊糊听见自己机械地回话,已经无法多做思考。 “那该用在谁的身上?”他的嗓音低不可闻,一双桃花目在昏暗的烛光里荡漾开一片漩涡般的温软,继而,他将人揽在胸前,轻声讲起道理:“一往情深,再而衰,三而竭,你不知道吗?” 敖寸心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几乎站立不住,预感到自己好像要被一种无法自控的力量出卖,抽出仅剩的清明祭起挟恩图报大法:“你要干什么?我……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就在这时,杨戬垂下羽睫,掩住了眼底快要脱缰的情绪,近乎风度翩翩地将下巴搁在她的颈间,道貌岸然又气息不稳地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在过分压抑的一句话脱口之后,杨戬眸中隐约透出几分灼热的狠戾,仿佛有盖不住的火星乱爆出来。他温热的手揽住她的后腰,冰凉又柔软的唇瓣似乎正在遣散她的一切不安。 敖寸心凝住了,在一脑子糨糊里费力地分辨这个举动的含义,晃然听见他的心脏正在一下一下地撞着胸膛。她的身体不经意地靠向他,越贴越紧,脚下仿佛飘然云行,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分离。 灌江口的尘世喧嚣渐渐远了,娑婆谷的清冷孤寂渐渐淡了,一切颜色都消解在走向疯狂的炽烈里。 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热烈,几乎要将她按进门板。他的外衫还松松垮垮地披在敖寸心身上,他却像是热得受不住了,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将短衫脱了下来,露出雪白半透的中衣。 还没来得及思考“杨戬怎么突然转成这种性子”,敖寸心就轻易被裹挟到了榻上,带起的气流逼得灯烛俱灭。 周遭的声音如同蒙了一层轻纱,虚幻得听不真切,她仔细分辨才听出他在她耳说:“天地烘炉……没有人能逃出去,无论是你还是我……对否?” 明明是绷着脑中最后一根弦在询问她的心意,吐气如兰的破碎话语却更像低磁的痛吟,在敖寸心听来,分明彰显着难以言喻的风情万种。 黑夜中,杨戬的桃花星眸幽深迷离,如同一匹荒野上的狼,正在慢慢靠近他的猎物。敖寸心鬼使神差地将他薄衫的衣带轻轻一拉,任两边襟衽帘幔似的垂落在自己身侧。 啃噬心房的毒药,亦是一疏狂思的解药。 娇小的猎物伸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深深吸气,只觉这一刻已在心里扎根千年,宛如她前世苦苦翘盼的归宿——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她情愿。 绫罗落在地上,掩不住浓厚而炽烈的气流。 他暴露着焚琴煮鹤式的野性,她也像只凶狠异常的小兽,又透着点投入到极致的虔诚。 封闭过去,袖手未来,只有一双赤色心灵,在人间的万家灯火里围起一座超脱岁月的孤城。 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攀钩落绮障,插捩举琵琶。 刺破桃花蕊,春风入谁家。 第109章侍疾 向晚的微风从指缝中穿过,挑弄着素白细瓷碗上飘出的袅娜热气。 穿过曾途径千万次的熟悉回廊,敖寸心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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