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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世界那么大,何必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 冯诺一想说那你还不是结婚了吗,然后想想,这婚姻见证的大概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实际跟商业合同也差不多。 “普通人的时间就那么多,钱就那么多,选择也有限,所以容易保持美德,”姚梦琳说,“要是他们有了名有了利,你再让他们选,是要吴彦祖还是古天乐,那肯定是全都要。” “哪有这种好事,明星里长成这样的也不多啊……” “如果实在品德高尚,或许坚守得住,但大多数人都是凡人,”姚梦琳没有理会他的吐槽,继续往下说,“所以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这句话挺有道理的,当然也同样适用于我。” 冯诺一笑了笑,勤勤恳恳地吃起了肉:“我没办法赞同这种选择,大概是因为我没有那么多钱吧。”由此可见,财产再分配很重要,缩小阶级差距,就不会有这么多是非了。 一口气吃完了半年的肉量,冯诺一捂着肚子靠在椅背上,满足地叹息。吃了如此丰盛的午餐,又听了足够消化好久的八卦,冯诺一向对面的女士提出疑问:“姚总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姚梦琳单手撑着脸,纤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扫着,送出勾人的眼风,附近几个卡座的男士不自觉地朝这边看。 “我是个很恶趣味的人,”她说,“想看他栽跟头,仅此而已。” 第29章 The one 郑墨阳从办公大楼走出来,一辆宝石红的跑车突兀地出现,新漆闪闪发光,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差点亮瞎了他的眼睛。 “嗨。”姚梦琳手上勾着毫无用处的墨镜,车子的敞篷大开。这种宁愿在大冬天里吹冷风也要保持潇洒的做法,实在让他觉得脑子有病。 “你怎么来了,”他语气中充满谴责,“邓晓又把我的日程告诉你了?” 邓晓是他的现任秘书,他在职期间,秘书轮换的速度如同走马灯,只有邓晓兢兢业业地坚持了三年。仅凭这一点,姚梦琳觉得她值得一个感动中国人物提名。 “跟她没关系,是我的司机告诉我的,”姚梦琳指了指旁边的空座,示意他上车,“你不知道私人司机圈的消息传得比社交媒体还快吗?” “你把我的司机弄到哪去了?” “我来送你还不行吗?”她的语调恭敬得夸张,“上车吧,理事长。” 郑墨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坐了上来:“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与其说是为了见证我结婚的,不如说是给他们提供场地拉关系的,”姚梦琳的车技一如既往地不稳,而且带着与实际能力严重不符的自信,“你最近过得挺滋润啊。” “还行,”郑墨阳抑制住把方向盘抢过来的欲|望,“你见过他了?” “你怎么知道?” 郑墨阳叹了口气,此人最热衷于从他的八卦中汲取快乐,不兴风作浪简直不符合她的本性,必定是第一时间就去搞事了:“你又跟他说什么了?” “我跟他夸你呢。” 郑墨阳冷笑了一声:“是吗?” “要我说,你最近挺不正常的,”姚梦琳瞥了他一眼,突然一个大转弯,身旁的人不得不用手撑住车门抵挡惯性,“跑来做慈善?你也会做慈善?” “这不是退休资本家经常做的事吗?” “呵,”姚梦琳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虽然最初提出这个观点的就是她本人,“跟他有关系吧。” “只是想验证一件事而已。” 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姚梦琳用舌头舔了舔牙尖。当初以为是情场老手哄骗无知青年的悲剧,现在看来谁是输家还未可知呢。 “慈善可不好做,”姚梦琳把话题换到了公事上,“你这还是义务教育阶段,我国国情,这种项目得上面拍板,很难有自主性,你这种自由主义惯了的人能受得了?还有你那基金会,运作的也不怎么样吧。” “他们还知道叫基金会?”郑墨阳按了按太阳穴,“不好好管理资金,竟然自己做项目。总共四十个人,同时运行十几个项目,从开工到验收都自己上,又不熟悉当地情况,不出岔子才怪。” “不招标?那胆子也是挺大的。” “胆子大?问他们怎么管理资金的,竟然告诉我存在银行里,”郑墨阳觉得头痛欲裂,“连投资收益都没有,资金年年在缩水。” “那也不能全怪他们,你看近几年的股票基金市场,万一把本金赔进去,他们没办法向捐助人交代,媒体舆论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归根到底,那些员工都是按照项目运作的需求招进来的,怎么可能会投资理财。” “我认识几个基金会的秘书长,这方面经验挺丰富的,之后我介绍给你。” 只有在姚梦琳正经的时候,郑墨阳才会想起她是个富家千金,父母和自己都有挂名的基金会。可能就是在外面扮演豪门淑女太久了,所以私底下放纵起来就格外可怕。 “你不会住在这吧?”郑墨阳看着熟悉的大楼逼近,不详的预感愈加强烈。 “怎么了?”姚梦琳瞥了他一眼,“我又不和你们住一间房。” “你闲着没事来串个门也够受的。” “重色轻友。” “你有男朋友的时候都跟快我绝交了,”郑墨阳慢条斯理地说,“可惜过程轰轰烈烈,结局凄凄惨惨。” “我那是及时行乐,你懂什么?” 郑墨阳对她的价值观早已失去了兴趣,只希望她赶紧从自己面前消失。然而天不遂人愿,对方不但尾随他上了同一个楼层,还陪他走到了门口。人家是酒店集团董事的女儿,把人扔出去是不可能的,实在令人郁结。 “真巧啊,”姚梦琳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我就住你们隔壁。” 郑墨阳企图用“晚安”来送客。 “一起玩会儿牌吧,我好久没玩,手都生了。”姚梦琳眼疾手快地撑住了门。 “找别人吧。” “这个点你让我找谁?” “酒店经理肯定愿意陪你这个少东家玩一把的。” “他们又不敢赢我。” “姚总?”门里突然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贴在郑墨阳肩膀上,“这么晚怎么来了?” “她很快就走了。”郑墨阳侧过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如此旁若无人的亲密行为丝毫没有影响到姚梦琳的兴致,她兴致盎然地问冯诺一:“会玩德扑吗?” “知道规则,但是玩的不怎么好,”冯诺一满头雾水地看了郑墨阳一眼,然后又指了指屋里,“我还在看同学的直播,姚总要是想和我打的话,可能得等半个小时。” 姚梦琳叹了口气,指了指郑墨阳:“算了,还是你来吧。” 郑墨阳木然地看了她一会儿,把门打开了一点:“玩两把赶紧走。” 姚梦琳像拿到糖果的孩子一样走进来,从柜子里拿了酒店预备的牌,坐在桌上熟练地洗着。冯诺一走回沙发旁,直直地往后瘫倒,把电脑捞起来,用一种很伤脊椎的姿势伸着脖子看。 郑墨阳瞥了他一眼,把人拎了起来:“坐好。” 冯诺一敢怒不敢言地看了看他,终究还是把背挺直了。 “晚饭吃了吗?”郑墨阳问。 “吃了。”冯诺一心不在焉地回答,听语气就知道是随口一说。 “你再想想,”郑墨阳轻轻按住姚梦琳发过来的牌,并没有回头看沙发那边,语气也是淡淡的,却有种令人心慌的压迫感,“有没有送餐,我问问前台就知道了。” “……我出去吃的。” “你会为了吃饭跑出门?” “我错了,”道歉来的十分迅速,“中午吃的太多了,晚上不想吃。” 姚梦琳笑了起来:“你要是生在古代,进了刑部,一炷香不到肯定全招了。” “那得分情况,”冯诺一说,“要是被冤枉的,我能挺一会儿。” “打你你也不认吗?” “掌嘴还行,要是拔指甲的话,估计就认了,”他说,“毕竟我很怕疼。” “你看,”姚梦琳一边加注一边对郑墨阳说,“我就说他吃硬不吃软。” 冯诺一的气节惨遭羞辱,好在之后这个话题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桌子旁的两人专心打牌,沙发上的咸鱼专心看游戏。 今天粉丝反响比较热烈,林霄破天荒地延长了直播时间,冯诺一盯着屏幕,时不时地夸奖主播几句捧捧场。 郑墨阳玩了几把就厌倦了,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比面无表情还面无表情。姚梦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代替筹码的塑料圆片丢了回去:“行了行了,赢了还这么吓人。” 她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悄悄走到了沙发背后,双手撑在靠背上,好奇地看着屏幕。冯诺一浑然不觉周围的变化,还忙着敲弹幕。 未航旗下虽然有不少直播平台,姚梦琳却没有看过游戏直播。她瞧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和游戏毫无关系的话:“这个主播挺可爱的啊。” 冯诺一全身紧绷起来,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 “干嘛?”姚梦琳从他背后伸手,企图把屏幕打开,“人家还没直播完呢。” “他打的也就那样吧,没什么好看的,”冯诺一说,要是被老同学听到一定当场打死,“姚总要是有兴趣,我们看看另一个主播,前国服冠军呢……” 姚梦琳天生的一根筋思维,从来只跟着自己的思路走,压根没有听见冯诺一的话:“你同学签平台了吗?” “他没……”冯诺一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他……您还是放过他吧。” 姚梦琳挑起一边的眉毛,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说?” “我同学挺老实的,之前上学的时候,除了码代码就是宅在宿舍打游戏,心思比较单纯,也不怎么会说话……” “老实人好啊,”姚梦琳雀跃地说,“木讷的男人逗起来特别可爱。” 这话怎么越说越糟!冯诺一求救似的看着远处的郑墨阳,对方无聊地划着平板,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姚梦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难道我还配不上他吗?” 你们内部糜烂能不能不要牵连外人啊!冯诺一在内心咆哮了一阵,然后诚恳地说:“姚总,他可是玩不起的人,您这条件大可以找更好的。” 姚梦琳垂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俯下身,脸贴的越来越近,冯诺一赶紧往后撤了撤。“谁说我要玩了,”压低声音的时候,她和郑墨阳有种神似的气场,“我可是认真的。” 冯诺一被她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好像草原上迎面遇上猎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您不是要结婚了吗?” “结婚和恋爱是两码事,”姚梦琳说,“我是打算谈一辈子恋爱的。” 冯诺一觉得脑子里血流不畅,转不过弯来。他顿了顿,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那……您谈过多少次,或者打算谈多少次恋爱?” 令他窒息的是,姚梦琳突然眼神飘忽起来,明显是在计算次数。过了好久,她报出一个差点让冯诺一晕厥的数字,而且说出来的表情带着淡淡的感伤。冯诺一用手揪了揪脑后的头发,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为什么面前的人一脸深情被辜负的样子? “虽然次数不少,但我每次都是认真的。”姚梦琳进一步击碎他的三观。 “按照平均时间来算,您每次恋爱前后不超过半年吧?” “恋爱不就是这样吗?”姚梦琳说,“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悸动,渐渐地,两个人习惯彼此的存在了,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在最美好的时候结束它,这段感情才完美啊。” 冯诺一抱着电脑呆坐在沙发上,表情十分茫然:“啊?为什么?” 姚梦琳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是不会理解的。” “别人的感情我没有资格插手,”他说,“不过您还是找志同道合的对象比较好。我同学是那种相信‘the?one’的人,您这么前卫的价值观,他是没办法理解的。” “the?one?” “就是‘命定之人’,”冯诺一说,“他相信世界上存在一个能和他完全契合的灵魂,能跟他成为爱人、亲人和最好的朋友。他不想谈很多次恋爱,他只想遇到这个人,然后和她一起共度余生,您懂我的意思吗?” 姚梦琳捏了捏他的脸,没有回答,朝郑墨阳随意地挥了挥手,就开门出去了。冯诺一担忧地望着她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劝阻完全没有效果。 第30章 重置年项目见面会 在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一家普通的中餐厅卡座上,冯诺一对着金主大倒苦水。 “她是能潇洒转身的人,我同学可不是啊,”冯诺一转着手里的茶杯,语气幽怨,“她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马上就能投入下一段感情了,我同学怎么办?万一抑郁了呢?” 郑墨阳风轻云淡地说:“为什么要担心还没发生的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冯诺一伸手捂住眼睛,“工作的时候,我们周围都没几个女生,现在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大美女,段位又高,他一纯情小男生,不被玩死才怪。” 郑墨阳显然对自己的朋友、以及情人的朋友的感情生活都没有兴趣,从当晚事发到现在,冯诺一用各种狗狗眼攻势哀求他,他也没有想挽救纯情青年的意思。 “我倒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郑墨阳带着局外人的冷静说,“有这么一段经历挺好的,她这种人百年一遇,肯定会留下很独特的回忆。” “不是所有难忘的经历都是好事啊。” 郑墨阳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你忘了,今年是重置年。” 再糟糕的事情发生,也不会有任何真正的后果。 但是这句话哪里变了味,本来应该作为迎接新生活的动力的,现在好像成了自暴自弃的借口。 郑墨阳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突然若有所思地问:“你们专业的人都这么单纯吗?” 冯诺一听出来话里有话,保守地说:“大家学习工作都比较忙,没那么多时间谈感情。” “你就不像。” 冯诺一觉得背上汗毛倒竖:“什么不像?” “你看起来经验很丰富。” 冯诺一听到这个评价后顿了一下,偏过头去笑着看他:“为什么会对我过去的经验感兴趣?” 这话一出,颇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郑墨阳对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平静地把问题抛了回去:“单纯好奇,你不是也问过姚梦琳我的事吗?” 冯诺一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可惜这人的表情管理已经臻于化境,完全没看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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