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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穿书后恶毒女配被内心戏洗白 > 第27章

第27章

的声音,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神|父。” “那家伙真会给别人找麻烦,”冯诺一感同身受地点头,“这让别人怎么回答嘛。”然后他满怀期待地追问:“后来呢?” “我逃跑了,”似乎是觉得有些惭愧,卓思贤垂下了头,“心里很乱,所以我请了病假,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一会儿。正好那时候遇到了你们,看到了那张传单,觉得到这里帮帮孩子们也好。” 扰乱他人计划的元凶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你已经给他答案了,是吗?” 卓思贤把目光移到远方,绵延的山脉,广袤的土地,让身处其间的人感到渺小。 他轻轻地说了一句:“他来的太晚了。” 应该更早出现的,在他接任这个职位之前,在他踏入教堂进修之前,在他第一次聆听教义之前。然而时间无法倒流,命运无法逆转,因果也早已注定。 “觉得我难以理解吗?”年轻的神父问他。 冯诺一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么?” “就这么放弃自己的感情。”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那可是你的神明啊,”冯诺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神,有的是父母子女,有的是权利前途,有的是公理正义。如果是为了自己的神明,放弃任何东西都不奇怪。” 似乎是觉得这种说法很有意思,卓思贤带着一丝好奇问他:“那你的神明呢?” “我的神明嘛,”冯诺一想了想,回答道,“是忠于内心吧,无论在任何时候,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很早我就想说了,”卓思贤微微侧头注视着他,“你像是那种永远不会出现在告解室里的人。” “谢谢夸奖。”冯诺一说。然后,在对方以为这场对话临近尾声时,他突然带着恍然大悟的声音说:“如果这就是神的旨意呢?” 卓思贤愣住了:“什么?” “重置年,”冯诺一说,“重置年不就是神的旨意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就是神给你们的机会?神说会抹去这一年发生的事,就是在告诉你,他会宽恕你这一年所犯下的错误啊。” “可是,”卓思贤皱起眉头,“即使这一年之后会被抹去,现在神也在看着我啊。” “虽然在看着,说不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什么?” “祂发出这封邮件,不就是说,这一年是特殊情况吗?”冯诺一说,“神明也需要休息,这一年就是祂的假期啊。” 对方低下头去,注视着相片上瑰丽的建筑:“神的旨意吗?” “祂特意选中你,想来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吧,”冯诺一像是电视广告里的推销员一样,“这种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错过就太可惜了。” 卓思贤拿起胸前的十字架,若有所思地说:“仅此一次。” “仅此一次。” 他想了想,长长地深呼吸,似乎是要下定某种决心一样,抬手解开了脖子上的链条。金色的十字架被握在手里,然后落到了相册之中。 第38章 看星星看月亮 在冯诺一遇上大学冤孽,并不自量力地暴打了对方之后,郑墨阳曾说要送他去学拳击。 这个计划还未成行,他们已经就踏上了岚山风景秀美,沙尘飞舞的土地。 很显然,在这个没有路灯和下水管道,交通全靠走的偏远地带,是不可能有拳击教练的,冯诺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谁能想到,来到这里第二天,郑墨阳就把他拉到一个很适合囚|禁人质的仓库里,横梁上吊着沙袋。 “我来教你。”郑墨阳把拳套——谁能想到行李箱里还塞了这种东西呢——扔进他怀里。 郑老板说要教学,就是真的教学。基础力量训练就把他累个半死,抗击打训练更是单方面虐菜。学动作要领的时候,光是基本站姿就被吼了半个小时,以至于第一次实战的时候,即使带着全副护具还躲躲闪闪的。 “你那么怕我干什么?”郑墨阳看着他畏缩的神情,觉得莫名其妙。 “你能少用点力吗?” “我本来也没用全力。” “你刚才把我摁在地上打,”冯诺一提醒他,“好像我是个蟑螂似的。” “又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为什么不出拳?” 冯诺一的头发汗湿了,丝丝缕缕地挂在额前,有些还在往下滴水,如果不是此时双手都被拳套禁锢着,他真想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大喊“我也想但我做不到啊”! “行了,”郑墨阳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走过来,解开了他手上的绷带,“休息吧。” 冯诺一举着爪子看他解绷带,同时表示疑惑:“你工作那么忙,哪来的时间训练啊。” “工作之后当然没时间,这是上学的时候练的,”郑墨阳把沙袋移到角落里,“邻居是个体育老师,我母亲的同事,和我们一家很熟。他喜欢拳击和散打,我跟他学了几年,参加过全国青少年武术锦标赛。” “大佬,我觉得你要认识到我的局限性,”冯诺一试图劝退,“我的爆发力真的很差,尤其是腰腹力量,你不觉得这在拳击这项运动里很致命吗?” “又不要你去拿奖,只是防身而已,”郑墨阳的眼神在他腰线上逡巡了一会儿,“你腰腹力量差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 冯诺一活动了一下解绑后的手腕,去厨房烧水准备洗澡。复古生活就是这一点不好,要和自己黏腻的汗水共度半小时。往炉灶里捅柴火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冯诺一戳了戳屏幕,顾承影焦急的声音猛然传出来:“你在哪里?” 冯诺一无语了,他昨天才和神父先生谈心,今天这家伙就跑过来了:“你这样会显得很饥||渴。” “没关系。” 冯诺一带着警告的语气问:“我让你带的东西买了吗?这么快过来没时间买吧?” “买了!专门去野外用品店买的!你还真是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冯诺一低头看了看贴在胸前的衬衫,不满地嘟囔:“要不你在村口等会儿,我洗个澡再去。” “谁要等你啊!快点,去半坡小学的车马上就走了!” “重色轻友。” “彼此彼此。” 冯诺一气愤地把头发抓在手里拧了拧,居然还能挤出水来。他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身子,郁闷地出了门。还没到村口,远远地就看见树下那个熟悉的身影。 “7X50,屋脊棱镜,适合弱光。”对方把手里的一个盒子丢过来。 “我听不懂。”冯诺一手忙脚乱地接住。 对方似乎是才有空分神出来看他一眼,对他湿淋淋的样子感到惊诧:“你掉河里了?” “爱情的烦恼,你不懂。” 对方露出酸倒牙的表情,好像自己不是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傻子似的。“说到这个,”顾承影想起一个久被遗忘的人,“你看林霄最近的直播了吗?” “没有,这儿信号太差,视频老卡,”冯诺一掂着盒子,“他怎么了?” “他直播的时候笑得特别恶心,”顾承影冷酷地评价,“满脸春色,肯定是有女朋友了。” “我告诫过他了,”冯诺一叹了口气,“不过想来也知道,没什么用。” 当时,冯诺一带着忧虑的语气告诉林霄,未来可能会有个相貌美艳的女士接近他,给他金钱的诱惑,和他谈一场浪漫的恋爱,然后狠狠地抛弃他。冯诺一特意强调了“狠狠”两个字。 然而这货只听到前半段:“还有这等好事?!” “拖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似乎是男人的惯性,”冯诺一对顾摄影师说,“他们好像有一种错觉,认为只要自己足够真心,足够优秀,就能改变她们,其实只是自作多情。” “确实。”顾承影很想关心一下老同学的未来,但他现在的脑容量已经容纳不下第三人的感情生活了。带着一种“我相信他会走出来”的乐观精神,他朝冯诺一摆摆手,表示自己要赶紧走了。 “呵,”冯诺一抓着盒子站在路口,鄙夷地吐出两个字,“男人。” 他把它放到房间里,洗了个澡回来,看到郑墨阳坐在床边,交叠着两条赏心悦目的长腿,把玩着那个盒子,似乎对里面的内容很感兴趣。 “这是送给你的。”冯诺一保护性地把盒子拿起来抱住,坐到他旁边。 洗完澡的身体带有淡淡的椰子香味,郑墨阳不再思考盒子的事,俯身吻了吻对方的眼角:“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冯诺一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惊叹:“今天是非节日。” 明明只是三个简单的字,拼在一起却完全不理解:“什么非节日?” “现在节日太多了,春节清明节圣诞节,还有什么海洋日护牙日读书日,一年到头,不是节日的日子很少,”他语气郑重,“所以要庆祝一下。” 郑墨阳发出经久不息的笑声:“只有你能想出这种东西。” 他作势要接过自己的礼物,冯诺一却按住了他的手:“场地不对,跟我来。” 郑墨阳被他牵着走出门。时间已经过了日落,暮色渐沉,黑暗逐渐吞没了水墨画一般的山峦。两人依偎着走在土路上,往幽深的丛林深处走去。 郑墨阳非常刻意地提醒:“这里可能有蛇。” 这句话效果拔群,身旁的人立刻发出分贝不小的叫声,扑棱棱地惊起了一树飞鸟。手死死地攥住他的胳膊,好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郑墨阳捏住胳膊上的手指,让他松点劲,再血流不畅一会儿,这条胳膊就废了:“没事,这边的蛇没毒。” “你怎么知道?” “这里的村民说的,”郑墨阳好笑地说,“胆子这么小,还敢往林子里走。” “白天看着没那么可怕啊,”冯诺一压低了声音,好像分贝高一点就会引来爬行类动物,“他们还说什么了?就算没毒,被咬一口也够受的啊,这里离医院那么远。” “把伤口附近的血液挤出去,然后抹点碘伏就好了。” “听起来还是不大安全,”冯诺一忧心忡忡地说,“这村子里基本都是老人,要是伤口发炎了怎么办?连个能抬去医院的人都没有。” “有的,”郑墨阳说,“我在寿宴上见到好几个年轻人,说是本来在南方打工,老板卷走钱逃跑了,所以现在回来种地。他们都有手机,还会用我们公司的APP看美女博主。” 冯诺一“啧”了一声:“被现代生活侵蚀了。” 郑墨阳似乎并不为爬行动物忧心,只是怀疑冯诺一是否知道目的地:“我们到底要去哪?” “前面的一块空地,我上次和顾承影在这聊天来着,觉得景色不错。” “现在是晚上,能看到什么景色?” “嘘,”冯诺一关掉手电,往前指了指,“你看。” 微弱的、绿莹莹的光点在空中漂浮,像是黑夜的眼睛。被人声一惊动,忽的颤动两下,往树林深处飞去。 “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萤火虫了,”冯诺一在身旁人的耳畔说,“觉得这里环境这么好,应该会有。” 郑墨阳攥紧他的手,轻声提醒他注意脚下的路。沿着稀疏的林子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之前他来过的那片空地。 “好了,”冯诺一重新打开手电,得意地晃了晃,“拆开看看。” 郑墨阳撕开简朴的包装纸:“望远镜?” “7X50,屋脊棱镜,适合弱光,”冯诺一照猫画虎地重复,“据说适合观星。” 郑墨阳微微勾起嘴角,把望远镜放到眼前,仰头望向静谧的夜空。 没有人造光源的干扰,山间的星空美如绮梦。或明或灭的星子散漫地点缀在黑色的幕布上,环绕着垂落山野的银河。淡紫色的光带像是划破天空的一条裂缝,带着宇宙的浩瀚与神秘,震撼着每双仰望星空的眼睛。 “能认出什么星座吗?”冯诺一问。 “不能,”郑墨阳说,“我还以为你认识。” “我那位天才哥哥认识,”冯诺一叹了口气,“他是专家,但我总不能隔空让他给我指星座。” 二人看着谁都无法辨别名称的星群,默契地点点头——就单纯感叹一下自然之美好了。 冯诺一郑重地把望远镜放在他手中,好像国家领导人完成交接仪式似的:“以后你看到星星的时候也会想起我了。” 他因为这个邪恶的计划笑起来,郑墨阳低头在他唇边触碰一下:“不看也会想起你的。” “望远镜要一直带着哦,”冯诺一用“快保证快保证”的眼神看他,瞳仁里倒映着整片星空,实在让人难以拒绝,“重置之后也要买一个。” 虽然不想泼冷水,郑墨阳还是向他指出实际情况:“城市里很难看到星星。” 出乎意料的,冯诺一蹙起了眉头:“不是让你看星星的啊。” “那为什么送我望远镜?” “就是想送望远镜而已,”冯诺一拍了拍他手上的精密仪器,“卓别林说过,用放大镜来看人生,人生将是一场悲剧,但是以望远镜来看人生,人生则是一场喜剧。” 郑墨阳笑了笑:“这个望远镜还附带人生态度吗?” 镜片之下的嘴角高高翘起,显得下颌精巧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勾一勾:“不,只是一个类似护身符的东西,我希望你天天过得开心。” 作为护身符而言,它也太过笨重了。不过郑墨阳伸手握住镜筒,慢慢地把它从对方脸上拿下来。 “我收到了。”他的语气温柔而郑重。 第39章 惊魂之夜 六一儿童节将至,虽然没有设备齐全的场地给孩子们做舞台,老师们也打算尽可能地创造出节日氛围。所以各个职业体验课的学生都出了一份力,有烹饪课的午餐,木工课的小摆件,以及缝纫课的演出服。 韩晨看着美术课学生用剪纸装饰的墙面,色彩搭配和图案设计很有民族风情。本来想让陈念东一起来欣赏,然后想起来校长去县里开会了。 “嗨,”一个漂亮的脑袋从门边探出来,“学生已经放学了,怎么还不去校门口等车?” “想再添点装饰,”韩晨看着冯诺一走进来,“很好看,是不是?” 冯诺一拿起手机开始咔咔拍照。 “郑总呢?”韩晨问他,“难得看见你一个人晃悠。”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连体婴儿似的,冯诺一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招摇:“他去县里了,县领导要招待几个基金会的理事,几个校长也都去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韩晨告诉他,陈念东也赴了同一个饭局。因为每天从半坡那里乘车过来费时费力,对方跟她说如果愿意的话,今晚可以住在这边,反正房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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