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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快乐的世界一定是疯了。 “你饿了没有?”他问沉浸在文学创作中的男朋友,“我去把外卖热一热。” “有什么?”对方很感兴趣地凑过来。 “香煎龙利鱼和豆腐羹。” “你为什么不能吃点垃圾食品呢?”冯诺一对着塑料餐盒哀叹,“我想吃炸鸡烤串。还有那个豆腐你至少点了四次了,有那么好吃吗?” 郑墨阳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导致对方追着他来到微波炉前面。他把餐盒拿出来,提醒对方小心烫手,然后不情愿地说:“因为和我母亲做的味道很像。” 这理由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对母爱的依恋会破坏他的形象吗?冯诺一尝了一口:“好吃,你们家做不做炸鸡?我们以后可以天天点和那个味道一样的。” “不做。” 冯诺一郁闷了一会儿,然后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开始向他抱怨教授们上课太过高屋建瓴。然后他问郑墨阳公司的进展如何,郑墨阳告诉他自己最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现在觉得,个性化推荐可能会造成新型的违法犯罪。” 冯诺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为什么?” “美其名曰是优化用户体验,但个性化推荐其实会让用户接触到的信息面越来越窄。你只会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最后就形成了一个信息茧房,”郑墨阳说,“这时候,往这个信息茧房里送什么,权利在掌握信息资源的平台手里。” 冯诺一若有所思地点头:“你是说,平台可以有预谋地筛选推送给用户的信息。” “没错,”郑墨阳说,“假设用户的心理本身就很危险,比如有自杀或者报复社会的倾向,这时候轻轻一推就能让他们坠入深渊。而且推送本身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堪称是完美犯罪了。” 冯诺一打了个寒颤,把手里的餐盒放下:“越说越害怕了。” 于是郑墨阳停止了对话,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点开手机看了一眼,从桌子上跳下来:“马上要熄灯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洗澡了。” 郑墨阳看着他毫无章法地往包里塞作业纸,替他心疼上面的折痕,然后安慰性地说了句:“不用那么着急,来不及可以找个宾馆洗。”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没有那么奇怪,说出来就有种图谋不轨的意味。 整层楼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所以只开了一个角落的灯。此刻冯诺一有点庆幸光线的昏暗,因为他实在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 “你……”郑墨阳犹豫着问,“想去吗?” 冯诺一想了想:“如果去的话……是不是应该买什么东西?” “我得承认一件事,”郑墨阳说,“其实那些东西我一个多月以前就买了。” “啊……”冯诺一看着对方,神情有些紧张,“那我也得承认一件事。” “什么?” 冯诺一微微一跃,坐上了桌子,然后伸手把自己的男朋友拽过来:“我幻想这个场景也已经很久了。” “虽然我也很喜欢这个场景,”郑墨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但这桌子不够宽。” 冯诺一扭头目测了一下,点了点头:“那还是去宾馆吧。” 第54章 急转直下 在日本的生活就像一个甜蜜的梦境。没课的时候,冯诺一会按照点评网上的顺序每天换一家餐厅尝鲜。如果测评结果不错,他会把餐厅加入星选名单,等郑墨阳来时让它们排队等候临幸。 他实在过于快乐,以至于郑墨阳问他“有没有想我”的时候,他支吾了好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很虚弱的“当然了”。实际情况是,他几乎没有因为异地恋伤感的瞬间。 只是他至今还没有弄清东京的地铁线路,以至于郑墨阳第一次来成田机场的时候,因为迟迟等不到他,自己先坐机场大巴去涩谷了。 “我坐过站了,”冯诺一把错误全归咎于可恶的铁路公司,“我坐的急行,但是没想到急行的车在那一站不停。” 第一次来东京、丝毫不会日语、比他更早从机场回来的郑墨阳点点头,认定这全是地铁系统太复杂的错。 而后冯诺一就干脆不去接他了,因为郑墨阳一个人上路更省时。 父母就像预料中一样对他的选择表示强烈反对,但毕竟天高皇帝远,他们不能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买机票。冯诺一庆幸日本旧历年不放假,这样他就有借口不回家了。 十一月的一天,冯诺一从教学楼走出来,看着赏心悦目的林荫大道,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打算给自己的男朋友发过去,然后看到很奇怪的来电显示。 他接通了电话:“师兄?跨国话费很贵的,有事情直接给我发消息就好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浓重的怀疑问:“你还不知道?” 冯诺一被他的语气吓到了:“不知道什么?” “郑墨阳没有告诉你吗?” “他最近很忙,我们很少联系,”冯诺一把手机紧紧地贴在耳朵上,“怎么了?他出事了吗?” 对面叹了口气:“前一段时间公司A轮融资失败了。” 冯诺一回忆了一下,郑墨阳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准确来说,如果他不主动问起,郑墨阳不会提起公司的任何事。 “因为什么?”冯诺一问,“我记得APP的用户数据还不错。” “那是之前的事了,科信出了竞品之后,几乎把我们打的没有翻身之地,”周时宇说,“他们有原始用户积累,有平台影响力,也有资金支持优质创作者,和我们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可比性。” 冯诺一坐在林荫道的长椅上,感觉到无比颓丧。不只因为这对自己的爱人是很大的打击,也因为对方竟然从来没想过跟自己倾诉困难。 “还有另一件事,”周时宇的语气有些犹豫不决,“我已经离开公司了。” 冯诺一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是核心技术人员,这时候你走了公司会很麻烦的。” “我知道,”对方说,并不理会他话语间的谴责意味,“抱歉,我也知道这么做很不仗义,但我也有自己的前途要考虑。我有个当明星的男朋友,每天都见到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你不能指望我在一个穷途末路的公司死磕到底。” 冯诺一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注意涵养:“那学长现在是去哪里高就了?” 称呼已经变了,周时宇忽视了这一点:“科信。” 冯诺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别跟我说你是那边那个竞品的负责人。” 对面的沉默回答了一切。大概等了五分钟,对面确认他没有破口大骂的企图,只得开口说:“抱歉。” 冯诺一捂着眼睛,从缝隙间透过来的阳光不断闪烁着,让他感觉天旋地转:“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周时宇似乎是愣了一下:“什么?” “一开始,你说对创业很感兴趣,想加入一起做点新东西,其实就是用未航做跳板,想拿到更高的职位和薪水吧?”冯诺一说,“哦,还有剽窃别人APP的创意。” “别对我这么有敌意,”周时宇说,“我也不想伤害你们,但人总要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 “是我不好,”冯诺一垂下脑袋,“我不该把你推荐给他的。” “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我希望不会影响到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天哪,”冯诺一生硬地说,“你不会以为我们今后还可以做朋友吧。” 对面沉寂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等你回国之后我们再聊聊,好吗?”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他把纷乱的情绪团了团,扔到一边,打开手机买了最近的回国机票。无论郑墨阳为什么不告诉他,对方现在需要一点安慰,或者说他需要确认对方还好。 他简单地收拾了两件衣服,坐当晚的飞机飞回了国内。郑墨阳毕业后在离创业园很近的老小区里租了间一居室,等他过了海关,坐地铁再换公交来到小区门口,正好是将明未明的破晓。今年首都的零度来得格外早,他裹紧风衣,哆哆嗦嗦地敲门。 谢天谢地,门后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接着门猛地被拉开,露出一张惊诧的脸:“你怎么来了?” 冯诺一带着点颤音说:“融资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他本意是带着点质疑的,但因为声线的抖动变得有点可怜。郑墨阳把他拉进来,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然后去厨房里烧了热水。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郑墨阳在水壶嗡嗡作响的背景音中问他。 “课可以再上,”这是真的,重置了之后再上,“你比较重要。” 郑墨阳露出了笑容,看上去完全没有被融资的事打击到:“不是有意瞒着你的,但你在那边过得那么开心,我不想让这些事打扰你的心情。” “所以你告诉我的事都得过滤一下了?”冯诺一裹紧大衣,“只告诉我高兴的事,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就在这时水壶发出了开关跳动的声音,冯诺一深切怀疑郑墨阳有用意念操控物体的能力,否则时机怎么会这么凑巧。 郑墨阳起身去倒水,等回来的时候,冯诺一的念头已经从“我的男朋友报喜不报忧”变成了“他现在遭受了打击我应该安慰他”,捧着杯子非常慈爱地问:“你还好吗?” 郑墨阳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始笑,气的冯诺一放下水杯去打他。 “我没事,”郑墨阳捉住他的手,“创业本来就会碰到很多坎,调整好心态就看开了。至少说明我的创意不错,值得大厂花大价钱去打压我。” 冯诺一满脸担忧地看着他,让他怀疑自己的措辞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心态好的让我有点害怕了,”冯诺一蹭过去,把头靠在他怀里,“我连夜从日本飞回来的,你在我肩膀上哭一会儿也没事。” “为什么非得我哭出来才行?” “偶尔也想当安慰人的那一个,”冯诺一说,“就让我安慰你一下吧。” 郑墨阳伸出手把他搂紧了一点:“你在这本身就是一种安慰了。” 隔着毛衣,冯诺一能听到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他闭起眼睛,让这规律的跳动声充盈耳畔,并因此感到安心。 “公司的情况还好吗?”他问,“跟我说实话。” “不太好,”郑墨阳说,“如果融资再失败的话,我们必须要裁员。但光是维持现在的运营,人手已经很紧张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地方吗?”冯诺一问,“我可以做免费劳动力。” “你还是先专注你的学业吧,”郑墨阳说,“不过,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不是短期的,可能到二十五岁,三十岁,事业也不会有起色,”郑墨阳说,“我可能穷得租不起房子,甚至还负债,到那时候,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冯诺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没关系,我可以养你。” “你养我?” “我去大厂工作的话,年薪养一个你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在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慢慢来嘛,总是有办法的。” 似乎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对方许久没有回答,最后开口问:“你不是还想当作家吗?” “我是很喜欢写作,”他说,“但我爱你。” 郑墨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这样会给对方太大压力,他决定畅想一下未来,以减轻对话的沉重感:“等到十年之后,说不定你就赚到足够的钱了,到那时候我就退休,然后你来养我。” 他没有看到郑墨阳的表情,只感觉自己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身旁的人说:“谢谢。” 他打了个哈欠,确定自己的男朋友心态平稳精神健康之后,连夜赶路的困倦就追了上来。就在他马上要幸福地睡去时,男朋友的声音又把他惊醒:“对了,融资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他仿佛沉在水底,外界的声音听起来混沌而模糊:“周时宇告诉我的。” “他联系你了?” “嗯,跟我道歉来着。” 郑墨阳若有所思地说:“以后别再见他了,好吗?” “好,”他迷迷瞪瞪地答应着,“就算不小心见到了,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持冷漠的。” 对方又亲了他一下,顺势把他抱到床上,他拉住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把枕头揉的一团糟。 “睡吧,”郑墨阳替他把被子掖好,又把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撩开,“中午我来接你吃饭。” 他没听到谓语部分就睡着了,醒来一看手机,已经快到11点了。他查了下社交软件,没有新消息,于是打算再躺尸半小时。然而很不凑巧地,这时响起了连续的门铃声。 会是谁呢。他咕哝着走到门边,往猫眼里一看,叹了口气。 “回去吧,学长,”冯诺一靠在门边说,“他不在这。” 对面沉默了一阵,然后开口说:“你在也可以,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冯诺一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追究过程还有意义吗?胜者用不着寻求败者的谅解。” “我们好歹曾经是朋友,”周时宇说,“就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好吗?” 冯诺一返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但门外的人很明显没有走,时不时地敲门询问他现在是否愿意听他解释。冯诺一听到对面邻居的门开了又关,显然是看热闹看得很尽兴,说不定还把他当成甩了男朋友的女生,和周时宇在这里演追妻火葬场。 算了,听听就听听吧,听完了赶紧让他走。冯诺一无奈地打开门:“说吧,五分钟。” 对面没有给他五分钟。就在下一秒,他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片黑暗。 第55章 一场火上浇油的对话 冯诺一睁开眼睛时,周时宇正靠在他对面的柜子上,手里把玩着水果刀,云淡风轻的样子很骇人。 “醒了?”对方看到他恢复神智之后问。 冯诺一又把眼睛闭上,然后再睁开,眼前的景色还是毫无变化。这一定是某个恶作剧,他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呢? 他被紧紧地绑在一把带着扶手的木椅上,手臂、双腿和腹部都裹着手指粗的尼龙绳,嘴上贴着胶布。也许是晕过去很久了,每一根骨头都被椅子硌得生疼。 周时宇为什么要绑架他?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是周时宇和郑墨阳之间的恩怨,牵连到了他,周时宇也是欠债的一方,有什么资格做加害者? 也许是不爽他的瞪视,周时宇走过来,一把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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