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路江河视野里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来人西装妥帖,没有一丝褶皱,额前的碎发都被撩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清艳漂亮,如同那雪山巅上开得最盛那朵花,周身散发出疏离之感。 “淮总。”路江河展颜,伸手。 淮景西回握,应了声,黢黑眼眸很淡得在最后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上划过。 路今在听到淮景西以后就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不知道跑的那天早上处于失控状态砸在淮景西脸上的拳头有没有给人砸毁容,不过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淮景西会不会在他爸说这事儿! 如果说了,那真的离世界末日不远了。 当路今处于极度紧张中时,前面的路江河忽然喊了路今的名字,挡在路今面前的人动作整齐地往旁边退,而路江河刚好是侧着身的,路今正正对着的,就是淮景西。 路今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男人的视线像是一道有形的风,直勾勾向他打来,毫无遮挡、毫不收敛。 青年的凤眼里藏着掩盖不住的惧怕,淮景西的眼睛瞥到青年颈侧贴着的医用贴,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路二少,久仰大名。”男人的声音低沉轻缓,路二少这三个字在他舌尖流转吐出,似乎蒙上了一层暧昧。 路今后背僵硬,感觉周围目光如炬,来回在他和淮景西身上看。路今咽了咽喉咙,吞吞吐吐地说:“淮、淮总好。” 路江河压了压眉,明显不满意路今的反应,但不等他说什么,淮景西提出去会议室,路江河便不好多说。 会议室很宽敞,路氏在一边,淮氏在一边,路今捡了最偏的位置坐,离淮景西的位置呈对角线。 会议还没开始,会议室里基本只有路氏的人。路江河把路今拎到跟前,怒其不争,“你怎么回事?” 路今一愣,问:“什么怎么回事?” 路江河说:“你平常在我跟前时不时顶嘴,天不怕地不怕,在淮景西跟前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路今摸了摸后颈,医用贴微微粗糙的表面划过手心,有些酥痒,似乎又开始发烫,路今闷声说:“我也不知道。” 路江河张嘴又打开教育时,路今起身说:“我去上厕所。” 一句话,把路江河想说的都卡在喉间。 路今找了一圈,才找到厕所。 该说不说,淮氏确实有钱,连厕所都又大又宽,不仅没有异味,还充满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路今随便找了个隔间,手刚摸到把手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心里一紧。 不等路今回头,后背传来一股不容反抗的推力,来人长臂从后伸到前面,打开了隔间门,把路今推进了隔间里。 路今眼前一花,后背便抵在门板上,他抬起头,一具温热的身躯紧紧贴来 ,后颈的阻隔贴被几根手指摁着。 路今“靠”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准备反抗,但耳边传来一道微哑的男声。 “宝贝,想老公没有?” 第8章 八 路今很没出息地腿软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路今脸颊上,与之一同的,还有男人身上自带的檀香味,丝丝缕缕钻进路今鼻子里,似乎融入血液,传遍全身。 “等、等等!”路今忙把手抵在淮景西胸膛,另一只手捂着后颈,戒备地看向男人,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离我远点。” 淮景西一条腿本是卡在路今双腿间的,他一手扣着路今的腰,一手曲指抬起路今的脸,“想我没?” 对于路今的告诫,淮景西充耳不闻。 路今头疼得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偏偏淮景西还特别坏心眼得把腿抬了抬,膝盖若有似无地磨过路今下体,他顿时不敢动作了。 “想你妈唔……” 路今话音未落,男人低头印上他的双唇。 淮景西的吻跟他人一样,侵占性十足,像是一头狼把猎物拆骨入腹。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淮景西在路今下唇撕咬,把路今的话堵在唇齿之间,长舌撬着紧闭的牙齿。被咬疼了,路今也不是乖乖忍耐的性子。他扬起头,张嘴朝着淮景西的嘴角咬回去。 路今吃力地仰着头,淮景西便不再低头了。 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淮景西干脆不跟路今玩这种你咬我我咬你的幼稚游戏。他单手扣着路今的后颈,动作十分用力得把路今往自己怀里摁。 长舌直入青年来不及闭合的齿中,勾着里面的软舌,舌苔一一舔舐过柔软的口腔内壁,里面的边边角角都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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