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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问。 俞欢本来就有点奇怪这样的菜为什么配的主食是面,她迟钝的看向碗里的面,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她也吃过一回,只是那一回不是徐斯钰做的。 那当然不是徐斯钰做的,徐斯钰那时候哪里有这样的资格,他只能隐匿在阴影里,漠不关心的看着父亲哄好他疼惜的妻子,而后亲自去做了一碗鱼汤面出来。 . 徐斯钰又没去公司。 俞欢很担心徐家的未来,主要是她自己的未来。 她忍不住去警告徐斯钰,“你不要大权在握了,就玩忽职守,我以后也还要花很多钱的。” 徐斯钰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亲俞欢,安慰她说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他休息的第二天。 正常来说,只有公司各部门正常运转,他几天不去公司也没事,助理会将急要的文件送过来。 这一天,徐斯钰在家里拼起了积木,拼之前他让俞欢选了一个喜欢的,下单,很快就送到家里来。 俞欢选的是一棵粉色樱花树的积木套装,图片上看着很小,实物到了却很大,零散的积木块铺了一地,数都数不过来。 她只在一开始有兴趣,帮着拼了几块,不小心拼错了用工具拆下来时,磨得她手指红了,她就不愿意弄了,上楼去玩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了一眼,徐斯钰已经拼了四分之一了,实在太多块了,俞欢都不知道怎么拼出来的。 他送过她很多礼物,昂贵的,珍稀的,从拍卖场上得来的……各种,但是还没有自己做的。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徐斯钰也只拼了一半。 应该得等到明天才能拼完了,俞欢想。 徐斯钰没有等到明天,他在凌晨即将到来的时候拼完了。 樱花树积木的树冠上,坠着些小小的许愿牌,“心想事成”、“财源广进”、“诸事顺遂”、“平步青云”……都是很古老的祝福词,寓意很好。 徐斯钰摸着那块“白头偕老”的小牌子,摸了很久。 第483章 伪善后妈女配22 徐斯钰把拼好的积木送给俞欢。 他忐忑的等着俞欢的反应,俞欢宽宏大量的让他放到了衣帽间当摆设。 他喜欢俞欢,不惜用强制用引诱让俞欢接受他,俞欢利用他接着在徐家作威作福。 俞欢觉得这是桩交易,只是有人一开始就丢了心。 俞欢和他说话时还有些困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好像晚上没有睡好。 佣人端上来的早饭也没怎么动。 徐斯钰眉头不自觉皱起来,以为她还是嗓子不舒服,下楼去厨房叫人蒸蛋羹。 想了想,又亲自切了个果盘,酸甜的水果也许有助于开胃。 他忙碌的时候,管家忽然走进来。 还没近身时,徐斯钰已然抬起头来,悄无声息的攥紧了手指,身体也绷成了一根弦。 管家是父亲的人。 前两日他便收到父亲已经脱离危险的消息,管家应该也和父亲联系上,这是向他来传达父亲的指令来了。 他猜得到管家会说什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管家只是提醒他注意分寸,不要越矩。听着并不是父亲的命令,倒像是私人角度出发的一点暗示。 管家其实也算是看着他们兄弟二人长大的,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看着他们同家主有隔阂。 如果少爷和夫人的事情能瞒过去,那自然是最好。 只是,如何注意分寸呢,早已经注意不了分寸了。 倘若父亲没有出事,他会好好的将自己的念头压在心里,死也不拿出来。父亲养育他们长大,他不想忤逆他。 可是,怪就怪他给了他这个机会。 徐斯钰没有回答,回过头将剥血橙剥好。 锋利的刀片下去,汁水充沛的橙肉分割开,柑橘一类的水果都有种共同的香气,这让他想到亲吻时嗅到的她身上的好闻的味道。 发甜的橘子味,像她这个人一样,令人着迷。 蛋羹蒸好,徐斯钰端着这两样上楼,进了俞欢的卧室。 管家低头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先生今天就要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蒸好的蛋羹金黄柔嫩,表面浮着一点调味香油,上楼梯的时候都平平稳稳,进入卧室的时候突然往一个方向倾斜—— 徐斯钰嗅着他在楼下还幻想着的橘子味信息素,僵在了那里。 俞欢,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睡着,困倦,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燥热,发丝散乱缠在侧脸上,脸上闷出桃子般的薄红,鼻尖渗出细细的汗。 她听到一点动静,无知无觉的朝他看过来,没什么表情,只随着本心不自觉抱怨着:“好烦啊。” “你可能是发情期到了。”徐斯钰吐出一口热气,将东西放到桌上,往俞欢这边走来的时候,呼吸都在发烫。 好甜,好黏腻的香味,空气中仿佛有无数把小钩子在钩着他,向他传递着委委屈屈的因素,引诱着他靠近,安抚,以至于咬下去完成标记。 那是发情期里的omega不自觉的放出来的诱惑。 俞欢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怏怏的垂着眼睛,又猛的坐起来,“发情期?!” 她惊讶的样子映入了徐斯钰的眼帘。 “第一次吗?”他顿了一下,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哑了下去。 好香,雾一样的香气,他身体紧绷到极致,剥开俞欢后颈的衣领看了一眼腺体的状态,又强作稳定的探了探俞欢微微发热的额头。 发情期里的正常状态。 不正常的是徐斯钰的状态,他眼尾几乎是红的,身体紧绷,却又有一种兴奋在骨头里流窜。 第一次。 父亲,原来您也没见过夫人发情的样子,这一次我抢在您前面了。 俞欢不习惯这世界的设定,加上分化的晚,她一直当自己和原来一样。 除了分化成omega那一天,有好几个医生围着她,让她登记,给她做了许多检查,最后还领回去一些omega专用的医疗用品。 不过那还是在农场的时候,她的东西都没带回来。 俞欢呼了一口热气,雾蒙蒙的眼睛看向徐斯钰,仿佛在问他该怎么办。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受不了因为身体异样而朝他看过来的依赖的目光,他轻颤着,捂上俞欢的眼睛,“我来想办法。” 他又重复了一遍,才转身,叫人送抑制剂来。 此前家里没有omega,也没有准备相应的用品。父亲那里似乎有一些,但他不确定保质期,不敢拿俞欢冒险。 好在没过多久,抑制剂就送了过来。 只是他再踏进房间的时候,里面又变了一个样。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不知道自己生病之前,只觉得是轻微的不舒服,一确定真是生病了,各种难受委屈都翻涌上来,症状的反应也直接翻了一倍。 徐斯钰一进去,便看见她如同刚从温泉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昏沉迷糊的用委屈的眼神看他,脸因为生理反应红的像粉扑扑的桃子。 “你去哪里了?”她不高兴的问,声音却是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出去拿抑制剂。”应该先给自己来一针的,徐斯钰闭了闭眼,碍于俞欢的状态,还是快步拿着抑制剂走过来。 俞欢原本蔫蔫的如同被晒干的叶子,看见那闪着寒光的长针头,猛的精神起来。 “只能打针吗?”她睁大眼睛问,眼睛里汪着水,像一湾小湖,映到徐斯钰心里。 “嗯。”徐斯钰嗓音艰涩的应了一声,应完就咬住了牙,以免自己说出第二个答案来。当然不,当然还有别的法子。 只是,他要是下手了,难保父亲不会弄死他。弄死他倒也是小事,要是连累了她。 他垂着眼,遮住沉郁的眼神。 徐斯钰握住了俞欢的右手腕,要扎在她手臂上。 她的身体却绷得紧紧的,哭着用另一只手在终端上查方法。 真让她查到了,她反捉住他的袖子,泪眼朦胧的仰头看他,“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徐斯钰面部抽搐了一下,他的指骨都快捏碎了。但凡早两天,不知道父亲回来,他都能毫不犹豫的下口。 说不定他们还会度过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 但那都是幻想。 他只能用一只手扶住俞欢的肩,弯腰吻她,很深入的吻,吞咽的声音响亮黏腻,漫长到让人感到窒息。 而俞欢这时候正需要这样的吻,她舒服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抱着徐斯钰的胳膊无意识的闻他的信息素味道。 手臂放松下来,就是这时候,徐斯钰狠了狠心,一针扎上去。 俞欢疼了一下,脸顿时垮下来,亲也不让亲了,却已经晚了,只能泪汪汪的捂着挨了一针的手臂。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脆弱至极,容易有情绪波动,俞欢又受了这委屈,脸都快皱成包子了,连带着对徐斯钰万分讨厌起来。 “我再也不跟你玩了。”她带着一点哭腔恶狠狠的威胁。 徐斯钰还没说什么,她又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被子里鼓出来一个包,她藏在里面,才有一点安全感。 委屈的不得了。 徐斯钰爱怜的看着她,却也只能先出去往给自己来了一针。又多拿出来一针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发情期的omega说话不算话是很正常的事。抑制剂打下去,发情期带来的身体上的反应消下来一点,但黏腻的渴求的状态却很难走出来。 徐斯钰进去喂她吃蛋羹的时候,她又不受控制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垂眸看她,她肤色很白,这会因为身体原因脸上漫着一层消不下去的粉红,眼睛也湿润,很脆弱,看着很需要人的安慰和爱抚。 只是后一样他给不了她,他只能任由她贴着他。 他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他,哪怕是下楼去拿个文件,也要紧贴着他。 “你不能丢下我。”她迷迷蒙蒙的撒娇。 怎么会。 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一辈子缠着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徐斯钰脸上刚浮现的笑意又凝滞住了。 他在她卧室里办公,工作没做多少,反倒被俞欢贴蹭的打了第二针抑制剂。 “你也要打针呀。”她这会软和的不可思议,不见半点平日里的坏脾气,乖乖靠着他,看他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扎针。 她只是看着也害怕,转过头贴着他的胸腔不再看,等他打完就夸他好勇敢。 好勇敢。 多么美好的字眼。 徐斯钰分化的早,但他生理知识了解的充足,谁也没惊动自己去登记做了检查,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孩,带着家长来的,连做检查都害怕。 小孩的家长,一个看着很温柔的女子,耐心十足的哄着他,夸他勇敢夸他厉害。 幼稚死了,年少的徐斯钰自以为很酷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然而如今他得到这句夸奖,才惊觉原来当时的他,也很想要这一句话。 父亲、规矩、身份……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像剥开硬壳露出内里的贝类,紧紧的依附住他旁边的人。 他们接了很多个吻,心跳声重的好像在打鼓,混乱中遮住了楼下不同寻常的动静。 俞欢被亲的很舒服,骨头都懒洋洋的,亲够了,餍足的靠着徐斯钰的肩愣神发呆。 徐斯钰突然问:“喜欢我吗?” 简短的几个字,由沙哑的嗓音说出来,像是蕴着数不尽的浓稠情欲,又因为不敢问轻的好像羽毛在耳畔拂过。 俞欢这会心情好,见不得他这卑微祈求的样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甜甜的说:“喜欢你。” 门就是这时候被推开的。 门外的修长身影,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无机质的看不出情绪的灰黑色眼睛,注视着依偎在一起的他们。 第484章 伪善后妈女配23 看清楚是谁的那一刻,俞欢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倒流,极端的惊骇使得她眼前一片晕眩,身体几乎要软下来。 她扶着徐斯钰才没有直接倒下。 乍然从美好到像泡影一般的氛围中抽离,徐斯钰额头抽搐一下,骨头都好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但他面色没变,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走廊里的灯没开,房间内的光线勾出徐宴歌的侧脸,然而锋利的下颚却隐没在昏暗里,神情不明。 他没管他的大儿子,只注视着他脸色骤然苍白的妻子,看她森黑的眼睫蝴蝶一般急促扑闪,摇摇欲坠,几乎要晕过去。 不是说他出事了吗? 徐斯钰那么敢,俞欢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俞欢脑袋里好像响起了送葬的哀乐,她做梦也不想不到,徐宴歌会在这时候出现。 她抓着徐斯钰也有些撑不住了,软倒在床边。 徐斯钰本能的想扶,却又在徐宴歌走过来的时候硬生生按住了自己的手,撤开了身体。 “父亲。”他低唤了一声。 徐宴歌没应,只是用宽大手掌将他想要像寄居蟹一样缩进壳子里的妻子捞起来,沉着自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靠近的时候鼻尖嗅到橘子味。 不再是那种浅淡的芳香的橘子味,是浓郁的像成熟的橘子肉被碾的细碎的甜味。 俞欢本来就躁郁,受惊之后更是晕乎乎的,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能控制,隐隐约约感觉到徐宴歌将她扶起来,也只急促喘息着。 “用抑制剂了吗?”徐宴歌问。 “用了一支。”俞欢没有听清,徐斯钰答的。 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俞欢的眼睛慢慢聚焦,灰黑色眼眸注视着她,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那么,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了吗?”她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问。 他说这话时只扶着俞欢,没有笑声音也不温柔,捏脸时也没有抚慰的意味,俞欢便感觉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一直以来徐宴歌在她面前都是温柔自持的形象,她从来没见过他生气,也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后果。 出门一趟,回来却发现出来这种事……单单是想想,俞欢就后背发凉,觉得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宴歌也许会杀了她吧,徐家一直以来都是黑白通吃,沾血的事没少做,徐宴歌现在又这么阴晴不定,杀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吧。 可她不想死,她还要穿好看的裙子吃好吃的食物化漂亮的妆…… 徐宴歌压着怒火,目光里含着审视,他当然要处理这件事,无论是站在丈夫的角度还是站在父亲的角度,他只是等着他们的供词,来评判是谁先犯的错。 至于如何惩戒,他目光幽深寒凉。 他虚扶着妻子柔韧的腰,感受到手掌下面细细的颤动。 徐斯钰下颚绷紧,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先生。”她慢慢恢复一点精神,弱声弱气的如同猫叫一样,带着点颤音喊他。 徐宴歌低头看她,徐斯钰下意识的望向她。 她才只喊了一声,还没说什么,眼泪先滚了下来。 “哭什么?”徐宴歌靠近了,指腹抹掉她的眼泪,问她。 她的眼泪把他的理智搅浑了。 俞欢趁机捉住他的衣摆,她不说话,只是哭。 徐宴歌就什么都知道了。 孩子做错了事情,当然不能怪她。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徐家,她无依无靠,别人想要为难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不哭了,嗯?”怕用手擦抹的她脸疼,徐宴歌拿出了整洁的手帕,给哭泣不止的妻子擦眼泪。 擦完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做安抚,“没事了。” 俞欢眨着眼看他,当即背叛了徐斯钰,甚至还告起了状,泪眼汪汪的,“他给我打了好长的一针,好疼好疼的。”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低着眼看地上,没再看她,她的话倒是清晰的钻进他耳朵。 娇气死了。他无声的说。 打个针,多寻常的事,几岁的小孩子说不定都不会为此而哭了。 徐宴歌看了看,给她吹了吹那快要消失不见的针眼,随意问:“不喜欢打针?” “嗯。”她只当这是自己的撒娇换来的关心,没意识到这话背后的危险性。 徐斯钰瞳孔一缩,脸颊也僵硬起来,却在一秒听见父亲吩咐他去书房。 “先生。”俞欢一声一声叫着。 “我去处理件事情,一会就来,好好休息。”徐宴歌的指腹抚过她的眼尾,温声叮嘱。 都出去了。 俞欢还恍恍惚惚觉得像是在做梦。徐宴歌回来了,还撞见她和徐斯钰在一个房间里…… 她脑子乱的一塌糊涂,又因为发情期的症状更加迷糊,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去了。 书房 天气似乎也知道什么人心情不好,天色阴郁黯淡,狂风拍打着窗户,令人觉得急躁不安。 “父亲。”徐斯钰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然而这种时候他却为俞欢担忧起来。 父亲之前没有过女人,他不知道父亲会如何处置这种情况。但他见过父亲处置背叛他的人,见血是理所当然的事。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父亲要人性命时高傲冷漠的姿态。对他来说,一条人命,算不了什么。 他提前安排了后手,如果父亲要动手,他拼尽全力,能为她讨来一线生机。 “是我的错,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在您在的时候就有了……”为了更有信服力,他坦诚的说出了实话。 话音未落,顶级Alpha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就迫使他弯了腰。 “当然是你的错。”他听见父亲冷漠的声音。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他真的对她宽容到如此地步,他又嫉妒起来,凭什么,能够宽容她的是父亲。 而他只能享有一时欢好,短暂的像梦一样。 …… 俞欢不知道徐宴歌去处理徐斯钰了,她晕晕乎乎睡了一觉,睡得还挺沉。 再次拥有意识,是感受到身后传来炙热的体温时。她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盯着人看了一会。 “再看我是谁吗?”徐宴歌微笑着问她,只是头一回笑容里没有笑意。 纵然他大度,可一回想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妻子都做了什么,他仍会不可避免的生出暴虐的心思,尤其是在床上,她需要看他一会,才能确定他的身份的时候。 “先生。”她窝进他怀里,“您骗我,说好三四天就回来的,您好久才回来。” 冷意似乎悄无声息的融化了。 “出了点意外。”徐宴歌抚着她的脖颈,语调悠然缓慢,如同讲睡前故事那样,给她讲了来龙去脉,也说了他身体上的原因。 去之前徐宴歌敏锐的直觉便察觉到这一趟外出的危险性,只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和病例摆放在他面前,他叫来专家几次验证,确实是可行的治疗方案。 如果不是真有希望摆在他面前,他不会心甘情愿的去赴险。 反叛军的埋伏,算是在意料之中。但人算不如天算,中间出了点差错,飞行器的装置被破坏了,被迫降落的途中被反叛军围困中。 徐宴歌从不会做没胜算的事,哪怕是他孤身被围住,他也有能力离开,更别提他那批精英手下还在那里。 解决了痴心妄想试图绑了他拿捏徐家的反叛军,清理了叛徒,又端着枪让被反叛军收买的引诱他过来的年迈医者进行治疗,最后,等飞行器修理好,他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他这一趟出去的够久的,回来的途中尽是对妻子的思念,哪知行进到一半就收到管家传递来的消息。 他为了治病在外面枪林弹雨,这个小没良心的在家里给他织帽子…… 怎么能不气。 气,却也舍不得怎么她。 “先生,你的病好了吗?有没有不舒服?”她黑珍珠似的眼睛望着他,细白的指尖触碰着他的鼻梁,好像在借此关心他。 “好了。”徐宴歌咬住她的手指,嗓音低沉。 俞欢食欲不佳,晚饭随意吃了点,又在床上睡过去了。 徐宴歌一边处理着工作,他出去的这一趟,徐家出了不少乱子,都等着他处理。 一边叫了私人医生来给俞欢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她的症状都是发情期引起的正常的反应,才接着在书房进行工作。 一支抑制剂的有效时间,大概在十二小时。 第485章 伪善后妈女配24 俞欢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逐渐朝她靠近。 一股浅淡的具有危险性的气味朝她靠近,很熟悉。 “先生。”她困怏怏的喊,眼睛都没有睁开。 “嗯。”徐宴歌掀开被子拥住她,温热的躯体贴上来,有些陌生的触感。 “您今天要跟我睡吗?” 她迷迷瞪瞪的问,话没说完,尾音就因为困倦弱了下去,快要消散的音量,稍微一碰,又发出一声“哼”来,像是把小钩子,要把人勾住。 徐宴歌应了一声,又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确保没有热的很厉害,伸手揽住她,合上了眼。 床上多了个人,俞欢不是很习惯,尤其是那人的体温还高。 徐宴歌抱她没多大会,她便无意识的往外滚,要逃出去。 她困顿着,徐宴歌的意识却清醒,只看着她的动作,没有拦她。 过了没多大会,觉得有点冷,又滚回来,投怀送抱,把他当成取暖的火炉。 一夜的折腾,徐宴歌却没有什么不耐。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入睡,他只是微微闭着眼,在妻子动作大一点时,稍稍将她揽回来些,以免她掉下去。 天将明时,俞欢的呼吸无意识加快了些。 清甜的黏腻的信息素渗出来,不再是之前似有若无般的动静,这一回是切切实实的勾引,藤蔓一般不自觉的缠着徐宴歌。 俞欢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也漫出潮红,像雪白的瓷器被抹上菡萏的细腻釉色,眉眼漂亮的惊人。 她难受醒了,哼哼唧唧的抱着徐宴歌的手臂问:“我怎么了。” “抑制剂失效了。”徐宴歌告诉她,伸手抹掉她额头的汗水,问,“要再来一针吗?” 俞欢的脑袋昏昏沉沉,听见要打针就清醒了一点,本能的将脑袋埋在徐宴歌怀里,闷声说:“不要。” 软软的,说话的热气透过布料传递到他身上,像是在撒娇。 哪怕难受一会也没事,打针的疼可是真的疼。 徐宴歌清楚的听见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的叫嚣,他呼出一口热气,克制的咬了咬妻子耳朵下的软肉,嗓音低哑:“那先生用另一种方法帮你解决。” 他骗她的。 桌上本来就没有放抑制剂,有的只是一盒长方形物品。 本来也没给她别的选择。 他靠近她,只是稍稍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还没有动作,她就被引诱的先扑到他身上,啃咬他的唇角。 “你亲亲我啊。”她胡乱的撒娇,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徐宴歌呼吸重了两分。 “别急。”浓重的情欲使得他表情里透出凶狠来,他如她所愿的吻下去。 经验不多,胜在自持,本能的照顾娇气的妻子,吻得循序渐进,从唇角吃到舌根。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两颊,她就乖乖张开嘴巴给人亲,亲到嘴巴微微发麻,舒服的整个人好像泡在了水里。 奇妙的令人沉沦的生理反应,叫人头脑一塌糊涂。 火气在亲吻中摩擦出来,徐宴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衫扣子,俞欢闭着眼睛,还能像泼皮小流氓那样自然而然的从宽阔的肩膀摸下去,摸到流畅性感的肌肉形状。 “小色胚。”徐宴歌哼笑一声,哑着嗓子亲了亲她的眼睫。 俞欢有点难为情,脸红了,手没有拿走,倒被徐宴歌握住,勾引着她去碰别的。 俞欢好奇的抬眼往下看,好像存在感更强了。 她胡乱摸了两下,弄脏了指尖,就委屈上了,不给弄了。 自然而然的变成徐宴歌服务她。 她眼睛里含着湿意,脸颊又染上醉人的红。葱白如玉的指尖时紧时松的攥着床单,漂亮的眼睛偶尔受不了的颤动,偶尔又舒服的闭着眼,快要在美妙的余韵睡过去。 “我都好了,你怎么还这样?”她被伺候的满足了,懒洋洋的快要睡着,反倒怪他硌人。 徐宴歌的体温变得更高,呼吸也滚烫灼人,无声彰显着他隐忍的情动。 “好了?”他眉目沉沉的反问一句,绅士的含笑开口,“还没开始呢,小宝宝。” 嗓音低哑缱绻,尤其那一句称呼咬字格外缓慢,又吐在俞欢耳边,禁忌而又宠溺,猛然炸开,全身都麻了。 橘子味信息素里渗出熟透的甜香,她的喜欢她的欢愉她的轻颤她的哭泣,都从里面透出来,细密的如同雾气一样,在二楼里流窜。 外面的狂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遮光的香槟色窗帘布一动不动,一室昏暗,只窗前那跪着的影子是有呼吸的,身形笔直挺拔,却像死去了一样。 跪久了,膝盖肿胀酸痛,他却没有感觉似的,黑色眼睛麻木涣散。 她太生涩了,又或许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感受都从信息素里流出来。 也难怪,有些占有欲重的Alpha,会在妻子发情期的时候,驱赶附近的所有同类。 如果是他跟她做,他也不想,她的哭叫让别人听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了。 徐斯钰闭了下眼,身体好像摇晃了一下。他猜得到父亲此刻做了什么,也知道她的脖颈后应该已经有了一个沾染着父亲气味的标记…… 真是,让人嫉妒呢。 攥紧的手指,渗出鲜红的血液,滴在地板上。 第486章 伪善后妈女配25 积压太久的欲望,乍然释放的时候是收不住的。 徐宴歌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这么重欲的人,直到他食随知味,时间越来越久,他却越来越兴奋。 他的小妻子受不住太多欢愉,从一开始的主动摸他咬他,变成不自觉的往外躲,往往没有离开多远,又被他哄回来。 只是他总是糖心炮弹,嘴上温柔,力道却从不减缓。 太强烈的刺激有些难以承受,她亲他的下巴,对他说一些甜蜜的情话,抱着他的脖颈,期望他能够消停些。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只会叫人堕入更深的欲望之中。 . 徐家的花园里种植了许多品种珍稀的花草,由专门的花艺师精心培养护理着。 靠近窗的那一片倒垂生长的六瓣花叫依婪花,随着天气变化而变换颜色。 晨起的时候是天空一样的浅灰蓝,中午蜷曲的花瓣则会染上纯正的胭脂红,到傍晚时分,颜色又会渐渐褪去,化成黄昏时候的蜜蜡色。 轻风拂过,颜色如琥珀蜜蜡的依婪花轻轻摇晃,已经快要傍晚。 俞欢终于睡够,茫然睁眼,看着外面昏暗的光线,一时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徐宴歌正在窗边处理着工作,衣着整齐,黑色衬衣雅致而显身材,听见动静便立即放下工作走过来,吻了吻俞欢的眉心,跟她说“抱歉”。 俞欢失去意识的时间比他还早,想不明白他比她睡得晚,为什么还能那么精神奕奕的工作。 “几点了?”她不喊先生了,也不说“您”了,垮着脸使唤人。 闹脾气呢。 “下午六点。” 徐宴歌只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增进了不少,他很喜爱她这模样,如果不是担心频繁亲密会引起妻子的反感,他会忍不住吻她。 俞欢身上的睡衣都是换过的,闻起来只有一点浅淡的香味。 她尝试坐起来,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反复绷紧用力的腿根发酸发软。 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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