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徐安:“以前扫黄打非的时候,看见有些皮条客老鸨手机里就会存各种照片,她说这叫什么,哦才艺展示照。” 当时把徐安雷的不行,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徐安再也不想看第二次。 裴青:“啊?这不是闭着眼睛吗?” 徐安:“谁知道这些嫖客怎么想的?能出来瓢的脑子都不正常,可能梅毒入脑了吧。” 裴青:“你觉得孙秀秀是被人弄去□□了?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自愿的。” 要是自愿就不会被关起来了,还被铁丝网围着。 徐安:“这都是猜测,需要证据。我找扫黄组问问,看看最近这些嫖客有没有开发出什么新的怪癖。还得再去找法医一趟。” 裴青把他送到局里,看见徐安提着几大袋包子走进去,还和看门保安大爷打了个招呼。 一个小时后,裴青收到徐安发来的消息,法医说了,死者生前并没有被□□的痕迹,□□完整,没有损伤,更不存在□□残留。 裴青继续看画稿,那这拍照是为了什么? 又或许是她搞错了?只是她画出来是这样,没人拍照? * 徐安去了公安局,办公室里睡了一片。 纪伍人还清醒,见徐安来了,把睡着的几个都叫醒。 纪伍:“起来吃点东西。” 徐安:“昨晚不是逮着人了吗?怎么,他不交代?” 纪伍:“在审讯室哭天喊地,说我们冤枉了他,让他把行车记录仪拿出来看看,你知道这人说什么吗?” 徐安:“行车记录仪没开?” 纪伍:“对,等会你去一趟,把道路监控放给他看。让他认认自己的车。” 徐安:“行。” 11号凌晨的监控里清楚的显示了有一辆车牌号A60666的白色大众在树林旁停了一下,然后一个男人从后备箱搬下来一个东西,走进了小树林。 徐安把监控给安丰看了,安丰越看眼睛睁的越大。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个王八陷害老子!” 徐安拍了拍桌子,他身上一股横气,把安丰吓得又坐回椅子上。 徐安:“这不是你的车?你是老眼昏花了,自己车都不认识?” 安丰:“看车牌是我的车,可可可我没去过这个小树林,肯定是哪个王八犊子陷害我!他杀了人陷害我!” 整得跟个复读机一样。 徐安觉得烦:“你说你没去过小树林,那行,你就说说10号晚到11号凌晨四点之间,你在哪儿?有谁和你一起?说!” 安丰又闭嘴了,但是他犟得很,硬是说自己没去过小树林,车是他的,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 徐安走出审讯室,朝纪伍说道:“他肯定身上有事,一问10号和11号在哪儿,就闭嘴不说话,大晚上的不会是去嫖了吧?” 纪伍:“她老婆在老家,已经通知了,说上午能过来,问问他老婆。” * 裴青在和韩笑聊天。 她住进了徐安这儿,自己那套房子就空下来了。 每个月五千的租金,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韩笑住。 一般情况下,裴青不会多管闲事。 但是一想起孙秀秀就是在洪门附近失踪的,裴青还是觉得洪门那一块治安太差。 万一出什么事就糟了。 她正和韩笑说,韩笑却没答应来住。 韩笑:“姐姐,我住洪门方便上班,你住的地方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 坐地铁可以解决啊。 可韩笑打定了主意就住洪门这边,裴青根本劝不动。 好吧。 裴青心想,她和韩笑确实不熟,也劝不动她。 最后,裴青只好交代:“那你出门注意安全,带个防狼喷雾。” 韩笑:“姐姐,我知道的。” 和韩笑聊完,裴青坐在车上,觉得闷,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 刚走没几步,就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杠杠的冲着公安局走进去。 哎?门口那个,不是昨天和徐安一起出警的方杰吗? 他身后那个中年女人是谁? * 屠枝花接到市公安局的电话,整个人气血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公安局打安丰一顿。 可安丰他娘,也就是屠枝花的婆婆刚做完手术,在家卧床,屠枝花把大姑姐叫过来后,才有时间来市局一趟。 屠枝花在年轻警察的带领下见到了安丰,安丰眼袋深陷,精神萎靡。 真不怪徐安怀疑他是去嫖了,他看着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方杰把屠枝花带去见安丰,按照纪队的要求说了现在的情况。 总之就一句话,安丰涉嫌杀人要被拘留,如果主动配合警方调查,可以酌情考虑。 屠枝花也没避着警察,见到安丰,就连抽他了几个大耳瓜子。 “姓安的,你个脑子里装了粪球的玩意儿!老娘在家里照顾你妈,你在外面给我惹事!要是搅黄了儿子的工作,老娘打断你的狗腿!你个不干人事的玩意儿,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糟心玩意,要不是儿子在,老娘早踹了你,你个傻叉没□□的东西……” 她骂起人来一点都不留情,安丰也只敢往后躲,不敢还手。 徐安一边给裴青发消息,一边啧啧称奇。 “这女人真彪悍。” 纪伍:“这怂样,也不像敢杀了人挖了人家眼睛……” 方杰:“好可怕的女人。” 几人就在一边看着,也没上手拦。 徐安给裴青转播完,就收了手机。 他看着安丰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觉得有点反胃。 徐安:“早上还是吃多了。” 纪伍让钱秉诚去拦一下。 “打人就算了,别打到安丰说不出话,那还怎么配合调查。” 钱秉诚去拦完人,把这对夫妻俩分开又审了一遍。 安丰还是那死样,一句话不说,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和死人的区别就在于还喘气。 屠枝花心里的火气还没散,一见到警察,就开始诉苦,说自己这么多年如何如何不容易,好不容易儿子毕业了,有个正式工干,偏偏他老子,安丰这狗玩意不争气,一天到晚不干人事。要不是怕没人看着,安丰把自己作到牢里,影响儿子前程,她早就和安丰离了。 纪伍打断她的诉苦:“你们家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呢?” 屠枝花:“现在车上不安行车记录仪违法吗?” 徐安笑了:“不违法,但是不安上,万一出事了你们也不怕被人讹吗?” 屠枝花冷笑:“他不讹别人就不错了,丧良心的玩意!” 纪伍:“行了!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别老打岔。你知道10号和11号你老公在哪儿吗?我们去你们家附近走访过,邻居都说,晚上没见到你老公。那他在哪儿?” 屠枝花:“在赌啊,一天到晚白天黑夜都在赌,我恨不得把他手剁下来……” “在哪儿赌?” 屠枝花:“就他那些狐朋狗友,那个叫六指的,搞了个地下赌场,勾的他天天去,之前还说要分股,我打的他几天不敢见人,不然他还真能把自己作牢里。” 纪伍:“六指是谁?” 屠枝花:“就那个手上残疾,有六根手指的,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他,安丰现在早被我打老实了。” 徐安问道:“地下赌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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