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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焦焦得水深火热。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老父亲的阶下囚,更没想到他们多年父子情会因为一笔钱,险些走到“决裂”的地步。唉,这话还要从昨晚那场大战说起。 父子交手,荀定不认为自己会输。 他认定自己会漂亮大胜,然后在父亲“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和欣慰中,翩然消失在清晨迷蒙的云雾中。多年之后,他衣锦还乡,再将空巢老父亲接走奉养天年。 结果―― 直到输了,荀定躺在城楼废墟之中看着头顶天空,还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 上方是老父亲的脸。 荀贞垂眸看着好大儿,叹气。 “出门多年,只这么点儿长进?” 荀定:“……” 荀贞启唇:“实力修为是有提升,但这心眼儿,怎得还少了?倘若这就是你这些年的全部收获……为父还能见到活的你,确实该感谢你过往那些对手的不杀之恩。” 荀定:“……” 荀定憋了半晌才略带委屈地道:“估摸着也没哪个能抗住阿父那一套的……” 使用言灵也不心疼一下钱。 以前的阿父从不这么跟他说话。 “哼,分明是你掉以轻心了。”不提醒还好,一提醒,荀贞便想起来有人该买单了,“知道留你不住,你拿了钱就能走了。记得时时寄信回来,让为父知道你是死是活。” 说完,心中复杂又惆怅。 荀贞自然是舍不得儿子的,但也知道不可能永远将他拘在身边,当年的少年荀定都留不住,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心已经野了的不孝子。只盼着有生之年能看到他的下一代,享受几日含饴弄孙的乐趣,他也就心满意足,百年之后能跟他阿娘有一个交代了。 孰料―― 荀定张口道:“没钱。” 荀贞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 “没钱?”语气透着几分危险。 荀定噎了一下,道:“没钱……” “那你说什么‘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荀贞是了解自家儿子的,后者从小到大就没有在金钱上短缺过,也不是个吝啬爱财的性格,更不会为了这个跟自己扯谎。 荀定无语以对,但他总不能直接说――收人钱财的是公西仇,跟他一个添头有什么关系吧?真要说了,荀定感觉自己可能要提前去见远在极乐世界的阿娘了…… 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来。 荀贞的脸色愈来愈差。 单手将儿子衣领提了起来。 “阿父――” 他的一声“阿父”没有融化亲爹的铁石心肠,砰的一声,被丢到了沈棠的脚下。 荀定:“……” 沈棠看着好大一坨的荀定:“???” 鼻青脸肿的荀定也看着她。 沈棠小心试探脸色极其不好的荀贞:“含章,你这是作甚?归根结底,令郎并非秋文彦帐下,也算不得俘虏,如何处置你自己解决便好,这――带过来是作甚?” 荀定双手被捆在身后。 他也来了脾气,从地上坐起来,脸颊气鼓鼓的,隐约还有几分少年时的影子。看得荀贞一阵恍惚,回过神又不减怒气地道:“自是用这不孝子跟主公抵债了!” 沈棠:“……” 荀定:“???” 一番细说,才知原委。 荀贞用了沈棠的小金库暴打好大儿,这笔支出本想让荀定自己出,结果荀定说没有钱,那么这个空缺就用荀定自己来填。什么时候填完了,他什么时候才是自由身! 沈棠:“……” 倒不是心疼钱。 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 她只是心下琢磨荀贞此举用意。 莫非是他自己留不住好大儿,便借口让她将荀定留下来打白工?唉,当真是慈父心肠。为了成全老父亲的一番苦心,她点头同意荀贞的提议。唯独荀定表示反对。 “如此这般,过于儿戏!” 莫名其妙就卖身抵债了??? 奈何反对无效。 荀定只好祭出大招。 “儿子如今隶属于公西仇帐下……”跟公西仇这个挨千刀的抢人,也该掂量掂量。 沈棠道:“公西仇?那没事,倘若我跟他开口借人,他多半也会愿意将你出借的。”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荀定:“……” _(:з」∠)_ 一天功夫,我弟、我弟妹、我妈,接连出现发烧浑身疼的症状……唉,家里就剩我爸和皮夹克还是珍贵小阴人了。不过我爸每天都出门上班,估摸着下一个就是他了。 (本章完) 625:平四宝郡(二十七) 退下,让朕来 荀定知道沈棠和公西仇那点儿老黄历,但万万没想到二者关系比预想中还亲近。什么叫跟公西仇开口借人对方就会借? 挨千刀的公西仇还有这么大方一面? 虽然他只是个添头…… 但添头也是有尊严的!!! 斩钉截铁:“此事我不应!” 又道:“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先是被公西仇押着打白工,落到自己老子手里继续打白工? 怎么说,他也是堂堂岷凤郡郡守! 荀贞语气危险:“不应?” 荀定梗着脖子倔强道:“不应!” 荀贞深吸一口气,冲沈棠作揖,在荀定睁大眼睛、宛若见鬼的惊悚表情下道:“主公稍待片刻,贞这就去请家法过来。此事因犬子而起,也该由他担负一切。” “家、家法?”荀定结结巴巴。 “以前念你身子骨孱弱,舍不得;如今你身强体健,受得住。挨一顿长记性。” 荀贞说着已经开始挽袖子了。 看着自家父亲露出一截独属于成年男子的手腕,指节分明,腕骨精致,肌肤秀气,透出的血管肉眼可见。看似没什么威胁力,但想到对方单手拎起自己…… 荀定眼底委屈更浓。 “阿父――” 他不再是心肝宝贝了吗? “噗――”顾池表示自己虽然是专业的,但某些时候总是绷不住。又见众人目光头投向自己,他摆摆手忍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世人皆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依他看也不尽然,荀贞和荀定这对父子完全是反着长的。老荀家的心眼子都被荀贞这个当爹的长完了,生下来的儿子缺心眼儿。 最终还是沈棠出手制止这场家暴。 “含章,令郎‘卖身抵债’之事暂且搁一边,或者回头有机会问问公西仇,让公西仇出这一笔钱‘赎人’?教育孩子需要耐心和细心,不能动不动就上升到家法暴力。” 荀贞虚心受教:“主公说的是。” 荀定:“……” 以公西仇那抠搜的作风,对方出钱赎人的概率近乎为零,别说赎人,没当面嘲讽两句都算是他心情好。一想到这,荀定心中愈发郁闷,最后将一腔悲愤化为食欲。 说是俘虏,压根儿没人看守他。 “这位沈君,倒是信守诺言……” 当真没放纵帐下扰民劫财。 从这点来看,确实比秋文彦正派。 荀定心满意足放下碗筷,用帕子抹了抹嘴,倚靠着栏杆向下瞧,口中啧啧两声。 城楼下,庶民一如往日为三餐奔波,街头巷尾能瞧见商贩行商的影子。这一幕虽然算不上多么热闹,但也瞧不出这地方昨夜经历过一场战争,甚至还换了一位主人。 昨夜动静,全城皆知。 今早一到开城门的时间,便有不少行色匆匆的人朝城门张望,见有庶民正常进出,他们迟疑许久,也壮着胆子出来,不一会儿便排起长队。有些身背大包小包,每个包裹鼓囊囊,有些驱赶马车,带着仆从老小,一副包袱款款要投奔远亲的架势…… “干什么去?” 守城兵卒已经换了一拨人。 个个年轻力壮,做事儿认真,跟往日一群懈怠松散、偷奸耍滑的老兵不一样。 被询问的人面色紧张,双手垂在身侧,心慌地贴紧缝在裤腿上的家当,脚下靴子撵着地――他还将一部分碎银藏进鞋底。排队出城的这些人,藏钱位置五花八门。 谁也不知道攻城一方会不会屠城,而屠城又不只是杀人那么简单,敌人不仅要他们的命,还要他们的家当。他们的家当就是他们的命根子,谁愿意轻易舍出去呢? “出、出城见俺娘……” “见你娘?” “俺娘病了……” 兵卒哦了一声,检查过后没问题,戳了出城准许的章,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末了还不忘叮嘱:“城外现在兵荒马乱,看完你老娘就将她接回来吧,住外头不安全。” 受检查的庶民吓得一个踉跄。 “下一个,你出城干甚?” “出、出去见俺爹……” “见你爹?” “俺爹也病了……” 兵卒一副地铁老爷爷的表情,心知有猫腻,但也没戳穿,检查无误抬手放人。 紧跟着询问第三人:“你呢?” “出、出去见俺……” “也见你爹娘?” 理由都不带换一个吗? 庶民:“不、不是,见俺阿翁阿婆……” “哦,他们也病了?” 庶民急得舌头打架:“奔、奔丧……” 兵卒:“……” 这都不生病了,直接土里埋了。 这一日,临山县城内庶民的宗族亲戚轮着死了好几圈,守城兵卒简单盘问就全部放行了,连他们的包裹都没怎么检查,也压根儿没有检查的必要。兵卒心知肚明,珍贵值钱的物件早就被他们藏在身体隐蔽各处,不可能大大咧咧放在随身包裹的…… 经历白日的恐慌,一部分庶民也发现他们的担心多余了,沈棠根本没有敛财的意思。这个猜测让他们心中一松,暂时不用着急忙慌去逃命,同时又升起更大的疑惑和担心――这人不图钱不图人,那人家攻城掠地图什么?难道还有大招等着他们? 左等右等,右等左等。 等来沈棠带兵走人。 她简单安排人手接管临山县,又写信给陇舞郡治所,然后率兵继续追击秋文彦兵马。不知是有诈还是秋文彦没了斗志,下一个县城打得格外顺利,几乎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守兵皆是老弱病残,不见青壮。 杨公:“看这情形,秋文彦收敛了。” “收敛?他会夹紧尾巴做人?” 杨公摇头:“自然不是。” 他所谓的“收敛”指的是秋丞不再对自己的实力盲目自信,而是真正正视沈棠的实力,同时也清楚有个认知――倘若他仍旧分散兵力与四宝郡各处,迟早会被兵力集中的沈棠一一收拾。与其这般,倒不如集中兵力,对沈棠形成反包围,继而围剿! 至于被抽走兵力的县城…… 倒像是给沈棠的一点儿甜头。 拖延时间,让她心生骄傲,继而懈怠。 “哦,简单来说就是跟我决战?” “那――决战地点会在哪里?” 杨公选择沉默。 不是猜不出,而是这地方对他而言是个伤心地,反倒是荀定给出答案:“孝城。” “为什么会是孝城?” “因为公西仇。” 沈棠神情莫名:“公西仇在孝城?” 这―― 倒是有意思了。 (本章完) 626:平四宝郡(二十八) 退下,让朕来 “这家伙跑去孝城作甚?”沈棠心中隐约有猜测,但还是出声询问求个准确答案。 荀定答:“秋文彦出了高价请他。” 武力未必能打动公西仇,但钱可以。 沈棠闻言,无不羡慕地道:“钱啊,可真是个好东西……只是,他请公西仇之前就不做做背调?让公西仇守孝城,又招惹我来攻打四宝郡,这――哈哈,缘,妙不可言!” 四宝郡跟沈棠帐下不少人都有不解之缘,其中又以孝城缘分最深。同时,这个地方对她而言也是个心结。尽管这么多年都不曾提及,但每次想起来都觉得遗憾重重。 未曾想―― 她感慨:“命运是懂黑色幽默的。” 眸色一沉:“正好,一雪前耻!” 对手单纯只是秋文彦,那确实无聊。 再加一个公西仇,趣味性直线上升。 倘若秋丞听到这个评价,也不知心里作何感想?不过,即便他知道了,估摸着也没心情去想这些。临山县一战,他这边是输得一塌糊涂。帐下武将,除去两场斗将折损的,另有一人在守城战中战死,其余轻伤,此战兵力折损六成,剩余四层残兵在路上散了近半。看着狼狈若丧家之犬的众人,秋丞心中忿火中烧,恨恨捶打桌案怒骂。 骂谁? 自然不是骂沈棠或者僚属。 他在反省自己,责骂自己。 一众僚属自然不能任由秋丞这么说,主公再怎么自省,嘴上说的都是客套话,听听就行,真要是认同了主公才是此战失败的主因,那他们也太没有职场眼力劲儿了。 不论文武,积极出来揽责。 众人一番“自我检讨”,帐内气氛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又在秋丞的引导下,矛盾一致对外。知耻而后勇,此战失利,他们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不是追责,而是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才能纠正弥补――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秋丞等人心知肚明,沈棠来势汹汹,有胆子拉出一堆精锐找他拼命。人家冒着这么大风险干架,其胃口就不会满足一个临山县,大概率是准备吞并整个四宝郡全境。 己方兵力分散,下场必然是被蚕食。 为今之计,倒不如整合收拢兵力。 等待最后的一决胜负。 秋丞对此甚是犹豫。 收拢兵力便意味着境内各处守备虚空,这是白白给沈棠送地盘,但不送,零散的兵力又拦不住对方。再者,这般窝囊的被动防守,一旦传出去,他名声也将毁于一旦。 一人道:“还请主公,早做决断。” “……沈棠年轻气盛,几番大胜,必会使其张狂,或许这会成为我等的机会。”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主公,一时失利不意味着最终的胜负。”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得起劲。 秋丞拧着眉头不肯做决断。 苗淑看出他为何会这时候拧巴。说来也很简单,秋丞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完全被动挨打,非得主动进攻博回几分面子才罢休。她沉吟了会儿,开口提议让秋丞再向屠龙局盟友催一催,不论他们是派兵支援还是口头声援,总能给沈棠带去一定压力。 秋丞道:“如何来得及?” 苗淑:“那便‘围魏救赵’。” “这如何解?” 苗淑将腹稿整理了一番,才道:“既然沈贼此战兵力没有作假,两万精锐属实,这便意味着后方防守不知虚实。吾等不若将此消息告知各位盟友,让他们探一探。” 沈棠精心经营两年的陇舞郡,也算是块肥肉了,相信会有盟友感兴趣的。这个提议得到了秋丞的认可,他只是犹豫了几息,便拍板钉钉采纳:“此计,甚好!” 苗淑垂首,嘴角勾起讥嘲。 她仇恨沈棠也厌恶秋丞,更憎恶这个世道,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她才能畅快。 秋丞将兵力往孝城方向收缩。 公西仇没两天便收到这个消息。 从属官口中收到这一消息的时候,他正惬意晒着太阳,跟公西来打弹珠,顺便分出一点点注意力给操练招式的杨英:“秋文彦也太孬了,区区两万兵马将他吓成这样?” 属官道:“临山县惨败。” 差点儿将犊鼻�T都输了。 秋丞怎么可能没点儿心理阴影? “连个小小的临山县都守不住……”公西仇更加鄙视,“临山县我可是打过的……” “将军也说自己打过。” 打过又不是守过。 公西仇三两下便将公西来手中的珍珠赢了个精光,想起来一事儿:“不过,他的对手是玛玛,输也正常……荀定那小子不是跟着过去了吗?秋文彦还输得这么惨?” 属官道:“荀小将军被俘了。” 公西来收拾珍珠的动作一顿,刚要开口询问,便听兄长漫不经心问:“死了没?” “暂时未收到荀小将军首级……” 公西仇一噎,轻声嘀咕。 “这小子比秋文彦还丢人……” 公西来瘪嘴:“阿兄怎么说话呢?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属官也忍不住替荀定说了句好话:“他的对手,毕竟是将军至交……” 公西仇打起来都费劲的人,荀定兵败落在对方手上不正常吗?实力差距太大了。 “嗯,这倒也是。” 公西来不是第一次听到兄长提及那位“玛玛”,好奇道:“那位沈郡守何时会来?” 公西仇摇头:“不知。” 眸底却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光。 倒不是期待见沈棠,而是期待跟她干架,他很想知道对方这几年有多少进步,打起来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带劲儿。怕就怕对方这几年耽于政务、疏于武艺,实力不进反退,那可就无趣了:“阿来,待阿兄这回擒了她,回头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如何?” 公西来:“……” 她想了想传闻中的沈幼梨形象。 想见,又不想见。 哪怕公西仇一再强调玛玛跟他长得一样好看,但公西来对义兄的审美不抱有希望。 不期待,就不会失望。 没两日,随着秋丞率兵入驻孝城,此城平静两年的天空,隐隐又有染上血腥的预兆。 还是熟悉的人和城。 不同的是,攻守颠倒。 _(:з」∠)_ 咋说呢,今天又一个坏消息……感觉这辈子的霉运都击中在这个月的中下旬了。 皮夹克晚上开始发烧了,不用说,也阳了。从37.5到37.7再到38……幸运的是,暂时没继续升温,也终于将他手脚搓暖。 希望物理降温能起作用,十四天的娃少受罪。 人世间的苦有千万种,既然都要有人去吃,为何不允许让爱他的人以身替之? (本章完) 627:平四宝郡(二十九) 退下,让朕来 “唉……” “唉……”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唉”。 “虞微恒!” “你是不是对先生我有意见?一日三次听你唉声叹气,真是不晦气也听得晦气了!” “军师啊,属下叹气又不是因为您……只是觉得忒无趣了,一路上连个像样的虾兵蟹将都碰不上……”康时军师的运气果然很玄学,他们这一路除了那日碰见一支敌方辎重队伍,打了一场占了点儿便宜,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见军功……啊不,敌人了。 他们给主公大部队去信,收到的回复也是主力这边没啥大压力,不需要他们回援,让他们自己随机应变。虞紫忍不住吐槽: 不跟主力会合,只让康时军师随机应变,结果不外乎两种――要么清闲无比,要么九死一生。果不其然,最近几日更是连着扑空。别说敌人,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康时:“……” 他最近几天的压力很大,不仅白天要承受这些渴望战功的小辈的幽怨目光,晚上躲到梦里也不清闲,带着几分赌气道:“无趣?回头就给你撞见一支有趣的……” 虞紫幽幽地说:“属下相信先生是一言九鼎之人,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勉强得好。” 康时险些憋出一口老血。 江老将军连连摇头。 他起初还有些同情康时,毕竟有那样一个遭人嫌的文士之道也不是康时想的,但看着康时被个小辈欺负还还不了嘴――啧,江老将军心态就发生了微妙变化:“老夫就没见过你这么嘴拙的文心文士。好歹也是她上峰,被欺负成这样,丢人不丢人?” 康时无奈:“如何能跟孩子计较?” 江老将军声音一扬,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扭头看了眼虞紫方向,压低道:“她算孩子?虞老头子倾囊相授教出来的孙女!这爷孙俩一脉相承。老的奸,小的诈,全是管杀不管埋的主儿。边防驻军多少年轻后生绕着她走。你说她算个孩子?” 康时闻言一怔,似乎很难把江老将军口中的人跟虞紫划上等号。尽管他跟虞主簿接触虽然不多,但从有限的交往以及褚曜透露的寥寥数言来看,虞主簿也算是正派。 江老将军差点儿发笑了,雪白的胡须都跟着肌肉一块儿“花枝乱颤”:“虞老头儿算是正派?噗,你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他多半怀疑你居心不良。不然你怎能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呢?正派?你见过哪个正派之人,文士之道是‘偷梁换柱’啊?” 尽管文士之道属于数量稀少的珍惜技能,不过在牛叉人士扎堆的圈子就比较常见了。江老将军跑来沈棠帐下时间也不算短,随着他与她帐下僚属逐渐熟悉,也慢慢知道这些皮囊年轻的文心文士,几乎人均拥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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