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刻道:“往北安大街去了,但具体在哪里,还要等哨子的传信。” “去备马车。”祝鹤行跨过玉佩,快步下了阶梯,听鸳立刻捞起门边的伞,撑伞罩住他,一起往院门去,中间转头朝暗卫比了个手势。 暗卫目送两人远去,立马撕下一块衣角,半跪着将玉佩的碎块捡起来,包好。他摊开手掌,看见被蹭上指尖的血迹。 与此同时,沈鹊白在铃楼门前停下脚步,被人引进楼里。宣都第一南风馆今儿没有别的客人,大堂的台前只摆了一把上好的檀木椅。 沈鹊白落座,小侍随即端来香几,摆好果盘和酒壶,退了下去。 堂门关闭,大堂瞬间暗了,随即古琴声响,堂中打下一道光影,身穿牙色长袍的男子迈着舞步,款款登场。 沈鹊白翘着二郎腿,随手提起酒杯,往地上倒了一杯酒。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故人 台上宽袖飘扬, 香风轻舞,沈鹊白嗑着干果,待琴声落罢,他将最后一颗蜜饯核桃也吃完了。 小侍端来温水, 请沈鹊白净手。 台上人静静等候了片刻, 问:“没有掌声么?” 沈鹊白擦手, 将帕子丢进水盆, 说:“我能来,你就该知足了。” “说得也是。”谢寻枝走了下来,在梨木椅前站定,仔细地打量着沈鹊白的脸。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 说,“瘦了。” “我以前也很瘦。”沈鹊白喝了口酒, 闲聊般地问, “来宣都做什么?” 谢寻枝说:“宣都大啊, 热闹。” 沈鹊白把玩着酒杯,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 宣都是最没意思的地方。” “一直待着自然没意思, 但时不时走一趟,倒也能消磨时间, 何况你不是在这里吗?”谢寻枝提起酒壶, 替他斟酒, “我来见故人。” “现在你见到了, 可以走了。”沈鹊白仰头, 用酒杯点了他一下, 一口下肚。 “这么想赶我走?是不想见我, 还是,”谢寻枝挑眉,“害怕我我发现什么?” 沈鹊白伸出手,示意他倒酒,“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好吧。”谢寻枝撇嘴,给他倒了最后一杯酒,搁壶道,“这酒后劲大,这杯喝了就没了。” 沈鹊白靠着椅背,懒声道:“知道后劲儿大还给我,你打得什么主意啊?” “玫瑰酿,你不是好这一口吗,小时候就爱偷你师父的酒葫芦。”谢寻枝抱臂,俯身看着他,“不过醉了也不要紧,有我在,自然不会让旁人捡了你。” 沈鹊白喝完杯中酒,将酒杯抵在两人中间,说:“跟你走,才是最危险的。” “别污蔑我。”谢寻枝拿过酒杯,随手一弹,酒杯稳稳坐在托盘上。他说,“我可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沈鹊白看着他,没有说话。 谢寻枝问:“如果我做过,你为什么还没杀掉我?” 沈鹊白语气无奈,倍感可惜,“师命难违,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行了,”他站起身,“面也见了,酒也请了,我要回去就寝了。” “回王府吗?”谢寻枝眯眼,“和祝鹤行同处一室?” “是,还同床共枕。”沈鹊白伸手推开他,转身欲走。 谢寻枝没有拦他,懒洋洋地说:“和祝鹤行搅和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以后你守寡的年纪才二十出头呢。” 沈鹊白说:“你是来杀他的?” “我对他的命没兴趣。”谢寻枝否认。 沈鹊白眉梢微压,侧身说:“那你什么意思?” “世间能杀他的人少有,你在他身边这么久,找着机会了吗?” 沈鹊白心想:机会挺多的。 “他如今在宣都,能杀他的机会本就难找,更没有几个人敢在天子脚下动这尊金疙瘩,所以要杀他的不是旁人,”谢寻枝缓步向前,说,“是他自己啊。” 沈鹊白稍稍偏头,说:“什么意思?” “他的命这么金贵,除了他自己,谁敢作践?”谢寻枝走到沈鹊白面前,语气平淡,“那两位皇子总是想除祝鹤行而后快,削尖了脑袋都想不出什么一击必中的办法,可他们不明白,想要祝鹤行的命其实无需着急,因为他自己比谁都着急。” 沈鹊白眼波一颤,谢寻枝看在眼里,又说:“景安帝药石罔效,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他一死,祝鹤行再无牵挂,又能活多久呢?你跟着他玩,有什么好的?” “继承家产啊。”沈鹊白说,“等他没了,王府的家产够我挥霍。” 谢寻枝闻言笑了笑,不太高兴地说:“阿九,别骗我。” 沈鹊白“哦”了一声,说:“不让我撒谎,这么霸道?那我不跟你说了,告辞。” “喂!”谢寻枝不敢拉他,跨步挡在他身前,说,“我什么都没说啊,你——” 话音未落,他突然声音一顿,侧身看向堂门的方向,与此同时,沈鹊白抬眼,看见了站在堂门前的人。 听鸳替祝鹤行撑着伞,此时已经全身紧绷,右手若有似无地靠近腰间软剑。他看着站在沈鹊白面前的那个男人,年轻,高大,异常俊美、甚至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堂外雨声如注,衬得这方寸之地愈发安静。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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