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可怜又可爱,狠着心肠把他捞了起来, 用手臂揽着,说:“喝了药再睡。” 沈鹊白靠在他肩上, 不耐烦地咕哝, “你好烦!” “烦也要喝药, 听话。”祝鹤行哄了好一会儿, 恃病生弱的病人总算舍得张开金口, 将半碗药汤喝下肚。 “难喝死了啊——”沈鹊白一口气还没抱怨完, 还沾着热气的指腹贴上来,捻开他的唇, 随即甜甜的酥团被塞进嘴里。他咬了两口, 含糊地说, “你陪我躺会儿吧, 我要传染你。” 祝鹤行又喂他吃了两口, 说:“行, 你先睡, 我出去洗漱,马上就回来。” “好哦。”沈鹊白从他肩头摘下,往床里侧滚了一圈,挨枕就睡。 祝鹤行起身将药碗和食盒放到桌上,轻步出了内殿,约莫半柱香过去,他回来,让外边的宫人熄灯。 寝殿很快陷入昏暗,但习武之人的五感比寻常人更加敏锐,祝鹤行走到床边,拉开被角的一侧,上/床躺好。几乎在躺下的那一瞬间,沈鹊白像嗅着味儿的小犬,自然熟练地凑过来,将脸埋在他的颈边,还嘟囔了两句。 说什么呢。祝鹤行没听懂,把沈鹊白搂紧了。 翌日,沈鹊白一觉睡到大天亮,他睁眼迷糊了一会儿,手指一蜷就抓住了一缕头发。他勾着那头发玩儿,哑声道:“你也睡懒觉啊。” 祝鹤行早就醒了,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谁舍得起来。他“嗯”了一声,说:“怕你枕边空置,睡不香。” 沈鹊白哼哼,“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又在祝鹤行身上趴了一会儿,觉得腰疼,想躺平缓缓,不料揽在腰后的那只手如铁臂,不放。 “抱这么紧?”他挑着尾音,“怕我跑了啊?” 祝鹤行这个人真善变,有时候应承沈鹊白,什么暧/昧、下三流的话茬都接,还要反守为攻,让沈鹊白接不上话,但有时候他爱装单纯,硬是不接话,“你不是想传染我吗?我这种大好人当然要选择成全你。” “那真得谢谢你啊,待会儿下了床,我就给您叩两个响头。”沈鹊白毫无诚心地敷衍,反手拽了一把腰后的手,然后一转身,躺平了。 祝鹤行的手顺势搭上沈鹊白的腰腹,侧身打量他的脸色,“烧倒是退了,身体呢,还有没有不适?” 沈鹊白蹭着枕头左右摆脑袋,说:“好多了,只是嗓子还是发干,有点痒。” “这几天不要出去喝花酒,也别吃腥辣。”祝鹤行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示意沈鹊白与自己对视。沈鹊白眨巴着眼,看得祝鹤行有些心痒,他伸手摸沈鹊白的脸,蹭下去捏住沈鹊白的耳朵,正经地说,“下次注意点,别叫唤得那么起劲。” “我什么时候叫——”话没说完,沈鹊白反应过来,眼儿微瞪,恼怒,但分不清是气是羞。他蹙眉咬嘴,扒开祝鹤行的手,转身将被子全拽到自己身上,裹成蝉蛹。 祝鹤行身上一轻,也不跟他抢,只凑过去明知故问,“气了?” “我睡着了。”沈鹊白烦死他了,“别说话。” “生气了还能跟我说话?这是在做梦吧。”祝鹤行悟了,“哦”了一声,语音拉长,怪招人嫌的,“在梦里都要和我搭话,这么记挂我?” 沈鹊白不说话了。 祝鹤行不知收敛,将脸贴上去,挤着沈鹊白的脸,“不理我了?真不理了,那我走了哦——” “你烦死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沈鹊白使劲一推,祝鹤行顺力躺倒。沈鹊白翻身,腿一跨骑/在祝鹤行身上,拿起枕头就打。祝鹤行抬起手臂抵挡,嘴上还要犯贱,“你谋杀亲夫,我要告你。” “你去告啊,我看哪个衙门敢接!”沈鹊白撒起泼来就收不住,打了一阵还不解气,拿被子去捂祝鹤行,一副要送他上西天的架势。 祝鹤行骂他狠毒,混乱间伸手抓住沈鹊白的腰,手指一松,就开始挠。这是沈鹊白的死穴,他的气势随着腰身骤然松软,从祝鹤行身上栽了下去。祝鹤行侧身压住他,小人得志,“还闹不闹了?” 沈鹊白鱼儿上身,手脚并用地摆动,但不论他怎么折腾,那两只作乱的手都如影随形。中衣蹭得凌乱,头发散开,他被闹得脸上发红,总算愿意服输求饶,“不闹、闹了!你好烦啊……祝鹤行!” 他气都喘不匀,声音发着抖,蹙眉、脸皱巴巴,却掩不住笑意,生动极了。祝鹤行突然松开手,不再闹他,轻声说:“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沈鹊白喘着气,硬声硬气地说:“拿金银珠宝养出来的。” 祝鹤行替他拨开脸上的几根头发,说:“嗯,千金之宝,名不虚传。” 他嗓音里酝着笑,勾着柔,往沈鹊白心里戳,眼里挤,沈鹊白不甚自然地眨了几下眼,小声说:“知道还不捧着我?” “捧着,使劲儿捧着。”祝鹤行这么说,在沈鹊白闪烁的目光中低下头,亲了亲他眼上的红痣,哄着说,“好啦,别撅着你那张嘴。” 沈鹊白下意识地松开抿紧的嘴,死不认账,“谁撅嘴了,别败坏我冷酷无情的名声!” 祝鹤行觉得他可爱,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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