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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旁边响起一个老人的声音:“姑娘,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我转头一看,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姑娘,帮帮忙吧。” 我后退一步:“大爷,什么事?” 老人神情焦急,“是这样的,我孙女在那边,刚才她突然肚子疼,说是亲戚来了,我替她去买了这个,但我进不了女厕所,你能不能帮忙送一下?” 我低头一看,他打开的黑色袋子里露出的是卫生巾。 我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老人恳切道:“这附近也没有别人,我自己进去实在是不方便,姑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拒绝了几次,但实在拗不过老人的恳求,连余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也经常突然来亲戚,每次都是我去买了送给她, 我代入一下,只好同意帮忙。 大桥旁边就有一个绿地公园,面积还不小,但此刻夜深,没有多少人,他带着我往旁边一个偏僻厕所走去。 厕所外面没有灯,里面也是漆黑一片,我有些犹豫,老人把卫生巾塞到我手里,“姑娘,就在里面,你喊一声就行了,麻烦你了。” 我拿着黑色袋子往里面走,按理来说厕所都有灯,但这个厕所的灯似乎坏了,我按了几下都没反应,正要开口,却听见前面隔间打开的声音。 这声音……不只是一个隔间打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便从我身后冲了上去。 那人和厕所里的人扭打在一起,我听见惨叫声,还有咒骂声,但应该是被打的人发出的,我后退几步,在昏暗的厕所里只能看见两三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我想动手参战,却看不准谁是友军。 “你别跑!” “妈的臭小子坏事。”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和耳边的声音,终于能让我分清形势。 被打到在地上的两人身形壮硕,声音粗狂,根本就不是女生,刚才冲进来的人则往后退了几步,在我以为他在蓄力,准备一对二再次撂倒对面时,他拉着我就往外跑。 外面厕所门口的老人见到我们出来,先是一愣,而后伸手要从自己怀里拿出什么,却被拉着我的人一脚踹飞三米远,栽到旁边的草丛里。 真的是一个圈套,如果没有眼前这人见义勇为,我应该不是走出今天这个厕所,而是被绑出去的。 我们两在漆黑的绿地里顺着路跑了十几分钟才到公园门口,后面的人似乎没追上来,我也跑不动了。 我抬头想道谢,却突然身体僵硬,愣在原地。 虽然看不清样子,但眼前这个人站在灯下的背影,和江慎好像。 就连手心拖拽的力度,都和他一模一样。 “聂清语,你真有病,大晚上跑大桥这儿来,我差点以为你……” 气急败坏的声音,也和他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他,足足看了三分钟。 他的五官和我记忆中有些一样,又不太一样,但整体看起来很顺眼,鼻梁很高,眼睛尾部微微上扬,像是狐狸,又像是野狼,唇色微浅,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说像是被蝴蝶咬了一口。 他笑,蝴蝶不会咬人,笨。 这的确是江慎的脸。 青年身形已经不比少年,肩宽腰窄,只是站在那儿,他的影子就能把我圈住。 有路人走过,用怪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后像是躲神经病一样躲开了。 我拿出手机,打连余的电话。 关机。 我接着打孙医生的电话,对了,忘记介绍,孙医生是我去年看过的一位专业过硬的心理医生。 也是关机。 我看着最新存进去的贺警官的号码,犹豫了一下。 警察,应该不管幻觉和闹鬼的事。 我听见眼前的“幻觉”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伸手将我轻轻抱住,“聂清语,不是和你说了,不要难过吗?” 我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难过。” 他叹气,收紧环抱着我的手臂,问,“那眼睛为什么是红的。” 我被他抱得紧紧的,抽不出手来,只好任由眼泪砸在他肩膀上。 我说:“因为见鬼了,眼睛疼。”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鬼吗?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鬼,该有多好啊。 第12章 男友3 后来我是怎么回家的, 已经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我抱着江慎一直哭,一直哭。 他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全都不记得。 哭到最后有点累了,我抱着他睡着了。 ——这大概是我唯一记得的。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天光大亮, 但我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竟还记得睡觉的时候给自己带上眼罩,所以天亮了我也毫无察觉。 记忆里的一切都杂乱无章,像是做了个噩梦。 但是当我打开手机, 看见通讯录里贺成辉三个字,以及他的电话号码时,我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三个字。 解释一下, 贺警官,我对你本人没有意见。 但你在我这里已经成了不详的代名词, 时刻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 房间里空荡荡的, 我打连余的电话,电话依然关机 ,孙医生也不接电话, 昨天晚上是下班时间,他不接电话很正常,但现在还不接, 要么是他换号码了, 要么是他换工作了。 我坐在客厅发呆。 余光瞥到了客厅的一面全身镜。 那镜子看上去有些老旧,镜框微微掉色, 是江慎从小照到大的一面镜子,他后来卖了老房子,只带了这一面镜子来新家,但我们两的卧室都不搭这面镜子,他要放我那里,我嫌丑不要,他也嫌丑,但让他扔了,他又有些舍不得。 最后我们决定放在客厅,给来做客的客人们一点怀旧氛围。 我和孙医生认识,也是因为这一面镜子。 我有梦游的习惯,有一天半夜醒来,发现我在客厅站着照镜子,当时正是午夜,这堪比鬼故事的发展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从那之后,我就总觉得那面镜子里有奇怪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拍镜子,又觉得镜子里有人在看我,可镜子背后就是镜框,镜框斜靠在墙边,下面做了一个底座,方便镜子立住,后面根本没有什么可让人躲藏来偷窥的空间。 连余向我介绍了孙医生,说他是滁水市里有名的心理医生。 孙医生诊断,说我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我学的是设计专业,毕业后做广告设计,经常碰到一些喜欢低调的富贵,高调的朴素的顾客,也经常熬夜,结合我偶尔梦游的症状,他开了一些普通的安眠药给我,叮嘱我要注意保持情绪稳定,不要熬夜。 “镜子里的你自己,就是你想象中,被压力困住的自己,你想要挣脱压力,所以不断拍打镜子,从而在你的脑海里,形成了拍打镜子的幻听响声。” 我吃了一段时间的安眠药,的确好了很多,幻听幻视也少了,孙医生的叮嘱,不要熬夜,我也做到了,我后来的确很少熬夜,我都直接工作到通宵。 想到这个,我猛然站起来,走到家里放药箱的地方,打开盖子检查,果然,里面剩下的安眠药连瓶子一起消失了。 安眠药在外面不是随便能买到的,江慎是从家里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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