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是觉得少?那我再补二十吧,反正是老人家做的,应该不会太贵……”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林清茉脸上,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阮清歌:“你……你打我?” 阮清歌眼神凌厉,一字一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林清茉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什么故意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故意回国,故意在你妈妈需要捐骨髓的时候打电话给薄时谦,故意在手术室外跟我说那些话,故意在我和薄时谦接吻的时候闯进来,现在又故意剪坏我的披肩——” 阮清歌逼近一步,声音冷得像冰,“林清茉,我告诉你,很多把戏我看得清楚,我不说,不代表我就会这样一直被你折辱!” 林清茉脸色一变,眼泪却掉得更凶:“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清歌咬着牙,正要再开口,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阮清歌,你在干什么!” 她猛地回头,薄时谦站在门口,眼神阴沉得可怕。 第八章 “清歌!”薄时谦大步走到林清茉面前,手指轻轻抚上她脸上的红痕,眼神心疼得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她打了你?怎么回事?” 林清茉含着泪将事情说了一遍,薄时谦的脸色越来越沉。 “不就是条披肩,至于动手打人?”他转头质问阮清歌,声音冷得像冰。 “不就是条披肩?”阮清歌声音发抖,“薄时谦,那是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薄时谦一怔。 结婚三年,阮清歌永远温柔得体,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此刻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竟让他有一瞬的陌生。 “清茉不是故意的,”他语气缓了缓,“她也已经赔偿了,你还要怎样?如果对金额不满意,我来赔。” 说着,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地签了个数字递过去:“这样够了吗?” 阮清歌看着薄时谦递来的支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薄时谦见她迟迟不接,眉头微蹙,又撕下一张支票,重新写下一个数字。 “不够?”他语气冷淡,仿佛只是在谈一场交易,“那这样呢?” 一张又一张支票被推到阮清歌面前,金额越来越大,可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终于,她伸手接过最后一张支票,指尖微微发抖。 “够了。”她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薄时谦。 不光这张支票够了…… 我们这段婚姻,也够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可还没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薄时谦冰冷的声音—— “站住。” 阮清歌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钱你拿了,那记耳光的事,还没完。”他语气不容置疑,“给清茉道歉。” 阮清歌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眼眶通红:“你说什么?” 薄时谦眼神冷漠:“我说,道歉。” “如果我不呢?”她声音发颤。 “阮家和薄家,还有合作。”薄时谦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阮清歌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她父母的心血来威胁她。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终于,阮清歌缓缓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 林清茉捂着脸,“阮小姐,你是真心道歉的吗?还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道歉都这么敷衍?” 阮清歌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下一秒,她猛地弯下腰,对着林清茉深深鞠躬—— “对不起!”她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林小姐,是我不该动手,请您原谅!” 说完,她直起身,看向薄时谦:“这样可以了吗?” 薄时谦盯着她泛红的眼眶,不知为何,心头微微一刺。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她高烧不退时,也曾这样红着眼眶看他,可那时的她,眼里全是依赖和爱意。 而现在,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 他喉结滚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冷声道:“可以了。” 阮清歌转身离开,背影挺直,没有一丝犹豫。 身后,传来薄时谦温柔的声音:“还疼吗?我帮你上药。” 林清茉娇声回应:“疼……你轻一点……” 阮清歌脚步未停,眼泪无声滑落,又被她迅速擦去,不留一丝痕迹。 第九章 接下来的日子,薄时谦没有回家,阮清歌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直到离婚协议正式生效那天,她独自去了民政局。 工作人员递来离婚证时,她平静地接过,指尖在烫金的 “离婚证”三个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走出民政局,天色尚早。 她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回薄家别墅取走最后的行李,可刚推开门,却发现薄时谦竟然在家。 “去哪了?”他站在客厅中央,西装笔挺。 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听他了然道:“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你出去准备礼物了?” 阮清歌一怔,这才恍然想起—— 可不就是结婚纪念日吗? 三年前的今天,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交换戒指, 可当晚,他就递给她一份离婚协议,说这场婚姻只是商业联姻,让她别当真。 三年之后,就会结束。 讽刺的是,如今离婚证到手的日子,竟和结婚纪念日是同一天。 而薄时谦之所以会觉得她是出去准备礼物了,也情有可原。 因为过去的每一年,她都会精心准备他喜欢的礼物,哪怕他从不记得这个日子。 可今年,他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那他记不记得,今天也是他们离婚协议到期的日子? 阮清歌心中思绪翻涌,最终只是攥紧了包里的离婚证,淡淡点头:“是,准备礼物去了。” 离婚证,也算礼物。 薄时谦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明天我要带清茉去瑞士滑雪,所以今天带你出去过纪念日。”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定了 La Maison 的顶层餐厅,礼物到时候再送吧,现在走吧。” 说完,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转身就往门外走。 阮清歌却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身。 他走出门口才发现她没有跟上,皱着眉头看她:“还在等什么?” 阮清歌张了张唇,最后还是没有把她就要走了这几个字如实以告。 沉默片刻,她找了个借口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去吧,我晚点到。” 好在薄时谦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淡淡 “嗯”了一声,径直离开。 阮清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黑色轿车驶出庭院,最终消失在拐角。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记得结婚纪念日。 却也是她第一次,不再重视了。 她缓缓从包里拿出那本崭新的离婚证,放在茶几上。 然后提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轻轻关上了门,转身离开。 茶几上,离婚证静静躺着,旁边是那张她始终没有兑现的支票。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上面,数字后面的零多得晃眼,却买不回一条手织的披肩,更买不回三年的真心。 第十章 La Maison餐厅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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