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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叶面彼此扑打摩擦的声音,和海潮声热烈地拥抱在一起。 门外阳光灿烂,世界色泽鲜亮得像是煮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 “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房子里可以有一座热带岛,但是这座岛又存在于房子外面,客人们可以坐船或者坐飞机上岛……”伊薇嘟嘟囔囔地左顾右盼,“魔法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这不是魔法。这是科学。” “你最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咯!”伊薇说,“受邀的客人们什么时候来?” “最恰当的时候。”亚度尼斯说。 他在空无一物的地方推开另一扇门,这扇门的边缘向外延展,晕染出门后的整个建筑。 那是一座高耸的城堡,能令人轻易地联想到中世纪、巫师、吸血鬼等等元素,房屋的表面却没有任何富有特色的细节。粗糙的设计和惊人的表现力达成微妙的平衡,看得久了,这种超过人类理解认知的混乱感会让人从喉咙里呕出自己的内脏和脑子。 伊薇比亚度尼斯更早发现不对: “这个不太好哦,会让所有客人都疯掉的吧。让房子再细化一下?或者加点雾什么的?” “不用为他们担心。”亚度尼斯回答,“它正适合那些接到邀请的客人。” 福尔摩斯手持放大镜,伏趴在桌面上,全神贯注地研究着这张邀请函。他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因为看得过于认真,华生一连声的催促完全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老天,福尔摩斯!”华生无奈地走到他背后,用手指轻叩桌面,说道,“醒醒,福尔摩斯,你又在忙什么?” 他打了个哆嗦,感到房间里冷得不正常,于是看向壁炉。 壁炉里干干净净,不仅没有火,甚至找不到半根柴。桌面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玻璃容器和滴管,宽大的木桌上,一个个被腐蚀的印记清晰可见。 福尔摩斯又废掉了一张桌子。真不明白赫德森太太是怎么能做到对此不发一言的。 “我亲爱的华生,最近一直没有案子来找我,还能有什么忙的?我只好做做稀奇古怪的研究。前阵日子,我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我能从一张信封和邀请函上了解到所有适用于侦破工作的信息,并且对所有读到那篇文章的人发起了挑战。你知道这件事的,对吧?” “我的确知道。”华生回答道,“我还知道你收到了不少试图挑战你的信件,而你漂亮地看破了他们的所有伪装。尽管我已经在和你一同居住的时间里深刻地了解了你的智慧,但这件事依然让我大开眼界。” 福尔摩斯收起放大镜,将那张邀请函推到华生面前。 “看看这个。” 华生好奇地俯下身,打量起这张邀请函。这是张巴掌大的淡黄色硬纸,用黑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地址,没有抬头,也没有署名,更没有时间。华生凑到邀请函上嗅了嗅,闻到一股迷人的淡香,似乎是女士香水,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清楚这股香味是想模仿什么花朵。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只能猜这大概是女士的来信。”华生说道,“不过你在报纸上发出了挑战,所以香水味也可能是混淆视线用的。” “你还是老样子。不多尝试一下吗?” “别再捉弄我了,老朋友。” 华生从福尔摩斯的态度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尽管福尔摩斯偶尔会以看他抓耳挠腮却一无所获的模样为乐,可当福尔摩斯的思路受阻,这位聪明绝顶咨询侦探总会一再请求他的室友多讲几句,并声称哪怕是错的,也能启发他的思维。 “快为我解谜吧!”华生叫道。 福尔摩斯沉吟了几秒,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纸张的材料我不认识,也看不出产地,墨水也不是我了解到的任何一种。在这之前,我试过用化学试剂对付这张邀请函,之后我发现哪怕是浓硫酸也无法对它造成损毁,在进行了各种尝试后,我甚至将它投进火炉,但炉火都烧尽了,它也没有丝毫变化。”福尔摩斯说道,“太奇怪了,我亲爱的华生,你能想象到吗,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一种无法损毁的纸张。” 他的双眼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说话间不停在椅子上扭动。这孩子般的行为让华生失笑,他摇了摇头,从胸袋里抽出两张票,说道:“赫德森太太送了我们两张音乐会的票。等你研究完了我们一起去吗?” “赫德森太太送的?哦,那值得一听,她手里总有数不尽的上等货。”福尔摩斯心不在焉地说,“德国音乐,对吗?” 华生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喜欢德国音乐,而你对此毫无研究。如果你细心一点,会发现赫德森太太在细节上的把握堪称完美,她给我们的永远是我们最喜欢或者尝试之后会最喜欢的。前者还能归功于她的观察力和智慧,后者就是我怎么也无法想通的事情了。或许是女人的天赋。女人就擅长这些。” 华生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愈演愈烈,他怎么也无法忽视。 “福尔摩斯。” “什么事?” “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发现这张邀请函的吗?你发现它的时候,外面是不是没有信封?” “楼下客厅的茶几上。是的,没有信封。只有一张邀请函。”福尔摩斯专注地望过来,“我看出来你有话想说。” “你有没有想过……” “请尽管直说。” 华生有点吞吞吐吐,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刻意从邀请函上移开了视线,说:“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不是给你的挑战,而是别人给赫德森太太的邀请函?” 福尔摩斯愣住了。 第87章 第三种羞耻(18)) 布鲁斯亲自打开了门。 “真是稀客。”他挖苦道。 亚度尼斯将手杖扔到他怀中,布鲁斯敏捷地一抬手就将它捞到手里,翻来覆去地打量这东西:“手杖?你来我家为什么要拿手杖?” 他说话间,亚度尼斯已经松开腰带,解开粗呢大衣的扣子,将外套脱了下来,同样往布鲁斯的身上一扔。 布鲁斯稳稳地抱住了大衣。 “嘿!我是迎宾吗?”他不可置信地问,同时紧紧跟上了亚度尼斯的脚步,“喂,喂,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亚度尼斯在沙发上坐下了。他舒畅地叹了口气,随手打了个响指,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明亮又苍白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同时涌入屋内的还有带着碎雪的冷风。 壁炉中冒出一簇火星,紧接着火焰膨胀、扩张,烧着了整面墙壁,热浪很快就让凛冽的空气又温暖起来。 布鲁斯把手杖和大衣扔到一边,走到亚度尼斯面前,做出打响指的动作:“这是什么?” “什么‘这是什么’?”亚度尼斯眨了一下眼睛。 “这个,”布鲁斯打了个响指,“这是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为了这一切东西,阳光啊,雪风啊,炉火啊,要变出这些来。都是魔法的事儿。” 这下布鲁斯是真的确定不对劲了。他往身后一倒,重重地陷进沙发,惬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第一,你做这些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不管是念咒语还是打响指;第二,你用的不是魔法,没人知道你用的是什么;第三,你的心情好得不正常,而根据我的经验,你心情好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康斯坦丁确实来过,放宽心,亲爱的,”亚度尼斯轻轻弹了一下舌头,将这个昵称念得低沉而粘连,“这次倒霉的不是你——就算是你又怎么样呢?你不会记得那些事情。” “那才是最糟的部分!” “你记得的时候会感谢我让你忘记的,布鲁斯,我亲爱的弟弟。”亚度尼斯轻笑了一声,“超级英雄都会有一个起源故事,我毁掉了属于你的那个,当然要补上更多更好的。这可是我们当初的约定。一个完整的、没有缺憾的、幸福的家庭。” 他说得意味深长,布鲁斯却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 他怀疑地盯着亚度尼斯,毫不客气地指出重点:“但你把我关于约定的所有记忆都拿走了。这完全就是你的一言堂。”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拿走记忆,留下了感受。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亚度尼斯懒洋洋地说,“行了,让我们安静地呆一会儿吧,就像你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出门,只有我照顾你的时候一样。” 布鲁斯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照顾我的是阿尔弗雷德,你只是在旁边看着,偶尔拿我做奇怪的实验。” “那是多么美好的旧时光啊。”亚度尼斯怀念地说。 “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吗?”布鲁斯说。 “请。” “为什么你一直叫康斯坦丁的姓?你们已经很熟了。我是说,你叫我布鲁斯而不是韦恩,所以显然你会根据熟悉程度改变称呼。” “我已经有过一个约翰了。” “哈?一个?只有一个?我不知道你还会给不同的情人独一无二的称呼。” “约翰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房客。” 布鲁斯震惊了:“你那房子还能租出去给人住?谁住能不疯?” “不是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另外一栋。”亚度尼斯敲了敲膝盖,“现在那栋房子已经变成世界著名景点了。你还去参观过。” 布鲁斯立刻锁定了“约翰”的人选。 “……约翰·华生?”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但此刻仍旧惊呼起来,毕竟那是他崇拜了很多年的侦探,“还有歇洛克·福尔摩斯!” 等等。既然这两个人是房客,那亚度尼斯岂不是…… 作为福尔摩斯的粉丝以及从演绎法里学到很多的侦探,布鲁斯当然熟读过《福尔摩斯》并对里面的剧情了如指掌,只要稍一回忆,他就知道了亚度尼斯曾经扮演过的身份。 “寡妇。”布鲁斯忍了又忍,还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寡妇!做过脱衣舞娘的寡妇!亚度!你是怎么得罪华生的!他说你是个‘热情亲切、交友广泛、风韵犹存’的寡妇!‘年轻时可能做过一点错事,但绝不影响其魅力’的寡妇!” 亚度尼斯困扰地说:“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关注这个。这也不好笑。” “我哥是个寡妇。”布鲁斯摸着下巴说。 他安静了几秒,又一次爆笑起来。 等他笑够了停下来,一直礼貌地保持着安静的亚度尼斯才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是什么?”布鲁斯打起精神,好奇很快被警惕所取代,他上下打量亚度尼斯,“你确定那是一份‘礼物’而不是灾难?” “嗯……”亚度尼斯轻轻地笑了,“别看我,不在我身上。刚进门我就给你了。” “你带了一根旧手杖和一件旧大衣给我当礼物?” “那是福尔摩斯的。上面有标记。” 布鲁斯立刻把手杖和大衣抱到面前,翻找了一通。手杖上确实刻着歇洛克·福尔摩斯的缩写,大衣内侧则用金线绣上了全名。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亚度尼斯就拒绝了他:“烟斗是他送给我的,是我的收藏品。” 在布鲁斯露出失望的表情前,他又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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