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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 查尔斯的大脑接收到了这些词汇,但并不能准确地翻译成具体的意思。尽管女人和他一样讲着英文,他此刻却有种在听人说一种似曾相识的外语的感觉,他心说你们繁衍和轮回……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反应得比大脑更快。女人的语音刚刚落下,他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护着杰往后退。 周围的人围拢过来,轻而易举地绊倒了他。天旋地转,花海海波般起伏,花瓣雨犹如蒲公英般四处逸散,轻盈地洒落。火光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响亮了,说笑声、舞蹈声、娇柔的轻吟声,还有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清楚的歌声。 无数双手臂徐徐探来,绳索般缠绕在两人身上,像是淤泥,像是流沙,愈挣扎便陷得愈深。香风浓郁,咸腥味更重,鲜甜的味道也更重了,仿佛某种比如要下重料才能品尝的海鲜……触摸他们的躯体与肌肤都柔嫩如初生,完全没有常年经受海风打磨的人应有的粗糙。 “杰!杰!” “查尔斯!我在这里!查尔斯!” 混乱中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拼命扭动着爬到彼此的身边。奇异的是周围的人也并不纠缠,查尔斯和杰都意识到当他们跟对方抱在一起时,周围的人便放开了手,转而搂住了其他人,就像是……就像是他们并不强求这两人和“他们”发生什么,重点是必须“发生”点什么。 难以消解的燥热随着皮肤与皮肤的摩擦攀升而起,低吟和浅唱漩涡般搅动着他们的理智。查尔斯与杰战栗着,尖叫着,咆哮着,哭泣着,欢笑着,精疲力尽,虚脱直至昏迷。 第141章 第五种羞耻(13) 伊芙琳关上房门,打开灯,一回头就吓了一跳。 “姐姐?”她说,“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干什么?” 她警惕地贴在门上,说:“我警告你哦,虽然你现在不是人类了,可能严格意义上说我们不算是姐妹了,但是你还是我的亲姐姐,我还是你的亲妹妹,你要是肚子饿了……不然你捏着鼻子吃吃助理好了。虽然你的性别和他们的取向不太合适,但是这种小事对魅魔来说应该问题不大才对。” “想什么呢宝宝。”伊薇说,“我确实很变态,但又不是变态。我就是想知道你先前往浴衣里面倒酒是干什么——你走什么啊,刚才就该把雅各推进去,戳破玻璃纸确定关系然后马上验货。” “他刚才说了好几个谎。”伊芙琳回答,“我想他应该是为了调查你才接近我的。姐姐你是要进实验室了吗?” “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姐姐为什么这么关心这种事?” 伊薇想了一会儿,说:“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和雅各放在一块儿,那可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你们俩在一起的话估计¥%……真身降临也能完美闪避平安度过。” 伊芙琳满脸的问号。 “姐姐这种脑子居然也能学会外语的吗?刚才那段发音奇怪的是什么?”她说,“听起来有点像是拉丁文?”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算了。”伊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懒得顺手保护他了,虽然保护他一下也不麻烦,但能省出点精力又不吃亏。” 伊芙琳瞪大了眼睛:“姐姐!” “那你这不还是挺喜欢他的吗。”伊薇懒洋洋地说。 “……明明是个水性杨花的淫□□人,讲到感情这种事的时候却要摆出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呢。你都不觉得羞耻的吗?” “喂喂喂干嘛人身攻击。” “这种词放在姐姐身上已经是纯粹的中性词了吧,根本就没有褒贬的意思了。”伊芙琳说,“而且姐姐的表现和口吻都很奇怪呢。就好像以后不打算再和我见面或者联系,所以要赶紧要趁着有机会把能够安排好的事情都安排好,能够亲眼目睹的事情全都盯着看完的样子。” “倒也没有那么严峻……不过我们确实不是很适合再多联系。”伊薇说。 她爱怜地伸出手,伊芙琳往她面前走了几步,将手搭进伊薇的掌心。伊薇握着她,那只手仔细体味起来,确实有种古怪的感觉——要说具体是什么样的古怪,却也没办法形容,只能笼统地、模糊地用古怪这个词来描述。 就像第一次尝到过陌生水果的人,在不知道这种水果的名字的前提下,要怎么描述水果的味道呢?那是没有办法描述的。 苹果的味道,橘子的味道,芒果的味道,那应当确实有着共通之处,他们都有甜味,都有酸味,口感虽然不相近似,可无非也就是脆、软、糯……等等形容词能够大致地概括。在不追求言简意赅的情况下,花费几百个词句,无论如何,也能将它们的味道描述到八九分的程度。 可是,“苹果”、“橘子”、“芒果”的本味,那独属于这种东西的、绝不可能用其他东西来描述的味道,是只能用水果本身来形容的。 要让伊芙琳来描述姐姐的手握起来是什么感觉的话,她能说它修长有力,柔若无骨。她还能说这双手的触感就像不沾手的筋道面团,亦或者烤得非常完美的披萨饼皮。 然而,那其中始终有一种感觉,是过去的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词汇的。 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姐姐的手,摸起来,是魅魔的感觉啊。 “我明白了,姐姐。”伊芙琳静静地说。 伊芙琳翻开剧本,挑灯夜读。 隔着一道走廊,希克利也在读书。 他们都没怎么读进去书里的内容。 他们也都开着窗户。浓雾灌进了房间,那微微湿润的感觉带来恰到好处的清凉,令他们头脑清醒,精神振奋。 二楼,伊薇倚靠在窗台上,遥遥地望着花园处拖拽出的、流星尾巴一般的光带。 直到光芒熄灭,伊薇才关上窗,转身回房。 杰是被冻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在身上摸了一通,没摸到被子,于是在半睡半醒中推着睡在身旁的人:“查尔斯,查尔斯,查尔斯。” 嗓子怪痛的。是感冒了吗?他这么想,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嗯……” 查尔斯应了声。查尔斯的声音听着也有些哑。他们两个一起感冒了吗? 记忆逐渐开始回笼,杰的睡意不翼而飞。 他猛地坐直身体,然后哀叫着斜躺下来,他气呼呼地一拳捶在查尔斯胸口,查尔斯也从躺着的位置弹坐起身,同样痛得闷哼。 “见鬼!”查尔斯咬牙切齿地扶着腰,艰难地坐直,又转过来扶杰。 他们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周边,皱巴巴地揉成了团。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野外睡上一夜,不头疼感冒才是离谱,两个人难受地呻吟着,胡乱地掀开身上盖着的东西——那是一层厚厚的花瓣。 但触感和色泽似乎不太像是花瓣…… 查尔斯突然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从花瓣中爬出来。 “杰!快把那些东西弄走!”查尔斯气喘吁吁,“花瓣里面有、有虫子!” 他其实不太确定里面是不是有虫子,但感觉到有东西在里面蠕动。大小上不像是蛇,那八成就是虫子了。 “什么!操!操!”杰猛地翻滚起身,拼命扑打着身体,还不忘剧烈地抖动皱巴的衣服,试图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抖出来。 天色还没有全白,森林周围蒙着晨雾。 雾气发灰,并不像是寻常的乳白色,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幻觉,亦或者一场诡梦。白天的花海似乎不如晚上那样庞大和美丽,规模上似乎还比不上公园,而且昨夜那些怪人也全都失踪了,唯独孤零零地大理石高台还在原地,台下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燃烧过的痕迹。 不过查尔斯和杰此刻都顾不上这些,他们疯狂地整理好衣服,连周围的环境都来不及看,彼此搀扶着,一瘸一拐、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森林中的小路。 这趟路走得很艰难。他们又渴又饿,又痛又累,身体的不适却还是小事,更强烈的是内心残留的尴尬。 尽管在一起有好几年了,感情相当好,连结婚和养育小孩的事都摆上了日程,可昨夜发生的事……对他们两人来说还是有些过分狂野。 返程的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甚至不敢和对方对视,偶尔手指相撞、视线相接也匆忙避开,难言的尴尬贯穿了整条小路,不过也正是因为情绪激荡得太厉害,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离开森林。 一旦能看到矗立在沙滩上的别墅,两人就长长地松了口气。他们放缓速度,终于能打量彼此的样子。 这一看之下,查尔斯和杰更尴尬了:红肿的咬痕,摩擦到发红蜕皮的皮肤,发丝间夹杂的叶片杂草,还有衣服上不在草地上打几十个滚都绝不可能弄出来的折痕…… 简直是对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事不打自招。 查尔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说:“我们该不会被老板开除吧?在这种地方被开除的话……也不知道岛上有没有宾馆,能不能刷卡。” 说到工作,杰就还挺理智的。他发出干笑:“不至于吧哈哈哈、哈哈……老板应该不至于为这种事开除我们,她自己在这方面可不讲究多了,我们俩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男友关系……” “姐姐确实不会因为你们两个半夜在外面野合开除你们,但是背后说她小心眼的话,她会真的小心眼给你们看哦。”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钻进他们的耳蜗,吓得杰猛地转身,差点儿闪了腰。 老板的妹妹,伊芙琳,头戴一顶宽沿遮阳帽,穿着堪堪遮住膝盖的碎花吊带裙,赤着脚坐在森林与沙滩的交界处。 一本摊开的书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用一根手指把帽子往上顶,正仰着头注视两人。 “早上好,凯拉小姐。”查尔斯客气地问好,同时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杰的后背。 予Z 昔Z “早上好,查尔斯,早上好,杰。”伊芙琳说,“我想你们昨晚在森林里玩得挺开心?” “啊、这个,凯拉小姐,很荣幸认识你,不是你看到的这回事,我是说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我……”杰语无伦次,“我、我可以解释!” 伊芙琳奇怪地说:“解释什么?我说错了吗?你们昨晚没有在森林里野合?那你们搞成这个样子——”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两人,“——难道你们是去森林里生孩子了?” 查尔斯心中一跳。 繁衍。这个词撞进了他的脑中。 但立刻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神经质,自嘲地想他们昨天可能确实是不小心误入了邪教的祭祀现场,但这个邪教除了比较淫乱外其实也没有别的危险性,真要说的话,其实连淫乱都算不太上,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根本没有人尝试过加入到他和杰之间…… 这里毕竟是远离城市和文明的海岛,原住民之间可能会有些特殊的文化。在岛民的文化里,公开进行这种,呃,繁衍行为,可能是传统的一部分,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羞耻和不可言说的事情。 没准他们连邪教都算不上。他们只是不小心误入了,大概是年轻男女之间的联谊活动?某种相当小众的——情人节? 他们节日的表现委实过于开放了一些……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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