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我说过爱你吗?我说过想重新开始吗?没有你才是重新开始,你这种叫一厢情愿。” 江畔平静的话让人胸口感到一阵刺痛,邢卓呼吸平静下来,露出一种有距离感的笑,松开了手,“一厢情愿吗?那你就不要哭。” 身体、表情都僵硬的江畔下意识摸脸。 看到这一幕,邢卓无声笑一下。 “江畔你怎么就不承认,你还喜欢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不按照你的思维来做事,也很难。”江畔不断推他,“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离我远一点?” 邢卓胸口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刚和江畔见面邢卓还想留些余地,撑着自己的气势,但和江畔纠缠这几个月,他在江畔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br] 江畔本来以为以邢卓的性格,听了这种话,会摔门而出,但邢卓竟然又重新抱住他,“不可能的。” 被他抱着,根本挣脱不开,江畔实在太生气了,气得想哭,感觉只有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才能解脱。 邢卓抱住他的肩膀,“你想纯聊天的柏拉图就柏拉图吧。来说说你这几年。”轻描淡写换个话题,“不想说?那你问我。” 江畔不说话,邢卓眯着眼,说:“江畔别再用这种表情看我,我现在真的很想操你。” 江畔:“……你都在做什么?” “毕了业就工作。有空的时候,做点我外公以前的生意,买买画,办办画展。” “谁的画展?” “很多,大部分是纽约的一些新派艺术家,有一小部分,是我的父亲。” 邵承岚第一次的画展,就在国内一家咖啡厅里,不收门票,为期一个月。种种原因,画展并没有如预期举办一个月,草草收场。这也算成了他的夙愿。邢卓每年都挑差不多的时间,帮他晒晒画。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邢卓这种人,可能都不记得邵承岚这个父亲,但邢卓记得,自己现在说话没有ABC的口音,因为老师厉害,学生聪明,还因为邵承岚那时会给他打电话,教邢卓学院派的发音技巧,或者隔一段时间邮来很长一段朗诵的音频。 揽着江畔的肩膀,邢卓不想看到任何僵硬、尴尬的情况,以置身事外的态度说:“我和他关系不亲近,所以以前没和你说过。” 没料到邢卓会主动提起这些,尤其是在互相在心上插了几刀后,江畔麻木了一样的心不知道为谁感到酸涩。 江畔说:“哦,还以为你和他关系不错。” 和江畔说这些很轻松,邢卓笑笑,想起了一些平日里几乎没有想起过的旧事。 邵承岚在电视台工作,苏禹心又是千金大小姐,他们两个年轻时都是交际花。重心并不在家庭。 邵承岚因为苏家的关系,开始醉心书画,整日待在家里,也是他和苏禹心快离婚的时候。 再后来,邵承岚亲口对他说,当你有个有钱的儿子,那个钱又不是你的,你有时候会恨他。 邢卓明白,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他的继父很好,生父也没错。在邢卓这要什么有什么的二十七年中没有遗憾。 只是,邢卓独自参观邵承岚那些画时,偶尔会想,邵承岚如果活着,或许他会和苏禹心、邢正岐不一样。他们的关系,也会和小时候不一样。 看看黑暗中江畔冰冷的神情,这些匆匆掠过的过往、平时也不会浮现的心情邢卓都没说,只说:“等你们回去,我带你去看看他。” “为什么?” 告诉他,我对一个人情有独钟,一往如昔。 什么都还没说,邢卓起身,“啊,还是去洗个澡吧。” 江畔在他背后说:“邢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但我不适合去。” 邢卓面无表情回过头,静静看眼江畔,走出了房间。 往常这个时候江畔是不会睡的,但这两天邢卓在,江畔会很早关掉房间里的灯。 躺在床上陷入失眠的困境,好像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梦里有人说, “畔畔,晚安,今夜好梦。” 第39章 江畔忍了又忍,才没有坐起来,让邢卓收起他的自我感动。 只是一旦他开口,今晚很可能又没完没了了。 江畔静静躺一阵,一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钟,脸颊上仍有注视着目光,他无比疲惫地叹口一口气,“你怎么还不走?” 邢卓说:“我就知道你没睡。”用手遮在江畔眼前,开了灯,和江畔的目光相遇,忍了忍,还是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啄。 往外走时嘟囔,“睡不着就开灯吧,我不会进来。” 江畔都没办法发火。 每次江畔都觉得已经气不动了,邢卓又能马上制造新的怒点,而且每次又能马上做到恰到好处的的退步,装作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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