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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着身后的话,安全感在心中回升,她转了个弯走进胡同深处停下脚步,等到余光看到薛桐跟进来,大胆地把将人薅到身边来。 “你要干嘛?”薛桐踉跄着问。 陆诗邈一言不发,躲在暗处伸手将人箍住。 “我好累。” 陆诗邈鼻尖攀在薛桐的脖颈里,用手钳住薛桐两个手腕强制禁锢在背后,像是抓捕罪犯禁锢的方式,死死扣住。 刚刚在厕所她就想抱来着,只是薛桐松手送的太快了,转身转的太快了,都没给她机会。 失而复得的拥抱,陆诗邈觉得一切都让人松快起来。 不过薛桐瘦了。 比之前还瘦。 薛桐直愣地站着在她怀里,两个手被反制在身后,胳膊被臂弯硬生生夹住动弹不得。 尽管她们才重逢了33个小时。 陆诗邈就已经两次用强制性的方式表达不满,可自己在厕所已经给过她她合理的拥抱渠道,她偏偏放着不用。薛桐想起下午心理医生那通电话,说来陆诗邈会有这些奇怪的表现,也是她在香港纵容下来的结果。 怪不得别人。 “你当我是罪犯吗?”薛桐暂时不想挣扎。 “嗯。” 陆诗邈慢慢靠近薛桐的头发,趴在上面软绵绵的回答。 她腰真的好疼,感觉在站一会要急性腰椎损伤了,还有,盯着黑焦焦死尸勘验一天,她内心好痛苦。她需要薛桐的味道来掩盖住一切。 脖子很痒,陆诗邈的头发刺刺,唇贴到脖子上来冰冰凉凉,薛桐能感觉那人的烦躁。 “那请问警官,我犯什么罪了?” “遗弃罪。” 陆诗邈闭着眼随口而出,用睫毛蹭着薛桐的衬衣领口。 …..遗弃罪。 薛桐瞬间没了心情,烦闷突然涌上来,她想起早上丽丽的话,心中大有不快,“谁遗弃你了?当初是你提前改签了航班,学校毕业典礼也不去,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赶回学” “唔…” 陆诗邈咬住了薛桐的嘴。 “你让我….说….完。”薛桐被人捆着,嘴又被堵着,两个人像是在打架。 “我不想听。”陆诗邈眼睛只聚焦在薛桐唇中心,死死盯住逃窜的猎物,慢慢动作开始野蛮起来,变成贪恋的舔舐。 好烦。这人回来了还要争执当年发生的事。 关于香港的一切,羞耻的过去。那些发生和没发生的痛苦不能轻易被薛桐当成笑话讲给自己听。 薛桐本以为这个没有预兆的吻,会和昨天不同。可如今满嘴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她嘴唇破了,还是小孩的嘴唇破了。 这才意识对方只是在蛮横无理的和自己求欢,自己又一次被陆诗邈当成了泄愤工具。 薛桐不喜欢,所以皱紧了眉头。 陆诗邈的甜渍和血腥掺杂在一起,闭眼又是慌张的一幕。 她穿着便装躲在人群里摸索,她只记得自己不停看着腕表,上面说飞机只能留给她二十分钟用来告别。她原以为足够用了,只要她找到陆诗邈,就可以让她等等自己 可她跑遍了整个警校都没找到人。 有人说,陆诗邈旅游去了。 有人说,陆诗邈航班提前了。 薛桐脑袋如今回想起这些画面,那种时间带来的紧迫感还很清晰,清晰到她感觉心尖都在停跳,在窒息。这种感觉清晰到眼睛发涨,“我从来没想过抛下你的,我当时不是去夏威夷,我当” 陆诗邈停住动作:“好端端的非要说香港的事干嘛。” …. 好端端。 所以只要亲到了就叫好端端。 薛桐突然开始清醒起来,仿佛自己的解释对陆诗邈来说像是无稽之谈,验证了她四年多来不敢探进的想法,就算当年她找到了陆诗邈,让她等自己回来再走。 陆诗邈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避。 这就是她的作风,自己怎么忘了。 薛桐睁开眼睛,只可惜胡同里没灯光她看不清对方,沉溺在吻中泪收了回去,”好端端你干嘛亲我?“ “以前我们不是也随便接吻吗?” “随便?” 薛桐两下就挣脱开陆诗邈的手,大火蓬勃而起,“陆诗邈,你可真行。”? 第23章 23 薛桐是一个永远都在保持情绪稳定的人。 稳定到陆诗邈觉得薛桐可能是学过什么内功, 她可以把所有糟糕情绪吸入到入寂静之地,不漏声色地将一切融化掉。 同时陆诗邈也很清楚。只要薛桐想要把这种内力打到人身上,那中招之人必定肝肠寸断,不治身亡。 为什么清楚?因为她亲身经历过两次来自薛桐的反噬, 那滋味酸爽到家, 令人脏腑俱损。 ….. 住进薛桐家的第一个白天。 陆诗邈几乎和沙发为伴, 自薛桐走后,陆诗邈就坐在沙发上动都不敢动, 直到呆坐了两个小时才慢慢掏出手机。 默默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口欲期是什么? “模仿婴儿……” 看到答案第一行, 手机就被扔出去老远。 妈的。 她昨晚到底对薛桐做了什么? 冷静, 深呼吸。陆诗邈坐在沙发一端, 慢慢爬过去捡起手机,闭眼退界面。 她想, 薛桐脾气真好。 如果放在自己身上, 对方早就碎尸万段了。 薛桐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半天还是掏出手机, 伸手在Whats打字,发送出去:「中午吃什麼了?」 陆诗邈收到后,快速回复:「没想好。」 薛桐见到短信,两指头戳着:「家裏有泡麪。」 陆诗邈:「教官晚上想吃什么吗?我来做。」 薛桐盯着手机屏幕缓了半天,拽松领带揉揉鼻头,踹了脚隔壁办公桌。 “阿汤, 你女朋友晚上都给你做咩?” 阿汤正在整理案子,头也不抬, “有冇搞错!我条靓当然外卖, 我哪有这个福气啊。” 说完同事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薛桐, “你最近普通话很有进步哦?” 薛桐拉动椅子身体靠近阿汤,小声暗道:“我要收工,有事call我。” 大家同在刑事科,侦查能力自然不简单。同事放下手里的档案对薛桐眯眼,“你拍拖了?” “拍个屁。”薛桐一惊,站起来摘下脖子上的工作证, “警司课程多的要死,警校公堂课上掉半条命,台风天还要轮更。” “哇,绝对拍拖了。”阿汤指着薛桐的表情,“我愿赌上信命。” “话不要说太快,有你苦吃。” 薛桐把工牌扔在同事脸上,直接从办公室走了。 她一路油门不停,直接开回了地下停车库。 上楼之前,她又掏出了一只烟。她今天上班在警署门口买了打火机,可想到小孩还在发烧,闻到烟味应该会呛。 算了,打火机扔在杯托里,推开门坐上电梯。 陆诗邈还坐在沙发上,她不饿,连早上的沙拉她都还没吃完。她看着薛桐关心自己吃没吃午饭的短信,又想起今早那句:“我的义务” 薛桐有什么义务帮自己? 她又不是自己跨境交流负责老师,也不是港澳办的工作人员,她就只是自己一门课的教官而已,最多就是这个周两个人一起放学跑步,但每天也都是跑完一句话不说,溜达回小区。 所以捡自己回家也不一定都是义务对吧? ….还是说她对每个学生都是这样? 不,一定是她对薛桐来说足够特别,才会让教官这般特意关照的。 陆诗邈苦着脸,捏着自己手机壳,越捏越软,把背面玩具总动员的海报都捏没颜色了。 滴滴密码锁按动的声响。 陆诗邈转头去看,警惕的表情在看到薛桐的脸后变成了欣喜若狂。 “你下班了?”陆诗邈穿着袜子就迎了过去,语气是开心到没法收敛。 薛桐弯腰解鞋带,听到小孩的语气眼皮挑着,余光看到对方没穿拖鞋又沉了下去。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去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扔到人面前,“穿好。” 陆诗邈两脚往里赶紧一蹬,站在人跟前主动接过薛桐的电脑包。 “上午干嘛了?” 薛桐换好鞋走进家里,用鉴证人员专业水准扫了一眼环境,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水池洗完的杯子,也是陆诗邈按照她的习惯摆放的。 “坐着,看手机。”陆诗邈拎着电脑包回答。 “你去沙发上坐好,我有事跟你说。”薛桐接回陆诗邈手里的电脑包,指了指沙发,随后往衣帽间走去。 陆诗邈忐忑不安,坐到沙发一角,端正坐姿,两手搭在膝盖上像是等军令状。 薛桐脱掉警服换上T恤,又套上黑背心走出来,到中控台洗了个手,她看着对面的陆诗邈正襟危坐,仿佛自己要把她送去战场的样子,忍不住抿起嘴角。 她洗完手走到人身边坐下,两腿一叠,手搭在膝盖上敲着,慢吞吞问了一句:“药吃了吗?” 陆诗邈乖巧点头,“吃了。” 薛桐点点头,随后伸出手往上指了指,她懒得讲出名字和地方,有些脏到她的嘴,“你知道她们对你作出的行为叫什么吗?” 陆诗邈心底一沉,垂眸点头,“人身侮辱。” “在香港,十岁就要承担刑事责任了你知道吗?”薛桐手仍然在敲击,她甚至在思索如何向陆诗邈开口,“虽然只是造成民事纠纷,也可以起诉的。” 陆诗邈紧张点头,“刑事法学课讲了。” “谁教的?” “你教的。” 看来小孩还知道,那她更是不解了,“她们伤害你为什么不还手?”薛桐往陆诗邈身边靠了靠,希望拉近两个人的谈话距离,“哪怕你多说两句争执起来呢?你知不知道越是这样,她们越要欺负你。” “我….”陆诗邈反思自己,垂头丧气道:“我就是怕麻烦。” “还手有什么麻烦的?”薛桐根本无法理解小孩的脑回路,靠在沙发上,双手环抱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以和为贵,我妈说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爸说的。” 陆诗邈也觉得这两句话有毒,可是就盈盈绕绕老在脑子里回荡,闷道:“再说他们也没打我,我怎么还手。” …. 薛桐深吸一口气,“他们现在确实没打你,但过段时间就会打你了。” “暴力事件怎么衍生出来的,你很清楚。”这句话薛桐为了表达清楚说了英文,“我上课没讲过社会群体犯罪特征吗?” “讲了。”陆诗邈也在用英文回答。 “好,既然你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应该会解决好的对吧。”薛桐愿意相信小孩的能力,她很自律,很礼貌,很有边界,很清晰自己学业目标。 自立能力也比较突出,只是社交起来有些力不从心。 “嗯。”陆诗邈点头。 “我今天上午给警校交流处打电话了,他们会替你起诉租客对你的语言侮辱,到时候学校会来找你谈话。”薛桐平静地开口。 …. 陆诗邈抬头,“啊?起诉?” 薛桐皱眉,语气有点不满,“你对于起诉这点,有什么要犹豫的地方?” “会找我妈来吗?”陆诗邈没想到人生第一个官司,竟然这么早就发生了,还是在外地。她很怕邱雯知道这件事情大闹一场,想想就好烦。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薛桐眨眨眼,不明白陆诗邈纠结点,“为什么要找你妈?” “那没问题!一定要告林婷婷!”陆诗邈愤恨地说道。 薛桐点头还算满意,起身朝冰箱走去,“吃泡面吗?” “我来我来!”陆诗邈见薛桐严肃话题已经谈完,如释重负。起身走到薛桐身前,“教官你去看电视,我来做!” 薛桐被推到沙发上,甚至手里被塞进了遥控器,转头看到小孩轻快的脚步,她若有所思地撅撅嘴。 这感觉还不错。 家里有了主人,陆诗邈碰冰箱就比较放心大胆,观察了一眼食材,还挺全的。 “你要不要吃冷面。”陆诗邈从冰箱探出脑袋。 “韩国冷面?”薛桐耸肩,“还是….” “上海冷面。”陆诗邈晃了晃手中的花生酱,“我手艺很好的。” “我的荣幸。”薛桐眼睛又转回到电视上,但思绪却已经完全根本上节目主持人的节奏,她用余光撇了一眼厨房。 陆诗邈正拿手机打电话,嘴里叽里咕噜讲了一堆沪语,她一句都没听懂。 薛桐忽然觉得能理解,陆诗邈听不懂粤语的苦痛,想着就掏出手机在购物网站买了两本粤语拼音学习手册,留了自家地址。 等到陆诗邈做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坐在中岛台,黄不拉几的冷面躺在盘子里,色相堪忧,薛桐不情愿地拿起叉子,“确定能吃?” “当然。”陆诗邈表情有些尴尬,“就是不太好看而已,但这面是我爸做了几十年的配方,保真好吃。” 薛桐暂且相信,用叉子搅起一坨,小口塞进嘴里。 香香的花生酱和酱油甜咸混合,面条过了冷水在夏日吃起来格外舒爽。 “不错。”薛桐不太吃很油腻的东西,尤其是花生酱高热量的食材搭配碳水,可她就这么一口接一口地吃着,最后把盘子里的都吃光了。 她倒也不是为了捧场。 主要是.... 小孩手艺真的不错。 “明天不能做这个,太碳了。”薛桐刷碗时跟小孩嘱咐。 “你很瘦,你体脂很低,我今早摸到你….”陆诗邈顿了下,随后传出两声剧烈的咳嗽,闭上了嘴巴。 薛桐刚想回答,手机传来警报声,是她特意给科室定制的。 她关掉水擦擦手,将手机拿起来。 “现在?” “好,那我过去。哪个酒店?好你等我。” …. 上一秒还在因为一顿饭拉进了她和教官关系的陆诗藐,在听到酒店二字黑了脸。 她坐在中岛台上,手又开始拧手机壳。 “我有事,晚上不一定回来,你记得自己吃饭。”薛桐放下手里的活,进房间换了套衣服。 不是警服。 去酒店。 晚上不回来。 陆诗邈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家里你随意,不要太拘谨。”薛桐走时见小孩还垂头坐着,和上午送她出门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疑惑补了一句,“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我都行。”陆诗邈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门口,“注意安全。” 薛桐放下心来,推门而出。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331 18:17:3420230331 19:28: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嘟嘟 35瓶;吴季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24 24 陆诗邈想起离开时薛桐身上穿的那件, 熨帖平整的黑色衬衣,还有脸上戴的黑墨镜! 焦躁。 她不停地看手机薛桐没有给她发信息。 哦,没发。 薛桐到底去干嘛了?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去酒店?是她关于那个戒指的人吗?是男朋友吗? 陆诗邈大脑一片混乱。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去关心一个教官的私人生活。 教官今年都29岁了,要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自己二十九岁也会结婚不是吗? 陆诗邈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她不管不顾走进洗手间。 两条毛巾都是黑色的, 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来哪条是给人用的。 只有一个电动牙刷。 没有结果。 转头走进卧室的卫生间, 和外面洗手间一摸一样的构造。 只不过多了一些女人该有的化妆品和护肤品, 多了些卫生棉条。 陆诗邈抓着头发,心空空荡荡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坐回到沙发上,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天色逐渐沉闷, 她呆坐了许久, 电视机里面是薛桐下午放的新闻, 叽里咕噜讲着八号风球给香港带来的经济损失。 可她脑子里长满了薛桐。 该死。 能不能别想了? 陆诗邈掏出手机打算看一下自己房间内的监控,得亏自己在出门之前, 搞好了这个台灯监控。现在正好可以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点开监控回放。 很好。 想抓的人没出现, 反倒拍下了昨晚薛桐去给她拿手机的一幕。 薛桐四周环顾了她的房间,伸手拿起了床上的手机, 转身从衣橱里掏了两件衣服,临走时拿了枕头。 每一个动作。 陆诗邈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 薛桐为什么能在模糊的像素里好看到这种地步? 薛桐的微卷长发很性感,她就只穿了一件背心就去顶层了?那个作战背心为什么这么紧贴身材?警裤上绑的作战带都没解下来就去了? 手机又一次扔的老远。 陆诗邈!薛桐是你的教官!你到底在想什么? 垂头丧气走进浴室,稀里糊涂洗完了澡。看着天花板,望穿秋水四个大字仿佛就在眼前。 “不!你不能因为薛桐对你温柔,给你道歉, 抱你,照顾你, 你就依赖上她。这种想法很不自立。你要戒断依恋感。” 折腾了半夜, 陆诗邈终于在自我催眠下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 陆诗邈起身推开卧室房门。 客厅一片漆黑,落地窗被遮阳窗帘挡的严严实实,让人分不清是黑夜还是清晨。薛桐穿着黑色T恤侧躺在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睡着了,似乎没有听见陆诗邈出来。 陆诗邈几乎用最慢的速度移动到了薛桐的身边,她慢慢蹲下,顺着卧室门缝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看向教官的脸。 薛桐皮肤好光滑,软乎乎的。鼻梁像是混血,天生野眉毛好好看,她把两个手藏在枕头底下,样子很乖,和她平常冷淡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还有侧躺时的腰臀线,可以用完美形容…. 陆诗邈蹲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抓紧薛桐身上被子落下的一角,她捏了好半天,眼神不曾离开过她的鼻尖。 “看够了?” 冷冰冰一句话,差点没把陆诗邈送走。 她慌张地从地上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视野也不清楚,膝盖一下磕在茶几上,发出巨大声响。 疼。 陆诗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膝部负责体验疼痛的神经被茶几和骨头双向挤压,刺激到了感官,不自觉地飙出两行泪。 但她又不想叫出声吵到刚醒的薛桐,只能不停倒吸冷气,提膝用手不停去安抚膝盖,单脚站立的身子一时间东倒西歪。 薛桐睡眠本来就浅,被人盯着看了两眼就有察觉,只不过她没想睁眼,只是刚开口就听见玻璃快要被撞碎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睁眼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伸出手去接要快歪倒的陆诗邈。 “你没事吧!疼吗?”她关切地问了句,却只见陆诗邈单脚在原地蹦来蹦去。 她一着急,索性用两手抱住女孩的腰线,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语气关心道:“磕到膝盖了?” 她低头想看对方伤口,奈何却没有光线,只好粤语喊了句,“san,开一半窗帘。” 窗帘自动响应,落地窗户外散进一半阳光。 窗外八号风球消失不见,风平浪静。 “你还OK吗?”薛桐手指尖轻轻碰触在陆诗邈的腰上,想帮她稳定平衡平衡,可手却没有扶实,非常绅士手。 被人抱在怀里的陆诗邈,膝盖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反而她的触觉和知觉现在都跑到腰线上,后背,后脖颈处。 薛桐呼吸近在咫尺,热热的。 嗯,薛桐是医学奇迹代言人。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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