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 第26章

第26章

把周围眼泪抹掉,最后停在唇中间轻轻一点,趴在陆诗邈的耳边,“所以你会原谅我不辞而别吗?” 薛桐带着柔软又挑逗的的声音好诱,附趴过来时抬高的臀线蹭在她大腿,两个人暧昧的抱着,陆诗邈只感觉小腹痒痒的,神经又开始过敏,“我….” 她说不出话来。 薛桐瞧陆诗邈刚哭完就被她一句话撩成这样,突然觉得好笑,四年过去她依旧赤诚,依旧不禁逗,于是薛桐故意在跨.坐的腰间扭动两下,轻轻咬她的耳朵,语气缱绻,“那陆警官,还要继续吗?” …. 宕机。 陆诗邈呼吸又发紧起来,她用手摸向疤痕,痕隐秘在腹股之处,她就这样轻轻摩挲在疤痕周围。 薛桐知道陆诗邈只是心疼,可这手所处的位置….她眼神闪烁着,突然小.腹漾着心中暖流,呼吸逐渐变得被动起来。她亲上对方的嘴角,牵起那只手往.腰,上扶。 四年不见,陆诗邈皮肤晒的黑了,体重增了,看起来肩也宽了,隔着背心贴在布料上的手没以前那么柔软了。眉眸之间她又看到小孩朦胧沉沦的眼神。房间没开灯,但她却看得到那瞳孔的颜色,视野被自己身影挤得什么都不剩。 还好。 她还有很多机会填满这双眼睛。 陆诗邈埋头在薛桐身上像吸附盘,紧紧黏住薛桐雪白的锁骨。她很瘦,瘦到甲状软骨在喉咙处层层分明。吞咽的时候一浮一落,好可爱,陆诗邈忍不住吻上去,她想如果在这咬一口,薛桐应该会断气吧。 “..嗯。”薛桐憋着忽闪过的羞耻,她捏住陆诗邈的肩头。光是被她舔了一下脖子就经不住,“我们还没洗澡。” 没洗澡。 陆诗邈突然想到自己在重案组待了四天,.稍稍有洁癖的陆诗邈当初愣住,她的唇脱离皮肤时拉出一条口水线…,她赶紧伸手拥警服去擦。 “那….去洗澡。”陆诗邈不愿松手,紧紧抱着薛桐。 “一起?”薛桐摸摸失而复得的小狗脑袋。 “….我有点害羞。”陆诗邈把脑袋钻进她腋下,“但一起也行。” 躺在床上。 薛桐用指尖扫着陆诗邈沉睡时的眼角。 刚刚洗澡的时候陆诗邈站在灯光下面,盯在自己腿上的疤看了好久,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问了病情,问有没有伤到肌腱,有没有伤到神经,问了两句这人就开始蹲在哭,没办法自己只好也配合蹲在地上安慰老半天。心里想:还好是夏天,不然蹲半小时,要冻死人了。 上了床,原本火急火燎的小孩,人如今倒成纯爱战士作派,不管她用什么办法愣是一下都没碰….气得薛桐问她是不是因为这条疤太丑了,让人失去兴致。 搞得陆诗邈慌张跪在床上,然后她带着歉意地亲吻了疤痕很久。疤痕在什么地方?陆警官亲的薛桐紧绷的神经快疯了!最后无奈强行按住她的头,命令她躺好。 陆诗邈可能是哭的累了,又或是在重案组没机会睡觉,沾到枕头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好熟,像刚刚那些疯狂没有发生一样,她的手紧紧捆住自己的腰,让她想去抽根烟都没法起身。 嗯。 什么都没做,让薛桐更想抽烟。 她拍拍陆诗邈胳膊,小声说:“我去厕所,你松开手。” 陆诗邈朦胧之间听见薛桐说话,她心还没稳定下来,她怕薛桐走,于是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没亮。她爬起来眯着眼,像是没有意识在说胡话,“怎么了?” “我去厕所,你松手。”薛桐轻拍衣角上的手。 “哦哦,我陪你。”陆诗邈声音奶奶的,揉眼睛,想要让自己快点从朦胧睡意中清醒起来, 呀。 好想和她做。 薛桐把她按回到床上,“躺好。” “那明早你还在吗?”陆诗邈听话把头搁在枕头上,手又摸向薛桐腿根上的疤痕。 “嗯。”薛桐亲了她眼角,“会的。” 穿上睡衣,薛桐坐进院子里。 上海依旧在下雨,她点了根烟,就看着满院子管家还没出掉的蓟草,抽一口,又恍惚。 她原本以为在香港想好的一切就要失效了。 因为这条疤,她错过了好多。 如今又因为这条疤,失而复得。 她和陆诗邈要怎么办?以后会在一起吧,虽然她做好了留下来的准备,但她太害怕迷失了,这样突然注入全部力量在一个人身上,会不会让陆诗邈紧张,或者承载不了未来的陆诗邈会吓的躲起来。 再凝视橘色火焰,这内地的香烟味道好重,不如生烟味道清淡,一会又要去洗澡,不然会被闻出来。想当初戒烟三个月,就被陆诗邈破了戒,害她好多年都没再尝试戒烟。 上海的月亮好亮,比香港的亮。薛桐望着又抽了一口,烟雾把视线隔开。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雷,又沉又闷。上海这城市离海好远,但却好湿。月光配上雷声却比香港会让人做梦。 只是呆了几天,才发现这城市是在咖啡店里建成的,这房子出门左手边有四家咖啡店,再也不用早起自己捣弄。上海所有菜式都齐全,甚至茶餐厅比香港还要好吃。飘忽,比香港更飘的更远。香港好歹还有妈祖庙….还能求个平安符。上海只有陆诗邈。 “烟灭了。” 陆诗邈把头轻轻搁在薛桐的头顶,下巴压着,手从背后把人裹住,语气喃声委屈,“骗我上厕所。” “sorry。”薛桐把烟扔进烟灰缸。 “烟好抽吗?你为什么抽烟。”陆诗邈开始想探索眼前的人。 薛桐伸出手抓起陆诗邈的胳膊,拍拍自己的腿,“你过来。” 陆诗邈被牵着手腕从座椅绕了一圈,到薛桐的面前,看着她的腿,“我不敢坐。” “我又不是残废,这条腿很好,你说不定格斗打不过哦。”薛桐被陆诗邈大惊小怪搞得很无奈。 “那你起来坐我身上吧。”陆诗邈反手抓住薛桐的手腕,一用力将人从座位上拽起来,随后坐在椅子上依靠着,把人拉到腿上,“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抽烟。” 薛桐抓起烟盒,从里面抽了一只,按下火机,火焰点燃烟丝。 “你吸过烟吗?” 陆诗邈摇头,“但我每天吸二手烟。” 薛桐把烟搁在烟灰缸缺口处,随后一个吻落在唇瓣上。 好苦,有股烟草的熏燎,陆诗邈不喜欢烟味,可亲着亲着薛桐的甜味便覆盖了上来,她开始适应这种酥甜和苦涩结合的味道,后来她甚至开始舔.舐。 院子的风把雨点刮到身上,陆诗邈把薛桐身上的衣服拽了拽。 薛桐搂住她的脖子,臀贴了又贴,刚刚她本就是为了静心才出来抽烟,这下又怎么能放过眼前的人。 两人亲了好久,亲到陆诗邈大喘气,觉得必须要到床上才能缓解自己的燥热。 她脱离这个吻,“你还没问回答我,为什么出来抽烟。” 薛桐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燃尽的烟灰,她趴在耳旁,用粤语说道。 “因为我想知,我哋可以kiss几耐啊” 陆诗邈听得懂,她回头看光秃秃的烟蒂,把头埋进薛桐胸前。 薛桐抓过她的领子,“那我们能不能亲掉这一整盒烟啊,陆警官。” 作者有话说: 忽然发现自己上分频金榜了,虽然只是170多名,还是感谢大家的投雷。 再次感恩!!! 今晚的吻有图可代,指路鱼宰宰,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时hang、1个 那我要开始任性咯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吾兮吾桐 50瓶; 丹橘笑春风 ̄ω ̄ 22瓶; 郁莫嫣 20瓶; 诱受yyds、凌光、万言书 10瓶; 月光入海 7瓶; 逢考必过锦鲤附体 6瓶; 三吨 3瓶; 禽兽之变诈几何哉 2瓶; lollla、白熊啊、蘋果壓力大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44 薛桐两手搂着陆诗邈的脖子, 把身子搭在她身上,“看在我爽哭的情况下,就这么抱一会好吗?” 陆诗邈回答了一句:“好。” 两人就静静地躺在床上。 薛桐默声把头靠在陆诗邈肩膀上,藏起还没有清醒的意识, 她省掉了哭泣, 只是单纯的落泪。她都快忘记这种感觉了, 这种极尽欢愉后的落空,在夏季和夏季直接闪回, 互为划痕的两具身体相遇。 明明刚刚自己还像条扯线的风筝,来来回回飘荡在空中, 地上的人追停又拉扯。她一双手放在肩膀上, 又放在床单上, 想去摸脸又怕指尖伤人皮肤,想要扶墙又觉得冰冷, 最后只能抬起含在自己嘴巴里。 放浪形骸的暗火热烟在混乱中窜起, 她轻飘着坠落,火光从身体内脱落, 灵魂被人剖开。哪里是出口她找不到,灵魂如同尘埃被这股风吹到很高很高,处于半生半死状态,诡谲瑰丽浓缩在视野里,她看见这些绿洲被人用一把火烧成乌烟,爆裂, 又温柔。 她知道陆诗邈就在她面前。 所以她刚刚叫了陆诗邈的名字。咬牙切齿地叫她,甚至抱怨的揪住对方衣领。 可叫了名字, 薛桐也听不到回答, 她不需要听见。 她只是渴求般地呼救对方。脑子里反复闪过你埋葬我吧, 陆诗邈。趁着它全都变成红色之前,就埋在这片土地上,独占。不要让空中再出现裂缝,不要让虚空的唤铃人拉响警报,不要让一切急速坠落。 此时,寂寥填满了她。 像是那种春节后,院子满地都是烟花碎屑,妈祖庙里未被燃灭的香火,昨天访客高朋满座的,今夜却连窗帘都没舍得拉开,为何快乐后总要一片狼藉,为何着落空的感觉像沙又像水,或者像是一颗逐渐枯萎的气球,没有挣扎的在不断漏气。 可明明陆诗邈就在她的眼前。 “我体力很好,还可以继续!”陆诗邈笑笑翻身搂住薛桐,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延迟满足。”薛桐没有力气,她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 “四年还不够延迟吗?”陆诗邈愤愤,语气带着一点委屈。 …. 薛桐沉默,她翻了个身,背对陆诗邈。 更寂寥。 这让薛桐突然想起来,陆诗邈走后的第二年。 香港突然又遇八号风球,结束医院复检生活的薛桐,因为腿伤被处长放了个长假,她坐在地毯上看动画片,学着小孩看电视的样子,那动画片是陆诗邈离港前下载好的。 她在西班牙的那半年,时常想起这部动画片,只是没想到再次被打开,却是两年以后。 薛桐难得看动画片,她看的时候很认真,每句台词她都认真去理解,想着陆诗邈会不会也看过,又或者她是怎么看的。薛桐随着剧情起起落落。 突然一道电闪雷鸣在赤道上空劈下,台风呼啸,楼层配电猛然跳闸。动画片戛然而止,只剩一面黑漆漆的屏幕,和一张笑出泪的脸倒映浮现。 薛桐离电视屏幕坐的很近,她怔着身子去看那个人影,吓得用手去摸自己的眼泪,突然间意识到,她对陆诗邈的思念浓烈又真实。 敢永远比爱重要一万倍,她不知道陆诗邈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困了。”薛桐说道。 “是我弄痛你了嘛?”陆诗邈感觉出了对方的失落,但又不明白薛桐失落在什么地方。 “没。” “那你看起来好像不开心。”陆诗邈去抓脚底的被子,给薛桐盖上,她只穿了一件T恤,看起来空空荡荡的。 “我认为你应该和我说点别的。”薛桐给陆诗邈指了条明道。 “别的?”陆诗邈平躺对着天花板。 她脑袋里想不出别的话。 她想的都是今晚,为何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为了所谓不可控制的欲望吗?还是自己对于薛桐的占有,或者是四年不甘心?还是想被薛桐好好补偿? 都不是,只是因为薛桐简单无助的轻唤她的名字,她的心就被碾碎。碎的恢弘,碎在迷失林海之间,那里没有鸟叫,只有沉默站立的自己。薛桐gc时捂着嘴哭,眼泪流的比身体里的水还多,她叫自己时只有名字,不够亲昵,像隔了一段距离。 距离有多远。 陆诗邈只觉得比香港到上海还远。 说起过去,她们不过就是上床,接吻,但从来没说喜欢。她没跟薛桐表白过,二十三岁时是不敢,可现在依旧不敢。 薛桐也没说过喜欢自己。可她们就这样认同了彼此身体的契合,默契地不说未来。 薛桐喝酒,薛桐大哭,薛桐让自己别走。陆诗邈从没问过薛桐理由,她不知道用什么角度去问,或者用什么称谓去问。 她想不到以后该怎么面对薛桐?尤其过了今晚,当她知道薛桐当年离开的理由可能是因为公务….那她不能把矛头指向薛桐,甚至都不能埋怨薛桐无情。那些暧昧过往找不到原因,所以现在她也理不清楚。 在香港的一年,陆诗邈太清楚薛桐是什么人。 薛桐是有独立意识的女性,这个标准比独立还要高一截,不仅仅是停留在生活层面。 薛桐她有自己的情绪体系,自控调节功能永远拉满,从不轻易发泄情绪。 今天如果不是李斯廷给她放了假,她恰巧要回来拿行李,陆诗邈觉得那满屋的酒瓶她是绝对看不到的,喝醉的薛桐她也看不到,薛桐流的泪只存在黑夜和没睡醒的梦里。 而面对陆诗邈的,只有手机丽丽发来的那张美照,薛桐站在讲台上风轻云淡的样子,薛桐握枪在靶场的样子。 工作和家庭如果要选,那薛桐会从中分析再做出选择,她并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独立而放弃家庭,薛桐不是那样的人。 爱情对薛桐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陆诗邈知道为了坐上鉴证科警司,二十九岁的薛桐费了好大力气,在香港警队升职很难,除了功绩还得有资历,可她就是做到让人不敢挑剔。薛桐跟自己说过的,婚姻对她的意义不大,得到爱情的人是绝少数,爱情会在生活之间幻灭,永远都会。 也是。 情愫比爱更重要,一瞬间爆发的荷尔蒙会刺激生理反应,在短暂的时间内提供人兴奋情绪,可以帮助找到生活的意义。所以有的时候有人谈恋爱并不是为了图钱,图身材,图未来。而是图所带来的情绪价值。 而那些为了图未来的,只是在为贫瘠的生活找出路。她们是需要供养关系的花,一旦失去土壤就会迅速枯萎。 可惜,薛桐不是。 薛桐永远爱自己。 在很多程度上,薛桐是一个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的人。 所以她才会想亲自己的时候会说,“我们接吻吧。” 想要的时候会说,“我们做吧。” 甚至她在床上忍住不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因为她忠于自己的羞耻心,想流泪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薛桐独处的时间很长,却不会因为独处而感到悲丧,而是自洽圆润的享受孤独,她可以坐在电视机前打一天的ps5,随后写一篇很长的游戏测评。虽然没什么人看,但她很快乐。 常年稳重的体重,坚持控碳控糖,有的时候陆诗邈觉得薛桐自律的像个铁人。 当她谈论起生育,婚姻制度时,她又会说上一句。 “生育制度和婚姻制度,只是女性的乌托邦。” “女性认清自己的最佳方式就是去结婚,试过错之后就会知道,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不分男女的,依附只会让人觉得惴惴不安。” 薛桐不需要精神支柱,甚至不需要婚姻,不需要生育。 但薛桐有生理需求。 陆诗邈就这么把自己归结为,是一个很配合又很听话的工具人。 所以只要不做.爱的时候,梦境里的泡泡就碎掉,托住梦的横梁消失在天空之上,白茫一片,陆诗邈感觉沉沦于这种借口也OK,反正总带着虚幻的滤镜,只要飞离香港,这个易碎的枷锁会自解绑。 「所有迷人的人都是被宠爱的,这是她们拥有魅力的秘密。」 薛桐的磁场很强,很多部门警司对薛桐表达过爱意,陆诗邈在香港时见过很多次。可薛桐只是接过礼物,随后高情商地委婉拒绝,迅速保持距离,让两人的关系以友情进行下去。 所以….这样迷人的薛桐需要什么样的伴侣呢。 她筛选的恋爱的对象需要什么样的陪伴形式,应该不是金钱形式把,薛桐很有钱。可薛桐也不需要额外的情绪价值。陆诗邈真的想不到,薛桐会喜欢什么的人。 所以她为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在爱中会杜撰各种奇怪的理由劝服自己。比如:邱雯这辈子不可能承认有个同性恋的女儿,她的爸爸会为此发癫,她的工作或许会收到很严重的影响。 遗弃掉生活部分她确实可以疯狂,但如果像现在保持安静,靠在薛桐的怀里,她就会想这一切到底算是什么….或许什么也不算。 因为她掌控不了这样的薛桐的。 准确的说,薛桐不可能被任何人驾驭。 “晚安。”陆诗邈想到最后,只能用晚安结束这场对话。 只有晚安。 薛桐原本脑袋放空,在等陆诗邈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结果,最后只有晚安。 薛桐突然起身从床上离开,她坐在陆诗邈旁边,语气还算是平静。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薛桐身上只有一件T恤,所以起身离开的时候,陆诗邈觉得腿上到处湿凉的。可偏偏薛桐在这时说了一个严肃的话题。 “…..”陆诗邈扭头去找湿巾纸,避开薛桐的目光。 薛桐看到眼前人有这幅样子,脸色极速冷下去,她只是呆坐了一会便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内衣,套上睡裤。 “我是为了你才来上海的。” “尽管你不想知道,也不想问,依然选择逃避,可我尊重你的表达方式。”薛桐声音越说越冷,甚至开始往房门口走。 “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因为你已经二十七岁了,我不希望你把今晚当成我们酒精后的放纵,我不玩酒后乱性,也不是你的pao友。” “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也接受你的想法,你依然有离开的权利,行李就在楼下。” 说完薛桐转身要走。 “我…没有….薛桐我没有。” 陆诗邈突然慌张,她起身下地想要去拉薛桐的手。结果被薛桐转身伸胳膊挡了出去,两人被隔开一段距离,就这么彼此看着。 看了一会,薛桐闭上眼睛,开始捏起眉头 她其实不想在两个人刚刚发生过关系后,还要来一场严肃谈判,这让她感觉到身心俱疲,甚至有种乐极生悲悲悲悲悲错觉。 甚至她都开始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在喝醉的情况下把陆诗邈留下来,明明这件事情可以发生的再晚一些,或许现在的时机不对。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必须得让陆诗邈清楚现在两人的处境,她不能再放任陆诗邈继续回避。 她只不能一直当这场暧昧游戏的人质。 要不她开枪。 要不陆诗邈开枪。 “我四年前的突然离开,现在的突然出现,对你来说确实很不公平。”她开了口。 “所以你对我有任何不满情绪,我都可以接受。” “但陆诗邈…凭心而论,就算当年我没走,离

相关推荐: 女帝:夫君,你竟是魔教教主?   山有木兮【NP】   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H)   过激行为(H)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新年快乐(1v1h)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一枕欢宠,总裁诱爱   镇妖博物馆   将军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