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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陆诗邈耳根红了一片,“不疼了。” 薛桐扶额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见到两人姿势实在尴尬。 陆诗邈正坐沙发边缘,位置在她两腿之间臀线贴在她腿根上,虽然隔着裤子… “没事就好。”薛桐实在不知如何起身,只能原路侧躺回沙发,腿就这么搭在原处,假装不经意又问了句,“退烧了没?” 陆诗邈揉了揉膝盖,迅速起身,“退烧了。” “带了早茶,桌子上。”薛桐指了指桌子,随后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心里却在想:再和小孩这样下去,她也要折腾到发烧了。 “谢谢教官。”陆诗邈一瘸一拐地走到中岛台。 打开保温袋,里面七八样港式早点。 哇,带了很多好吃的。陆诗邈严重怀疑薛桐是不是把她当成男生的胃口来养。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薛桐男朋友五个字,撇了撇嘴,把早饭一件件从保温袋里掏出来。 摸上去还是热的,所以薛桐应该刚回家不久。 “我去睡会 。”薛桐起身,走回卧室关门。 陆诗邈独自在中岛台吃起早饭,不管怎么说教官大早上就回来了,并且给她带了好吃的,心里还是惦记她的。 光是这样想着,陆诗邈就消灭掉了一大半食物。 吃饱喝足的她把桌面快速收拾干净,随后把吃剩的垃圾收做了分类,转身想要扔垃圾,却一眼在垃圾箱看到了陌生的药盒。 眼尖的陆诗邈看到上面有的英文…. pill? 陆诗邈被单词吓到,怔住脚步。 她不愿意相信地掏出药盒,快速阅读上面的英文。 Shit!!!!!!她扔掉药盒,破天荒骂了句脏话。 这他妈的是,避 .孕. 药! 甚至她都分辨出了这盒药还是短效,紧急的那种。 一道晴天霹雳砸的陆诗邈头晕脑胀,她捏着打包盒裂出好多纹路,站在垃圾箱前好久好久好久不能回神。 昨天的扑风捉影在一盒药的作用下变得真实起来。 原来。 薛桐真的有男朋友了。 所以她今早真的是和别人一起醒来的,或者用的还是她昨天早上醒来的姿势。 可她为什么要吃药?那男的为什么不带套?难道就是为了爽吗?薛桐可以为了这个人不顾身体健康吗? 妈的! 陆诗邈感觉耳朵开始又有血液涌上来,心跳就在耳边蹦蹦作响,她将垃圾塞进垃圾箱,把那盒药塞到最低端。 坐回到沙发上,她又觉得不够,冲去厨房将垃圾系好,出门左转楼道垃圾箱,狠狠地扔进去。 随后她双手抱在胸前,静坐了一上午,直到薛桐下午睡醒起床。 薛桐好几天都在工作岗位上奔波,加上陆诗邈前夜折腾了她一晚上,昨晚辖区内大型剿毒反黑,各方警力部署了一晚,搞得惊天动地。 早上回来特意绕了原路去茶餐厅排位买叉烧,回来刚睡半小时又被小孩吓醒,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离猝死不远了。 难得进房间后还能睡得着,不过总觉得有事在身上,睡了不到几小时又醒了。 “你在这坐了一上午吗?”薛桐洗好脸,整理着睡乱的头发,走到小孩旁边的沙发盘腿坐下。 她语气有些疲倦,身上黑色T恤松松散散,头发自然垂荡。 “是的。”陆诗邈语气稍有客气,眼神在薛桐的脖子上迅速扫了一眼。 还好。 挺白的。 薛桐从陆诗邈的语气中察觉出了异样,她皱皱眉平淡道:“早饭没吃饱?” “很饱,很饱。”陆诗邈挤出一个笑容,然后静静地起身去了中岛台,“你要吃吗?我帮你加热。” “我不吃中式早饭。”薛桐说完打了个哈欠,她还是好困。她仿佛永远都在贷款睡觉。 薛桐的一举一动尽在眼皮,陆诗邈对刚刚的哈欠极为不满。 “教官昨晚没睡吗?” “嗯。” 薛桐憔悴地倒头仰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头发散落眼神失焦。 妈的妈的!!! 陆诗邈用手捏在盘子上,咬着后槽牙转头打开冰箱,拿出吐司扔进吐司机,咖啡杯放在咖啡机上,按下去。 两分钟,吐司咖啡摆在客厅茶几上,“吃早饭。” 薛桐躺在沙发上缓缓转过头来,所有的动作都在滞后,手垫在脸下侧身看着陆诗邈,盯了半晌才开口。 “你过来。” 陆诗邈拖着身子走到教官沙发旁,背对着人站立。 薛桐拉着她的短袖衣边,往下自己旁边拽,“坐下。” 陆诗邈不情不愿两手搭在膝盖,身板挺的很直地坐下。 坐一会。 薛桐没说出口就闭上了眼睛,一手垫在脸下,一手攥着人衣角。 陆诗邈很干燥,人干燥,味道也干燥。比起湿漉漉的天气,干燥更容易豢养睡意。刚才卧室床单上的味道像是助眠剂,只是空调风吹淡了,就害她醒了。 于是她只能走出来躺在沙发上,在属于自己领地的空间里,听声响。 难得不是电视,也不是音响。 就是简单的咖啡机和吐司机的碰撞。 蜷缩在沙发上这样听着,她又困了。她还想再睡会,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让陆诗邈到床上陪她。 也好,就这样睡会。 既然台风天里救过她。这次,就当偿还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331 19:28:3720230401 12:32: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愉悦( ̄▽ ̄)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嘟嘟 20瓶;长安予故. 2瓶;Redamancy:D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25 香港总是会给人一种折旧感, 仿佛连光都自带着复古滤镜,它们从玻璃照进客厅时,黄金色的表层就被自然氧化了,尽管这样, 薛桐还是觉得刺眼。 陆诗邈昨夜用了她的洗发水, 她闻得出来。她用了好多年的牌子, 熟悉的味道在陆诗邈身上发生了转折,变成特殊的香气, 让人安神却无法静心。 于是她把睡不着的烦躁怪给光。 薛桐用手去遮挡眼前,可又觉得不够。 最好能有黑夜把她明显的意有企图隐藏起来, 密不透风起来是最好。 “san, 关掉窗帘和灯。” 窗帘慢慢悠悠地将房间光线全部带走, 灯光降下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 好黑。 陆诗邈什么也看不见了。 “今天睡够了吗?”薛桐慵懒的声线又沉又内敛。 房间只剩下两个人,陆诗邈知道薛桐是在问自己,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点头回答:“嗯。” “那再睡一会。” 薛桐往沙发里面挪动了半个身位, 伸手拍了拍沙发沿,她没给人选择的余地只说了一句: “来。” 于是陆诗邈笨笨的像个提线木偶, 手摸索着沙发边缘僵硬地躺了下去。她动作很慢且带着谨慎,生怕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到彼此,她算是有边界感的人。 薛桐见到人正在躺下,原本压在侧脸下的手伸了出去,动作轻快又精准,在陆诗邈身子陷落时分承接住她的侧颈, 随后纤细的手沿沙发边垂落,这个场景自然的像是发生过多次。 黑暗中的感官都是敏感的, 这是人类的本能。 陆诗邈能清楚地感知薛桐胳膊上带来的温度, 好像正纠缠着自己散掉的头发。她侧颈动脉肆意地跳着, 想控制却控制不了。一切都在放大,又像是在静止。 现在她足够清醒。 没哭也没发烧,大脑能准确地捕捉知觉触角所带来的一切感受,心无旁骛地感受。她觉得自己身体讨厌亲密碰触的按键,被人恢复了出厂设置。 薛桐和陆诗邈的背隔着一段距离,她蜷缩着把头贴到了小孩的衣领处。像是在支撑身体,又像是在强制隔离。朋友之间的合理距离是1.2米。 她现在正隔离想要不断突破这段距离的渴望。 渴望又不是欲望。 简单的想要在这一刻发生。 “你身体不舒服吗?”陆诗邈能听见薛桐发出并不均衡的呼吸声,她小声问,生怕搅人好梦。 “困了。” “那你睡吧。” 陆诗邈开始不太喜欢薛教官这个称呼,她有意在省略,对方也没有察觉。 好累。 薛桐听话的闭起了眼睛,思绪盈盈绕绕,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又梦见阿姿。 梦境里再也没有令人烦躁的蝉鸣声,破碎的教室玻璃和一团乱的桌椅又恢复秩序。阿姿没穿校服,身上时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一切又回到她们初遇的冬夜,15岁崩坏掉的青春。 薛桐这次在场景里早到了几分钟。 29岁的她终于不再是奔跑而来,衣服不再有跌倒后蹭上的泥泞,她没再见到阿姿脸上的伤痕,她清楚看到阿姿短发下围着她送的围巾,毛绒绒地替人挡掉冬日楼顶的晚风。 两个人在楼上楼下远远对望。 “好累。”阿姿张张嘴,可风太大听不见,“arsit,我的选择和你没关系。” 薛桐都快要忘了这人的声音。 “你别跳。”薛桐眼睛看向楼道,她拔腿想往楼上跑。 是,她无数次想回到这个场景来,至少可以让她往楼上多走两步。至少别让人跌落在自己的眼前。 可十年过去总算梦到了,又更觉得无助。 “你别…这样跳下来。”薛桐泪开始往嘴角落,心绞的她一步都动不了,头顶的阳光忽然消散,一切都以最快的速度黯淡下来,薛桐几乎用了恳求的语气,“我会受不了。” “你快走吧。”阿姿就站在楼顶朝她摆摆手,眼神中都是麻木,半只脚就悬在边缘,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那你为什么让我来?”薛桐捂着眼她不敢看。泪从手指缝不停往地上掉,她知道几十秒后会发生的一切。 只是她不知道答案,而这次恰巧还有机会,所以她哭着问,“我这次不是没来晚吗?我不是来了吗?我不是已经到了吗?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走?” “你为什么不能坚持一下?我马上会考去警校,我会抓到他们,你等我不行吗?或者我带你逃走,我们可以去西班牙,或者你想去哪里都行,为什么非要死在最无能的十八岁?” “sit。”阿姿笑,却笑的很难看,“sit。” “阿姿,你别这样….你等阵,你等我上” 砰 原本该有的巨响没发出声音,薛桐又是静止地低头往脚边看去,心脏被紧紧捏住,体内的多巴胺在逐步向零靠近,肾上腺素也跟着骤减,痛觉在梦里都清楚的要命。 陆诗邈五分钟之前听到身后薛桐传来窸窸窣窣的耳语,急促又带着哭腔。她紧张地想要翻身却不敢。 直到对方的抽泣越来越明显,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轻轻翻了个身。薛桐原本靠在她后背的头,变成靠在她的怀里,“你没事吧。” 薛桐的攥在胸口的衣服上的手,正好贴在陆诗邈身上。 陆诗邈也不知道对方是醒着还是睡着。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地靠近薛桐的肩膀。放上去后见人没反应,才惊觉对方是在噩梦,“教官,你别哭啊。” “你醒醒。”她摩挲着薛桐肩膀,嘴里开始不断重复着,“你别哭啊。” 薛桐被陆诗邈一声声的唤醒,抽离出来的感官仿佛还能听到前一秒自己在梦中的哭泣。她想迅速收声,可心脏的疼痛却没跟上清醒的脚步,她还在痛着,所以停不下来。 眼泪,人类对痛觉最无能的反馈。 “你只是做梦了而已。” 一句好意安慰变成了提醒。 根本没什么而已。 她如今连麻痹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薛桐想哭,所以不得不闭上眼睛,攥在胸口上的手挪去了嘴边。用手背堵住鼻子和嘴,尽量不要吓到陆诗邈。可她又想哭, 一定是她昨晚见到了太多失足少女。 薛桐把这场噩梦归结于此。 对方隐忍的哭声对陆诗邈来说尤为刺耳,她也不会哄人,说了好几句话薛桐都不回答,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声。 薛桐哭累了,嘶哑着嗓子道:“我手麻了。” “哦哦。”陆诗邈赶紧坐起身来想要去开灯,又听见身后薛桐说话,“别开灯。” “好。”陆诗邈就坐在沙发上。 两人在黑幕中,沉闷了很久直到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薛桐不再需要窗帘守护,这才命令sam开了窗帘,灯光又是最暗。 “你饿吗?”陆诗邈不去看薛桐哭肿的眼睛,就随意问道。 “饿,上午就好饿。”薛桐走进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再出来陆诗邈弄好了晚饭。 一盘水果沙拉,符合薛桐的低碳选择。 “你跟着我吃会瘦吧,要不你点个外卖。”薛桐冲完澡已经恢复常态,语气和眼神都和平常一样,一丝脆弱都没有。 “不用了教官,我今晚” “今晚你继续睡在这。” 薛桐垂眸又算准时间,“等学校处理好了你的事,再说。” “可我这样总是打扰你。” 陆诗邈想起薛桐昨夜未归,或许她在这里住给薛桐带来了没有必要的麻烦,只能台风天躲出去开房。想到这陆诗邈又气又难过。 “还好。”薛桐没了胃口放下叉子,拿着自己的餐具冲了冲,放进洗碗机。 “明天还要上课,你今天睡沙发,明天我睡沙发。”薛桐走进卧室将陆诗邈的枕头拿了出来,“还有,下午不好意思。” 说完她就走了回去房间,关门。 一晚。 陆诗邈睡意朦胧,不曾好眠。 清晨。 陆诗邈先起了床,快速整理好内务,洗漱完毕做了早饭。 薛桐不吃中式早饭倒也方便,她整理好了准备出门去坐地铁上学,正好推门而出的薛桐。 薛桐刚洗漱好,推开门看到陆诗邈在玄关穿鞋,一时皱紧眉头,“你要去哪?” “上课。”陆诗邈系好鞋带。 薛桐扫了眼中岛台上的早饭,咖啡和三明治。 她转头走进衣帽间,语气沉着抛下一句:“等我送你。” “哦。”陆诗邈挠头不解,坐在玄关板凳上扣手等待。 今天薛桐又没课…..顺道出去吗?不会又是去见男朋友吧。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有人送已经很好了,不用去挤早高峰的地铁。 推开衣帽间的门,薛桐走出来。 她穿了一件素简的白衬衣,肩膀两端落下黑纹背带夹,穿过腋下侧扣到腰,别在宽松的西装裤上。 她衬衣没系最顶端的两颗纽扣,胳膊上两条银细纹袖箍,将衬衣无皱钉死在身上。浑身透出上下种矜贵又禁忌的美感。 陆诗邈看直了眼。 她从没见过有女生会敢这么穿。 这件背带夹但凡放在自己身上,只能沦落成背背佳。 薛桐礼貌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咬了一口三明治,“走吧。” 两人快速下楼,走进地库,走到阿斯顿马丁面前,薛桐按下了车钥匙,无言地替小孩拉开了车门。 …. 陆诗邈看着千万豪车,她忽然觉得薛桐身上那种疏离的边界感,变得合理起来。 不得不承认,教养真的会体现在一个人的出身上。虽然是难以界定出身好坏,所带来的细微差别。 可她真的能在薛桐的举手投足中感受到她的礼貌,她稳定的情绪,她所遵守公序良德,她自律的体重,以及没胃口都要吃一口的三明治,以及尊重的道歉和拥抱。 车速开的飞快,一路上陆诗邈都不敢看薛桐。 她今天太好看,好看到让人会紧张。 “晚上我来接你。”下车的时候,薛桐只是扔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不用,我可以自己地铁回去。”陆诗邈连连摆手,她小学之后就没被人车接车送过,好不适应。 “你给我电话。”薛桐被拒绝,嘴角抿着,她找了个理由升起车窗,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给大家搭配了bgm:恋爱中的蜗牛俭德大厦 我写的时候听着这歌写的,有一种暧昧在冉冉升起又落不下去的酸涩感。 不是替身梗!没有替身梗!感谢在20230401 12:32:3720230402 14:4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时hang、creep、亦礼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破阵子 20瓶;未见痴人心 16瓶;Redamancy:D、吴季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26 在时间刻度里, 唯一不会背叛人的东西就是回忆。 尽管你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置身事外,可只要无意中触到暗礁,撞裂记忆的冰川,那痛苦就伸展着朝你奔来, 不管在这一刻你有多么快乐, 都于事无补。 就像已经过期的阿司匹林。 是救不了人的。 隔着玻璃看着陆诗邈离开, 薛桐单手从西装裤口袋掏出烟盒,摆弄抽出一只轻咬在嘴里。杯托里有她上次扔掉的打火机, 她没点火。 总归要体验下得不能抽烟的惩罚,不然想起来就抽一口, 破戒多次只能又成习惯。 她把车缓缓开回赤道, 在车库里坐了好久。 今天不上班, 没有公堂课,其实没事可做, 这趟出来是特意去送陆诗邈。 昨日旧梦过于清晰, 没来由地让她感觉到紧张和害怕。 尤其是今早一推开门就见到小孩站在玄关换鞋。她去哪?去做什么?不准她离开自己视线。这些念头闪过,心尖不自觉地跟着悬起来。 她能感受到自己对陆诗邈的掌控欲, 逐渐高涨。 她现在急需一颗过期的阿斯匹林。 上午陆诗邈被学生处叫去谈话,内容是有关于侮辱歧视内地学生相关处理事宜。找她谈话的老师拿了一大份文件,认认真真地说了大半天。 “陆同学,我们相关工作小组对林婷婷女士进行了初次警告,但因为她对你人身没有实际性的伤害,所以只能到警戒罚款这个步骤。” “这是我们学校法务对其提起的民事诉讼, 最好的结果也只能达到5000港币的精神赔偿,但处理起来流程比较久。” “香港平权组织也进行了相关维权手段, 但这和我们学校无关, 你如果想知道结果可以去联系他们, 这是他们的电话。” “嗯。”陆诗邈没想到学校反应如此迅速,只不过才三天而已,超出了她的预计。 对于林婷婷的事,她也多有无奈。 林婷婷对她来说就是钝刀割肉。 陆诗邈知道自己的焦虑原因,其实根本不在林婷婷身上。 那些焦虑都是她软弱的不敢回应,和不想解决的逃避心态。 那些焦虑是她总起起伏伏,殚心竭虑的情绪。像等待未知的分数时,被紧张拉扯的心跳,来来回回割着她。 还好。 现在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 该惩罚的惩罚,她只要搬离出去,林婷婷就和她的人生再无瓜葛。 下午放学,陆诗邈听话的提前给薛桐打了电话。 薛桐准时出现在校门口,等陆诗邈上车后,她从后排座位拿出一桶麦当劳搁在小孩腿上,“看你最近有点厌食。” “你特意给我买的吗?”陆诗邈闻到麦乐鸡的味道,眼睛放光。 吃了快一个月食堂里的港式饭菜,她确实有些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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