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 陆诗邈笑,“让亲,但你得让我冷静一下才能给你亲。” 第155章 关于沙发噩梦 陆诗邈没伸手回搂, 单纯被人抱着,她两手垂在裤缝上,手指还套着那个素圈, 她什么都问不出口。陆诗邈觉得自己像块秤砣,正斤斤计较。 她说:“你戴戒指很好看, 改天我送你。” 薛桐是骨相手, 细长又白皙,不论宽戒还是窄戒都适合,越简单的饰品戴在她手上只会显得人更精致。陆诗邈这话出于自己的审美表达, 单纯的觉得她好看,但薛桐听上去, 对方的话更像是生气暗讽。 薛桐不知道怎么哄,快速找准时机在陆诗邈唇边蜻蜓点水, “这是气话吗?” “不是气话。” 陆诗邈耸肩, 拽着薛桐的衣角晃了一下,“让让, 我去洗澡了。” 薛桐上手攀附,勾住她脖子,“不让。” “我困了, 想洗澡睡觉。”陆诗邈眨眼说。 薛桐觉得眼前人很可爱, 于是试图在洗澡前再次亲吻陆诗邈, 却又被对方撇头躲开了。她妥协松了手,侧身让路, 看着陆诗邈走进卫生间。 陆诗邈洗澡很快,这几年加班大多都凌晨左右回家, 为了不吵醒爸妈,她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洗漱, 但今天她格外磨蹭,赖在花洒下面不肯离开。 她满脑子都是关于那个戒指背后的故事。 狗仔,这词起于意大利,后来香港警队用于跟踪窃听,给情报人员起名狗仔,后来被港娱笑纳形容自己,最后成为娱乐圈的专属词,被传入内地。而邱雯为了让陆诗邈看清自己的恋爱对象,特意搜集了一些港娱标题。 「名流千億身家不敵胸脯四兩、孽債情缘让父女大反目」 「薛父克薛女,薛氏与童氏聯姻竟被同性大終結!」 「警方承認薛家之女目睹女友跳樓全紀律」 「本周高.潮位:港视未来星,编剧都写不出的豪门绝命女友。」 港娱的嘴向来贱狠毒,周刊标题把陆诗邈给看恼了,她把资料扔进碎纸机后就把事给藏在心底,只是今夜看着戒指偏巧想起,格外觉得心酸。 薛桐得ptsd是因为那个跳楼事件,戴戒指也是为了纪念那个女孩,陆诗邈不敢继续回忆,她生怕她们在香港点滴中掺杂着薛桐为那人保留的细节,更怕薛桐喜欢上自己是因为有前任的影子,她记得港媒写过,那个跳楼的女孩曾被霸凌过。 擦干身体,吹好头发,推开门发现薛桐就靠着卫生间对面的墙,一副罚站姿态。 “你洗了吗?”陆诗邈没消化好,情绪持续低落。 薛桐点点头,扫了一眼陆诗邈的手,发现对方把戒指脱下来了。她站在原地抬头和陆诗邈对视,没说话。 “我怕刚划痕所以取了。” 陆诗邈从口袋里掏出来,含在手心捏着,没有下一步戴入手指的动作,“等我给你买了戒指,我们一起戴吧。” 两人没再说话,往卧室里面走。 各自掀开被子两端,躺到床上,上海的除夕禁烟花,禁汇演,空城也就算了,连船都从黄浦江上失踪了,整个浦东安静得吓人。 陆诗邈翻了个身,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第一次主动背对人睡。 薛桐歪头,看着缩着肩、用被子盖住脸的背影,她心被洗劫一空,被翻了个乱七八糟。和光秃秃的手指一起,让心无限下坠。 她挪动身子,靠近陆诗邈,轻轻将头贴在她背上。 “你捡回那枚戒指是个赎罪的故事,它不怎么美好。” 薛桐的手搭在陆诗邈的腰上 ,手指穿过腋下,反勒住她的肩,在战斗中这是个擒拿姿势,但此刻它只是不希望人离开的动作,紧紧相依的背后拥抱。 “不美好就不说了。”陆诗邈还有根弦惊绷着,那是池野的嘱托。 “我想和你说清楚。”薛桐微弱的声音藏在月光里,如同隐晦的过去。 “那你说吧。” 薛桐松松手,软道:“那你转回来行吗?我不想你背对着我。” 陆诗邈翻了个身和薛桐贴在一起,空调热风吹着她们,她习惯性地伸出手,像之前薛桐抱她那样,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薛桐鼻尖靠着陆诗邈的胸口,洗衣凝珠和对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像是午后凉风、干净地令人着迷。 她蹭着,把这些味道往心口里塞,像过去一样堵住那些口子。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 她有些不放心,伸手将人搂的更紧,说起过往时太认真,会让人觉得那段记忆不可失去,比现有的更加珍贵。 甚至她有些忘了,忘了和程姿相处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她的记忆只被血肉模糊而覆盖刷新,痛苦永远停留在跃下的一刻。 “不会。”陆诗邈感受到薛桐身体的变化,像记忆在和身体僵持,一动不动保持静止,“说真的,如果记忆不美好,就不要说了。” “我和她认识是在一个傍晚….” 人一生只爱一个人的几率太小。 所以才会有前度出现。 薛桐脑袋里几乎是空空的,为数不多的画面停留在油尖旺,凌乱的街道,雨棚和香港电影一样,琳琅满目的繁体招牌,一整条风情金鱼街。 程姿穿着牛仔服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她只记得她们是去买鱼的。左右都是店家装鱼的玻璃,她望着上面自己的倒影,和这条街格格不入。 店家喜欢用塑料袋将金鱼装起来,明码标价,淡黄色的塑料袋被封起口子,装不满的水中游着红色和黑色的金鱼,她站在那些袋子前面,感觉自己也束缚住了氧气。 眼前不到一平米的鱼缸里挤满了荧光鱼,鱼缸发出紫色和蓝色的光,放大了鱼腥、嘈杂、破败,程姿问她喜欢哪个,她哪个都不太喜欢。 那时候她多大? 有些忘了。 她从没去过什么滑冰场、吃什么街头鱼丸、抽的第一根女士香烟还是程姿从家里偷出来的,两人站在胡同里也不说话。 司机送她去麻油地找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一间房屋能被分成十二个床位,拥挤、冷空气不流通,角落地上有中秋扔掉的月饼盒。程姿送给她一个捏成乌龟形状的气球,很不像乌龟,颜色单调却又很可爱。 如果不是陆诗邈今晚背对着她,她或许不会再想起这些细节,一些被痛苦遮掩住的细节。 她知道她和程姿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永远不会拉手,不会接吻,不会说我钟意你。 她不会,程姿更不会。 她们是两个世界只能远远彼此相望的人,是不能展露苗头的秘密,身为家里不重要的女儿,薛桐明白自己未来会是个货品,会被父亲当成交易,变成名流家族之间心照不宣的利益契约。她比那些塑料袋里的鱼还痛苦,她只想救自己。 算起来,她的白骑士最早出现在程姿身上。 她不希望对方过拮据的生活,挤在那种地方。于是逢节时,她总拐歪抹角送对方些好典当的礼物,香港当铺很多,可以换些钱花。 那时香港对偷渡来的打工人非常歧视,程姿经常被欺负,她没办法帮忙,就只能看着,实在忍不住了去找学校闹一闹。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找几个地痞谈一谈,她太着急了,秘密没藏好,于是被父亲发现了。 故事讲到这,陆诗邈已经预判到了结尾。 她在黑夜里悄悄问:“所以你不能吃肉是因为….” “是因为我目睹了她跳楼的全过程。” 薛桐回答的很直接,“每当我吃肉,我会觉得嘴里很腥,像是在咀嚼很奇怪的东西。” 有血肉模糊的错觉。 陆诗邈用手箍紧薛桐的肩膀,“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没说完。” 薛桐鼻尖还贴在她皮肤上,希望用陆诗邈的味道压盖住回忆里的血腥味,“那个戒指确实是我买的,也是我准备送她的,我没带着任何含义,也不是什么证明。我原本觉得这些奢饰品可以让她去换点钱,攒钱换个地方去读书的。” 陆诗邈深吸一口气,“那…你之前在沙发上哭,是做噩梦,梦见她了对吗?” 薛桐不吭声。 “是吗?”陆诗邈看着她又问。 其实不问陆诗邈也猜的出来,那日香港赤道,沙发上的薛桐嘴里是模糊不清的粤语,但有两个字她记得别跳。 那是个噩梦。 陆诗邈不知道该不该嫉妒那日薛桐为别人而流的眼泪,被折磨的抽泣声。 她确实嫉妒。 但更多是心疼。 “我梦见她原谅我了。”薛桐揪着陆诗邈的衣服,这话她从不敢说出口。 当着墓碑她不敢问,毕竟十年入梦都未曾说话的人,在梦里让她快走吧。 「快走吧」薛桐在梦里听得非常清楚,但她却不知道程姿是让她快点离开噩梦、还是让她不要亲眼看她落下。 “或许她从未怪过你。”陆诗邈用手拍着薛桐的胳膊,认真的分析:“或许你的温柔已经延长过她的生命了,你救过她,给她消毒过伤口,知道她难以启齿的脆弱,她知道看见过你被车接车送,知道你是薛家的人,她做好了要和你去看金鱼街的准备,给你捏了气球,又如何会怪你?” 或许那也是她在延长生命的祈求。 薛桐不抬头,埋在胸口的眼睛有些湿润。那是无关情爱、不是情绪,像是一种虔诚的放下,不嗔贪嫉妒、不忧悲苦恼,塑料袋里的金鱼回归了淡水池。 “是吗?” “如果我是她,我就不会怪你 。”陆诗邈认真回答。 第156章 “我也是” 陆诗邈手放在薛桐背上。 薛桐今夜没穿黑色的睡衣, 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夏天她爱穿背心,现在是冬天,她依然爱穿。薛桐不在乎冬季的电费会用到第几梯度, 她只在乎陆诗邈的心情。 只可惜。 陆诗邈依然被嫉妒所包围。 “当初为什么喜欢我。” 对情侣而言,这个问题经常出现在讨论前任后, 像是一种暗自较劲, 好让对方在现任和前任分出个胜负,来判断在爱人心底到底占有几亩,是否仍是那个高举旗帜的胜利者。陆诗邈以前不爱问这些问题, 她知道这很幼稚,但今天还是问了。 “你要我回答一些很具象的细节吗?”薛桐似乎通过提问来判断出对方的需求所在, 快速解决掉这个吃醋的夜晚。 “嗯….具象最好。”陆诗邈的下巴被薛桐的头发弄的有些痒,她伸手挠了挠, “我想知道以后做什么事情, 可以保持住你对我的新鲜感。” 薛桐笑,“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哄。” 陆诗邈被薛桐的话也逗笑了, “我还在吃醋唉,你竟然还敢说我好哄?” “很多人都不具备好哄的优点。” 薛桐从床上爬起来,像是要和陆诗邈认真聊这个话题, 明天是大年初一她们不用上班, 可以睡到自然醒, 深夜talking是她们之间特有的亲密举动。 陆诗邈很困,但她也从床上坐起来了, 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那我可得好好听听好哄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好哄, 代表你在关系中出现了自我让渡。” 薛桐把头发扎好,跪坐在床上, “这对人性来说,是很难得的品质。” 陆诗邈被人夸赞,瞬间忘记了刚才的吃醋,甚至也没了困意,盘腿坐好,胳膊承载膝盖上托住下巴,认真看着薛桐,“继续夸。” “西语说爱上,enamorarse de” 薛桐说西语好听,尽管陆诗邈听不懂,但她被低沉的发音给吸引,和理智的薛桐不同,西语更有恶魔感,让人脑袋着迷。 “被爱情看见的人们会处于无意识状态里,我们都学过犯罪心理学,知道人内心的催动力是从何而来,爱和冲动都不讲道理,人们总会被动的陷落、坠跌,在情爱之间无法自控,比如我当时特别想亲吻你,和你发生性关系,我的道德标准很高,但道德都没法控制住我,这就是一种….怎么说?人的原始性,它不关乎你的优点还是缺点,它关乎荷尔蒙。” 薛桐伸手将碎发挽在耳后,静静地说:“但你优点恰恰体现在这。” 陆诗邈歪头,等人继续说下去。 薛桐伸手撑在陆诗邈的肩膀上,“我现在给你盘一下逻辑。” 逻辑。 这词出现在对象讲优点环节里,有些格外黑色幽默,但还好陆诗邈也是个理性思维,比起我爱你,我喜欢你,她更喜欢听到薛桐对自己的价值肯定。 那种肯定不掺杂白骑士的救助,而是薛桐心底对陆诗邈最原始的喜欢。 “hool connectedness。”薛桐用了犯罪心理学中校园暴力的专业词。 “同龄密切感。”很多校园暴力都始于这个单词,终结于这个单词,陆诗邈仿佛回到了薛桐的公堂课,她抢答。 薛桐点头。 “你是个自信的人,你对同龄密切感的需求很低,你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会处于一个层次,所以不计较他们的单一性,因为你看世界的角度是双面的。” 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得双面,不够聪明、三观残缺的人是做不到这点的。她们世界中只有对错之分,不包含灰色地带的思考。 “所以你懒得去交流和沟通,你甚至不需要靠朋友来慰藉孤独,无需用争辩来表达自我,在我眼中你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且这种独立很动态。” “你对同龄人的竞争感很高,你知道自己想追求什么,只是碍于你母亲的压力,你会下意识的放弃自我。你知道自己不具备什么构建能力,所以病理性地回避正视问题,或许人们把这种处事方式称之为:懦弱和胆小,在社会的舆论场里把你放入一个批判方,但我内心知道,回避是你的消极反抗和精神抽离,逃避是你对自我的一道最低保障。” 陆诗邈酒窝在慢慢浮现,端详着对面的人。 她当然知道薛桐不是在夸赞她。 薛桐是在看见她。 这是只有伴侣才能给予的「深度看见」。它是一种模糊在人群之外,只有彼此才能摸到彼此身型的看见。看见她藏于角落的阴晦,看见她不曾示众过的赤忱,看见她隐匿起来的安全感。 薛桐未曾说过我爱你。 但这比我爱你,更加令陆诗邈心动。 “所以和好哄有什么关系?” 陆诗邈不满这点看见,她希望薛桐能钻进她的心底,听到她的阵阵回响,把她过去的不堪都能拿出来,晒在太阳底下变成一段过往。 “邱雯对你而言相当于社会体系中的霸权,她阻碍你直接与社会沟通,所以你不得不开始学会自我沟通,你很困惑。” 大年初一的太阳要升起来了,陆诗邈看了眼日出的黄浦江。她终于明白薛桐为何总能看透她的谎言、她的欢心、她的悲伤,看穿她的困惑。 “爱情是给予和付出,但它需要的更多的是自我让渡。我很多时候哄哄你就好了,并不是我哄的有多好,而是你的自我正让位给这段亲密关系。” 薛桐沉下声音,“你想要自由,但你屈服于我的教育,你想要平等,但你接受我高高在上,你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成一种投资,你知道我的阴暗面,承认了爱情的复杂性,这不是妥协,你允许我更爱自己,你把自己让给了我。” 薛桐跪的有些累,她也盘腿而坐,“好哄是个优点。” 陆诗邈探身,用胳膊勾住薛桐的脖子,“你就不怕我哄不好?” 薛桐眼睛盯着对方的嘴唇,侧头让鼻息靠近,嘴唇快要相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害怕。” 给予绝对信任,是哄陆诗邈最高级的手段,薛桐对如何哄她这件事了如指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连续失败两次的吻,成功落在嘴角。 这个吻带着技巧。 缓慢又温柔。 她们得有两个月没这样吻过了,她们带去漠河的指套没派上用场,回来也没有做过,忽然吻起来的两人,都像喝了假酒,窗外的天明自动换成微醺的黑,积攒了数月的欲.望像肥硕的云,呼吸沉溺在其中,就会失去节奏,轻重不能区分。 薛桐的肩带脱落,明暗半敞,腰线上的布料也被掀开,薛桐被人翻拾的很凌乱,陆诗邈摸到皮肤上的动作一帧一帧的播放,让大脑迅速涣散。 “你不生气了吧。” 薛桐想问清楚,让她判断这场欢愉是对方出于什么目的。 “你不是说了吗?我很好哄。” 陆诗邈说话醉醺醺的,她将人推倒到床上,薛桐尝出这是个带着占有的深吻,她无路可退,只能半推半就地侧开脸,让吻落在脖颈上。 陆诗邈手贴在薛桐耳后,柔软轻碰,努力不让吻断掉。她不准备脱掉薛桐那个背心,黑色紧身衣物被弄的脏乱,要比一丝不苟被弄皱,让人更有视觉冲击。她用吻挤压她的呼吸。 她们的手十指相扣,示爱般地举过头顶。 轻微的摆动和颤抖,代表薛桐肢体正不受控制,神经被刺激,意识催促她作出反应,来引诱对方继续下手。薛桐极度想控制这种失控,但她陷入在纠缠的吻中,她的汗浸入陆诗邈的肌肤。 掺杂汗的臂膀有弥花百味,陆诗邈是干净的纯白色,是穿透薛桐身体的深绿、微甜的木头。薛桐抱着她,沉迷在情趣的求饶游戏,看着自己经不住挑逗发.颤,听喉咙迷失在沙哑的喘息,她笑着用力回吻。 她们吻了很久,直到脖颈湿透。 “陆诗邈。” 薛桐膝不知道何时顶到了肘上,声音放到最低,吟诵名字祈求对方能够裹住她。陆诗邈怕她冷,伸手把被子盖在自己背上,被子容纳了她们。 薛桐依然维持着去健身房的习惯,昨天力量计划到了负重深蹲,固定器械太多人排队,她难得用了自由杠铃,刚才的谈话跪坐有些久,现在姿势别扭,神经过于紧绷,伤疤附近有明显灼烧感,肌肉不断抽痛,痛的她忍不住皱眉。 “抽筋了?”陆诗邈紧张停手。 薛桐侧身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手按压抽痛的地方,笑道:“我以为运动这么多年不拉伸也行,谁知道肌肉还是会抽筋。” 被打断的她们,看着彼此笑。 “要我帮你吗?”陆诗邈问。 “帮我什么?”薛桐揉好腿,两手勾搭住陆诗邈的脖子,指尖玩弄她发尾,“帮我哭?嗯?” 陆诗邈被语调吸引走了注意力,她低头吻起来。人都是欲.望动物,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就算被刚被荒谬抽筋事件打断,她也没抽手。她喜欢薛桐的温度,喜欢她隆起的身体曲线,不断起伏的呼吸。仿佛可以缠绕、塞满她的心,挤走她十年的梦魇。 她想塞满她,的梦。 紧贴着感受对方的温热的收缩,发颤、毫无遮掩的裹挟,那是薛桐最原始的包容感,温暖的容纳。 薛桐拍拍陆诗邈的胳膊,“我们去你的小床吧。” 陆诗邈点头,“行。” 一比一复刻的房间,两人跌撞中走进去,步伐停在窗户前。玻璃透光很好,但私密性也很强,从外看不到里面,但她们能看到黄浦江。 日出让薛桐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她戴戒指会很好看的手正撑在玻璃上,背后的人正在填满她,抽筋的腿恢复了正常,变成有节奏的晃动。 自从陆诗邈还了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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