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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操弄。陆简仿佛只是他欲望的发泄口,能够感受到舒服与否都不在重要,甚至陆简的每一声呜咽,都只能让他血脉喷涨,引来他的新一轮鞭挞。 傅穿茫啃咬着身下滑嫩的皮肤,用牙齿啃咬留下齿痕,只恨不能咬下陆简的肉生啖。肩膀、乳头甚至腰侧都是深浅不一的咬痕,傅穿茫偏爱他的唇和乳头,将两处都啃的发肿,又被唾液蒙上一层莹莹亮光。 陆简感觉自己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太痛了。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痛哭,不是那种尖锐刺激的痛,而是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肤触碰就会感觉到的钝痛。不止是痛,还有爽利,傅穿茫每一次大开大合的操弄,都能从他身体里带出水液。两种感觉的交织,几乎要把他逼到极限,他咬着傅穿茫的肩头,让自己不至于失声尖叫,可是即使堵住嘴,那些声音也会化作低吼从喉咙里发出。 泠泠的铃铛声还有交合处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终于,陆简连咬住傅穿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饱含欲色的惨叫。 白色戒环在灯光下反射出各色光芒,而带着戒指的那只细长的手,只能攀在傅穿茫肩上,不可自抑的用力收拢,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陆简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或者说他被操得一直都在高潮,湿黏的水液从甬道深处一股股喷涌而出,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潮湿不堪。 傅穿茫根本没有顾及陆简的不应期,反正现在不论怎样肏他,他都能爽到。 傅穿茫捞起陆简被打湿滑腻的腰身,换了个后入的姿势。陆简腿软,花穴里还绞着轻颤,压根跪不住,他用同样湿漉漉的声音哀求傅穿茫:“我跪不住,等会好不好?” 这话听起来也像是赤裸裸地勾引,尤其是陆简还用水淋淋的眼睛盯着他,这个人简直从里到外都是丰沛多汁的。 傅穿茫直接从一旁拿过枕头,垫在陆简的身下,然后不留情面的再次进入还挤弄着魅肉吐露淫液的穴道里。 不应期的进入简直就像是一场酷刑,陆简被他顶的想干呕,唾液呛湿了被子,还有眼泪和汗水一并流出。而傅穿茫因为他臀肉上沾了春潮的水,滑腻得握不住,干脆报复性的拧着那处软嫩的肉。 陆简痛呼,可是无论哭的再怎么凄惨,都只能受到更恶劣的对待。他受不住想往前挣脱,可是是跪着往前爬了一步,就被傅穿茫掐着后脖子按在了原地。 陆简被彻底压制,彻底失去自我意志,沦为欲望的最终承受者。他的阴茎在被褥间蹭弄,又在半勃的状态流出精液,乳头被掐着拉拽,肿胀的乳尖突起,几乎破皮,而每一次蹭过被单仍然会又痛又痒的刺激陆简的神经。 恍惚间,陆简有置身野兽嘴下的错觉。无休止的顶弄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甚至彻底盖过了皮肉上的痛苦,只有交合之处紧紧相贴,被填满反复肏到敏感点的快乐。 陆简眼神涣散,沦陷在傅穿茫的欲望中,皮肉相贴都能给他带来颤栗。他浑身都处于应激状态,紧绷的神经放大了每一次从尾脊骨窜上的酥麻。 脖子处的手,终于松了力气,沿着手臂和陆简的左手食指相扣,两枚戒指并在一起,而傅穿茫也和陆简紧贴,两人一起攀上最后的巅峰。 不过显然傅穿茫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抽出内射后半软的性器,陆简体内那些混杂的液体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没有力气并拢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傅穿茫把陆简抱着转到正面,看到他脸上全是水痕和红晕,不管是脸上的迷失的眼神,还是发抖的身体,无不昭显着这一场性爱给陆简带来强烈刺激。 傅穿茫伸手掰开陆简试图并拢的双腿,那个被肏得红肿穴肉外翻的口子就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上面还挂着乳白的精液,内里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把精絮往外推。于陆简而言,不过是一次还未彻底结束的高潮,而对傅穿茫而言确是一场赤裸裸地勾引。 他直接伸手两只撑开阴唇,粗大的性器再次挺入温热潮湿的穴道里。 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足够陆简恢复清醒,而傅穿茫的再一次开拓,直接把陆简神智撞碎,快感洗刷着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身体不堪承受,又无力反抗,明明是两厢都愉悦的情事,现在看来却好像一场欺压。 陆简不知道被贯穿了多久,被顶着敏感点潮吹了几次,也不知道傅穿茫在自己身体里内射了几次。大量运动和咬痕肿胀的热,要把他整个烧起来,死在湿漉漉的欲望里。 到最后陆简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只有被顶到敏感点时才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低泣声,傅穿茫实在是太疯了,在他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可怖的痕迹,像是性虐待一样,却偏偏让陆简快活到崩溃。 陆简最后是硬生生被肏晕了过去,他射精潮吹了太多次,身体和精神早就支撑不住,只靠着傅穿茫的刺激才勉强被一次次送上巅峰。 他几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润的,腥咸的水液浸润着陆简,竟让他在昏睡后展现出餍足的恬然。 傅穿茫避开其他的齿痕,轻咬在他肩膀上那一小片干净的皮肤,最后冲刺百十来下,才把精液深深灌进陆简体内。 过度饱胀的感觉,让陆简即使在疲惫后的睡梦中也深深感到不适,手无意识的抚上了小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苦低吟。 第25章 完结 第二天,陆简比傅穿茫醒得早一些。因为翻身时压到了身上的咬痕,瞬间就惊醒了,而身体的战栗又让他感受到了更多地方的不适。而罪魁祸首还把他圈在怀里睡得一脸心安。 陆简忍着不适,调整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伸出手捏住傅穿茫的鼻子。 呼吸不畅让傅穿茫半睁开了眼,然而也只是把陆简的手扒下来放到嘴边亲了亲,又闭了眼。 陆简被他的动作弄得没了脾气,干脆自己起了床。刚洗漱完,准备去换衣服,出洗手间就看见傅穿茫已经坐起了床,但还没醒彻底,想来是怀里没人不习惯。 “怎么起这么早?”傅穿茫问。 现在才七点多,两人昨天晚上都闹到了晚上两点,更何况是春节,没必要起这么早。 “碰到你咬出来的牙印了”,陆简走到他面前,伸手用两指撑开傅穿茫的嘴,露出他整齐的牙齿,打量两眼后评价到,“狗牙。” 傅穿茫并不否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陆简瞥他一眼后松开手,准备换衣服。反倒是傅穿茫扯住他衣角,把他拉进,几下拨开睡衣布料,去看自己留下的已经青紫的印子。 他昨天确实是不管不顾的,下手没有轻重,现在明晃晃的日光里看来,陆简确实被欺负的可怜,连手指轻轻擦过他的伤口都会带来一阵瑟缩。 “我再给你擦点药。”傅穿茫这下清醒了,掀开被子起床。 冰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一些肿痛,只是衣服难免摩擦到痛处,简直雪上加霜。 陆简最后选了条丝质的吊带裙,其他的地方还好,胸口的突起实在是不容忽视,陆简无奈,只好问傅穿茫:“家里还有乳贴吗?” 傅穿茫给他编辫子的手一顿,想了想说:“上次用完了,忘了买。” 陆简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衣服贴到身上的存在感都极强。 傅穿茫给他扎好头发,转到他身前来,替他整理衣服。宽松的裙子随着动作任意晃动,反复在胸前擦过。 傅穿茫手制住裙摆,抬头看了眼陆简,眼里神色晦明。 陆简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制衣间里的那堆小衣服,下意识开口:“我拒绝。” 最终傅穿茫什么都没说,只是拿了腰带收住了宽大的裙摆。 年节对于陆简的意志并不大,倒是中午放到春晚的重播时,傅穿茫深深看着他,说了句:“新年快乐。” 陆简这才意识到,这大概算是傅穿茫第一次跟家人一起过年,心里怀着点怜惜亲了亲傅穿茫的嘴角,笑着说:“新年快乐。” 吃完午饭后,傅穿茫在厨房里收拾,陆简换了厚衣服,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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