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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她的话就是在挑拨刘氏和苏云柔的感情,能不能成无所谓,但只要让两人略生嫌隙便够了,实在没有嫌隙也没关系毕竟手中还握着王牌,只等送刘氏上路的时候,杀人诛心。 “苏清菀,你少诬赖我,我根本没做过偷布料的事情。”苏云柔捂着额头,殷红色的血从渗透指缝流了出来,看上去很是凄惨可怜。 她恶狠狠的瞪着苏清菀,眼神中满是怨毒神情。 苏清菀叹气的摇摇头,微拧眉头的看着她。 “二姐姐,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就别做无谓的遮掩了。其实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就算你喜欢我送给五妹妹的那匹料子,也不用偷啊,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这次我舅奶奶送了好些个布料给我,我可以随便拿一匹出来给你的。” “只是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早知如此,我就不把布料送给五妹妹了,凭白害得你们两人都受了伤。” 苏清菀十分唏嘘的说道,可看着受伤的母女二人,却没想着为她们找大夫过来瞧瞧,就任由一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一个额头呼呼冒血。 周嬷嬷倒是想去叫大夫,可现在苏清菀还在这里,她也不敢离去。 不过好在苏清菀没多待,又长吁短叹了一声后,才领着看够了热闹的容婶儿等人离开。 她前脚一走,屋内的刘氏便怒骂了起来,但苏清菀只当听不见。 “去把大夫请来,快去!”苏云柔更关心自已头上的伤,现在赶紧处理才是正事,至于二房的人和苏清菀,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从汀兰院出来后,苏清菀满面春风,心情十分畅快。 容婶儿也是精神抖擞的跟在她旁边,嘴里还在说着方才打起来的情形。 “没瞧出来,刘氏和小康氏都挺狠的,都把对方女儿打出了血,不过还是苏丽菡吃亏了些,我瞧着她那伤口被划了一下后,好像更严重了。” “对啊,而且还臭烘烘的,我都快被熏吐了!”珊瑚想起方才闻到的那股味道,不禁又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小康氏这次把苏云柔也打出血了,得算他们两方人扯平了吧?” 赵家婆子胡乱揣测道,她方才看得手痒,很想上去显显威风,可这事儿跟他们三房没关系,师出无名啊! “那就不知道了,得看两位伯母是怎么想的。”苏清菀唇角勾笑,她们打得越狠越好,哪天把对方送入了坟头才算精彩呢! 她带着人回了鹤林院,江氏一直在等着她们回来呢,这会儿看见苏清菀进门后,赶忙把人拉到身边坐下后,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江氏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小康氏去汀兰院找刘氏算账了,她只当小康氏气不过自已儿子的死,又去找刘氏闹腾而已。 苏清菀便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顺道还把苏云柔和苏丽菡受伤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这怎么还闹成现在这样了呢?不就是块布料而已,苏云柔若是想要,她完全可以找你要不就行了,何苦去偷呢。” 江氏唏嘘不已,好歹是侯府小姐,竟然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真是太丢脸了。 不行! 这件事情她得叮嘱一番,让人别传出去了,免得影响了清菀的名声。 “容婶儿,你注意盯着儿侯府里下人们的口风,若是听见有人胡乱传闲话,便直接带来见我。”江氏道。 容婶儿立刻点头,她知道江氏是为了苏清菀好,才管这事的。 苏清菀自然更清楚了,她嘿嘿的笑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娘,这次五妹妹伤得很厉害,我估计那大夫可能看不好她的伤,若是二伯母找你说要请别的大夫,你记得答应她。” “好,她到时候想请谁都行,毕竟是给苏丽菡看病,我不拦着。”江氏笑道。 小康氏因为看病的事情来找自已的话,那就是想让公中拿钱给她女儿治病,这事情江氏自然不会拦着,只不过公中银子就剩那么多了,如果不够的话,就跟老侯爷和老康氏说便行了。 江氏可没生出用三房的钱补贴公中用度的想法,现在侯府便是个无底洞,怕是填再多钱进去都填不满的,索性便直接不开这个先河,公中的账便只走公中的银子。 母女二人继续聊着,而老康氏和徐嬷嬷也已经回了荣安堂。 老康氏看着小几上空荡荡,这些日子本就清汤寡水,连个瓜果都没有,回想起她这一生,也算荣光无限,哪怕当外室那些年,都没有这般窝囊拮据过。 “三房想要磋磨死我啊。” 老康氏越想越气,今儿个出去一趟,让原本就疲乏的身体更加不舒坦了。 “对了,徐嬷嬷你确定给苏清菀那贱蹄子的东西,她都在用?瞧着日子也不短了,怎么还没有反应?” 老康氏叹息了一口气,她只等苏清菀那个贱人失去神智,那样三房那些钱又可以回到自已手上了。 “奴婢瞧得真真的,确实在用。” 徐嬷嬷也是一脸疑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哎再等等看吧,眼下也找不到其他反击的机会,三房那边围得像铁桶似的。” 老康氏叹息了一口气,眼下要弄些银子才行,这窝囊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堂堂侯府老夫人,老了老了还为生计发愁,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徐嬷嬷,这布料太嫩了,我用不上,你拿出去当了吧。”老康氏手里没什么钱了,这让她很不安心。хᒑ 徐嬷嬷为难地看着老康氏,说道:“老夫人,怕是当不出去几个钱了,您看这布料,上面染上脏东西了,到现在还带着一股子臭味呢。” 她把布料拿给老康氏看,就见崭新的布料上,喷溅上了许多黑褐色污渍,大块大块的,瞧着便很闹心。🗶ļ 老康氏不信邪的把布料拉开来看了,污渍已经渗透到了下面几层。 见状,老康氏的脸色瞬间难堪的沉了下来。 “真是晦气!” 这布料一看就是不错的料子,可买得起,用得起这样好料子的人也都是达官贵人,这些人很讲究的,若是一匹新布料,可能还会收下,可若是染上污渍的,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这匹布料啊,算是毁了。 “要不奴婢把布料送去浆洗房,让人洗出来。”徐嬷嬷又道。 老康氏摆摆手,道:“不用折腾了,这布料洗过后也卖不出去的,算了吧!而且你忘了,咱们侯府哪里还有浆洗房?江氏那贱人把那些人都放出府了。” 徐嬷嬷也是说完后才想起来的,谁能想到三夫人做事这么果决呢,竟然把的干粗重活的下人们差不多都给弄走了。 现在时间还短,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可再过些日子,怕是就麻烦了。 老康氏瞧着布料,只觉心气不顺,两个儿媳妇,没一个想着自已的,江氏就更恶毒了。 “把布料带上,我们去见见老侯爷。” 现在自已管不了江氏,但老侯爷总是能管着她的,这次二房和三房闹出事情来,还不就是因为三房的布料! 第373章 赴约 老康氏去了老侯爷那里,可还没等把话说完,就被老侯爷给打断了。 “此事就此作罢了,江氏和五丫头也是好心,谁能想到你那两个儿媳妇眼皮子那么浅,竟然会因为几匹布料闹出这些事情来,索性两边都有人受伤了,以后便不必再提这事!” 什么叫不必再提? 我看分明是你个老东西拿了三房的孝敬,不好再训斥江氏! 老康氏气得心中难受,王府的人来闹过之后,老侯爷这边没太大变化的,只是膳食比往常少了些,可也是日日见着荤腥的,不像她这边,连着吃了几天没什么滋味的素菜,老康氏现在想到以前吃过的膳食,都会不自觉的流口水。 “你回去吧!待会儿该用膳了。”老侯爷不想瞧见她。 之前不知道老康氏藏了那么多私产,这次王府的人上门,直接从她这儿拿走了许多,当时看的他目瞪口呆。 这几天养伤时,老侯爷想着当时的情形,不禁埋怨起了老康氏来,有这么多私产,就该早跟他说的,这样他提前安排好后,哪里会被王府的人收走。 说起来,老康氏的确不是个管家的人,以前就不停的贴补娘家,想到此,老侯爷顿时想起老康氏寿辰那天,他还拿了银票给的康家的,他顿时拧了眉头,对老康氏道: “我看你的伤养得差不多了,这两日抽个时间,回康家一趟,把你寿辰那日我给他们的银子拿回来,有了那些钱,咱们侯府就能过了眼下这难关。” 老康氏也顿时想了起来,徐嬷嬷当时可是跟自已说了,老侯爷拿钱给康家了,只是这钱相当于是给康家的封口费,想要回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搞不好甚至还会把侯府这条大船给弄翻了。 “我现在这样子哪里能出门,今天到你这儿来还是忍着痛过来的,等我再养些日子再回去。” 老康氏说了一句,她刚才听老侯爷说要用膳了,还打算先不走了,让徐嬷嬷把自已的饭菜也摆到老侯爷这边,自已还能蹭口老侯爷的荤菜,现在却是没了兴致,说完话后,便赶忙离开了。 徐嬷嬷扶着她,慢悠悠地往回走,她也想起了康家的那些钱,忍不住说道: “老夫人,侯爷说的倒也没错,康家这些年来,没少拿侯府的好处,就不说二夫人了,单是您给康家的那两间铺子,一年也有个千八百两的进账呢,更何况现在他们住那宅子,不也是您嫁入侯府后,给他们添置的吗?” “二夫人这些年也没少往康家拿东西,逢年过节的年礼便算了,看平时康小舅爷到侯府来,哪次是空着手离开的啊?” 徐嬷嬷这些话自然也听进了老康氏的耳中,可想到康老夫人说的那些话,她心里面还是有些发虚的。 “事情先放一放吧,这事儿我得想个完全的好办法才行。” 老康氏去找了老侯爷的消息,不出片刻,就送入浮光院中,苏清菀正拿着剪刀修剪着面前的一盆冬青,这也是王府送来让她赏玩的。 “不要紧!她现在还没饿着,等饿着了就是不想来回走了。”苏清菀微微一笑。 翌日,苏清菀跟江氏说了一声后,便出门了。 马车载着她溜溜达达的过了水峪桥,直奔北城的鹿鸣苑。 走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苏清菀从马车上下来时,只感叹了一句,这还不如自已夜里直接潜入贤王府找人方便啊! “四小姐,您这边请。” 侍卫长在门口瞪了许久,可算见着苏清菀过来了,立刻上前拱手说道。 “走吧!”苏清菀认识他,便跟在他身后,进了鹿鸣苑。 才走入没多远,便见到两只梅花鹿在草坪上来回溜达,瞧着像是不怕人一般。 侍卫长见她多看了两眼,便解释道:“这些鹿自幼就在这里长大,所以不怎么怕人。” 苏清菀点点头,没说什么。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鹿鸣苑背后的东家应该就是李云澄。 她跟着侍卫长走了一阵子后,在一处门前停了下来,“世子就在里面,四小姐进去便是。” 侍卫长轻轻推开大门,请苏清菀进去。 苏清菀迈步走了进去,屋内很宽敞,摆了几扇雕花大屏风,幔帐从房梁上垂落下来,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她朝里走去,绕过屏风和幔帐,就见一侧的宽榻摆放着矮桌,李云澄坐在一侧,瞧见自已进来后,立刻站起身来。 “四小姐到了,快请坐。”他示意了下矮桌对面的位置。 苏清菀走过去,低头瞧了一眼,矮桌上摆着一盘的残棋,看来他方才是在下棋来着。 从棋盘上两条巨龙的绞杀情况来看,战局很是激烈。 她顺势坐下,并从罐子中摸出一粒白子,笑着询问:“是该落白子了吗?” 李云澄微微颔首,“是的,四小姐请。” 他示意苏清菀落子,其实此时的棋盘局势虽然焦灼,但明显白子已经落于下方,出不了十手,白子必败。 苏清菀拿了白子,是想让白子反败为胜吗? 二指夹着玉石做的白子,苏清菀抬手将其放在了棋盘上。 李云澄看了一眼,这一步棋他之前想过,若白子落于此处的话,别说十手了,便是七手都活不下去。 他没说话,只拿了黑子落下。 苏清菀神色平淡的又摸出一枚棋子,放入棋盘中。 这一步果然又跟李云澄方才推测的一样,他也继续落子,本以为下一步苏清菀还会跟方才一样,却不想她换了个方向,一子落下,杀了他个措手不及。 几番换手下来,李云澄放下了手中的黑子,起身拱手道:“四小姐,在下输了。” 苏清菀浅浅一笑,只问道:“你今日让我跑这么远,就为了跟你下盘棋?” “自然不是!”李云澄重新又坐下了。 “皇上派人去申斥承平侯府那日,拿宜亲王的虎符来试探我了。” 苏清菀眸光平静,按照文锦帝的性格,试探李云澄就代表起疑心了 “那你收下了吗?” 第374章 失去价值的宋香芷被扔去乱葬岗 李云澄摇了摇头,“皇上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收的,若是我收下了,怕是今日就见不到四小姐了。” 苏清菀看他还笑得出来,想来他对皇上的性子摸得很清楚。 “我们能再来一局?” “请!” 两人也不着急谈事情,倒是摸着棋子对弈起来。 而此时在丽春院中,老鸨子和龟公张大站在后门内侧等着什么。 “姜妈妈,就这样把她扔出去,是不是有点可惜了?要不找大夫再来瞧瞧,万一治好了还能再使使呢。 ” 张大想着玉泠刚来时那娇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当初自已可还没尝到玉泠的滋味呢,可惜后来她又染了病,那自已是更不能碰她了。 若是姜妈妈能找大夫来给她瞧瞧,说不准还能把她的病给治好了。 “先看看她的情况再说吧,若是还能再用,便是浪费点汤药钱也无所谓,可若是用不了了,那就趁早扔乱葬岗去,免得死在我这院子里,影响咱们做生意。” 姜妈妈没好气地说道。 之前还以为玉泠能有点本事,哪知没过多久就染了病,真是晦气,早知道还不如让她直接接普通客人,省得浪费自已那么些个脂粉钱。 张大知道姜妈妈心头有气,可这能怪谁呢? 玉泠颜色好,还诗词歌赋都会,那一开始的时候,可不是引得京师中不少公子疯狂追捧嘛! 谁知道后来会染上脏病,也幸亏发现得早,也不知被她传染了多少客人,现在想着,都觉得闹心。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了,没一会儿功夫,几名捂着口鼻的龟公拖着个布单走了过来。 “姜妈妈,人带来了。”捂着口鼻的龟公说道。 姜妈妈也下意识的用帕子掩住了自已的口鼻,旁边那龟公也是慌忙用袖子挡住自已下半张脸。 “揭开,我瞧瞧变什么样子了。”姜妈妈说道。 一名龟公点点头,随手揭开单子,露出裹在其中的人。 就见布单内躺着个没什么生机的干瘪女人,身上许多地方都溃烂了,黄褐色的脓液一直往外流,也有不少流出脓液的地方还带着腥红小血液。 原本好看的脸上也有溃烂凹坑,脓血流得很厉害,这人赫然便是之前丽春院的头牌玉泠姑娘,也就是苏志儒送过来的姨娘,宋香芷。 她眸光暗淡,只觉浑身犯疼,她转动眼珠子,一下瞧见了姜妈妈,顿时神情激动起来,缓缓探出手,喉咙动了动,发出的声音比枯树皮摩擦的声音还难听。 “姜妈妈,救救我,帮我找大夫,把我治好后,我还能帮丽春院赚银子的,救救我,我……我不想死,救我……” 她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仿佛有针刺般的疼痛,可她知道,只要姜妈妈喜欢银子,她一定会救自已的。 自已琴棋书画,什么都会,那些富家公子,商贾贵胄都喜欢她,愿意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到她面前,供她挥霍,自已就是姜妈妈的聚宝盆。 姜妈妈一定会救自已的! 只要找大夫来给她看看,吃上几次药,她的病就会好了。等她的病好了之后,她要给苏志儒再写一封信过去。 呵呵!她要告诉他,他中毒了,若是不想死,就跪着求自已把解药给他,可她不会给的呢,因为……要看着苏志儒七窍流血的死在她面前,她要让他万分痛苦的死去。 想必江氏知道自已夫君惨死的消息,也会很难过吧? 她记得江氏对苏志儒情根深种来着,那正好就追着苏志儒去殉情好了,两人一块死,哈哈哈…… “姜妈妈,救我,我是花魁,我能挣很多银子……” 宋香芷艰难的朝姜妈妈爬去,可其实她在布单上蹭了半天,完全没朝前挪动一点,反倒是因为挣扎得过于厉害,使得她的身上原本还没破裂脓包在这一刻突然破了。 脓液随着血水一起流了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也随之越加浓烈的散开,熏得几个站着的人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龟公张大只觉可惜,玉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呢? 瞧瞧那脸,原本小巧漂亮脸蛋上现在满是脓包,好些个都已经溃烂成了大坑,这情形便是治好了也已经毁了容色。 这样的女子,别说丽春院不会要了,便是那些专门伺候最低等苦力的暗门子,也不会要的。 可惜了啊!当初那么好的颜色,早知道还不如先让自已玩玩呢! 张大满心都是可惜,姜妈妈对玉泠的可惜劲儿早过了,她见过不少染上这病的人,没有能救得回来的,她能让玉泠去接些下贱人的生意,捞回一下铜钱已经不错了。 “没得救了!照老规矩,把人扔去乱葬岗吧。”姜妈妈直接说道。 乱葬岗! 一听到姜妈妈这么说,宋香芷彻底慌了! 她之前听伺候自已的婢女说过,丽春院有个不听话的女子,便是被打死后扔去了乱葬岗,她本想去帮忙收拾的,可等她第二天去的时候,那女子的尸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去了大半,就剩下些挂着碎肉的骨头架子在那里了,看着极其可怜。 若是她被扔去了乱葬岗,怕是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不、不行! 她不能被送去乱葬岗,宋香芷慌忙求饶,嘴上连声说道:“姜妈妈,你救救我,不要扔我去乱葬岗,求求您了,救救我,只要把我留下来,我当牛做马的伺候你。” 姜妈妈眼皮子一翻,冷笑出声,“就你这样的,还想伺候我?少白日做梦了,你现在给我洗脚,我都嫌弃你浑身脏。” 她捂着口鼻,让宋香芷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却能看见老鸨子眼神中的嫌弃和鄙夷。 她不过是个老鸨子而已,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凭什么嫌弃自已?凭什么? “别愣着了,赶紧套了麻袋,扔出去,她之前用过的东西也一并烧点,这地彻底打扫干净,再拿醋熏一熏。” 姜妈妈可不管宋香芷是个什么心情,她立刻催促起来,反正死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375章 残酷的真相绝望的宋香芷 “不要,别送我走,姜妈妈,别送我走。” 宋香芷挣扎求饶,但这些龟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了,直接一棍子便将宋香芷敲晕了。 等她醒过来时,只觉周遭一片安静,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宋香芷缓缓睁开眼,正好跟眼前的骷髅看了个脸对脸,她当即惊恐的尖叫着后缩,可却完全喊不大声。 这是哪儿? 宋香芷四下看着,神情无比紧张,手也在胡乱摸着,似乎想找什么依靠,可拿起来一看,却是一根粗长的骨头棒,吓得她又直接扔掉了。 周遭十分荒凉,到处都是干枯的荒草,随处散落着各种骨头架子。 她虽然不怎么认识,可却看得出来,那些骨头架子大部分都是人类的,因为有不少骷髅头。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姜妈妈说的乱葬岗了。 “呜呜呜……” 宋香芷忍不住哭了起来,可却没什么泪水留下来,她生病后,姜妈妈让她去接那些卑微的下贱人,她被折磨得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即便是自已的嗓子也是在那时候毁掉的。 她要离开这里,断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只要离开这里后,自已就能活下来的。 等养好身体后,她会去丽春院报仇的,她要一把火把那肮脏的地方烧了,烧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她要让姜妈妈那贱人被大火活活烧死,让那些害了自已的人全都去陪葬。 宋香芷艰难地蠕动着,她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一定可以…… 只是一番折腾后,宋香芷根本挪不动位置,此时她才想起来,自已的脚筋被姜妈妈命人割断了。 而她那么做,只是为了方便自已接客而已。 宋香芷的恨意又提升了一层,她暗暗发誓,自已一定会让姜妈妈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间,宋香芷发现在自已身前有封被折扇压着的信。 那折扇正是自已表哥闻义满的遗物,她探手拿了过来。 这东西在这里,是不是说明表哥其实是在暗中保护自已的,那就是说自已一定可以离开乱葬岗。 她一脸欣喜的将展开信,看了起来。 “不,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表哥没死,他竟然没死,这女子又是谁?他的妻子?他为什么要背着我娶妻?为什么?” “不过是为了让我偿还欠闻家的债,闻义满,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枉费我对你一番真心,为了你,竟然放弃了侯府的荣华富贵,答应跟你远走高飞,可原来你接近我,都是有预谋的,你太狠心了!” “闻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爱慕我,要与我双宿双栖的吗?骗子,不折不扣的骗子!” “闻家人死了,那是他们活该,他们为什么不跑,就算他们被抓了,早点把钱财交出去不就行了,偏要自已握在手里,那究竟是谁害死他们的,是他们自已,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跟我没关系,闻家人命中有此一劫,就算我不躲去闻家,他们就不会出事吗?那怎么可能呢?说到底,闻义满,你就是个小人,你不得好死!” 宋香芷只看了信的一部分内容,便神情癫狂的骂了起来,不可置信,伤心,绝望,愤怒等一系列神情在她脸上不断闪现。 她骂得越发凶狠,那样子仿似入魔了一般,可当她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更是气愤得身躯颤抖起来。 自已生了这恶心的病竟然是苏志儒害的,他找了生病的乞丐,把他弄成假富商,上丽春院点了自已。 “苏志儒,你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你才是最狠心的那一个,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 宋香芷的呜呜咽咽的哭着,哭声很难听,像大风在刮动干枯的树皮,她哭的时候没有眼泪,只有一脸悲伤的哭相。 她入京时,遇到了苏志儒,知道他出身侯府后,便动了要跟着他的心思,极力展现自已的美好,让苏志儒对她心生好感。 当初是苏志儒让她跟着他的,也是苏志儒说的会娶自已做平妻,后来却让自已做了妾室,是他食言在先,是他不守诺言。 自已从了他的意思,留在侯府做了他的妾室,可男人都是没有心的狗东西,得到了便不珍惜。 自已只不过想跟他欢好,哄他高兴罢了,他却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是在守身如玉给谁看呢,等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苏志儒不行了,他站不起来,也就只比宫中太监多了个东西而已,说起来就是个废人。 他都废了,却还不许自已找人帮他治疗,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可进了侯府后,她才知道,原来苏志儒只是不受老侯爷重视的三儿子而已,他往常的风光只是靠江氏才有的,他自已什么都没有。 呵呵呵!若是自已早知道他是个不受宠的东西,她何必在他身上下那么多功夫。 不过好在的一点,是自已在侯府遇到了闻表哥,他送了那么多东西给她,对她嘘寒问暖,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情谊是真的,可没想到,闻义满竟然一直在演戏,一直在骗自已。 他竟然说每次和自已欢好后,他都无比恶心! 他怎么敢的? 自已拿一颗真心待他,就期盼着他带着自已离开侯府,过幸福的二人世界,可这封信中却说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精心设计,精心演绎出来的骗局。 宋香芷不想相信的,但她认识闻义满的字,这封信正是闻义满写的,他还让自已去看他,他的心可真狠呀! 宋香芷的手抚摸过信笺上的两幅小画像,男的自然是闻义满了,而那女子,不是自已,是他新娶进门的妻子。 指头划过女子的脸盘时,她突然狂躁起来,几下就将那信撕得粉碎。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要去找闻义满问个清楚,我要去找他!” 宋香芷扯着破烂的喉咙,嘶声力竭的说道,可她很清楚,这都是真的,闻义满在骗他,苏志儒害了她,而她被扔在了乱葬岗!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去杀了苏志儒和闻义满,还要弄死江氏和苏清菀那对恶毒母女,若不是她们,我早已经是侯府主母了,来人啊救救我啊。” 第376章 野狗分尸 寒风渐起,吹来阵阵凉意! 乱葬岗中,宋香芷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前爬去,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要活下去,要让害了自已的那些人全都去死,而且全都要极其凄惨的死去。 她要把自已受的这点苦却都还回去,让苏志儒,闻义满,江氏,苏清菀还有丽春院的姜妈妈都一一感受下自已受过的苦楚! 她缓慢地挪动着,身上的脓包也破得更多了,并且有些地方被乱葬岗中的石块、骨头给划出了鲜血,可她感觉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已一定要离开这地方。 宋香芷在心中怒骂着他们,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可却不知道在她身后的荒草堆中,有两只散发着血光的眸光正紧紧盯着她。 “呼呼!” 身后传来了喘气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踩响断骨的动静。 宋香芷猛的回头看去,就见不远处站着一只皮毛斑驳的野狗,它眼眸中泛着血红色的光芒,正冷幽幽的盯着自已,微微敞开的狗嘴中,尖牙密布,唾液正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看起来很嘴馋的样子。 这……这是野狗! 宋香芷瞳孔震颤,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她不想被吃掉,也不能被吃掉,自已还没报仇呢,怎么能死了呢? 不行的,绝对不行! 宋香芷惊恐继续爬行,她要离开,她要离开这里,绝不能像那丫头说的被野狗吃了。 “嗷呜!” 身后传来了叫嚣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狼一样。 宋香芷只听见这声叫声过后,有什么东西从荒草堆窜了出来,竟然是更多的野狗。 不!也许不是野狗,他们可能是狼! 但无论是野狼也好,野狗也罢,这些东西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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