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三天后,季寒舟和爸爸妈妈陪着我来到全球最顶尖的医院做了最全面的身体检查。 医生看完全部结果后聚在一起开了足足三个小时的会议,最后脸色沉重地通知我们进去。 “江小姐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不仅身体经过了非人的手段改造,她身体里也已经没有一滴属于人类的血液了,根本无法维持器官运转太久。” 爸爸妈妈听完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晚晚,是爸爸妈妈害了你!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因为一时恻隐之心带回江清雪那个白眼狼,你今天就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不可能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 季寒舟眼眶已经通红,却强忍着当众把眼泪逼退回去:“那医生,我妻子她真的没有丝毫恢复正常的可能了吗?” 所有医生听了都在摇头叹气:“你还没明白我们的意思。现在不要说什么恢复正常,你妻子的身体情况,连多活一年都是奢求。” “把人的身体强行改造成蛇的身体,本来就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更何况他们的研究技术并不完善,你妻子现在的妻子就像是一个用电池的玩具,等到电池耗尽就会永远死机!” 尽管再不能接受现实,季寒舟还是颤抖着唇开口问道:“那我妻子还有多久的寿命?” 医生们对视一眼:“以我们目前的科学技术手段来说,没有办法给你任何的期限和保证。我们这里已经是全球最好的医院,连我们都束手无策,可以说任何一家医院都不可能让你们入院接受治疗。” 第9章 “我们的建议是,在你妻子有限短暂的生命里带她出去走一走,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 闻言,季寒舟‘腾’地一声站起来。 他不顾爸爸妈妈和医生们的呼喊,打横抱起我转身就走,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也没有人知道季寒舟想做什么。 直到游轮再次开动,季寒舟又带我回到了蛇岛研究院。 令我意外的是这里的研究还在继续,只不过研究人员全都换了一批。 而原本的研究人员,已经变成了研究对象。 还有逃跑被抓回来的江清雪,已经被关进了玻璃隔离房里。 她的五官早就被改成了蛇,鼻孔也转移到了额头上,双腿被缝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又短又粗的蛇尾,看起来非常古怪。 而江清雪一看见我,就激动地扑了上来。 玻璃隔离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透过她的口型还是看懂了她的话。 江清雪在求我,她说:“姐姐,求求你发发善心,杀了我。” 而我只是淡淡别过脸,因为我既不是她的姐姐,也不可能对她发丝毫的善心。 因为我早就是个对父母和丈夫都没了感情的冷血动物,哪怕他们死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都不会有半点波动,更何况是江清雪。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那几名曾经拿我做过研究的研究人员也已经不成人形,被丢进了蛇窝里。 曾经他们对我施加过的伤害,如今都百倍还了回去。 季寒舟淡淡开口:“等他们身体快撑不住的时候,再送去给蟒蛇当口粮。” 从研究室出来以后,季寒舟带我回了游轮上。 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带着我在甲板上看海:“晚晚,你身上的仇我都帮你报的差不多了。那几个研究院和江清雪的下场,你还满不满意?” 我吐了吐信子,盯着天边的月亮觉得自己很困。 看着我上下眼皮不停耷拉,季寒舟嗓音轻且哽咽:“晚晚,虽然我们是家族联姻,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弹钢琴的样子,喜欢你唱歌时天籁的声音。” “是我太蠢,以为你从蛇岛上反省回来以后会变好。然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江清雪的设计和阴谋。” 季寒舟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泣不成声。 “我早该知道的,明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觉得你身上有种不染世俗的干净。可是后来,我又是怎么被江清雪蒙蔽,亲手把你推进泥潭和地狱呢?” “晚晚,其实你最该恨的人是我才对吧,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到蛇岛来,那么江清雪就不会有可乘之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段时间爸爸妈妈和季寒舟的忏悔和吃饭一样一天三顿。 我早就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心里更是无法泛起丝毫的涟漪。 更何况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的温度在渐渐攀升,甚至感觉到了久违的,作为人类时的温暖。 只是温度越是上升,我就越是觉得困。 “晚晚,你好好睡一觉。明明你的人生是一朵绚烂的花,却短短开了一瞬就谢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季寒舟贴着我的耳朵温柔呢喃:“等到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下地狱以后,我就会来陪你了。晚晚,你等着我好不好?”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好像重新做回了人。 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分钟,恢复了片刻的理智和感情。 我缓缓坐起身,在季寒舟欣喜若狂又悲痛欲绝的注视中缓缓抬手拔下了无名指的婚戒。 “晚晚,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你记得这是我们亲手给对方做的婚戒,很重要是不是?” 听着季寒舟激动的呼喊声,我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 然后在他喜极而泣的哭声中,将那枚代表我们爱情和婚姻的婚戒塞回了季寒舟的掌心。 季寒舟又哭又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既忐忑又委屈:“晚晚,你为什么把婚戒还给我?你是生气了,还是想要我重新帮你戴上?” 而我不语,只是缓缓退后,然后义无反顾地转身跳进了大海。 我虽然不能说话,但我也要用这种决绝的方式告诉季寒舟。 在海岛不见天日的熬了半年时光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再等他。 假装失忆,未婚夫说他是闺蜜男友 订婚宴的前一夜,我不小心从二楼跌落。 昏迷一天一夜后,我听到医生给未婚夫说我可能会失忆。 我突然想恶作剧捉弄一下顾昀,于是我假装失忆了。 “你是谁?” 顾昀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我差点没憋住笑。 下一秒他却突然把一旁的女人搂进怀里。 “我是你闺蜜的男朋友。” 1 林殊晚是我最好的闺蜜。 此刻她正被我的男朋友搂在怀里。 她的表情有片刻的惊讶,但是紧接着就是难以压抑的喜悦。 “对!对!我是你的好朋友,这是我男朋友!” 我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栗了一下,浑身的血似乎都在朝上逆流。 我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竟然我成了这里最大的小丑。 “你们没开玩笑吧?” 我勉强开口问出这句话。 他们是开玩笑的吧?他们是不是看出来我没失忆,所以故意也要捉弄我? “怎么可能开玩笑。” 林殊晚晃了晃右手无名指的戒指。 “你看,我和顾昀本来今天订婚的。因为你出意外,我们订婚宴都取消了。” 林殊晚的钻戒差点没闪的我睁不开眼。 十克拉的全美方钻,是顾昀在好几个月前为我定制的。 现在却戴在我的闺蜜手上。 “你们……” “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殊晚靠在顾昀的胸口。 “我们呀,五年前就在一起了呀!” 顾昀的神色稍变,有些不自然的打量了我一眼。 见我没什么别的反应,他暗暗松了口气。 我和顾昀也恋爱五年了。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在一起了。 原来我最好的闺蜜和我的男朋友早就背着我双双出轨了…… 2 顾昀拨通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一个面容俊朗无双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病房。 是傅斯年,顾昀最好的兄弟,也是最看不起我的人。 顾昀和傅斯年都是京城最有名的名门望族。 而我出生在蓉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 顾昀身边的公子哥都认为我是因为钱才和他在一起的,不免有人对我进行贬低。 而其中对我冷脸最厉害的就是傅斯年。 他甚至都不肯赏脸来参加我和顾昀的订婚宴。 此刻傅斯年站在病房门口,深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是你男朋友。” “傅斯年。” 顾昀慢条斯理地介绍着,我的男朋友忽然就变成了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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