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没衣服换,随手找了件他的白衬衫。此刻白衬衫松垮地挂在她身上,修长的腿部曲线毕露,引人犯罪。 他不动声色,关门落锁。 她转身,遥遥一笑:“下班这么晚,够勤奋的啊,谢特助。” 标准的祸害,魏应洲。 她向他走过来。 “怎么不问我如何进得来这里?” “无所谓,我不感兴趣。” “哦?” “你进来容易,想走难。” 色欲男女,真要玩真的,她未必是他对手。 除非,她拿真心赌。 赌什么?赌他心软,赌他心里仍有一席之地只供她一人使唤。 她抬手,手指卷住他领带末梢,一寸一寸,将他卷至她身边,开口,明目张胆地勾引:“如果,我并不是很想走呢?” 他低头,用深吻回答。 他等她回应,等太久太久,占有欲一发不可收拾。十年里,他几度想过,若真的得不到她,忘了也好。离开桥银,离开她,任凭她一人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他忘了这人也罢。然而最后,再多的想过也只是想过而已,他终究舍不得,离开她哪怕方寸之间。他原本以为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你不仁我不义,做事速战速决,很忌拖泥带水,唯独放任她一次次在他的习惯与忌讳间游刃有余。后来他学会了认命,明白在对她的这场感情里他早已有去无回。 他拦腰抱起她,她顺势搂住他颈项,额头抵额头,全身的重担终于有了倾泻的去处。 她闭上眼睛,心有余悸:“这次真的好险。” “我知道。” “我想过最坏打算,我也许赢不了。” “不会,我会帮你赢。” 桥银魏谢设局,处处是险局。险局要赢,太难。要步步为营,要天衣无缝,要讲一点命数,讲很多的信任。上东城除了魏谢,再找不出一双人,能拥有以上全部筹码。 当日,全世界都在传他俩分道扬镳,殊不知就在那一日,两人联手,局已设下。 他对她讲,让传闻扩散,不要停。 她问:“你想做到何种程度?” 他说:“做到人人以为我们已分手、人人目睹我离开你的程度。”若非如此,苏见曦不会卸下设防,她接近不了他,就拿不到他教唆自杀的证据。 但他仍然没有赢了全部。 那一晚,他在暗处,眼见苏见曦从翠石接走她,他咬住下唇,咬出了血。 “他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症,自控力又极强,除非你骗他饮酒,或者让他欺负,才可令他陷入过敏症。无论哪一个,都令我后悔设这一局。” “无须后悔。成大事,必要的牺牲实属必须。” “道理我懂。但放你身上,我不要。” “他没有趁醉欺负我,他不过亲吻我。” 话音未落,谢聿已将她抱紧。 “他该死。”一开口,声音里都是恨。 她知道,苏见曦必死无疑。谢聿动杀招,最会不仁不义。她良心大坏,竟有报复的快感。 “是,他该死。但你比他更该死。” 公事已了,她还有私账要算:“你容忍温小姐坐于怀,你该死千万次。” 他同她一道翻旧账:“是你魏应洲不要我。” 她骄傲昂头:“是,是我推开你。但你不懂我的规矩吗?我推开的人,也不能要别人;且这条规矩,只针对你谢聿。” 她自出生起,无往不利,对感情更是要求甚高,养成了一种宁为玉碎的殉情主义。她的殉情主义是真诚的,肩头衬衫滑落,锁骨以下尽是风情。 谢聿很难受。 她很清楚他为何难受、怎样难受。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对他是难受,对她却是痛快,她倒要看一看,她能折磨他到怎样的地步。 长腿勾上他,挂在他腰间,她细细描摹他的唇。眼前这张脸,她从二十一岁看到现在,如今他大好的年纪,三十一岁,要风要雨,有名有利。他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少年,于是她心头更坏,就想看一看他只受她一人摆布的模样。 一双长腿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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