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上,碎成更小的水珠。 那温度烫得惊人。 瓷深把人搂进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第55章 我不是死了吗 “什么……”时令眼睛一瞬间开始迷离起来,他推开瓷深,往后踉跄了两步。 瓷深快步上去扶他。 “别过来!”时令胡乱挥了挥手,“你是谁?”他靠着一个柱子,慢慢滑下去,醉的不轻。 酒精让他的视线也跟着模糊不清,路灯在眼中碎成的无数光点。 “我是瓷深,你记得瓷深吗?”他单膝蹲在了时令对面。 时令迟钝地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湿意。 "瓷深啊……"他缓慢地重复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根,像是要确认它的真实性。 "我知道啊。"声音闷闷的。 停顿了几秒,他突然皱起眉,"你和……时星晓在一起了吗?" 这问题问得突兀又荒唐,瓷深刚要开口否认—— “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时令眼角在月光下还泛着银。 瓷深的心口猛地一窒,他靠近了些,这次男生没有抗拒。 他用手指抹去了时令眼尾的湿润。“我不和他在一起。” “他欺负我……”时令揉了揉眼睛。 好像时星晓对上时令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瓷深撩了撩时令额前的碎发,“他怎么欺负你了呢?” “他……”时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酒精和情绪搅在一起,最终只化作一声低低的抽气。 他垂下头,额前的碎发又遮住了眼睛,可瓷深还是看清了他微微发抖的指尖。 “他不让我喝水……他说我是私生子。” “他还带着朋友来奚落我……” “他冤枉我……把我关进阁楼住了好几年。” “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没人喜欢我……” 瓷深愣住,这些事情似乎都没发生过,时间线根本对不上,细节也全然不符。 可时令的眼神太过真实,像是从某个被篡改的时空里透出的求救信号。 “瓷深。你是瓷深吗?”时令的眼睛突然清明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酒精带来的迷雾在瞬间散去。 “瓷深,我不是死了吗?” 突然轰的一声在瓷深脑子里炸开,耳膜嗡嗡作响,喉间像是塞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 他艰难的开口,“你说什么?” 时令缓缓抬起手腕,月光下那片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青白色,淡蓝色的血管在皮下蜿蜒。 他的指尖用力掐进腕间,指甲在薄薄的皮肤上压出苍白的月牙。 “就在这里。”他声音很轻,指尖却越陷越深,"我明明划开了。"皮肤被按出深凹,好像下一秒就会迸裂出血珠。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死成?”时令的声音隐隐带着些崩溃。 酒精最能撬开紧锁的唇齿。 “时令……”瓷深跪在他身前,离他很近。手插进头发里,侧过头吻他的唇角,“你好好活着呢。” 没有情欲的触碰,只有虔诚的安抚。一下,一下,如同潮汐轻抚伤痕累累的岸。 瓷深的唇尝到咸涩的泪,那些泪水顺着唇缝渗入,在他心上蚀出细密的孔洞。 时令被吻的又开始恍惚。 过了一会儿,他推开人挣扎着站起来,“我死掉了。” 瓷深心跟着要碎开。 他握住时令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那里跳的剧烈。 “你感受到了吗?我们都好好活着。” 时令望着他,瞳孔里还凝着未散的雾气。 “如果还不够强烈的话。”瓷深把时令再次拽到怀里。 因为拥抱是缝补灵魂的针线,会将人类右胸空缺的心房,一针一线缀满温度。 那处本应跳动热血的地方,如今盛着铁锈与风霜,却在相拥的刹那,被另一个胸膛传来的共振,填满了所有沉默的凹陷。 扑通、扑通,两颗心在拥抱中找到了相同的频率。 “我还活着。”时令轻轻说着。 像是解脱。 - 因为开车来,瓷深直接把时令带回了自己家。 清江府。 瓷深把时令按进床褥,男生的衬衫被冷汗浸得半透,黏在嶙峋的肋骨上。 酒精蒸腾出的热气混着苦橙香水味,在昏暗的卧室里酿成一种危险的甜腥。 时令的喉结滚动着,指尖在丝绸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瓷深拧了热毛巾,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滑下,滴在时令的锁骨上。 又沿着苍白的皮肤滑进衣领深处。 他顿了顿,伸手解开时令的衬衫纽扣。 布料剥开,露出底下瘦削的身体。 他又看见了那道疤痕。 瓷深的手指悬在半空,半晌才落下去,用毛巾轻轻擦拭。 时令的皮肤很凉,像是常年不见光,触上去的瞬间,瓷深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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